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三句话两个吻,让张辽为我三晚上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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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凌晨三点。 “不是,这死孩子有病吧?”从不熬夜、声称要给养女做个好榜样的张辽猛地睁开眼睛,肌rou结实的手臂一拳把床垫锤得晃了几晃。 身体已经早早地感受到疲惫,可翻来覆去折腾到这个点,一双猎豹似的金瞳睁了又闭,闭了又睁,张辽还是半分睡意也没有。 从昨晚收到阿蝉说暑假不回家的消息后就开始绷紧的神经已经松懈,可与之相对的,是比纠缠在一起的线团还要混乱的思绪。 而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只是一个极为突兀的吻。 虽然张辽自己也才将近而立之年,却已经收养养女阿蝉许多年了。 阿蝉以前虽然性格也会有些腼腆别扭,但本质上还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她上中学的时候,正赶上张辽的事业上升期,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只好忍痛把她送去了寄宿学校。由于不能在女儿跟前,张辽只能把那些余出来的父爱寄托在送去给她的小点心和水涨船高的生活费上。阿蝉也争气,考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除了离家远了点都挺好的。 虽然大多时候阿蝉都不爱说话,但张辽知道,她心里是有自己这个养父的。她会在母亲节时从老师那偷手机给他发几朵玫瑰花和母亲节快乐。有一个热乎乎的能体谅他又当爹又当妈辛苦的女儿,比什么都强。 父亲节没收到祝福,大概是因为没成功偷到手机。不过那都不要紧,心意他领了。 这是多么好的孩子啊!张辽一直以她为骄傲。 可她最近却变了,明明学校放了暑假,却不愿意回家,说是有学生会的事情要处理。 张辽也知道阿蝉加入了学生会的事,他无意间在朋友圈看到的。原本还在担心养女离家太远,被人欺负时自己的巴掌不能在半天内抽到对方脸上的张辽一下子放心了许多。 女儿有了自己的事情,还能这么快就在新环境中交到好朋友,张辽既骄傲又欣慰。 孩子大了,难免会有自己的想法。他能理解。 但有什么事能比回家重要? 就算是学生会的事情,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在网上不能办吗? 张辽握着手机在对话框打了大串的文字又逐字删掉,他看过好多育儿书籍,自然知道要培养孩子的独立能力,也明白该尊重孩子自己的选择。但孩子怎么能不着家呢? 思虑良久,张辽拨通了阿蝉的手机。那边很快响起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张辽看到手机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原来都这么晚了,小阿蝉果然很听话没有熬夜,这令他甚感欣慰。 手机被摔在沙发上,“叮叮叮”地响了起来,刚被按灭的屏幕又发出荧光。 “编乎APP:大学学生会到底能有多黑暗?” “NC新闻:震惊!一女大学生加入学生会后竟遇到这种事……” “小绿本:学生会新人zhui强攻略!!!手把手教你如何做奶fufu的学生会新人~” 不知是不是被大数据识别到了,手机app一连给张辽推送了好几条大学生被学生会排挤压榨的新闻消息。 现在的大学校园已经这么危险了吗? 张辽轻蔑一笑。他大学毕业已经许多年了,一时对于现在的大学校园没有什么概念,但下意识并不认为象牙塔里能有这么危机四伏。可手却忍不住点了进去,随着时间流逝神色逐渐整肃起来,他立刻下单了飞往广陵的机票。 匆忙在学校附近的酒店扔下行李,张辽一路杀气腾腾带着指路的学生冲向了学生会的所在地。直到看到门上挂着的“学生活动中心”几个大字,张辽才松开那瑟瑟发抖的男生衣领,敷衍地勾起嘴角道了声谢。 才上到学生会所在的楼层,就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从门内走出。对方显然也发现了他,抬起胳膊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呀,文远叔叔……”年轻的女孩子有着一张姣好的面容,笑起来时显得格外甜美。 只可惜张辽无心欣赏。 “你这死孩子怎么在这?”显然这声甜甜的“文远叔叔”并没能成功地讨好到张辽,反而让他的心头火烧得更旺。 