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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所以……她能帮的也是有限的。顾琛阳道:“顺着你自己的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白露:“谢谢。”顾琛阳:“不用跟我说谢谢。”白露:“谢谢呢有时候不代表是客气,而是一种交流的方式,比如我考出驾照的时候,我爸给我买了一辆车,我跟他说谢谢。比如我回家的时候,我奶奶做了我喜欢吃的菜,我也会跟她说谢谢。比如乾乾帮我洗菜、坤坤帮我烧火,我也会说谢谢。所以谢谢是一种……交流。”顾琛阳:“……”搞不懂未来世界人的想法。之后几天,铁蛋就没有来了,直到一个星期后,守卫来了:“嫂子,这是那个叫铁蛋的男孩子给您送来的,他留下东西走了。”白露这几天正在想铁蛋呢,没想到孩子来了,竟然走了,她赶忙跟着守卫跑出去,这会儿还能看到铁蛋的身影,但是已经走远了:“铁蛋……”白露大声叫,“铁蛋……”也不知道铁蛋是不是听见了,那小小的身影回头了,白露朝着铁蛋招手:“铁蛋你回来啊。”铁蛋看着白露好一会儿,然后转身又跑了。白露叹气,这孩子……她跟守卫打了个招呼:“下次这孩子来的时候,麻烦把他抓到我家来,别让他跑了。”守卫道:“嫂子放心。”白露回到家,看了一下篮子,里面放的是桑果,还有黄泡,其实是莓的一种,酸酸甜甜的很好吃。最下面的是几个野梨,野梨有点干了,估计是放了几天了。不知道为什么,白露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些东西应该是这个孩子漫山遍野的找来的,但是又怕自己给他其他的东西,所以不见自己放下东西就走了。有些孩子很可爱,但也仅仅是可爱,不会有那种可爱到让人想哭,但是有些孩子很懂事,却是能懂事到让人想哭。白露看着这些东西,愣了好一会儿,才收拾起来。桑果很容易坏掉,比黄泡还不经放,她洗了洗,放着先吃,然后又把黄泡挑出来,东西真是不少,桑果最多了,大概有两斤的量,黄泡只有一盘子,野梨有三个。最下面的是砂锅,砂锅里面放着布袋,大概是怕桑果汁把布袋染上色,所以铁蛋把布袋放进了砂锅里面。白露把东西整理好,用这三个野梨做了冰糖雪梨,她没有冰糖,用白糖做的,冰糖雪梨在砂锅里炖着,自己站在一边想事情,直到中午了,她的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的。倒是顾琛阳和两个孩子回来了,看见桌子上的东西,两个孩子高兴极了。顾坤问:“mama,这是什么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看就是能吃的。顾乾:“这是黄泡啊。”长青生产大队没有桑果,但是山上黄泡是有的。白露道:“这是桑果,你们吃吧,这是铁蛋哥哥送来给你们吃的。”顾坤:“铁蛋哥哥来了?人呢?”白露道:“铁蛋哥哥送了东西来就走了。”她终于想出来了,“铁蛋哥哥给你们送吃的了,你们是不是也要给铁蛋哥哥送吃的?”第74章顾乾道:“mama说的对,铁蛋哥哥给我们送吃的,我们也应该给铁蛋哥哥送吃的。”顾坤问:“可是我们不知道给铁蛋哥哥送什么。”白露:“那你们想去看铁蛋哥哥吗?”顾乾、顾坤:“想。”白露道:“那你们可以想一整天,明天早上我们去看铁蛋哥哥好不好?”反正路不远,再慢的速度走上一个小时也能到了,就当散步。顾乾:“好。”顾坤:“太好了,明天可以出去了。”看着他们露出兴奋的神情,白露觉得他们更加好奇的是外面的世界。不过,白露问顾琛阳:“你有不要穿的,要扔掉的衣服裤子吗?”顾琛阳挑眉:“我的衣服给那孩子也穿不上吧?”白露道:“我可以改一改。”顾琛阳道:“这放在集体住宿里,我六年前当兵时的衣服裤子都在,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样高,裤子衣服都穿不上了,还有其他的一些太小的衣服都在。”白露:“那床位还给你留着啊?”顾琛阳:“部队又不缺一个两个床位。”白露:“那饭后去拿来?我给改一改,明天早上给送过去。”顾琛阳:“行。”午饭后,顾琛阳去集体宿舍把他的东西全部打包过来了。结果,白露傻眼了:“这么多?”顾琛阳道:“我来了七年,前头几年每年都在长高,这是前四年积累下来的衣服,从军装到家里做的衣服,都在这里了。以前我虽然有军装,但是我妈知道我那个时候舍不得买衣服,所以每年都会给我做一套,这是我刚当兵的时候穿来的衣服。”家里自己做的衣服有四套、军装夏天穿的有八套、冬天穿的有六套,白露能不傻眼吗?没有想到顾琛阳还是个隐形的“富(服)二代”,有这么多的衣服,给铁蛋可以改好几套了。不过,白露把其中几套军装选出来:“这几套可以寄给大哥二哥和小弟穿吗?”这些衣服虽然不是全新,但是七成新有的,只怪顾琛阳太会长个子了。不过,白露也不是说把旧衣服给王家人的意思,而是军装在这个年代的意义不同,很多男人为有一件军装而感到骄傲,何况顾琛阳这里是一整套,夏天和冬天的都有。再说,衣服是好的,如果是破的,白露也不会想到送人。顾琛阳:“你决定就好。”白露给了他一个笑容,顾琛阳看着她的笑容,凑上前,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奖励。”白露:“……”顾琛阳:“我去午睡了。”顾琛阳午睡,白露开始改衣服。改衣服不用拆开,直接把踩线的边剪掉,然后照着铁蛋的尺寸再剪、再踩线就行。给小孩子做衣服非常的简单,通俗一点就是两块布剪成衣服的形状,然后缝在一起就好,以白露的速度来说,因为有缝纫机在,所以半个小时一件。床上一大两小在睡觉,房间的角落里,白露在改衣服,阳光透过窗户招进来,虽然只能照到房间的一角,但是整间屋子仿佛染上了暖秋的色彩。偶尔,白露脖子有点酸了,会回头,看着床上那三个睡的呼呼响的男子汉们,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