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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他会为了能让自己上位继续使坏作死吗?(当然会) 今天行行恢复记忆了吗?没有(我就看看你还能打卡几天) 听说有人刷负?那我可不干了。收好今天的口水来拥抱百万(然后在我的怀里蹭干净口水?) 太虐了,受不了了(加油啊!!离胜利不远了) 我这儿降温了,看到泼水剧情,窝在床上把被子裹上了(天冷注意保暖) 浣衣局都去了,宗人府还会远吗(哈哈哈哈哈深谙虐文套路啊) 嗷~卡的一手好文(我练出来的) 第32章贺新年 沈知意没再说过回稷山这样的话。 银钱琢磨了意思,每天收拾杂活时,就会跟他叨叨:“皇上多好看啊,跟那神仙似的……” 沈知意倚在堆满床的枕头上,就说他:“你谨言慎行,别以为这里是稷山说什么都没人听见……” 银钱就提高了声音,道:“我夸皇上,他们去告啊!他们能吗?他们敢吗?” 自从银钱来了之后,沈知意也舒适了许多。 没人催他们做工,因为没人骂的过银钱。 银钱骂人有三宝,一抬瑞王,二谈苏商,三请皇上。 三重山压过来,天天提醒他们,我家公子就是来体察民情的,你当是来让你们欺负的? 沈知意不行,他不喜说,也不会表达,银钱来之前,他只能自己忍着。 银钱瞧不过去,就教他如何骂人。 沈知意笑了笑,含糊过去。 银钱就说:“虽然公子没了记忆,做回了人,可有时候也不能太善,看您现在这样,还不如跟从前一样,您要是还跟当初那样,来一个烫一个,来一双死一双,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你的份,你看这昭阳宫里,还有谁敢这么糟蹋公子?” 银钱说完,又骂骂咧咧起来。 他刚来时,沈知意这里什么都没。现在屋里,该有的都有,每日送来的饭,也都是新鲜的,好鱼好rou好汤伺候着,也不会再有不长眼的监工喊他们早起做活。 银钱也不做。 他分得很清,他又不是昭阳宫的宫仆,他就是进宫照顾他家公子的,皇帝金口玉言,谁敢说不对? 沈知意这些日子,就专心养伤。 司礼监的人来过,但被银钱给叉腰骂跑了。 司礼监的人为难道:“那,邀光怎么处置?” 银钱问出这是责罚沈知意的宫人后,说道:“他?他怎么还没去见他的阎王爷爷?跑来问我,我是阎王爷吗?快滚快滚!” 司礼监的求之不得,滚了之后,没多久就把邀光给处置了。 有银钱在,沈知意心情也好了许多,心情一好,就有空想别的事,但不管想什么,到最后还是会拐到班曦身上,绕着床绕几圈,心口发烫后,又怨又难过。 她确实够狠心,他伤病这么久,她没问过,也没管过,也没再宣他侍寝。 银钱熬好了药,端来喂他。 沈知意问:“外头雪化了吗?” “一早就化了,现下又结了冰,公子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养着吧。” “我想出去透透气。”沈知意道。 “也成。”银钱手脚麻利地喂他喝完,扶起了他,当人形拐,推门出去遛弯。 一开门,前院几个刚下工回来的瞧见了,驻足看他们。 银钱就骂:“看你爷爷呢?没眼力见!跟你们的掌事说,去给我家公子送个拐杖来,杵着干什么呢?!” 沈知意:“你和气些……” “和气?”银钱就说,“有什么用?本想着新年了,和和气气的,可和气换来了什么?屁都没有,当年咱们在稷山的时候,逢年过节下山转悠转悠,和和气气的跟人说说话,回去的时候还能多两条腊rou,几包瓜果点心……可在这宫里头,跟他们和气,他们大年夜时,给公子送吃食了吗?还不是我上膳房要的!” 沈知意大年夜那天,发了烧,膝盖也疼,整个人就没清醒几时,因而不知那些醒来后多出的年夜饭,都是从哪来的。 “原来如此……”沈知意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失落。 实话说,他以为那些年夜饭,是班曦给的。 也是,怎么可能。 他都有一个多月没见过班曦了。 沈知意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来歇息。 银钱清扫着周围的残雪,嘟囔着:“还不如回稷山,公子,皇上关着您,是想做什么?” 沈知意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 他也不知道,从前还能说是,床上当个替身,给皇上个念想,可皇上已经这么久不曾召过他,想来这点用处,怕是也没了吧。 所以,他在这宫里,做什么? 银钱就说:“大人说了,天气暖和了些,老夫人会动身来京城小住。到时候老夫人肯定要进宫看公子,您就趁这个机会,跟老夫人说说,让皇上放你出去,在咱府上静修。” 沈知意没说话。 他想,这样也好,但他心里终究是放不下班曦。 “就知道公子不会说好。”银钱笑了,坐在他身旁,托腮道,“公子心里有皇上,我瞧得出。” “真的?”沈知意愣了愣,下意识问道。 “真的,公子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写着呢。” 沈知意又叹了口气。 “公子多笑笑,常叹气没福气,还在年里头,讨个吉利,也该多笑。” “有什么能让我笑的?” “公子的伤不是好了吗?我刚见您时啊,您浑身上下只有伤没有rou,这一阵子,好歹是把你的身子骨给养起来了,这就是好事嘛。” “说的也是。”沈知意微微一笑。 墙头蹦下来几只猫,落在墙根,打了起来。 银钱见了,捡起石头,作势要扔。 “你不要去叨扰他们!”沈知意拉住银钱。 银钱收了手,只是又有几个宫人扔了些石头过去,将那些猫赶走了。 宫里只有御猫才好过,这些野猫,看见了不是被赶走,就是被一些压抑得很的宫人们掐死。 说到底,不过是一只猫罢了。 银钱也说:“马上要开春了,这些猫啊,烦得很。” 沈知意愣愣看着,空荡荡的墙根,想起沈石生最后留给他的那串脚印,晃了神。 “我……之前养了只猫。”沈知意抬起手,比划着,“大约这么大,就在宫里养的。” 银钱:“那猫呢?” “死了。”沈知意说,“明明不是我做的,可他们都说是我。” 银钱:“要放以前,这事没得跑,那就是公子做的。” “是吗?”沈知意愣住,“原来是这样……所以,她才不信我?” “皇上吗?”银钱说,“皇上才跟您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