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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现在已然中年的她依旧风韵犹存。月澜熙演过几部狗血电视剧,也知道“母凭子贵”的说法。月嘉欣为了拴住那个有钱人的心,说不定真得是去哪里捡了自己。“说话!”月嘉欣怒气冲冲。“我解约换家更好的公司养你不好吗?”月澜熙冷道。月嘉欣没想到月澜熙这么说,她愣了愣随后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准解约。”这句话就是真的无理取闹了,月澜熙没再跟月嘉欣说话,她直接把门关了,留下外面吵闹不停的月嘉欣。月澜熙刚才那句只为试探她,月嘉欣喜欢赌钱,只要自己能挣钱对月嘉欣来说更好不过。但是月嘉欣却不准自己解约。她想到当初和陆以寒结婚,月嘉欣也是极其反对。按理,自己嫁到豪门,对月嘉欣来说岂不是更好?月澜熙垂眸沉思,半响后找到点开微信里一个人的头像。打字,发送。【月澜熙:你们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吗?】很快的那头就回复了。【梁园:稀客稀客!八百年没有你的消息,一来消息就这么劲爆!你怀孕了?陆家人不认这个孩子?】【月澜熙:……】【月澜熙:只有头发可以吗?】【梁园:可以,但是要有毛囊。还有,采集毛发的时候手不要直接接触毛囊。】【月澜熙:行,明早我过来一趟。】【月澜熙:谢谢。】【梁园:谢个屁,收费。就算你还有2亿外债我也是要收费的!2000!】梁园是月澜熙唯一算的上朋友的人,出身书香门第。她家里人在听到一些关于月澜熙私生活不检点的流言后要梁园和月澜熙断绝好友关系。梁园因此还和家里闹过架,后来月澜熙过意不去,主动地疏远了她。如果不是她只想相信梁园,而梁园正好有家私人医院,她也不会主动找到她。***段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她的面前赫然是一条巨大的狼。幽绿的眼里全是骇人的凶光。它朝着段白一步步逼近。段白已经无处可逃,她也没有逃跑的力气,只蜷缩在墙角。余光瞥见巨大的阴影盖过来,段白连连求饶:“不要过来,求求你,求求你。”那条凶残的狼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有半点心软,它是很想一口咬掉这个女人的头颅,可想到这种人的血rou定是味同嚼蜡难以下咽。段白已经吓晕过去,室内一片沉默。白狼的眼睛有一瞬变得猩红,昏厥在地上的段白无意识的站起身,像没有生气的傀儡,扑通跪在白狼面前。她口中反复呢喃:“我再也不敢招惹月澜熙,我再也不敢招惹月澜熙。”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鞠躬。第12章配吗面对无理取闹的人只要比她更无理取闹就行。月澜熙被月嘉欣吵得心烦意乱,她倏地起身打开门往客厅的饮水机走去。月嘉欣就跟在她身后,一直叫嚷着不准她解约。月澜熙拿过杯子接了杯冷水,往月嘉欣脸上猛地泼去。她用着尖刻的语气嘲讽道:“冷静了吗?”月嘉欣被泼得一怔,以往月澜熙从不敢对自己说一句重话,现在竟然拿水泼她?月嘉欣表情像开了染坊,红一阵青一阵,半响后才怒道:“你敢泼我?”月澜熙对月嘉欣的质问置若罔闻,态度冷淡疏离:“还不长记性吗?”上次月嘉欣也这么拍着房门在外面吵闹,被月澜熙冻结了卡直到现在都没恢复。好在月澜熙还有一张放在她那里的银行卡,里面的钱是月澜熙给她存得养老金。月嘉欣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脸色霎时变黑:“我养你二十几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月澜熙与她对峙,空气中满是一触即发的火/药味。“错了,这么多年是我在养你。你如果想指责我狼心狗肺,你不如拿生育之恩来要挟我。”说完月澜熙静静地注视着月嘉欣,果然在她那句“生育之恩”后,月嘉欣表情有一瞬的扭曲。月澜熙笑了,她把水杯放回原处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门那瞬背对着月嘉欣留下一句话。“我就是狼心狗肺,你要再无理取闹的话,作为房子主人我不介意把你赶出去。”月嘉欣呆呆愣在原地,她其实很想追上去像以前一样狠狠地给月澜熙一个耳光,只是见她眸间闪动的凉意,她却怎么也迈不开腿。耳边是那个人的嘱托,嘱托月嘉欣一定要月澜熙留在争渡。月嘉欣捏紧了拳头,几秒后松开紧握成拳的手抹去脸上的水迹。月澜熙不知道为什么变了脾性,硬刚不行,她要好好想个法子,阻止月澜熙和争渡解约。次日清晨,月澜熙早早就醒了。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到主卧外另一个厕所。房子是四室两厅两卫,主卧带着一个厕所,因为月嘉欣更喜欢蹲厕,而主卧厕所是马桶,她才把主卧让给月澜熙。月澜熙去到厕所,相比主卧的厕所,这个有着独立空间的厕所分了淋浴区和盥洗室。月澜熙推开厕所门紧挨着的就是盥洗室,室内贴着一面镜子,镜子下的洗漱台上摆着瓶瓶罐罐,是月嘉欣的护肤品。目光在瓶瓶罐罐略一梭巡,月澜熙看见了那把一千多块的MP家的梳子。月嘉欣偶尔会头疼,月澜熙当时听见别的艺人分享这把带按摩头皮功能的梳子后就买给了她。而现在这把梳子静静躺在洗漱台上,透着无尽的嘲讽。上面没有头发。月澜熙一愣。平日月嘉欣早晚都会梳头,而她又不常收拾梳子上的掉发,所以月澜熙才会信誓旦旦和梁园约了早上十点的DNA鉴定。可早上十点对于玩了一辈子的月嘉欣来说,是根本不可能起得来床的。就在月澜熙打算找梁园换个时间点的时候,一声“咔哒”开门声传了过来。再然后,一脸难掩欣喜的月嘉欣出现在她面前。当两人视线一碰撞,月嘉欣立即掩下满面兴奋,黑着脸语气不善:“你房间里没厕所?一大早膈应我?”月澜熙一米七三,比月嘉欣高出半个脑袋,她垂眸看了月嘉欣几秒后淡淡道:“没水。”想到昨天给自己泼水的月澜熙,月嘉欣没好气地挤开她:“我要出门,你等我用完。”月澜熙没再说话,径直离开了厕所。她坐在沙发上等月嘉欣洗漱,寂静的室内洁白墙壁上的时钟发出时光流逝的声音。月澜熙一颗心沉了沉,记忆里她重来没有见过月嘉欣笑得这样开心。没过多久,月嘉欣扯着嗓子喊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