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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看了眼,直言道:“不是她,是绣婷。” 玉竹手一顿,猛地起身,颤着嗓子道:“竟是她!竟是她!若不是奴婢不察!竟险些让小姐丢了性命!” 白雅沉默了半晌,原主已丢了性命,在玉竹跟前的根本就不是原来的白雅。只是她已经活成白雅了。 “小姐为何不揭发三小姐?”绣婷是白婳的大丫鬟,她所为必然授的是白婳的意。 “晚了。父亲已经默认此事是她所为,便是我说了,白婳不认,她为着白婳,只能将罪名揽下。”提了,必然是萧惠仪背锅,不提,后面总有翻账的机会。 杀身之仇,为着原主的恩情,她定然是要报的。 玉竹心里不忿,然而白雅言之有理,她只得将怨气往肚子里吞。想着日后定要捉住秀婷的把柄,为白雅报仇。 见白雅在沉思,玉竹生怕她胡思乱想,忙道:“膝盖可有异感?” 白雅道:“热乎乎的,今儿的药怎么与上次玉蔻给我涂的不一样?味道也好闻些。” 玉竹笑道:“是清月才送来的,想来是世子吩咐的。” 果然,提起白谦,白雅脸上的笑意也实诚了些。 玉竹心想:今日一事,她也算看清了。老爷是指望不上的,小姐能指望也只有世子。今后她得好生看着,只盼兄妹两再亲近些。 作者有话要说: 两年后,撞破“真相”的玉竹在得知自己莫名其妙当了助攻后,恨不得将此时的自己一巴掌拍死在墙角…… 第24章水患 萧惠仪被禁足,白雅自甘堕落自卖货郎的流言变成了卫国公夫人心肠歹毒私卖继女。短短半个月,御史弹劾,公侯避见,世家打听,百姓笑谈,好不热闹。直至天家赐旨,赐卫国公两万精兵,镇守西疆,册卫国公世子工部侍郎之职,流言方休于表。 白源原就常驻西疆,拥兵三万,加上如今的两万,可谓重权在握。朝臣暗自揣测,皇帝这是动了平定西蛮的决心,并把希望寄托于白源。 至于白谦,虽是新科状元,但自古以来,新秀总要历一番磨难。像端世子,曾不可一世的武状元在寺丞磨了一年方被任命为少卿。白谦却以侍郎为起点,可谓恩宠空前。 都道虎父无犬子。好些人暗恼错过了拉拢白谦的最佳时机,当然,也有的人存了骑驴看剧本走着瞧的心思。 夏日将临,渝州水患初现端倪。 “白侍郎总算来了。”白谦刚跨过门槛,丰侍郎丰一行阴阳怪气道。 他出身寒门,同是状元,却爬了五年方爬到如今的位置。而白谦一出仕便与他毗肩,何其不公。工部尚书甄大人再有两年便致仕了,尚书一职迟早会空出来。 年前,温侍郎因贪藏枉法被撤职下狱,原本他是大喜的。 温侍郎此人无论是心性还是能力远不及他,又遭此劫难,尚书之位简直唾手可及,不巧来了一个拦路虎。 白谦世子加身,若他是个聪明的,工部尚书与自己便再无干系。 “丰侍郎。”白谦点头道好,一脸淡漠,再次让丰一行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你们两人过来!”在内室埋头苦干的甄大人走了出来,银发参半,步履匆匆。 “此乃今早渝州快报。渝州近日阴雨连绵,毓江水位愈涨愈高,百民惊惶,皇上震怒,你们可有对策?” 说到正事,丰一行一本正经,道:“每到这个时候,毓江水位必涨,渝州该早有防备才是,皇上因何震怒?” 渝州位于文澜最南端,依着毓江,商贸繁荣,但水患极重。 甄大人叹道:“江堤崩塌,粮仓俱空。” 丰一行吃惊:“前年才修整的江堤,怎么崩塌得如此之快?至于粮仓……依朝廷律令,各地方均要备粮仓,现年中不到,不可能是空的!” 元后仍还在的时候,曾就粮仓一事向皇帝提议,各地设一隐秘的粮仓,丰年时收购余粮,朝廷储粮,以备不时之需。若一年后余粮有余,陈粮或用于救济或低价出售。自此文澜鲜少有人挨饿,粮价更是不曾空涨。 “渝州、杭扬知府暗中贩卖公粮,已满门抄斩。”这个时候,满门抄斩也无济于事,苦的还是百姓。 原来如此。 “与渝州临近的滇宁呢?” 甄大人摇头:“滇宁去年大旱,存粮本就不多,今年怕要洪涝,知府不肯借。” 丰一行狠皱眉头,只听甄大人又道:“渝州新上任的知府邹大人想与滇宁知府任大人说情,任大人推三阻四,邹大人密奏皇上,皇上下旨命其借粮,待钦差强行开粮仓的时候才发现滇宁存粮无几,别说是借,自足也难。钦差见此,亲禀皇上,彻查一番,发现临近几个城县皆如此。” “混账!”滇宁知府不是不肯借,是不敢借! “此事涉及地方官员甚多,皇上已下令,让大理寺彻查,工部出法子,其余配合,定要在水患爆发前把事情解决。你们二人乃我左右膀,定要全力以赴。” 丰一行听出了其中的意味,这是打算考验他们?他看了眼一声不吭的白谦,跃跃欲试。 —— 如轩苑,白雅原本想趁白谦休沐过来借书,不想扑了个空。 清月轻声慢语:“小姐来得不巧,公子近日常早出晚归,今日一早便出门了。” 哪怕白雅近日未曾出门,对于白谦的忙碌也略有耳闻。渝州水患还未真正到来,已引得众人心慌,又因贪官当道,粮仓空虚,各城都紧着自己的粮食,无粮可调,雪上加霜。 现才开始播种没多久,如何熬得到秋收?渝州人口不少,哪怕朝廷救济,也只是解燃眉之急,难以负担连续三季的救济,只怕粮价飞涨。 白谦不在,白雅不好直接进他的书房,借书之事只好改天,遂朝清月道:“若哥哥回来了,还请清月jiejie派人到雅馨苑说一声。”她记得白谦的书房放着一本各城的地貌图集。 “诺。”清月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人,想起白谦书架上堆放的字帖,久久没进屋。 她以为他是至冷至清之人。 —— 雅馨苑,白雅正捣弄着新长的幼苗。不到半个月,新苗已窜得老高,过几天就可以摘着吃了。 “玉蔻,我们前几日买的洋芋还有吗?” 玉蔻抬头,手里拿着个剪子,在剪花枝呢!见白雅在揪草,额间还泛着汗珠子,忙掏帕子出来帮她擦汗。嘴里埋怨道:“小姐,这种粗重活交给我们便是,您仔细着凉。那洋芋前不久吃了八颗,种了三颗,现还剩五颗。” “天气回暖便不好储存,若发芽更是吃不得,今晚吃了吧。” “小姐是想炸着吃还是炒着吃?”玉蔻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