抬头看了眼她走出的房间,门上挂着的“会长办公室”几个大字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个讽刺的笑脸嘲笑着他的迟钝。 难怪阿蝉会毅然决然地离开家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遥远城市,难怪放了暑假她也不愿意回家。 一定都是因为她! 这死孩子! 张辽早在两年前就见过她,只不过是在阿蝉带回的合影照片上。她与阿蝉是某次夏令营认识的网友,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鲜活的她。他们从没见过面,却在阿蝉的电话里吵过许多次架。 关于阿蝉该不该去进行假期兼职,阿蝉假期能不能去找这死孩子玩,给阿蝉递情书的男生该不该被打一顿。他们的意见总是不统一,张辽起初还劝自己这只是个孩子,不要跟她较真,可她总是怂恿着阿蝉跟他对着干! 想起那个给阿蝉递情书的小子,张辽现在手还有点痒。当时怎么就被这个死孩子给劝住了?早知今日,他绝对连她说的一句话都不会听! 有着这样一个让人无法省心的学生会长,他这才不得不相信现在的大学学生会当真如那些文章上所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最无情的所在。 张辽此时无比悔恨自己竟会轻信了阿蝉棒读出的那些狗屁不通的借口,让她来到这千里之外的危险地方!可是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他面色不善地撸起袖子快步朝她走去。 “要是几年前我能猜到有今天,一定会让阿蝉跟你断了联系!”张辽低头逼视着她,迈腿隔断她正要退回办公室的后路,更是在她愣神的瞬间撑起双臂将这个害得自己和养女两地分隔的罪魁祸首挤得缩在墙边,“阿蝉跟你做了那么多年网友,从没说过你一句坏话,你怎么忍心把她骗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就连假期也不放过压榨她?” 她睁大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真当他是傻子不成?张辽在心中嗤笑。 “哼,就算你是学生会长,对手下的部员也给我客气点!”门板被肌rou紧实的花臂拍得一颤,她面上浮现出的惊慌失措令张辽感到十分满意。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看看阿蝉在学校有没有受欺负,如果有,他就报复回去,如果没有,他也要给她撑腰。 什么学生会,学生会长,只要敢欺负老实阿蝉,就等着被收拾吧! 当她终于露出预料中的玩味神情继而凑近自己时,张辽挑起眉头,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甚至还感到有些兴奋。 这么快就要沉不住气,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吗?死孩子,今天就让叔叔好好地告诉告诉你,我们孤女寡父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可与以往那些针锋相对的挑拨不同,这次最直接的感观并非来自于耳中的听神经,而是干涩的唇。她的报复,似乎仅仅是用那排整齐的牙齿在张辽饱满的唇上印下齿痕。 可……这是什么意思? 她在做什么? 这算什么?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准备好的所有反击瞬间失去用武之地。 她仿佛将他当作了什么美食,舌侧的味蕾擦过齿间溢出的血珠,双颊微凹如同吸吮果冻一般含入口中。少女馨香的气息侵入口鼻,张辽原本该反拧住她手臂的动作僵住,双手悬在半空,竟像是有意拥她入怀。 远处传来脚步声,张辽还未来得及提醒就被推得后撤了半步。 她转身而去,进门前甚至还和抱着文件走来的阿蝉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却没有留给他哪怕是一个表情或是一个字的解释。 “……文远叔,你怎么来了?”小阿蝉看到站在张辽也在,目光立刻变得闪烁起来。 握拳遮了下自己泛红的脸色,张辽恶狠狠地瞪了那扇紧闭的门一眼。看向阿蝉时却又软下语气,说自己在这边有事,只是非常顺便来看一眼阿蝉好不好。 “我挺好的,那文远叔再见。”阿蝉似乎把看一眼真的当做了只看一眼,见张辽眨了下眼,立刻转身跟进了之前那死孩子的办公室。 “等等!” 提着阿蝉走到楼梯间拐角再三确认了一番她没有受到压榨,也是自愿留下来的,张辽才松了口气。 可等回到了酒店,张辽才突然想起,孩子怎么可能自愿留在学校加班也不愿意回家?喜欢加班的人除了老板就是疯子,阿蝉这样的老实孩子肯定是受了蛊惑! 她年纪还小,容易受人蒙骗,更何况那死孩子就连张辽自己都……不对,他自己怎么了?