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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成了流行趋势,先去的一批人已经吃到了甜头,其他人自然看得心痒痒,可还是有些犹豫,桑怀远的出现,犹如指路灯一般,照亮了这些商界大佬的心。桑怀远耐心地一一解答,并邀请他们回内地投资,“只要诸位来平江,我肯定会给诸位最优惠的政策,决不虚言。”他的话,给所有人吃了定心丸,气氛更加热络了。吃饱喝足,自然得来些娱乐活动尽兴,有人热情地给桑怀远举荐了舞伴,正是那位白衣女子,据介绍是某位老板的秘书。“林秘书,你好好陪桑市长,不能怠慢贵客啊!”老板语重心长地说着。白衣女子乖顺点头,声音十分甜美,并且适时地送上了年轻女孩对成功男人的仰慕和崇拜,哪怕桑怀远是正人君子,还是很受用白衣女孩的眼神,对她的好感加深了些,也没拒绝白衣女子当舞伴。与其和那些轻浮的华服女人跳,桑怀远宁愿和白衣女人跳一曲,至少这女人不浓妆艳抹,看起来顺眼多了。陆墨并没去跳舞,他一直都警惕着周围环境,不过目前没有发现。本来他以为唐玉芬会在HK对桑怀远不利,可出乎意外,HK那两个星期风平浪静,一点风波都没发生,平平顺顺地来到了湾岛。尽管陆墨松了口气,可他还是不敢放松,宴会一开始,他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排除所有威胁。看着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桑怀远,陆墨眉头微微皱了皱,感觉和桑怀远跳舞的白衣女人,看起来总有些违和。可他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只得静静地看着。舞池里有很多人,桑怀远并没察觉,白衣女人带着他,越来越远离舞池,已经跑到了舞池的边缘,只需再跳几步,就会到走廊。而走廊直接通往电梯。此次接风宴在湾岛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也是桑怀远他们一行下榻的酒店,电梯上去就是客房部。桑怀远本身是极爱跳舞的,白衣女子的舞技相当好,桑怀远好多年没跳,一时间被白衣女人激起了舞兴,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反应比以往迟钝了些,并没意识到已经到了走廊。陆墨却察觉到了不对,急忙走过去阻止,可大厅却一下子黑了,所有人陷入了恐慌。()第1042章桑怀远失踪酒店大厅里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以及有人在质问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大厅乱成了一锅粥。陆墨暗叫不好,他按照直觉冲去了桑怀远跳舞的地方,当他赶到时,电来了,酒店经理过来解释,“对不住对不住,电路突然跳闸,现在已经好了。”当地政府官员埋怨了一通,好在只是停了一分钟而已,虽然受了点惊吓,但并不影响大家的舞兴,舞曲又响了起来,霓虹灯也继续旋转着,舞池又开始了热舞。没人发现,一直在跳舞的桑怀远失踪了。还包括白衣女人。只有陆墨知道。陆墨虽心急如焚,可他知道不能声张,虽不能肯定是不是和唐玉芬有关,但绝对有人想整桑怀远,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桑怀远失踪,甚至还可能会有人看到桑怀远和白衣女人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有心之人会如何抹黑桑怀远。内陆高官海外考察期间和女人乱来,有图有真相,传到内陆后,桑怀远的仕途也就完了。百姓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被陷害的,他们只看结果。结果就是桑怀远花着纳税人的钱出去考察,可正经事不干,居然花天酒地,还和女人乱搞,百姓对犯了生活作风错误的官员,绝对是零容忍。陆墨冷静观察周围地形,他必须趁其他人还没发现之前,找到桑怀远,并让他若无其事地出现。但在这之前,他得先解决一个人。陆墨朝白衣女人的老板,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是他举荐白衣女人给桑怀远的,这个男人肯定有问题。中年男人志得意满地喝着酒,并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等过了十来分钟后,他就会很无辜地发现,桑副市长不见了。而且同时不见的还有他的秘书小姐。一个男人和一个美貌的女人同时失踪,三岁孩子都会猜得到他们去做什么了。再在他安排的酒店工作人员的暗示下,大家都能在桑副市长的房间,看到他和女秘书翻滚的情景,然后就是他聘请的狗仔们登场。一环扣着一环,他全都安排好了,桑怀远这次肯定逃不过,等着回去后身败名裂吧!他和桑怀远当然没仇,甚至都不认识,不过他认识唐玉芬啊!因为唐玉芬是他的亲家,中年男人的meimei嫁给了唐玉芬的大儿子,是叶家的大儿媳,也正是叶素素的亲生母亲。叶素素被桑怀远的母亲害了,中年男人的meimei心疼女儿,当然对老夫人恨之入骨,也所以,她才会不遗余力地委托兄长帮忙陷害桑怀远。中年男人算盘打得极好,时不时地看看手表,默默计时,才只过去了三分钟,真慢啊!后颈一阵巨痛,中年男人顿时陷入了晕眩,陆墨适时地接住了他,一手揽着中年男人,朝电梯走去,外人看起来,只以为中年男人喝醉了,陆墨送他回房间休息。进入了电梯后,陆墨用衣服挡住了摄像头,一拳头打醒了中年男人,冷冷地看着他,眼里的杀意,让中年男人差点失禁。()第1043章幸好及时发现中年男人只是个普通的商人,而且凭他的公司规模,根本没资格参加今晚的接风宴,他费了不少人情,才取得了参加接风宴的资格。也所以,中年男人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胆子当然也不会太大,陆墨并没太费劲,便套出了中年男人的话。不过中年男人还是留了些,没交待出他和唐玉芬的关系,只说是想拍桑怀远的马屁,至于停电,中年男人也说是巧合。陆墨当然不相信,他并没有再审问,时间不容许了。他一手提溜着中年男人,赶去了桑怀远的房间,房门紧闭,外面听不到动静,陆墨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从自己房间爬了过去,从窗户看见,桑怀远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褪了一半,只剩下裤子了。白衣女人更是脱得一丝不挂,趴在桑怀远身上,脸上带着媚笑。陆墨怒火高涨,但却松了口气,幸好来得及时,没发生什么。他从窗户跳了进来,一掌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