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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还迎,自他晓事以来以他的样貌身份哪有弄不到手的女人,恋着他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只想现在不过是自己再说些小意儿软话,给这位小婶子一个台阶儿也就应该水到渠成了。只是他这边说着,手也没闲下来,顺着穆书榆发热的脸就滑到了那抹雪白上,那股子柔、滑细腻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穆书榆差点气到吐血,心也突突直跳,这皇帝还有没有人伦了,一口一个婶子地叫着自己,却做着这种不入流的勾当,只是虽气却不能动怒,毕竟对方是掌握自己乃至整个玉浮生杀大权的人,只能尽快想办法让自己逃离这里。而就在此时秦承释的嘴已是贴在了穆书榆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垂儿,低声笑道:“婶子心跳怎么这样急,是老毛病又犯了还是为朕才如此的?朕给婶子揉、揉,婶子这肌肤跟玉做的似的,只是比玉软比玉香。”秦承释没正经地说着又将穆书瑜的青白色肚、兜褪下些,登时一对儿嫩、白半露了出来,秦承释嘴里发干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一边半圆儿,轻轻揉、捏了几下。穆书榆是再也躺不下去了,顾不得会冲撞了秦承释边后退边翻身坐了起来,躲开秦承释作怪的手,神态异常愤怒,打算抵死不从,今天要真让这好色皇帝得了手,自己往后如何面对王府之人,如何面对meimei穆书燕,更严重的后果是到时整个玉浮岂不成了更大的笑柄!于是推拒之间冷下脸急声道:“皇上万万不可,这往后叫臣妾如何做人,求皇上念着王爷的好处放过臣妾,不然臣妾唯有以死明志。”秦承释动作顿了下来,看着衣衫半褪的娇俏人儿,慢慢收回了手,脸色微沉:“太妃原来竟这样节烈,与平庆王未曾见过一面却是夫妻情深,既是这样朕自不会让你为难,方才是朕失态了。太妃放心,于忠在外面守着,要是有谁胆敢议论半句,朕活剐了他!”“皇上,皇后娘娘差人来问皇上何时还席。”于忠在外面小声禀报,他是知道秦承释对平庆王太妃有些意思的,只是不成想会这样猴急,那边儿酒宴还未结束,皇上这边就非要到暖阁来“看”太妃,还好没弄出太大动静儿,要不皇后派来的人还不起疑?在他心里,穆书榆也是应该乖乖就范的,他们这位统德帝是诸国公认的明君,只旁人不知,这明君在男女j□j上也是拿手得很呢!秦承释只随口说了声“知道了。”但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等穆书瑜整理好衣衫之后才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太妃先在这儿醒酒吧,王府不用急着回去,等过些日子再说,朕知道太妃为何留宿在皇后那儿,今晚你回和宁殿好好歇着,朕去别处。”说完又冲外面吩咐:“于忠,去让人将太妃的婢女找来伺候,再将热热的鱼头浓汤端来给太妃补补。”于忠立即答应着让小太监赶紧去办。穆书榆坐在榻上一语不发,心里已是决定明早就出宫回王府,她可不想将自己送到风头浪尖上去,今晚上是躲过去了,却难保这人不会随时改变心意,只要不让秦承释见着自己的面儿,那就安全许多,就算他想与自己独处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秦承释又看了眼低头不语的穆书榆,便转身离开了,不大一会儿如意和如兰就都进来了:“太妃,方才回来时于总管不让奴婢们进来伺候,说是怕扰了您安歇。”“没什么,是皇上皇后过于担心了。”如兰还是不放心:“太妃心口还疼吗,要不还是请太医过来瞧瞧吧。”“不必,已经是好了,现在就回和宁殿,明日与皇后告罪之后便回王府,走吧。”如兰和如意连忙扶着穆书榆从偏厅出去,上了暖轿回了和宁殿。次日,穆书榆去皇后那里先为自己昨日离席之事告了罪,之后无论皇后如何挽留也是不肯再住下去了。“皇后体恤臣妾,臣妾不胜感激,只是王府里还有诸多事情待办,况且还有王爷的一位老姨母在,臣妾不能不回去照应,还请皇后不要怪罪臣妾。”皇后笑道:“太妃仁义孝顺,本宫怎会怪罪,只是难为太妃这样年纪就要担当起王府事务,要是有难处只管到宫里说与本宫。说来还有一件殊荣,皇上念及太妃的苦处,酒宴结束之后还特地让人传旨于本宫,让本宫告之太妃,今后太妃若想要出入后宫不需事前递本启奏,可随时进来探望玉昭仪,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大恩典呢。”穆书榆可不想要这种恩典,但仍装出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谢了恩,便回和宁殿与穆书燕话别,不到晌午已是出了宫门,宫门侍卫早已经得了皇后懿旨知道这位王太妃可以随时进出禁宫,自是痛快放行。穆书榆回到王府后,陈姨母带着王府家眷恭迎,同时给穆书榆贺喜:“唉,难得还有件喜事,太妃之妹怕也是位难得的佳人,不然岂能得皇上如此宠爱?”“姨母过奖了,不过玉昭仪确实让人喜爱。”“太妃不在府里这些日子,积了不少要办的事,一会儿让巧春说给太妃听,看看如何定夺。”陈姨母仍是守着规矩不肯私自决策。穆书榆一听这事就有些头疼,她只要好吃好喝衣食无忧就行了,哪愿意管这些个琐事,于是笑道:“凭姨母做主就好,书榆有些心口疼的毛病,事务一多便容易犯病,还望姨母多多担待些。”陈氏一听立即忧心道:“小病大医,太妃还是要根治了这毛病才好,既是如此那民妇就逾越了。”穆书榆解决了这件事就回了自己的住处,躺卧在床上美美地睡了过去。于忠站在秦承释身后,躬着腰大气儿不敢喘,整个长宣殿静得可怕,自从小竖子将赐给王太妃的午膳端回来后,秦承释的脸就一直板着。“皇上,您还是用膳吧,龙体要紧。”“谁准允太妃离宫的?”秦承释边看奏章边问。于忠心里叫苦,明明就是您自个儿让皇后下的懿旨,现在却反过来问,没办法只好憋着气儿回道:“皇上您昨儿个晚宴过后让奴才去皇后那儿传的旨,说日后太妃可以不用请奏便可入宫。”“既是知道朕说的是入宫,为何太妃还能随意出宫,皇后的懿旨是如何写的?”于忠脸都白了,自己传的可是入宫,应该是皇后会错了意,只是就算是会错了意这过失也不能安在皇后身上最,只好跪下磕头:“是奴才嘴笨,不曾禀明皇后,皇上恕罪。”秦承释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并不迁怒,眼不离奏章:“起来吧,这事儿也不用再去和皇后说,既然懿旨这样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