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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样的晚会在老班的祝词中开始,冯要伟打头阵抱着吉他上台自弹自唱了一曲,完毕时尖叫掌声鬼吼连连,气氛建起来了。紧接着是班里的文娱委员跟几个女同学穿着短裙跳了支现代舞,前排的男生眼珠子都快看掉下来了,吼着嗓子起哄。……晚会进行到一半,班长报了下一个节目单,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难得见着莫阿娇表演一次。莫阿娇跟姜美丽上台,她手上刚刚从游戏中抢得的气球没来得及放下。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拿着气球,等着钢琴的前奏响起,随着在姜美丽指甲弹出,优美柔软的女声萦绕在教室中:“昨夜你对我一笑,到如今余音袅袅我化作一叶小舟,随音波上下飘摇。昨夜你对我一笑,酒涡里掀起狂涛:我化作一片落花,在涡里左右打绕。……”坐在后排一直看着大家闹的连铮看着她的脸听着她的声音,钢琴的清脆配着她软软的声音,他有点摸不开眼。“连铮,数学老师刚刚说的那个解题思路我怎么想不通呢?”“连铮,这个化学公式怎么带进去啊?”“连铮,你的这篇议论文中心抓的太好了!”“连铮,你管管谢翩,别让他在早自习乱哼打扰我跟美丽看书了。”“连铮,你穿黑色衣服很好看。”……“外面有个女生找你。”好像从这次后,她没有再主动转过头来说过话。晚上冯要伟送她回家她不会开口只有他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回家则是低着头默默的走。莫阿娇注意到角落里的人在看自己,握着文件夹的手都在抖。整首诗念完,姜美丽从钢琴后面走出来,两人在掌声中低头鞠躬。抬头她假装无意间看了眼角落,发现他还在看自己马上收回视线,跟姜美丽回座位坐着继续欣赏下面的节目。“没想到啊,姜美丽除了嗓门大还有这么优雅的特长,真是小看她了。”谢翩也沉醉在了刚刚的诗词朗诵中。两人之间的默契和姜美丽娴熟的指法让这个平淡的节目显得特别有韵味,如果错一个音,可能就没有这种效果了。连铮嗯了一声,通过层层背影找到了莫阿娇,她头上系着粉色头花,一眼就看出来了。**元旦过后,马上投入期末复习当中。全班除了连铮、谢翩和冯要伟,其他人每天都埋在书海中了。冯要伟是没有复习那颗心,连铮和谢翩则是觉得没必要,复不复习都一样。高一九门课,三天时间如马达般考完了,放了一个星期假才回学校取成绩单。不出意外,连铮第一的位置稳坐,年级前十这次只占了八个,上次前十的谢翩同学被别的班上的人挤下去了。莫阿娇进了年级前二十,正好在谢翩下一位,姜美丽这次也进了年级一百名。所谓皆大欢喜,在老班祝大家新年快乐声中,迎来了高中的第一个寒假。**学校只有高三补课,高一高二都放假了。莫父莫母都带着毕业班,阿衍要参加绘画班,莫阿娇回去也是一个人,就拖着姜美丽说去逛街。一出校门口,几个女生就围了上来,莫阿娇看到红头发那个女生,真是阴魂不散。“有人说你把我的信扔进垃圾桶了,我在后门等了连铮一夜所以他才没来。”红头发女生嚼着泡泡糖,腿抖得跟抽筋似的。“信是谢翩扔的,我们把你说的话也带到了,他没去不关我们的事啊。”姜美丽急忙解释,都怪谢翩那个八爪鱼,要是她当天把信从垃圾桶里捡起来就好了。莫阿娇把解释的姜美丽拉到身后,“你喜欢连铮想找连铮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人,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智商低可以原谅,是非不分该从何说起?”凭什么她就要做连铮的传话人,他已经很久没跟自己说话了好吗!身后的姜美丽手伸进包里靠着记忆翻到通讯录,随便按了个号码拨出去了。“你们班的人都说你跟连铮关系好,我不找你找谁!”红头发女生“呸”一声把泡泡糖吐到地上,从兜里又拿出个槟榔往嘴巴里塞。素质低略,莫阿娇已经不想跟她对话了,拖着姜美丽想走,旁边几个女生重重压了上来。“你们想干什么,在校门口还要动手吗?”姜美丽扯着嗓子吼,震得几个女生都不自觉捂上了耳朵,她想手机那边的人应该听到了吧。虽然她平常逞能,可好汉不吃眼前亏,两人终究是抵不过这么多人的。“我们班哪个人看到我跟连铮关系好了,关系好到几个星期都不说话吗?如果你喜欢冯要伟,我跟他关系好倒是可以为你介绍。”莫阿娇跟冯要伟是朋友还是情侣这个真假命题在市一中已经分不清了,不过两人关系好是普罗大众都知道的事实。难道是自己搞错了,红头发女生摸着头发考虑,确实有人跟她说过主任的女儿跟连铮走的近啊。“呲”一声,路边高速停下一辆的士,连铮从车上下来,走到女生当中把莫阿娇和姜美丽像拽小鸡一样拽了出来。连铮后几步赶来,“哟,这人多欺负人少的事儿我的屁股都不会干。”车从校门口还没开过路口,姜美丽电话打过来说的那些话他就让师傅掉头了。红头发女生看到连铮,嘴里的槟榔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我不动手打女人的,你们走吧。”连铮扫了一眼这些女生,手握着莫阿娇的手走到路边的的士旁,推着她上车。秒杀,男神就是不一样,姜美丽跟莫阿娇两人喉咙喊破了她们都不会放她们走吧。“厄那谁,阿连不是谁都喜欢的,最好把自己弄的像个人样再来说喜欢他好吗?”谢翩说完准备推着姜美丽上车,转身一看街边空空,转弯处看到了车尾,“靠,也不知道等等我们。”**的士车上,连铮若隐若现的笑容印在车窗上。谢翩手机开着免提,他听到了她说的那句话,明明有跟她说话是她没理。“很好笑吗?”莫阿娇白了一眼车窗上那张脸。刚刚说不打女人的冷俊气势一上车就当然无存。“终于肯跟我说话了?”连铮把脸从车窗转过来,脸上笑容的幅度越来越大。“你为什么不去见那个女生,人家等了你一夜。”“那你又为什么这么久不跟我说话?”连铮反问。被问的心虚,“这不一样。”“就是一样,我没去见她你都那么久不理我。要是去见了的话,这辈子我都甭想你会理我了。”什么意思,莫阿娇很茫然的看着他。“我今晚飞B市的机票,过年期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