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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却不小心带动眼角的伤处,疼得一咧嘴,却嘴硬执拗道:“我没事。”明明有事,却死鸭子嘴硬,这就是梁逸一贯的作风,乔初夏叹气,慢慢站起身。她倒是不心疼,毕竟她知道梁逸骨子里有多坏多残忍,她犯不上心疼一头小狼,还是一头会咬人的狼!她刚转过身,就听见梁逸喘着粗气道:“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小孩子了。”他说的很是平静,可是乔初夏明白,越是平静的语气里,就蕴含着越多的伤痛和妥协。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可是他现在只能寄人篱下地活着,因为他失去了庇佑,上面对梁锴豪用的是“免职”两个字,而不是“卸任”,两字之差,意义大不同。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梁家基本上没有翻身的可能了。而一个政客,又有几个五年,三起三落的故事,并不适用于每一个人。训练完毕后,三个人一起开车,去了附近的饭店吃饭。徐霈喆话原本就不多,梁逸更是心事重重,乔初夏每每试着开□跃气氛,却毫无作用,两个男人像是商量好似的,谁也不愿意捧场。放下碗筷,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学校这边也快放假了,我打算假期时出去玩玩。”这话果然有效果,两个人同时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乔初夏想,她不在这座城市,肯定瞒不过这两个人,与其被动地被责问,还不如先通个气儿,做两手准备。“大概是和学校的年轻老师吧,几个人一起,找几个南方城市,边走边玩,正好一个多月时间也够了。”她惴惴不安地开口,小心地编着瞎话,不过,这个理由她自己推敲了很久,应该不会马上露出马脚。谁知道,徐霈喆擦擦嘴,微微弯起嘴角道:“也好,正好我也打算过一阵子就回云南,你们要是也去那边玩,我可以接待。”乔初夏顿了一下,未想到自己撞枪口了,迟疑道:“你回去……做什么?”徐霈喆的身份,她是知道的,他便也没有隐瞒,低声开口道:“手下的人接到消息,那边的老大可能最近会有动作,我要赶回去,摸摸他的底子。”乔初夏霎时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一张脸有些发白,勉强点了点头,答道:“是这样啊,那、那你自己多加注意……”那一刻,她想起电影里演的女间谍,双面间谍,在两股势力之间,游刃有余,两面通吃。可自己的智商,根本做不来这样的高智商任务啊!她有一种冲/动,那就是,赶紧跟徐霈喆说,我知道他是谁,我来帮你抓住他!可是,一想到骆苍止因此就会被抓进去,坐牢,判刑,甚至掉脑袋,她就顿时语塞,又做不来这种事。她承认,她也对财富有着深深的欲望,甚至跃跃欲试,一时间,她矛盾得无以复加,坐立不安,想哭都没地方哭去。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个缺心眼儿的女人,明知道前面是深渊,还奋不顾身地想要跳下去!看出她脸色不太好,一直沉默的梁逸放下筷子,审视了她半天,才带着嘲讽的语气开口道:“乔老师,你这临走之前,都不问问我过一阵子做什么啊?”赶紧收敛慌乱的心神,她挤出个笑容来,问道:“对啊,梁逸,你都干什么了?”哪知道,这臭小子鼻孔里“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吱声了。徐霈喆看了正赌气的梁逸一眼,转过头来看看乔初夏。“我想好了,他不回学校就不回吧,反正也马上高考了。已经给他联系了学校,云南大学的禁毒学,我的一个战友转业后在那里任职,梁逸自己也同意过去了,只要过分数线就好办。北京这边儿的学生往那边考也好考,又认识人,基本不成问题。所以,他跟我一起过去,开学之前熟悉熟悉那边的环境,他是北方人,我怕他不适应那儿的天气。”乔初夏咬着牙,点点头,忍着满头皮的麻酥酥,和浑身的冷。骆苍止啊骆苍止,到时候你要是保得了我,可一定要管我,不然,徐霈喆和梁逸都能弄死我,她如是想着。28、一三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1)六月中旬,西南地区已经到了雨季,虽然距离一年中最为炎热的时候已经相差不远了,白天的平均气温也接近26°左右,但下起雨时还是有种瑟瑟的凉意。原来,这就是这里的初夏时节,乔初夏闷闷地想,她的生日就快到了,算算已经不足十天,她不知道这会不会是自己的最后一个生日,又抑或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活到生日那天。她对于此处地形和环境几乎一无所知,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充其量也只分个东西南北。不可否认,一踏入云南境内,这里的空气和潮湿度都令饱受空气污染的她精神一震,那种清新的细密的雨丝叫人忍不住想要踢开鞋子赤脚走上一段路,在这朦胧氤氲的天地间舒展手臂尽情呼吸。但,这些只适用于从大城市来此游玩的男女,并不适合乔初夏,她的心一直是高悬的,似乎随时能从喉咙里跃出来。“我们一会儿要偷渡过境么?”想起早些年热播的电视剧,乔初夏握紧了手里的行李箱拉杆,那是一个很小的箱子,里面只有些日用品和几套换洗衣物。因为临行前,骆苍止只给她四个字,就是“轻装上阵”。中巴车上,坐满了当地的人,大多是进城卖货,大包小包,车厢里的味道很不好闻。从机场出来,坐大客,再坐中巴,一路上不能不算得上颠簸劳顿。这和她之前想象的,贩毒大佬的生活,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身边的骆苍止,倒是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听到她的问话,嗤笑了一声,摇摇头,继续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睡觉,半晌才咕哝一句“电影看多了吧”。乔初夏自讨没趣,知道他不会和自己说实话,强忍住那股作呕的味道,看向外面。原来,已经离开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呢,来到了西南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只是对于骆苍止的淡然和冷静,她有一丝不解,难道不是吗,来之前,她查阅了一些网站和书籍,很多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