他才没被她骗到! ……算了,或许阿蝉这样也是出于自己的考量。 但她还是应该抽空回家看看,成天不着家算是什么事? 这肯定都怪那死孩子…… 到底是谁教给她的?亲完就跑,一句话也不说,她到底什么意思? 张辽越想越想不明白,恨恨地磨了下后槽牙,用力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第二天。 天色已经大亮,整晚的失眠使人提不起精神。张辽翻了个身,转动着有些发涩的脑筋想着怎么把阿蝉捞回家。可想着想着,思路就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忽然,他猛然从床上坐起。 不行!得去好好教育一下这死孩子,可不能阿蝉跟她学坏了! 刚从会长办公室被张辽揪出来的女孩怀里还抱着几份文件,即使被堵在墙角也没有明显的慌张,反而好脾气地看着他。 这是个难缠的对手,但终究还是个孩子,想必禁不起什么吓。这种人,他一向很会对付。 张辽抬手撩起额上的配饰,亮出右脸上大片的面纹,猎豹似的澄黄眼珠紧盯着孤立无援的猎物:“死孩子,你家大人难道没教过你不能随便亲男人吗?” 她果然如他所愿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一连张了几次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正当张辽心下窃喜准备乘胜追击,彻底攻破她脆弱的心防时,她才带着些茫然与诚恳解释道:“抱歉啊,文远叔叔,我从小父母双亡……” 后面的话张辽已经记不清了,脑子里全是“嗡嗡”的杂音。直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沉默,他才回过神来,低头跟她说了声“抱歉”,转身就走。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明明落荒而逃的人应该是那个死孩子才对,谁知最后是自己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学校。 凌晨两点。 “啪!”张辽霍然从床上坐起,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张文远,你真该死啊! 第三天。 日光已经西斜,张辽才提着几个刚从商场里买来的商品袋走出电梯,敲响学生会长办公室的大门。 “阿蝉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刚见面就急着想跑。我给她买了点东西,你帮我给她一下。”张辽装作不甚在意地放下几个袋子,手指飞快划过其中半边,嘟囔了一句,“这些是给你的。” 她眼里的欢喜极大程度取悦了张辽,随之而来的则是更多心疼。就算平时做得再出格,说到底也还是个孩子。 也不知她的收养人有没有尽职尽责地肩负起一个家长的职责,但从前天的那个吻来看,大概率是没有。张辽最讨厌不负责任的人。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她眼神中的情绪太强烈了,已经到了无法忽略的程度,张辽不适应被这样盯着,只好偏开视线拒绝与她对视。 “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文远叔叔的地方,只要你……出价合理,叔叔都能帮你搞定。”哼了一声,张辽从钱包里掏出张名片粗鲁地塞进她交握在一起的手中。又在她热切的眼神里磨了下牙继续说:“我是阿蝉的长辈,你和阿蝉关系好,我也担得上你一声‘文远叔叔’。所以……以前没人教你的事情,以后我来教。” 张辽把垂到身前的辫子甩到身后,都怪这几根可恶的辫子,本来就闷热的天气更是捂出了一身汗。 身旁却迟迟没有动静,总不能是被吓到了吧?他虽然纹身、花臂、骑鬼火,但他是个好人啊!正要为自己解释几句,肩膀猛地向下一沉,湿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小巧的舌尖划过他抿紧的唇缝,狐狸似的狡黠眸子亮晶晶的,像极了在说“教教我吧”。 谁要教这个!眉头一跳,张辽想阻止她,可刚一张嘴,就连口腔都染上她的气息。热意顺着她贴上来的掌心传入心脏,又沿血液流向身体各处,脸上久违的发起烫。被遗忘已久,名为窘迫的感觉重新回到人生字典,张辽艰难地接受下自己又在被这个和养女一样大的小屁孩强吻的事实。 “死……你干什么?!”这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以为仗着自己身世可怜就能挑衅他吗?张辽猛地把她按在椅子上,沙哑着嗓子警告:“随便亲男人可是很危险的!” 纤长的眼睫轻抬,还带着些挑衅的意味:“哦,这就是文远叔叔为自己吻技差找的借口?