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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答应,秋月就跑回去跟芙姐儿说,然后芙姐儿就哭哭啼啼的跑去找老侯爷了……”汀兰声音越说越小,尾音还略带着哭声,一点小事惊动了老侯爷,小丫鬟当然被吓得不轻。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别惊慌,科举文不写宅斗,不写宅斗,过度章而已!☆、【103】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罗芙性子随她娘,娇惯跋扈。虽从小和她娘被皇上下令关押在佛寺修行,但罗芙从始至终都知晓自己是宗亲王府的后人,所以自小做事就张狂。跟随她娘入了武英侯府后,罗芙一度想将罗棠笙这个正经姑奶奶踩在脚下。无奈老侯爷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才有罗棠笙这么一个亲生女儿,自然是疼的像宝,怎么可能任由外面进来的罗芙欺压。罗芙三番五次在罗棠笙这里吃亏后,她便听取了她娘曼姨娘的话,退而求其次,要求武英侯府的下人也要将她当做姑小姐对待。老侯爷想着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何况罗芙她娘如今是罗家族谱上的贵妾姨奶奶,下人们喊罗芙一声姑小姐也是应当的。其实老侯爷后来想明白了,罗芙她娘救他不过是个幌子,背后全是宗亲王府的算计。老侯爷为人仗义,但也记仇,罗芙她娘救他是事实,那他就报恩。要妾室的位份?给就是了,但偷偷的帮宗亲王府算计他,那他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于是老侯爷渐渐就冷落了罗芙她娘,久而久之,武英侯府的人都心知肚明,罗芙她娘这个姨奶奶的位份,在武英侯府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不过,看在皇族的面上,底下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戳破这里头的弯弯。这头,罗芙因为得不到余芳斋的梅花香,就跑去老侯爷的院子哭诉府上的下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老侯爷早就烦透了罗芙,当下被吵的头疼。见罗芙搬来他娘曼姨娘,母女两一直纠缠不休,老侯爷无可奈何只好着人去将罗郁卓和罗棠笙请来,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份点心的小事怎么就闹的这么僵。传话的小厮才走到门槛处,只见这当口,罗郁卓大步走进老侯爷的院子,下一瞬沉着脸冲罗芙母女俩吼。“爷爷,您别听她们母女俩胡说,咱们侯府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底下的人见了曼姨奶奶也都是垂着脑袋行礼,何时怠慢过她们母女?”老侯爷见到乖孙儿进来,被吵得绷紧的神经顿时一松,嘴角的笑意不经意间浮起,余光瞥见罗芙母女俩忿忿不平的模样,老侯爷假意抚了抚胡须,顺手将脸上的笑容抹去。罗郁卓是跟着老侯爷长大的,只需瞧一眼便知爷爷并没有生气,罗郁卓故意冷冷哼了一声。指着汀兰手里提着的梅花香,高声道,“爷爷,小姑姑前两日说想吃余芳斋的新吃食,无奈今年余芳斋打烊早,故而没得买来解馋,可事就是这般巧,今天孙儿在梅园招待好友,只见他们送来的上门礼中就有余芳斋的吃食。”“爷爷您是知道的,孙儿吃不惯甜食,便喊来汀兰这丫鬟,想着送给小姑姑吃不正好……”罗郁卓话没说完,曼姨娘转头看向老侯爷,捂着秀帕抽噎,“卓哥儿忒偏心,明知我芙姐儿也喜欢余芳斋的吃食,然而卓哥儿心中却只念着亲姑姑,可怜我的芙姐儿啊——”“一份吃食而已,”老侯爷恨铁不成钢,“你们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母女俩抱头痛哭,曼姨娘边哭边哀嚎,“到底不是侯爷亲生的,府里如何对我们,侯爷从来都不上心,这哪里是一份吃食的事,明明是卓哥儿没将我们母女俩看做侯府的一份子。”老侯爷未动声色,只问罗郁卓:“你小姑姑呢?”“小姑姑来的路上湿了鞋,这会子回屋子换鞋去了。”罗郁卓如实回答。老侯爷闻言,猛地从柔软的靠垫上直起身,瞪圆着虎目,怒喝道,“这大冷天的,她乱跑出去干什么?怎么还湿了鞋子?”“她身边的丫鬟是干什么吃的,不拦着她?”汀兰微红的眼眶瞬间落泪,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罗郁卓正欲开口解释,一旁哭泣的罗芙突然抢话,“是小卓喊笙姐儿出去的,而且见的全是外男……”一听‘外男’字眼,老侯爷脑门喷火,哪里还坐得住,当即揪住罗郁卓的衣领,沉声斥问,“你带你小姑姑见外男了?”别看老侯爷年老体迈,但习武多年,身子骨特棒,手下的劲力比之年轻的罗郁卓还厉害,这一下勒的罗郁卓差点翻白眼。“爷,爷爷,您松手——”老侯爷也是气急了,见状重重的甩开手,罗郁卓得了自由后,这才敢点头回应。老侯爷心头忍不住冒出一股火来。手指猛戳着罗郁卓的脑袋,老侯爷恨声道,“你明知你小姑姑最近在说亲,你还带她见外男,这要是传到外面去了,你小姑姑的亲事能说的下来吗?”罗郁卓这次不敢轻易的发表言论,只能在心里腹诽:爷爷您就是找千个万个如意郎君给小姑姑,小姑姑也不会稀罕的看一眼。小姑姑心尖上有人。“你喊的外男都是哪家府上的公子哥?”老侯爷冷哼道,“你速去让他过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违背我的命令,私自让你小姑姑去见。”曼姨娘擦干眼泪,见事态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嘴角讽刺的一弯,“侯爷您是不知,妾听说卓哥儿请来府上的那帮子人可不是京城的世家子。”罗芙见她娘给她使眼色,立马支支吾吾的开口,“女儿跟着丫鬟刚从梅园那边过来,见过那些人,那些人是,是……”“是什么是!”老侯爷恼了,桌子拍的砰砰响,“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罗芙抿着唇,一副难以言表的做作姿势,待老侯爷一声怒吼后,罗芙才施施然道,“小卓说那些是雁平来的读书人,女儿瞧着他们穿着,一股寒酸味,似乎穷的叮当响……”老侯爷一股怒火停在嗓子眼,好半晌才回过神,莫名其妙的问罗郁卓,“是雁平来的?”罗郁卓点头,“今年国子监开始接收各地的禀生秀才入学,他们正是雁平老家那边来的,跟孙儿同在国子监就读。”老侯爷‘哦’的一声拉长声调,神色迷离的坐回软垫上。曼姨娘见老侯爷的怒火突然熄了,有些不知所以然。急道,“侯爷,私自见外男这一点,可是有违闺训啊,往大点说,笙姐儿正是说亲的年龄,您给她相看的人家,她一个都看不上,莫非心底早有了人,这才……”话音未落,换了干净鞋袜的罗棠笙刚好听到这话,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