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妮塔】（1）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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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uersci 2021年2月9日 字数：7,375 第一章：圣所 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的缝隙，在碉楼里洒下点点光斑。光照透过眼睑，打断 了胡安妮塔的美梦。 「唔，搞什么，我的鱼，我的鱼啊！」胡安妮塔一边翻过身一边嘟囔着，想 要浸入刚才愉快的梦境。 「起床啦，胡安妮塔，太阳都要晒屁股啦！」阿雅一边风风火火地撞开门， 一边嚷嚷着。 「醒醒，醒醒啦！」阿雅跑到床边摇晃着胡安妮塔的肩膀，结果这死丫头抓 住被子把头一蒙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哎呀，让我再睡一会，就一会嘛，昨晚真的太累了」 「好吧好吧～」阿雅应和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坏笑地轻轻抓住被角， 猛地一拽。 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只感觉身上一凉的胡安妮塔一翻过身来，就看到飞扑 上来的阿雅。 「啊哈哈哈，你干嘛～哎呦你压到我头发了～」猝不及防之下被阿雅压在身 下，死丫头不老实的手还到处乱挠起来。 「啊哈哈哈，臭丫头你赶紧下去～」胡安妮塔笑骂起来。 「诶嘿嘿，臭丫头是吧～你说臭丫头是吧～」阿雅挠的更起劲了，一双手上 下翻飞，灵活的手指像一个个调皮的精灵，刺激着胡安妮塔敏感的神经。左支右 绌之下仍然被挠地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胡安妮塔只得连连求饶：「啊哈哈～好阿 雅，好meimei～啊哈哈～饶命，饶命啊～哈哈哈～啊呀，你挠哪呢～」 抓住机会推开「攻势」稍稍放缓的阿雅，抓起床头的小坎肩披在身上，胡安 妮塔这才有空刨弄刨弄披散着的头发。 「哎呀，你呀你呀，我昨晚捡玉米捡到不知道有多晚，还碰了好几次头，这 才没睡多久又被你吵醒。」 「嘿嘿嘿，还没睡够啊，要不是你昨晚听阿嬷讲经时打瞌睡被抓到，口水都 快流满桌面了，又怎么会被罚呢？」 因为听阿嬷讲经时睡着，甚至睡的太香微微打起鼾来，胡安妮塔被逮住受罚。 阿嬷在思过室里撒了一百粒玉米，责令她一颗颗找齐放在罐子里，找不齐不准睡 觉，并且找玉米时也不准点灯。思过室修得很大，用来透气的窗户却修的很小， 昏沉的月光和黯淡的星光让房子稍稍脱离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也仅此而已。 碉楼里深夜静悄悄的，思过室里又黑又静，胡安妮塔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和 喘息在房子里的回声，想起jiejie们常常用来吓唬她们的「吃人鬼」的传说，不禁 浑身发抖，大口喘息。胡安妮塔在黑暗中摸爬滚打大半夜，感觉头上撞的包多得 脑袋都大了一圈。好不容易找齐了玉米，又累又饿又恐惧的胡安妮塔抱着沉甸甸 的金罐子急匆匆地逃离鬼蜮般的思过室，路上还差点摔了一跤，幸好玉米没有洒 出来。 跑到院子里才发现阿嬷不知道啥时候就离开了，只留下一串「基普」（印加 人的文字采用结绳记事的方式，称为「基普」）告诉她「我先回去睡了，找完玉 米把罐子放在桌上就行，要是你没找完偷偷跑掉的话，呵呵-O（*￣︶￣*）O」 真的是好气哦（Д）︵┻—┻「想想就来气啊，而且你那会就不知道叫醒我的？」 「我也睡着了嘛～～只是没有像你一样又是打鼾又是流口水被抓到嘛，诶嘿 嘿。」 