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大人,还说要教我,嗤……呃唔!”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舌转瞬之间就被扣押,男人沙哑的威胁一字一顿地砸在上面。 “死孩子,这可是你要学的!” “会长,计划书是放在你这里了吗?前面那部分我已经做完了,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可以开始进行后续工作了。”阿蝉拿着打印好的计划书站在学生会长办公室门前敲了下门。 可一向会立刻为她打开的门却紧紧闭着,教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是阿蝉也听不到里面有没有动静。 难道是会长不在? “等等!”门里突然出声,喊住了正转身准备离开,过一会儿再来的阿蝉,“……稍等我一会儿。” 会长的声音与平时相比有些奇怪,阿蝉耳力极好,立刻听出不对劲:“会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里面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给出回应:“没有!我……就是刚刚睡着了,刚醒……呃……呜……你就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马,马上!” 会长说话的语气也很奇怪,像是有什么在催促逼迫着她一样。 “好的。”阿蝉不明所以,但一想到会长最近为了计划案也每天忙到很晚,也就没有深究,只是乖巧地等在门口。 一声轻响,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阿蝉刚握住门把手,就感受到从里面传来的一股巨力在阻止着她的进入。 一只前端套着黑色指套的手掌从门缝里伸出,掌间装订好的计划书被攥得出现褶皱。“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里面有……些乱,我就不让你进来了。嗯……后半部分不太着急,不用急着完成……下学期!下学期再做也……来得及!” 阿蝉晃了下神,会长之前不是说这次活动非常重要,一定要办得比隔壁汝南大学更好,所以才准备假期无休加班的吗?怎么才刚两周就改变了主意? “啊?……好的。”阿蝉刚一接过计划案,她的手立刻就就缩了回去,门也关得死死的。会长大概是太累了吧,一直以来她的努力阿蝉也看在眼里,所以才主动留下来陪她一起加班,想替她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既然现在会长不着急了,阿蝉也就只能找些其他理由逃避回家。 “阿蝉。”会长忽然又叫住了她,声音里有些抽噎,似乎在哭,“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放假就回家看看吧。也许……文远叔叔很担心你。” 阿蝉愣住了。她与会长成为网友时,还并不知道知道会长也同自己一样自幼失去父母,会长甚至还安慰过她许多次,以至于阿蝉得知会长也是从小被人收养时第一次有了些惊讶的情绪。 会长哭了,难道是因为这几天文远叔来到了学校,让她也想起了自己正在云游四海的收养人?她一向不知该怎么安慰人,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憋出一句干巴巴的话:“会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去看看?文远叔,其实他……人很好的。” “啊……哈哈,我就……”话音忽然从中间截断,之后房间内久久没有传出回应,阿蝉一直等在门外,因为她知道会长一定会给她明确的答复。 果然,随着一声似乎有些凄惨的哭号,会长的声音再次从门后响起:“……好,我去!阿蝉,我跟你一起回去……呜!” “好的,我跟文远叔说一声。家里有客房,不用住酒店。” “其实也不……好,好的,阿蝉。你最好了,阿蝉!” 脚步声逐渐从空旷的走廊中消失,“咣”地一声,紧闭的门又被从内侧撞响。 “文远叔叔……也最好了!”女孩被夹在高大的男人与门之间,一条腿被对方扛在肩上,可怜兮兮地只能拿另一条打着颤的腿支撑着身体。 可惜这样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成熟男人并不吃她这套,反而顶得更为用力。皮手套拍在臀部发出一声脆响,因为怕刮伤她而拆下别在腰间的金属挂饰撞在一起“哗啦哗啦”的响声越来越快。 “哼,这时候才想起来文远叔叔?晚了!” 浴缸play 张辽家的浴室里有只定制的大浴缸,他也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会定制浴缸完全是因为常见的浴缸容纳不下他过于优越的体格。 