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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赶紧走!”“啊哟,你居然还敢骂别人!?”老何的火烧得正旺,见她还敢这么大声,深觉没礼貌,顿时更气了。严星河见状不好,立刻也转头对郑南声道:“郑先生,现在不方便留你,咱们下次有时间再聚罢。”到了这时候,郑南声也明白自己不好多留,不管最后会不会被卷入家庭纠纷,此时留在这里除了徒留尴尬以外没有任何好处。他忙点点头,指指桌子上的一个袋子,“这是黄玥玥让我拿给你的,我、我就先走了,叔叔再见,严先生再见。”说完他就匆匆的走了,何秋水虽然正在挨骂,但还是抽空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果然不管五年前,还是现在,只要遇到他就没啥好事。现在屋子里只剩自己人了——老何已经将严星河纳入了自己人范畴,对严星河的称呼已经变了,“小严,你让开,别护着她,现在不教育,到时候出去叫人打死了,都知道怎么死的!”他到底有了些年纪,生了那么久的气也累了,说完这段话便气喘吁吁的,只有眼睛依旧瞪得像一对铜铃。何秋水一听,心里一缩,下意识就揪上了严星河背后的衣服,紧紧的攥着。严星河只觉得脖子上一勒,差点就喘不上气来,忙动动肩膀清了清嗓子,这才劝道:“叔叔您别生气,听我们给您解释,我们真的没有那种关系,秋水她没有跟您撒谎。”“就是啊,我就是倒贴钱,人家严医生也不能看上我啊。”何秋水从他背后探出个头来,嚷嚷了一句,又咻的躲了回去。严星河听了这话都要气笑了,这个死丫头都胡说八道些什么,怎么听着全不像好话,搞得他好像多势利眼似的。忍了忍想要揍人的手,严星河的手掌微微攥成了个拳头,努力保持着一份微弱的淡定,“叔叔,我向您保证,我跟秋水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他没有撒谎,至于郑先生的事……”他叹了口气,“我也还不清楚,您还是听她怎么解释罢。”他的目光相当诚恳,就差没赌咒发誓了,老何见状,一时间也有些有些不敢肯定了,“……你、你说的是真的?”“何秋水,你出来!”老何疑惑的看了眼严星河,立刻又瞪起眼来喝了声。何秋水躲在严星河的背后,此时沉默了片刻,又嚷了一句:“……您保证不打我,我就出来。”严星河觉得这妮子这会儿是在作死啊,家长要揍你,还能跟你谈条件?连老何都被她气乐了,“……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以前没有,不能代表今天不会。”何秋水嘟囔着反驳道。严星河怕她再磨蹭下去老何真要打她,忙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拖着人往前头带,“秋水听话,有话好说,没事的。”听话你个头,何秋水腹诽,要真是挨打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在严医生还在的份上打得轻一点:)老何倒还真的没舍得打孩子,只重重哼了声,“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跟郑南声的陈年旧怨何秋水不想告诉老何,于是只好含糊的带过了在美国那半年发生的事,“反正就是那个时候跟郑南声有点……矛盾,就不来往了,他今天帮玥玥拿东西来给我,我想气气他,刚好严医生来了,我就拜托他帮忙装一下……”“我没有想到你们会突然下来的,本来都要打发他走了。”何秋水臊眉耷眼的,满是懊恼,又恨恨的咬咬牙,“我就知道跟他挨着肯定没好事儿!”“你还说!”老何一拍桌子,骂道,“你要是不让小严帮你撒这个谎,会有后头的事?”“我教过你多少次,做人要拎得清,要有自知之明,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你瞎充什么大头鬼,嗯?”老何气得够呛,差点就要上手戳她脑壳了。何秋水见他的指头像要戳过来了,下意识就往旁边一歪头,恰巧就撞在了严星河的手臂上。他的手臂可真结实啊,虽然看着精瘦,但肌rou却硬邦邦的,何秋水觉得自己的额头像被弹了一下,顿时就懵了。看她忽然有些茫然的模样,严星河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她有些可怜兮兮的,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替她说话道:“何叔,您别骂她了,小孩子嘛,有时候忍不住攀比,我以前还跟人家比谁的球鞋好呢,大了就好了。”老何见他帮腔,总要卖他个面子,加上可能也骂累了,顿了顿,看着何秋水就说了句:“这次且放过你,再有下回让我知道了,打断你的狗腿!”“秋水,快认错。”严星河这时抬手拍了一下何秋水的肩膀,催她回神,做了不好的事让家长抓到了,甭管你以后怎么的吧,至少眼下得认错才对。何秋水回过神来,垂着眉眼,怏怏的低声道:“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了。”说着便吸了吸鼻子,一直没有出现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她忙抬起手背抹了把脸。严星河忙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又对老何道:“何叔,她都知错了,您就原谅她罢?”老何见她掉了眼泪,晓得她应该是后悔了,心里的气消了点,哼了声,说了句:“开饭,哦对了……”他又看向严星河,“今天给您造成了麻烦,严医生别见怪,今天就留下来吃饭,我给您赔礼。”见他的称呼又换了回去,严星河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不自在的拘束,忙道:“何叔您太客气了,还是叫我小严就好。”“行,那就……小严,留下来吃饭。”老何没太在意这个,点头应了声,然后背着手就走了。何天在他后面走的,临走前朝何秋水看了眼,又示意一下严星河,严星河点点头,他这才拱拱手也离开了。这时店里又只剩他跟何秋水两个了,严星河这才低声问道:“小老板娘,你还好罢?”何秋水咻的一抬眼,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真是气死我了!郑南声这个王八蛋!”骂也不敢大声,只能小声的骂,骂完还不解气,又用力的跺跺脚,憋得脸都红了。就知道她会这样,严星河有些无奈的想道,然后愣了愣,怎么自己对她……这么了解了么?一时间不由得失笑,他点了下头,问道:“你跟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别用你刚才的含糊其辞哄我,小矛盾不可能让你隔了五年还那么讨厌他。”何秋水嘴巴一噘,人太聪明了就是不好,难糊弄。“说就说……”她嘟囔了一句,又抬头看着他,“不过您得保证,不会告诉别的任何人,不然就吃方便面没有面饼!”严星河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行行,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