「好呀，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吃我拉索图尔特之手！」胡安妮塔扑向阿 雅，两个少女在床上挠作一团，娇笑声、打闹声、求饶声此起彼伏，房间内外充 满了快活的空气。（注：欢喜女神图拉索图尔特，司爱情欲繁衍之事）这里是帝 国皇宫中的一处独特院落（ACLLA-HUASI-A），位于印加首都库斯科，座落于 雄伟的安第斯山脉中，印加民众提起它时总要尊称一声「圣所」，不过也有好事 者偷偷称其为「太阳处女神庙」。 圣所中居住着一群具有贵女血统或是美貌异常的女孩子（MAMAA），她们 从小就被遴选出来，由年长一些的妇人照看和服侍。这些被精挑细选的女孩子们 自幼开始学习宗教、政治、法律、谋略等知识，同时学习纺织、烹饪、畜牧、宗 教仪式等内容，每年需要负责完成神庙中一小片田地的耕作。 田地很小，但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是Mamaa们辛苦一整年的成果，其作 物产出会在每年冬至日（印加人的历法以冬至日为岁首）的仪式上献给以至高无 上的太阳神为首的诸神，再由Mamaa们以及皇室贵胄们分食，以示神的威严和 仁慈。此外，Mamaa们还需要定期进行狩猎、 弓弩、格斗等军事训练。 每三年的大祭典上，修道院都会派出一批适龄的Mamaa们进行试炼，让她 们前往帝国全境各大城市的城主那里取得信物。在三年之后的大祭典上，修道院 以及王室将在完成试炼的Mamaa们中优选出最优秀、最美丽的几名作为太阳神 的新娘，她们将为神守节一生，负责宗教仪式中最神圣的环节，平日里纺纱、织 布以献给神明，有时也会作为节日中最高贵的祭品献给神明。 神的新娘到一定年龄之后将成为圣所的管理者和领导者们，负责管理和教导 新的Mamaa们。 没能成为太阳神新娘的女孩们将成为皇妃或是成为贵族的妻子。能够成为Ma maa的女孩子，或是血统高贵，或是面容姣好，又自幼研习各种珍贵的知识和 技能，日常的锻炼也使她们身段矫健而娇美，当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 武身怀绝技，取回家去不仅倍有面子，而且也能成为丈夫事业上的强援。因此， 能娶一位Mamaa回去，是许多贵族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印加帝国几乎每个人都能结婚，顶级贵族以及有功之臣方能 获得一夫多妻的资格，不过男人的第一任妻子的地位至高无上，对其他妻子具备 绝对的领导权，具备帝国的权威背书，永远不能被忽略或抛弃。若是首妻不幸去 世，其丈夫只能娶一个新的首妻，但绝对不能从其他妻子中选一人作为首妻。第 二任首妻通常是男主人从前的保姆，若保姆已经婚配或是不幸逝世，则须另觅良 妻。 由于这种奇特的制度，印加贵胄的妻妾之间关系相对良好，没有形成那种拼 命争宠、你死我活、相互陷害的「宫斗」文化。地位崇高的Mamaa嫁则必为首 妻（当王妃除外），不至于一生都活在首妻的阴影下，毕竟是神的新娘候选，就 算没能成为神的妻子，一般人也没资格让这样一位贵女去做妾。 印加人对处女的观念并不非常强烈，年轻人搞搞浪漫犯犯错误虽然可能被长 辈斥责，但不会受到实质性的处罚；男人出门搞搞艳遇也不犯法，但回家可能老 婆不让上床；女人偶尔给丈夫戴两顶帽子可能成为邻里闲谈中的笑柄，但也不会 有非常严重的后果，就是可能会被老公打屁股…… 不过Mamaa就不一样了，作为神的女人，她们必须为神守节。 尚未通过试炼或是未能被选为神的新娘的Mamaa若是失贞，会是一件非常 严重的事情，若是自己偷汉子，那便会受到国法的惩戒，在此之前还会先被圣所 内部进行惩处以儆效尤；那汉子也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同时两人还会受到全体印 加人的鄙视和唾弃。一般来讲，轻则切断手足或是挖去一只眼睛，然后每天带到 城门处示众，并被勒令乞讨；重则乱石打死然后扔到山谷里或是扔到山谷里然后 乱石打死。 