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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配不上方彦明,女人不会生孩子就是罪过,要搁在以前就是犯了七出之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方家没休了这毛芳菲是方家仁义,毛芳菲却还不知收敛,在家摆城里人的架子,方家人哪受得了,心里都憋着火呢!“彦明肯定不是这种人,春桃,你和彦明媳妇一块去给我舅妈打下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大咧咧地说,一副当家作主的样,他是方彦明的表哥,春桃是他媳妇。()第3279章杀鸡而已“用不着,哪能让客人干活呢,春桃你去屋里看电视,彦明媳妇,你还坐着干啥,赶紧来杀鸡!”方母热情招呼客人,对毛芳菲却没好口气,颐指气使的。“芳菲不会杀鸡,我来吧。”方彦明笑得有些勉强,心里也极恼火,更担心毛芳菲会爆发。别看毛芳菲现在安安静静的,那是还没触碰到她底线,但估计快到了,毛芳菲不发怒则己,一发怒连方彦明都招架不住,他可不敢和使刀子的人干仗。“彦明你真没意思,一个大老爷们咋还怕媳妇啊,你媳妇不是法医吗,我听说这行当专门剖死人的,听着就怪疹人,连死人都敢剖,鸡咋不敢杀了。”方姑姑边说边拿眼斜毛芳菲,眼神轻屑。她以前给方彦明介绍了丈夫的侄女,本想着亲上加亲,可方彦明却和毛芳菲结婚了,方姑姑心里就恨上了毛芳菲,没少在方彦明父母耳边煽风点火。而且这边的人迷信,总觉得毛芳菲的职业不吉利,天天和死人打交道,晦气的很,他们甚至认为毛芳菲到现在生不出孩子,就是因为沾了晦气,所以才让方彦明绝了后。“姑,你是来拜年还是来挑事的,大过年能不能好好说话。”方彦明笑容变浅,口气变得严肃。方母瞪了眼,喝道:“怎么和你姑说话呢,没大没小的东西,你姑哪说错了,我当婆婆的让儿媳妇干点活都使唤不动,我还不能说了?回家都四天了,连根葱都没摘过,真把自个当地主太太了?”早憋了一肚子火的方母,遇到知音大姑姐,哪里还忍得住,一顿夹枪带棒,当着毛芳菲的面就耍婆婆威风了,方彦明根本来不及阻止。毛芳菲吃完了手里的小核桃,拍了拍手,走到方母面前,“想让我杀鸡?”方母缩了下,心里有些胆怯,但很快就底气足了,这里可不是平江,是在她的地盘,这小狐狸精给她老实些。“客人都上门了,你也没点眼力见,三请四请才行?”方母白了眼。“芳菲你去歇息着,我来干。”方彦明心里忐忑不安。“不必,都三请四请了,我总得给你一点面子,你姑姑说的没错,人我都敢杀,鸡自然不在话下,都闪一边吧,我一个人杀!”毛芳菲冲方彦明冷冷地看了眼,无声胜有声,方彦明暗叫不好,他媳妇这是要放大招了。“那……你小心些啊!”方彦明懒得管了,他爹娘和姑姑作死,活该!气炸了的方彦明索性回屋看电视了,从表嫂春桃手里抢过了遥控器,换到了严肃的法制频道,春桃看的是傻不拉叽的婆媳大战,现实中马上有一场大战爆发,他现在只想看看案子压压惊。春桃见他板着脸,也不敢说什么,扁了扁嘴去外头唠嗑了,顺便想看毛芳菲的笑话。毛芳菲拒绝了方母递过来的菜刀,从口袋里掏出了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冲方母龇牙冷笑,“用这个顺手。”方母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总觉得不太妙,没等她反应过来,毛芳菲就进了鸡鸭棚,弯下腰,利落地抓起一只鸡,手起刀落,大家只看见一道白光。()第3280章要杀猪不白光闪过,毛芳菲手里的鸡脖子一歪,鲜血喷射而出,一刀正切颈动脉,这点小事对毛芳菲来说是小儿科,切喉放血而已嘛。“哎呀,血拿碗接起来,你会不会杀鸡。”方母气急败坏,拿碗去接血,毛芳菲将快死的鸡扔在院子里,冲她又笑了笑,“我只会杀人。”今天本是艳阳高照,可所有人却都感到了一股子寒意,齐齐抖了抖,都察觉到了不妙。“你抓鸡干什么,那只是下蛋的,杀鸭子,你快放手!”方母急得大叫。毛芳菲又抓起了一只肥壮的母鸡,这可是方母的宝贝鸡,一天能下一个蛋,她急得想进去救宝贝鸡,但毛芳菲的刀更快,寒光一闪,鸡就奄奄一息了。“我的刀一旦见血,必然要杀个过瘾才行,否则我保证不了会不会伤到人。”毛芳菲脸上没了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方母,其他人都不敢吭声了,只觉得后背阴风阵阵,方姑姑更是后悔来拜年了,大年初二就碰到这事,晦气死了。随后,大伙眼睁睁地看着毛芳菲手起刀落,将方母养的十来只母鸡全都霍霍了,地上躺满了死鸡,还洒了一地的血,看着触目惊心的。方母又气又心疼,跑进去找方彦明告状,“你也不管管你媳妇,把我的鸡都杀完了,那么多鸡啊!”“不是你让她杀鸡的吗?她不杀你要说,杀了你还要说,妈你可真难侍候。”方彦明面无表情地看电视,杀完了更好,天天吃鸡。“我让她全杀完了,你……你管不管?”方母气得心肝疼。“管不了,等芳菲杀过瘾了就会停了,你也甭管了。”方彦明又换了个动画片,心情突然好了,他要看点欢乐的。“你……你……哎哟……气死我了……”方母拿方彦明没办法,又蹭蹭蹭地跑了出去,这一看差点吐血,剩下的十来只鸭子也让毛芳菲给霍霍完了,院子里全是死鸡死鸭。“猪要不要杀?”毛芳菲纤白的手指拈着手术刀,身上没沾一点血,干干净净的,她又朝猪圈走去,那里养了两头大肥猪。方父和方母心脏病都吓出来了,齐声大叫,“不杀!”毛芳菲停了下来,唇角微微扬着,其实她也不想杀猪,猪圈里太脏了,她的鞋可是很贵的。“那我把鸡鸭都剖了吧。”毛芳菲积极的很,拿了凳子和桌子出来,还有几个大盆子,还系了围裙,准备解剖尸体了。“这个我最拿手,心肝肺脾都得分得清清楚楚,骨头和rou也要分开,鸡和人其实差不多,但器官少了很多,不过这几只鸡新鲜,解剖不费事,我以前碰到个死了好几个月的尸体,都烂成水了,rou一碰就化,味道特别上头,蛆虫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