每逢工作累了,或是又被孩子气到,他都会躺在浴缸里稍微放松一下酸痛的神经。 只是这一日躺在里面的人,却不只有张辽,还有那个说是借住在他家客房,却每个早晨都从他床上醒来,被他猜疑是在压榨阿蝉于是日日夜夜按在床上压榨的可恶学生会长。 “慢……慢点,文远叔叔……”她明明仰躺在张辽的身上,却像是被溺在了水中一般,天鹅似的颈子拼了命地扬起,双手死死抓着浴缸边上,试图挣脱出那只钢铁牢笼般紧锢在她胸前的手臂。 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压了上来,将她暗自向上顶着的腹按回原处,尖促的呜咽从还露在男人唇外的嘴角逸出,只是瞬间就被对方得寸进尺地包入口腔用齿舌碾磨。作为报复,她反手就把张辽费了半天劲才扎好的头发扯得乱七八糟。 “死孩子……”避开她唇上之前的疤,为她增了处新伤。 水流激荡,从不堪重负的浴缸中被挤出。她挺起的细腰上布满了暧昧的浅印,像极了一个个他们于隐秘处交换的吻。 “呃!”就连这声痛呼都被男人完整吞下,她所需要发泄的情绪仅靠鼻间的呼吸已经无法满足,撕扯着张辽垂下的长发,想要推挤开他如围墙般将她圈起的胸膛。 可对方不为所动,甚至将她的小腹压到更深处,还留在xue外的仅剩的那截rou根也藉由着浴缸中的水向里挤着。 太深了! 张辽的性器,用“骇人”一词来形容也绝不是夸张。即便是没有膨胀到极限时也能将她的小腹撑起个色情的轮廓,更别提每次将要射精前的那段时间,堪称折磨。 身体仿佛被撑开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好像成个只能承载快感的容器,在他的每一次进出间打着激灵的颤,又是想让他从自己身体里滚出去,又渴望他再粗暴些干脆给一个痛快。甚至还有那么几次,她因为承受不住这样过载的欲望,只是第二三次高潮间,便抽搐着失禁了。 沙发上、张辽房间的地毯上、床单上……她住进来这段时间里,张辽几乎给家里来了个大扫除,还因为她太害羞,工作和休息的间隙里还要研究怎么自己清洗地毯和汽车座椅。 反正洗都洗了,不如连她也一起好好洗洗。 “我错了,文远叔叔!”她才刚喘匀气,就被还在往更深处顶的性器吓出求饶,“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别在这了,别用这个姿势了,呜……” 那双水光泠泠的脸上,一双乌黑的瞳仁正在捂住脸的指缝间打着转,她哪会知道错?她下次还敢。 早就了解了她这不知悔改的性子,但张辽还是顺着她的话问了:“哼……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我……我错在不该故意弄脏叔叔刚洗好的地毯……”她边说边偷看着张辽的反应,见他脸色缓和了些才趁热打铁:“还错在不该在文远叔叔洗地毯的时候进来捣乱!可是今天是七夕节啊,想跟文远叔叔玩些不一样的……” 张辽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她急忙又接着说:“还有!我还不该故意用喷头喷文远叔叔,把叔叔弄得一身都湿了……” “嗯……”张辽点了点头,却不是肯定,而是示意她还要继续说下去。 “我还……我……”又找了几个无关痛痒的小错处,可还在锲而不舍地向深处顶入的rou根毫无疑问意味着她给出了错误答案。 “呃啊!……文远叔叔!”男人的手臂不再继续箍住她的身体,转而捞起她那两根打着颤的腿,捏着她的脚腕压在自己肩上,女孩薄薄的身子几乎被对折在一起,臀瓣碾过身下西裤上的金属拉链在过度的润滑下被顶到极限。 “还有什么……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文远叔叔……文远叔叔!” 那口狭小的xue正包着他身下的巨物,她叫得凄凄惨惨,张辽却不为所动。分明是对乐器毫无兴趣的习武之人,此刻用下颌与手指压住她脚腕的动作却如同在进行中提琴演奏,她的忏悔与呜咽是最动听的乐音。他听得入迷,以至于一次次乐此不疲地插进她身体的最深之处。 “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了啊啊……” 连衣裙裙摆堆叠着被卷在腰上,此时竟成了令他们紧密无间的唯一阻碍,丁字裤的裆部被roubang挤得勒进臀缝歪在一旁,什么都挡不住了。裹在男人腿上的西裤用墨一般的黑色勾勒出他深藏不露的肌rou线条,欺软怕硬的裤链封不住他饱胀的性欲,却能嵌进她柔软的臀rou里刻下一段段曲折的纹路。张辽的衬衫早就因为她嫌纽扣会硌到后背被甩得飞了出去,去不知哪个角落和她那件与内裤同款的黑色蕾丝文胸做伴了。 可承载万物的水将他们包裹住,被浸湿之后沉甸甸的衣物令二人在此间无尽地坠落。 “张辽!你说话啊!”不知第多少次被不发一言的张辽撞得浑身紧绷的女孩再也压抑不住脾气,恶狠狠地揪住了身后人散下的发。 “嘶……”张辽微微吸了口气。真是头喂不饱的小白眼狐狸,明知要失禁了还要让他狠cao的是她,在他洗地毯时冲进来浇他一身水的是她,被按在浴缸里做起来了还不乐意的还是她。自从这死孩子住进来,张辽每天晚上都在觉得,带孩子真的是件麻烦事。 “当然没有什么别的事了,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叔叔奖励你……白天就能吃上你最喜欢的大——rou——棒。”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伴随着三次重碾。被cao得软趴趴的媚rou忽然绞紧,颈侧的足弓绷直,就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怀里女孩那双透亮的眼睛在尖叫中缓缓闭合。 “啊啊……呃……高潮……高潮了……叔叔,文远叔叔……” 她又这么快就不行了。张辽钉在她xue里的东西还硬邦邦的,因高潮而痉挛的xiaoxue在无意识地收缩着,像一张言不由衷的小嘴,便告诉他快拔出去,边把他撩拨得无法自持。 “拔出去吧,文远叔叔……你最好了!”她眨巴着眼睛,一脸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他。 张辽闻言阴恻恻地看着她笑,他又不是没拔出来过?偏生她仗着自己心软,拖着余韵中酸软的身子折磨他,咬他的喉结,含他的胸口,用还在抽搐的湿漉漉的逼去磨他的jiba。 七夕节是吧?想玩点不一样的是吧? “哗——”温水溅了一地,张辽两手分别绕过她的一边膝窝,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呃呃!太……太深了,张辽……张文远!你……放开我!……呃呜……文远叔叔,你快停下……快……我、我会坏掉的……”又粗又长的性器带着弯翘的头,像个钩子般扣在她体内,对于还在痉挛的xue来说,相比于zuoai更像是受刑。 浴室里充斥着的除了水蒸气就是她破碎的呻吟,离开了盈满水的浴缸,原本藏匿在xue中缝隙里的液体从被cao到外翻出来的rou缝里小股小股流下,这让她看起来更凄惨了。 所以张辽并未将这样的酷刑持续太久,就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 但她也只有一条腿能落在地上,另一条被折起摆在洗手台的一侧。随手抹去镜面上的雾气,两人布满情欲的脸色映入眼中。 她的视线只是躲闪了一下,就立刻被捏着后颈压到镜子前。 “花勃,你的眼睛在说想要呢。”他吐出的气又把镜子晕花了一块,可他们这时候都没有手去擦了。 交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在亲吻中、交合中被覆盖在蒸腾的水汽之下。 第二天晚上,张辽家的饭桌上。 “文远叔,小广……这是我昨天从街上买回来的。”阿蝉掏出两个陶瓷小人摆在桌上,一双澄澈的眼里映出两人怪异的神色,“在打折,也有点像你们。” “希望你们以后别再打架了。” 几乎是瞬间,餐桌下两人紧扣的双手被同时甩开,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没有打架!” 对视一眼,脸上都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张辽首先开口说:“阿蝉,你听我说,我们其实……真的没有在打架。” 阿蝉目光闪烁了下,只是把视线移向自己的会长,寻求一个答案。 在张辽充满威胁的视线中,广会长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对对,我们真的没有在打架。” 阿蝉迟疑着点了点头,犹豫一会儿才又开口问:“那为什么我经常从文远叔房间听到会长在哭,还说‘太用力了,不要再……’” 她还没说完嘴就被全身通红的广会长从旁捂住,伴随着磨牙声憋出一句:“……好吧,我们那时就是在打架。” 腿上挨了一脚的张辽黑着脸起身抓住对面那女孩的手紧扣在一起,努力挤出个和蔼的笑:“但我们现在和好了,哈哈……阿蝉你看,我们关系……很——好!” “对啊……哈哈,我身上这个衣服还是文远叔叔亲手绣出来的……你看,多可爱啊!哈哈……”广会长手指戳着连衣裙腰间的小狐狸绣花,也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假笑,“听文远叔叔说,阿蝉你也很会绣花,不知道……” 谁知,一听到这话,阿蝉立刻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随便扒拉了两口饭迅速逃离了餐桌:“我吃饱了!……文远叔你以后也不要再打会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