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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域深处大吼:“倦夜你个死贱人,早点给爷利手利脚的滚出来,你一天不滚出来,爷就死磕在你家门口一日!”她吼声方落,远处一道黑光,伴着由弱转强的琴音,眨眼间到了近前,骤然停住,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鸟,头顶一簇红色的翎毛,尖尖的小嘴巴,扑扇着翅膀,在她面前悬停住了。那鸟儿有一双赤金色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耳畔琴音缭绕,低沉婉转,犹如拨人心弦。慕黛青一刻晃神,不知不觉扔了手中的梵婀剑,瞪大眼睛看着那只鸟。月隐见状,识相的退到一旁。“是你吗?”她小心翼翼地向那只小鸟伸出手,生怕动作大了将它惊飞。那鸟儿就扑扇着翅膀在空中,等着她的手靠近,便停在了上面,两只细细的脚爪,牢牢地攥住了她一根手指,歪着小脑瓜继续看着她。慕黛青将鸟儿凑到眼皮底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眼中的喜悦越来越浓。那一边东煌台上,已然合目撩拨琴弦的倦夜此时面上也浮现了同样喜悦的神情。“你把我惹毛了,真身便不敢来了?还是受了重伤来不了?”慕黛青故意沉了脸。那鸟儿假装什么都听不懂,轻轻啄了啄她的手指。她伸出一只手,细细从小鸟的头上抚过,一只滑到尾稍,如此反复,一腔的情意无从表达。索性一把按住,吧唧,亲了一口!重露远远看着,嘴角一抽,主上又被强了。第190章彼岸花她的唇碰到鸟儿翎毛的瞬间,倦夜那清朗的声音落入耳中,“等我。”一百年没有听见过的声音,彷如梦境一般。她回过神来再去看那小鸟,却被它扑棱一下飞了起来,琴音也变得欢愉起来,鸟儿绕着她转了一圈,闪电般的扯下她一只耳环,便逃也般的又化作黑色的电光冲入了魔域深处,那琴音也随着渐渐远去,最后消失不见。慕黛青还望着黑鸟远去的方向出神,对面的巨虫大军不知何时都振起了翅膀,头上一对巨螯舞动,进入了备战状态。她身后,一片清冷的气息喷薄而来。回头去看,慕云极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就立在门口,正定定地看着她。“该见的都见了,回吧。初见已经回去了。”“好!”慕黛青心情好极了,耳朵上只剩下一只耳坠子在晃动,晃得慕云极眼睛疼。她抬步出了那门,身后的慕云极淡淡的回头,望向剑拔弩张的巨虫大军,沉静地脸上多了分肃杀,却低头看到了被随手丢在地上满是泥土的梵婀剑,眉头微蹙,提手吸入掌中,随后也跨出了那扇门。待到泛着紫黑色光芒的空间之门完全消失,月隐走到重露面前,道:“露爷,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先走一步。”重露微微点了点头,望着魔域之门消失的地方,皱起了眉。只怕为了这女子,终究会再起一场千年之战。上一次,主上为了那个人,随手一划,开启了魔域之门,拉开了大战的序幕,最后以六神寂灭,主上神脉被困为代价收场,双方虽然重获和平,却终究两败俱伤。如今,为了这个人,又会是什么下场?……三日后,倦夜睁开眼睛,招来稀星与重露。“苏何兮怎样了?”“每日食用彼岸花,已满百年,好得不能再好。”“可以用了。”“主上,您的伤……”“这次无碍,”倦夜站了起来,宽大的黑袍如流水般在他的身后蔓延开去,他向上空望去,“这一次,慕云极无论如何,也将奈何本君不得!”重露忧心道:“主上,可否再考虑一番?”“不等了,初见一定很想念父神,仔细想起来,此番安排,还真是令人有些迫不及待了。”入夜,正值满月,依然周身黄色宫装的苏何兮立在血红的彼岸花从中,望着翡翠深渊的方向,一百年,她容颜非但不老,反而因为每日定时食用彼岸花,变得更加的妩媚妖娆,肌肤空灵剔透、吹弹可破,眉眼之间无限风情,媚态万千,身姿妖娆,曲线玲珑,一时无两。忽然,她眼前一亮,一百年的岁月,她终于将那人等来了。及地黑袍从血红的花上荡过,满月之下,倦夜身披无尽黑暗而来。苏何兮飞奔过去,满心满眼的惊喜和羞怯,“皇兄,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听你的话,日日服食这花,是不是现在足够美了,所以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倦夜在她身边慢慢踱了一圈,仔细地反复打量。紧随其后的重露和稀星也都屏住呼吸,手中捏了一把汗。良久,倦夜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嗯,果然从里到外都涤荡了个透彻,可以用了。”苏何兮一个晃神,可以用了是什么意思?我可以侍寝了?想着,不觉面上红霞翻飞。当年苏燃离去,朔方皇宫中美女如云,偏偏就带上了她来这魔域之中,又每日着人关照她进食彼岸花,而且是只能食用彼岸花。这一吃就是一百年,她哭过、闹过、怨过,可是最后的结果依然是必须定时定量食用那些花。服侍她的老嬷嬷告诉她,只要认真吃这些花,就会永生不死,而且会越来越美,等她成了这魔域中最美的女人,深渊中沉睡的魔神就会来见她。如今真的是苦尽甘来之时吗?她已经是这浩瀚无垠的魔域中最美的女人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将成为他身边的女人,成为他的神后?她小心翼翼地跟在倦夜的身后,穿过彼岸花从,他的袍子拖在地上,她就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了惹他生气。等会儿该如何服侍他?宫中若是有这样事,总会有人事先提点,可是为何这里没人来告诉她该怎样做呢。她好紧张。还有,那个重露和稀星为什么一直跟在后面?她随着倦夜走入了彼岸花深处,这里的花与外面不同,几乎一人高,有种醉生梦死的香气。花丛中有一处光洁的白石,正迎着月光,如同一张床榻大小,四周没有叶子的彼岸花随着夜风摇曳着,映在那白石上。他竟然选在这里,幕天席地,真是羞死人了。倦夜先一步踏上那白石,便召唤她,“过来吧。”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苏何兮羞极了,挪了几步,走向那白石。她回头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重露和稀星,不知他二人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可是脚下还是遵从倦夜的意志,蹬上了那白石。月光洒在倦夜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苏何兮以为自己眼花了,眼前的人似乎一重雾气所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