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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是回不去了,我也一死百了。呜呜呜……”白露压抑的心情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反正要死了,她还不能哭了?于是,越哭越重、越哭越伤心。“你……你别哭啊……”顾琛阳赶忙松开扣着白露下颚的手,只见白露的下颚留下了他的指印。“呜呜呜呜……”白露继续哭。顾琛阳:“好了,我知道你不是特务,我吓唬吓唬你的,你别哭了。”“呜呜呜……”顾琛阳:“我说真的,特务哪有你这样笨,哪有你这样高调?特务的身份肯定是没有疑问的,而你的身份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是特务?”所以他是故意吓唬自己的?“呜呜呜呜……”哭的更加用力了。顾琛阳:“……”咋办啊?这么不经吓?更加不是特务了。此时,砰砰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顾琛阳倾身向前,用手捂住了白露的嘴巴,整个人把她压在桌子上,他看向门口:“谁?”白露也慌张的停止了哭声。“爸爸,你是不是和mama在床上打架?把mama打痛了,害mama哭了?”门口响起了顾坤奶声奶气的声音。顾琛阳一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垂眸看向白露,白露也睁大了眼睛,夹着泪珠看着顾琛阳。一时之间,两人的姿势有些尴尬。白露:“唔唔唔……”开始挣扎。顾琛阳也赶忙松开她。“爸爸?”门口又响起了顾坤的声音。顾琛阳:“我没有。”顾坤:“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们在床上打架,是要生弟弟meimei,二毛哥哥都跟我们说过的,可是爸爸,你也不能把mama打哭啊。”顾琛阳:“……”询问的眼神看向白露,意思是,这孩子这么回事。白露道:“坤坤去睡觉,mama不痛、也不哭。”顾坤不相信,他觉得他mama要面子,肯定不承认。“好吧,那你们继续打架吧,我去睡觉觉了。”还打了个哈欠。被顾坤这么一打扰,白露现在也哭不出来了,而顾琛阳也做不出之前威胁的举动,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做好,便是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严谨,但是还是非常严肃的问:“既然你不是特务,那么告诉我,你是谁?”白露沉默。顾琛阳继续道:“今天我发现了问题,明天就有别人来发现问题,但是我和他们不同,我……不会伤害你,会保护你。”他放柔了声音。只要这个人不是特务,他就会保护她,从去年十月,在病床上听到她说,她敬佩自己是个英勇,所以愿意嫁给自己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告诉自己,终其一生,他都不会伤害她、辜负她。他也告诉自己,在自己任务结束之后,只要她还没有中意的人,他就会得到她、拥有她。“露露,你要知道,今天如果发现这些秘密的是别人,那么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可能会要了你的命。”白露有些错愕:“你……你不会伤害我?会保护我?”脸感觉到了一种火辣辣的热,“为……为什么啊?”顾琛阳嗯哼了一声,也有些尴尬:“我……我……”一连两个我字,可接下来的话,就是说不出来……突的顾琛阳又站起身来,他靠近白露,迅雷不及的把她按在桌子上,幽深的双眼注视着白露,“我中意你,从去年十月份开始,听到你说……你说我是个英雄,你敬佩我,愿意照顾我时开始,我就中意你,我中意你的人品、中意你的……你的声音,我想跟你结成革命伴侣,终身扶持。”说自己是个英雄的时候,顾琛阳有些脸红,觉得羞耻。但是说到他中意白露的时候,他的声音又透着坚定。白露长大了嘴巴……不……不不不……不会吧。“所以,我会保护你。”顾琛阳道。白露看着他,想从他的眼底看清楚一丝丝的试探和欺骗,可是他的眼神太深了,看久了,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你……你先松开我……不对,去年十月……你……你那个时候不是植物人?”顾琛阳:“对,也不对。我原来是植物人,部队打电话过给我妈的时候,我还是植物人,但是在你们回来的路上我醒来了。醒来之后吕旅长找我,因为我成植物人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而醒来的事情仅有几人知道,所以吕旅长安排了一个任务给我,这个任务需要我这样身份的人,因为任务会问遇到危险,且去做任务的人需要有必死的决心,哪怕面临死亡,也不会出卖组织、出卖国家。而且,还要有绝对安全和隐秘的身份。所以,我答应了。”却害死了自己的mama。吕旅长总是跟他道歉,可是顾琛阳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才是不孝的人。然而,如果时光倒流,他还会选择执行任务。顾琛阳自然不会跟白露说什么任务,这是组织秘密,就算已经完成了,也不能说。白露消化着顾琛阳的话,消化了很久。顾嫣和米心儿都说过,顾琛阳会醒来,她会幸福的,虽然她也做好了顾琛阳会醒来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是那样快,而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醒来那么快了。关于顾琛阳的任务,她自然没有兴趣去探讨,但是……但是这个人,他中意自己。所以……是不是可以借他来保护自己?白露承认,这样可耻,但这个人可以相信吗?白露又沉思,就算这个人不可相信又怎样?他就算对自己有其他的打算,也可以抓起来审问,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自己,就是他鸟笼里的小鸟,怎么样都逃不出去。所以对自己来说,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相信他。相信他有两个结局,一个是被骗了,自己被利用完了,然后被杀了。还有一个就是他值得自己信任,自己会好好的活着,活到老。这对自己来说,是二分之一的机会。当然,如果他是坏人,那么自己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前一个是一半生存的机会,后一个是任何机会都没有。既然如此何不试试看?想通了之后,白露有种豁出去的打算:“我不是特务。”她先强调自己的身份。“嗯。”他从没怀疑过她是特务,特务多么狡猾,编造的身份肯定不会有问题,可是她编造的身份呢?不是说她编造的身份有问题,而是她根本没办法找出军人养父、找出关系好的同学来圆谎,甚至在首都读书、在首都长大的人,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