不过一种情况是例外的，若是查明失贞不是Mamaa主观意愿造成的，而是 由于强jian、胁迫、欺骗或是迷诱，那么Mamaa并不会受到特别严厉的处罚，但 会自动失去Mamaa的崇高身份并送回原家庭，一般最后只能找个普通人或是小 贵族嫁了。至于搞强jian、胁迫或是迷诱的人嘛，那便是咎由自取，神的女人候选 都敢搞，而且还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真是色胆包天，罪不容恕！ 对于这种人，并没有成熟的印加法律规定该怎么处理，因此可以交由帝国官 方以及民众看心情处理，一般可以选择打断鸡儿乱石砸死然后喂狗，或者切掉鸡 儿大卸八块然后喂狗，或者烫熟鸡儿放火烧死然后喂狗…… 若是已经成为神的新娘了还不消停，那就很可怕了，慑于神的威严，一旦发 现那男女双方都将受到灭顶之灾，视情况的严重程度进行惩处（或是说近期是否 有被视为神的怒火的天灾发生）。轻则从悬崖上扔到山谷里摔得分身碎骨，不够 碎的就由悬崖底部守着的官兵用大石头代为完成；或是用乱石打死，用大石头砸 的粉身碎骨，然后从悬崖上扔到山谷里。 若是已经引发了神的怒火，那常规cao作是带到山谷里然后一点一点活活切成 碎片，当然也看皇帝（SAPA）以及行刑官的自由发挥。 由于南美洲的铁矿都埋在地底深处，印加帝国除了陨铁外几乎没有任何铁器， 青铜器也相对较少，还处于石器和青铜器并用的时期，因此切割所用的工具只有 粗糙的石刀、易卷刃的青铜刀，运气好点的话会有相对锋利一点的黑曜石刀，届 时真是血rou横飞、惨叫不断，画面想想都美……若是受到jianyin而失贞，则会失去 神妻 的高贵地位，只能一生隐居于圣所内打杂，至于胆大到敢干这种事的人嘛， 呵呵，人类的想象力是无穷丰富的（&3109;&3178;&3109;），自求多福吧！ 瞎扯了许多，言归正传吧！胡安妮塔和阿雅正是两名尊贵的Mamaa，并且 即将在一年多后的大祭典上参加试炼，此时正处于「事业上升阶段」，接受圣所 的教育。 阿嬷名叫诗尼雅，说是阿嬷其实也不过三十来岁罢了，十余年前成为太阳神 的新娘，并在五年前正式入职圣所成为管理员之一，对于圣所中的一众Mamaa 而言，诗尼雅为人方正但又不像那些刻板的老妪，平日里对女孩们照顾颇多，但 女孩犯错时又能古灵精怪地想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惩处方式来把女孩们捉弄的 欲仙欲死，在圣所中扮演着亦母亦姐的角色，着实让女孩们又爱又怕。 bz2021. 此时正值北半球的六月，是适合收羊毛的季节，因此今天女孩们的科目是去 城外6000臂（印加标准长度单位，以初代Sapa的臂长为准，大约0.6米的样子） 处的圣所牧场去采羊毛，为后续的纺织作准备。除了特定的休沐日和圣所规定的 科目外，Mamaa被禁止随意外出，因此今天的活动虽然辛苦却也让女孩们充满 期待。 值得一提的是，印加人养的可不是咱们普通意义上的羊，而是羊驼，可以养 来收取毛皮和用作rou食，也可作为驮兽。羊驼是印加人仅有的大牲口，但这在南 部诸国中也是独一份的技能。因此，印加人虽然在绵延的安第斯山脉中修建了联 通各大城市的道路，但没有发展出正规的骑兵；虽然早已发明出轮子并在小玩具 中普遍应用，兽力车辆也没能普及。每逢春耕秋收或是节日集会，从高处远望可 以看到山路上牵着羊驼的人来来往往，画面十分喜感。 今天需要劳作，Mamaa们并没有穿印加女性经典的长裙，而是上着坎肩下 着短裤的装束，脚上统一穿着草鞋，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在诗尼雅以及另外两 名管理员图姆和莱娜的带领下集合出发。图姆是一位年届六旬的老妪，或许是因 为年长而见惯风雨，因此不断对谁都是笑眯眯的，平日里也总是说「吾从众」， 莱娜是两年前才入职圣所的，虽然同样具有健壮的体格，但性子却十分弱气，平 日里像个小兔子似的。 由于起的有些晚，胡安妮塔只来得及草草抹了把脸抄起一块羊驼rou干随便往 嘴里一塞然后匆匆和阿雅一起跑向集合地点。