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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他深知陆鼎原的功力,即便是吃了泄力的要,这点激情他也还是承受得了的。於是韩量伸手,在陆鼎原紧绷抽搐的肌肤上游走,从脸颊到脖颈,从胸膛到腰腹,从小腹到大腿,从大腿根到小腿肚,就连脚趾都没有放过,细细的抚摸,时重时轻的揉捏,间或还击上两掌。 陆鼎原彻底疯了,疯狂得挣动、摇头,却叫不出一声,过量分泌的唾液顺著口角一直流,几百年没流过的眼泪也给逼出来了,下面更是无论前身还是後xue都已泛滥成灾,却得不到宣泄的出口。 韩量看陆鼎原哭了,有些心疼,用唇代替了手的动作,细吻从头,却不知道那反而是对陆鼎原更大的折磨。不,或许他知道,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手的打算,非÷凡不仅如此,他还把震动的档位从低档调到了中档。 陆鼎原的青筋都暴出来了,直以为自己就要如此死过去,一瞬才被快感击得不知人事,却又在下一瞬被过大的快感拉回到现实。 韩量直到看陆鼎原直翻白眼,似乎再也承受不住,才关了所有的开关,将堵住陆鼎原出口的玉棒拿了出来。到陆鼎原长长久久的射了一回,韩量才松了陆鼎原的捆绑,捞起烂泥一样瘫软的人儿。 到韩量拔出陆鼎原後xue的振动棒的时候,陆鼎原不可遏制的一缩,哼了一声。就那抵押慵懒的一声“嗯”,让极力忍耐的韩量决定不再忍耐。翻转个身,将陆鼎原压在了大敞著的通体玻璃的落地窗上。 “呀……”好容易被玻璃的冰凉刺激回神的陆鼎原,却发现自己身後正是一片日光下的微澜湖面,不由产生了大庭广众下zuoai的错觉,加上韩量的狠狠一个冲刺,才尽情射过的他又忍不住抖索著射了一回。 “你也太快了吧?”韩量简直不敢置信。 “主人……”陆鼎原抖著沙哑的嗓音委屈的叫。 “没关系,今天我会让你射个痛快,直到你射不出来为止。”韩量邪笑,加大马力冲刺的同时,将没有从陆鼎原後xue里取出来的两个跳蛋的功率开到了最大。 “啊……”陆鼎原尖叫一声,高高的昂起了头。 那之後陆鼎原到底射了几次,大概只有韩量知道,至於他们是不是真得做到陆鼎原射不出来为止,或者真得陆鼎原射不出来韩量就停下来了吗?也只有韩量才知道。因为陆鼎原到後来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即使是醒著,也根本被做到失去当时的记忆。 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不是开始,不是结束,仅仅是生命中的一段。生活还会继续,“性”福,也将继续下去! ——番外之无题(纯rou)完 番外之──有道难为1 全有道第一次见韩量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杀破眼的午後。那是在武林大会後不到半年,虽然没有连窝端了广寒宫,但到底重挫了他们,而且全有道相信,陆鼎原一定已经死了,所以他不但对前来挑衅的一波波广寒宫余众没有不耐烦,甚至还颇为享受。 地点在一个官道旁的林子里,他刚喝了点小酒,是某个想依靠他盟主地位的小帮派特意在城里摆的宴,他因高兴,饮得有点过量,先行告退了。跟著他的随从,一个留下继续代他做陪去了,另一个功夫实在有点不济事,所以他们才被广寒宫来的人团团围堵下了官道。 这次来的人真的有点多,而且功夫确实不俗,尤其为首的那个,功夫仅仅在他之下不远。而对方人又多,不会这次真的阴沟里翻船了吧? 全有道不由心里嘀咕,刚喝的酒,也随著冷汗的流出而醒了大半。 在唯一一个随从被撂倒,全有道也几乎就要被拿下的时候,一个声音冷冷淡淡地传了过来,“你们真的很吵!吵得败了我喝酒的兴致。” 所有的人几乎都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了过去,全有道也不例外,因为他们在这里僵持了少说也有一盏茶时间了,但是却没有人发现左近还有旁人。这不好,非常的不好,无论对敌我来说。 “你是谁?”问话的是广寒宫众里不起眼的一个。 “问别人是谁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那人仰卧在树梢上,闲闲晃著手里的一瓶酒,因为逆著光,所以看不见样貌表情,但声音清清寡寡的,没什麽热情和高低起伏。 “不管你是谁,我们广寒宫的事你少管!”典型的江湖豪语,不知出自哪个夥计的口。 韩量却是真心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家不知道,如果真是广寒宫的,那我还真要管一管了。” 後面的事情全有道有点记不太清了,似乎这个人来了没会子功夫,对方就撤了个干净。 “在下全有道,字法之。”全有道礼貌的一抱拳,心想凭著自己武林盟主的地位,对方一定也像旁人一样热切的攀谈。却没想到,对方仅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公子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全有道想留下对方,对方却连头都没回,“你可是和广寒宫有仇?”直到全有道喊了这一句,对方才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他。 “我可是说对了?”看对方不说话,全有道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