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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现在完全膨胀起来的rou棍,象装了机关的玩具一样地上下左右摇摆。

    「真是厉害的屁股。第一次就这么有感觉,是了不起的资质。」

    「这样的话,跟若狭屋的夫人密通的事,大旦那と密通(与大檀越私

    通)的事,最好是没有其他人知道。」

    「完全。那个,第三根也咽下了。」

    「啊啊啊……啊……!」

    终于连无名指也完全被屁股收纳,八卫门从屁股里头,象唇泉一样地哗啦哗

    啦煮沸,喷出激烈的性感,只有大声吼叫。

    「光是屁股往不是就要去了吗?嗯嗯?」(指射精)

    「呀!呀!呀!」

    「噢,这边也被涎水濡湿着……」

    「呀呀呀!」

    被空着的左手握住rou棍,用指尖尽情的抚摩的八卫门,体味了,和达到那

    个瞬间不同的那样的快感。

    有生以来,认真的八卫门至今不知道女人的事,即使手yin也几乎没有做过。

    那样的身体,同时被玩弄了屁股和rou棍的快感的源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头目,再捋,这个家伙马上就要去啦。」

    「明白。为了不去,要象这样很紧地攥住根部。」

    用左手紧握rou棍的根部,从后面对屁股孔「咕啾咕啾」地往上顶。

    「啊,唔,呀呀啊……那样哎呀!」

    猛地,猛地柳腰前后振动,睁开眼,滴下了涎水的鹅蛋脸儿染得通红。

    绝顶的事和休息的事都不被容许,确实象地狱一样的责罚。

    「哎呀呀,我也该要使享乐一下啦。」

    唐突拔出了手指的头目,撩起自己的下摆,松开了兜裆布。

    从后面被勒紧抱住,对屁股的裂口压上硬的东西。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接受了雄壮物的瞬间的冲击,笔墨和言词难以尽述。

    尽管如此,被手指做得习惯了打开的屁股,对roubang适当的硬度马上适应,象

    溶化一样的甘美的喜悦感在腰间沸腾。

    「这个家伙啊,了不起的屁股。象这样的上等货,怎么就没注意到哪。」

    头目在(八卫门)的头发边出神地低声私语,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挥舞着

    腰。

    「啊呀!哎咿呀!嗯ぅ唔ぅ啊啊!」

    每一次往上顶的话,八卫门都漏出奇怪的声音,不过,尽管如此身体感到的

    喜悦无法隐藏。

    从摇来晃去的rou棍的前端开始倾洒的甘露,就象用雄辩的语言谈着屁股所感

    受的快感。

    「中意啦。要是斩首,怪可惜的屁股。」

    「啊啊啊嗯……!」

    闯进里面深处之后转动腰不停地刺激,这时候八卫门用难过的声音啼哭着。

    「就以荒岛流放作为结束吧,这可是忠言相告哟。」

    一边转动腰一边被捋rou棍,八卫门象患了疟疾一样地发抖。

    「啊啊……啊……哈啊啊啊嗯!」

    「在那里,想您这样的,等候男人们到来的家伙,有五万哪。」

    八卫门的命运,是由疯狂的消遣者决定的。

    Pyoushen作品——

    大哥头脑很好,即使体育也都擅长,是我的骄傲。

    我的学习不太好,mama总是引证大哥为范例对我发火。

    每当那样的时候大哥总是说:每个人所擅长的事是各自不同的。庇护着我。

    亲切的,哥哥。

    因此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大哥充满憧憬,自以为是地,想变成哥哥

    那样的人。

    「不要讲别人的坏话哟。」大哥那样的说过。

    「别让mama担心。」也曾这样劝戒,从没有蛮不讲理。

    尽管如此……

    对那样的大哥,这个男人却说:「屁股再撅起来点!」

    被握住怎样的弱点,不但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还以膝立(跪)

    的姿势被屁股撅起来的命令。

    大哥的双膝间,被象管子一样的东西撑开,捆绑绳索固定,即使想合拢双腿

    也不可能。

    撅出去屁股的话,男人从大哥的胯股之间,一定什么都能全部看见吧。

    那家伙浮起卑鄙的笑,一边默默地笑一边伸出手。

    沾满粘糊的化妆水的手好象碰到哪里,大哥的脸唰地透出红晕。

    「……啊啊……」

    「怎么,手指插入就有感觉了?」

    随着咕啾咕啾可憎(下流)的声音,大哥一点一点摇头。

    大哥嫌恶地皱紧眉头,不过,表情之中渗出着yin靡的喜悦感。

    与平时聪明的脸不同,沉醉于快乐的象溶化一样的表情。

    「被弟弟看着感到兴奋吧。你这多么下流的身体哪,好好地看着。」

    我合上眼转过去了脸。

    我自己也被赤裸地绑在柱子上,为了不看大哥的痴态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方

    法。

    「进了几个手指?」

    听得见粘质濡湿的声音。

    是黏糊糊地在rou中搅拌着,非常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