喘着粗气的两个女孩子总算是没有 迟到，在诗尼雅一脸「算你们好运」的失望表情中进入了队列。看到日影石的影 子落在表盘的位置差不多了，图姆向另外两位管理者点点头宣布出发。 一路的欢声笑语自是不提，女孩们难得走出封闭的圣所一次，自然看什么都 好奇。到了牧场便领取工具开始干活，用青铜小刀逮住羊驼开始一点点地割取羊 毛。快到下午时分，一对羊驼引起了女孩们的围观。 「诶呀，你们看，那只羊驼在欺负它的伙伴呢！」 「啊，它怎么骑上去了？」 「你说为啥两只羊驼都会发出惨叫呢？明明是一只在欺负另一只嘛。」年龄 稍幼的女孩们不解地问着，还一脸紧张地盯着现场不放；胡安妮塔和阿雅等年长 一点的女孩却纷纷坏笑起来。阿雅还突然从身后贴上胡安妮塔的身体，用下体隔 着裤子蹭弄着胡安妮塔的小翘臀，不老实的双手却从坎肩下摆处伸了进去捏弄起 胡安妮塔不大但十分结实的小rufang来，还在她耳边吹口气轻轻说：「真是看不出 你还偷偷长了两块好rou」。胡安妮塔脸几乎红到耳根上，在这么多姐妹前却不好发作引来注意，于是 反过双臂紧紧箍住身后的阿雅把她往前压，感受着脊背上坚实的触感调笑道： 「阿雅你是个男孩子吧？男人混入圣所可是要打断鸡儿的哦！」 「嘿呦我去，对呀那还不快叫爸爸」然后更加用力地捏弄起来。 三位管理者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停下手头的工作向这边看过来。莱娜只望了一 眼可就羞红了脸，连忙用双手捂住眼睛。图姆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女孩们和羊驼， 似乎是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诗尼雅看看那边的场景，又看看莱娜，不禁调 笑起莱娜来：「莱妹你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嘛，透过手指缝看有啥意思。」 只引得莱娜连连辩驳「哪，哪里想看了，哎呦这些腌臜东西，别污了孩子们 的眼。」图姆这时倒是慢吞吞地插腔：「倒也没啥腌臜的，男欢女爱天地伦常嘛， 咱们作为神的新娘不也应该这样侍奉神明吗？让孩子们正常了解这些东西以后就 不容易被骗或是觉醒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 「哎呦，羞死人啦！」（&65417;）&65386;（ヾ）调笑了一阵那羊驼私事完事了，于是 二者分开，之前那只威风凛凛的羊驼此时正四肢发软地跪在地上，倒是另一只羊 驼不满地跑到它身边用脑袋蹭它。整地女孩们迷惑的更加迷惑，坏笑的越发笑的 肆无忌惮了。 诗尼雅站起身来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把自己的羊毛打好包背起来，咱们赶在天黑 前回去吃饭了。还有，阿雅和胡安妮塔你们再用力一点今晚就可以光屁股回去了。」 听到诗尼雅的话两人才匆匆停下来，整理整理凌乱的衣衫，刨弄刨弄满头满 身的羊毛和草屑，看到诗尼雅似笑非笑的表情不仅感到今晚可能要大祸临头。胡 安妮塔还慌乱地寻找着自己不知道甩到哪里的鞋子。 背上羊毛的女孩子们唱着歌走在返程路上，夕阳映照着她们欢快而疲惫的面 庞。其实羊驼也可以用来驮羊毛，但让这随地大小便还乱吐痰的腌臜畜生进入圣 所到底是有几分不妥。 胡安妮塔和阿雅一路蔫巴巴地，甚至在大家一起洗澡时也难得地没有捉弄小 姐妹或是打打水仗什么地。不过诗尼雅貌似是放了她们一码？直到两人在自己房 间中心神不宁地睡着也没等来惩罚。 深夜，圣所议事厅中。 「情况属实吗？」坐在上首的圣所大长老坎蒂丝面色阴沉地问道。 「经属下查明，并经由Sapa和宰相大人复核，恐怕属实。更何况，他们都已 经招认了，口供也对得上。」半跪的皇家卫士阿齐兹禀报道。 交由圣所处理坎蒂丝仰起头，双目紧闭，声音似从鼻孔中哼出一般：「那， 按规矩办吧！」 莱娜有几分不忍地说：「可是，毕竟，她一开始也是被迫地，要不是……」 砰！ 在座的各位都被吓了一跳，谁能想到年近七十的坎蒂丝竟然还能一拳捶烂桌 面，诗尼雅不禁不合时宜地吐槽到：「希望人没事。」 然后被身旁的莱娜幽怨地看了一眼。 「被迫地，被迫地，是，她一开始确实是在试炼路上被那野汉子给玷污了， 但是为什么要帮那野汉子逃跑？甚至去寻她的皇家卫队还被那野汉子伏击，死了 一个残了两个，布的还都是咱们圣所的陷阱？」恨恨的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 「我知道她怀了那野汉子的孩子，不忍心孩子出事，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求助去 杀了那野汉子还她自由，或者真的日久生情了，逃到北方国境线外隐居也就罢了， 缺偏偏要为虎作伥！」 「罢了，我累了，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坎蒂丝起身走进黑暗中，不 一会隐隐约约飘来叹息声：「傻丫头……你被Pua了啊……老了不中用了……手 好痛……」 剩下的管理者中以图姆最为德高望重，看到莱娜和诗尼雅不忍和恳求的目光， 图姆想了想对半跪的阿齐兹吩咐道：「那个傻丫头，就按规矩来吧，下月初在中 心广场上明正典刑。那个野汉子，嗯，先切掉他的鸡儿然后涂点盐给他消消毒， 然后绑在广场上每天切一块rou，对了，记得给他定期喂水，别让他死的太快。」 「得令，卑职会回去禀明Sapa，就按您说的做。那，那个贱货生的贱种呢？」 「明天带来圣所吧，我亲自把她磨碎了洒在地里当花肥，就不劳将军和Sapa cao心了。」 阿齐兹哪里还不知道图姆这是可怜孩子无辜不想再作波及，心里同样也有些 不忍，于是回应道：「禀大人，既然如此那么那个贱种就已经已经得了瘟疫死了， 尸体交由圣所处理，卑职会如此禀报Sapa的。」 「这样也好，阿齐兹，我知道你总和蒂娜眉来眼去的，怕是你也想当个野汉 子吧？」 阿齐兹身上冷汗直冒，连忙长跪不起，大声辩道：「卑职不敢，卑职万死！ 但蒂娜她不是，她没有！卑职……」 抬头却见图姆笑眯眯地看着他，「既然这样，那我怕蒂娜也做什么错事，污 了圣所的名声也就罢了，怕是还会触怒神明。明年的大祭典，我看蒂娜也不用去 试炼了，反正这死丫头一天也不好好学，怕是会死在试炼路上还污了圣所的名头， 就直接许给你罢。你说是吧蒂娜？」 众人愕然，忽然看到在窗外偷听的蒂娜羞红了脸急匆匆地跑掉了。阿齐兹听 到这里哪还不知道大人是想成人之美，连声道谢，不过心里还是暗暗吐槽没想到 图姆大人竟然有这样一面，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弄不好会吓 死人的！ 「话虽如此，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一年蒂娜还是Mamaa，若是让我听到 什么不好的风声的话」 「大人放心！我和蒂娜是清白的！」 「行了，下去吧～」 「卑职告辞！」 这边事了，图姆又笑眯眯地看向莱娜，「莱娜，你meimei既然最近要生二胎， 那不介意再多养一个女儿吧？」 「没问题的大人。」莱娜出身大贵族家庭，家里多养个把人没啥问题，而且 她确实十分同情当事人。 「行，就这样办吧，记得让孩子们去观刑。」黑暗中飘来坎蒂丝幽幽的声音。 「这，孩子们还小，看这些会不会烈度太高了啊？」莱娜有些犹豫，「以及， 大长老您也学蒂塔偷听啊？」 「温室里的花朵终究见不得风雨，让孩子们提前见见这些也好，试炼路上也 少点意外。」诗尼雅倒是觉得这样挺好，毕竟她在试炼途中可是曾经因为迷路误 入食人鬼的村落然后还能杀出来的猛人。 「图姆大人？」莱娜求助的目光投向图姆。 犹豫了一下，图姆说：「我觉得诗尼雅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有些孩子确实是 年龄尚小，就只让明年试炼的孩子们去看吧。」 「也行，就这样办吧。」坎蒂丝的声音从黑暗中飘来，「另外，我这能叫偷 听吗？我是不放心你们！散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