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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凤和:“我在。”凤和不禁莞尔双手撑着下巴,丹凤眼笑眯成一条缝:“想没想我啊?”温孤脸一红,点点头:“日思夜想。你让我好找。”凤和看见温孤手里拿着一块白玉,一把刻刀,轻快道:“这个……是第几个?”“九百一十二个。”凤和有些吃惊,一年完成一个,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温孤放下手里的东西,握住凤和纤细的柔夷,一把拉过来,用下巴抵住凤和的头顶,静静感受着怀里佳人的温度,凤和淡淡的发香钻入鼻中,“阿和,你刚才唤我什么?”凤和眼睛一转,耍无赖道:“温玉鬼手,温孤。”温孤摇了摇头,温声道:“下一句。”“好吧。白卿公子,温九儿。”温孤失笑,食指戳中凤和的胳肢窝,再次道:“不对,下一句。你要是说不对,是要罚的。”凤和将身子团住,整个身体钻进温孤又大又暖和的怀抱里,娇滴滴笑盈盈,露出小虎牙,娇声道:“温郎~”温孤揉了揉凤和的脑袋,心情极佳,“乖。”凤和双颊泛着浅浅的粉红色,双手不安分的在温孤胸前乱摸起来。一双大手牢牢抓住作乱的手,温孤低声问道:“乱摸什么,嗯?”声音优雅温柔,凤和十分受用,道:“我给你的玉佩呢?”温孤从怀里掏出一枚刻着凤字的玉佩,提在凤和眼前,“你帮我挂在腰间?”凤和点头,起身拿过玉佩,低头将玉佩系在温孤的腰间。月白色的长衫很符合温孤,没有人能把这月白长衫穿的如此温雅。凤和忍不住踮起脚尖,在温孤右脸颊留下一抹香,笑道:“温郎,你比神仙还要仙。”温孤始终笑意不减,又看到凤和拿出针线,在袖口上绣着三片竹叶,两只袖子各三片。温孤挑眉,问道:“何时知道我是白卿的?”“那天整死南君后,我到了一片混沌里,然后我看到了姑娘我怎么帮的你,之后一直陷入那里面,看到了你怎么还我的人情,又怎么让我欠你的债,到最后巫疆部落那次战役。幸亏那帮老家伙翘辫子了。做的巫蛊简直太恶心。”凤和娓娓道来。突然她一扭头,双手搭在温孤的肩上,道:“后来我发现,我还有好多好多人情没还。我想了,姑娘我的宝贝都在扶桑林里一块被烧了,还不上了,干脆以身抵债吧,反正我喜欢你。”温孤将头埋在凤和肩膀上,忍不住笑着,炽热的气息撒在凤和肩上,暖洋洋的。“你喜欢我?”“是啊,可我又想了一下,还是不要喜欢你了……”凤和一停,温孤拍拍她的头,道:“继续。”凤和双手捧住温孤的脸,好似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一吻,笑眯着眼睛,模样十分俏皮:“喜欢还是太轻了。温孤,自从你在扶海和巫疆那次战争死后,我才发现我动心了,这又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心魔。后来你又以这幅模样说你爱我,可我认准了一个人便永远不会背叛他。但是现在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可以坦然而又顺利的对让我动心的那个人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倾慕你。”凤和十分认真的看着温孤从冷静变得呆愣。清醒后,温孤忍不住打趣:“那你喜欢温九,白卿还是温玉鬼手温孤?”凤和不禁莞尔:“我爱的是你,没了温九白卿和温孤名头上的羁绊,我也爱你。”温孤嘴角,眼里的笑意始终挥之不去,宛如阳春三月的春风,在他脸上微漾。“自己输给自己,却又赢了自己,恐怕这世间只有我这一个是如此吧。”“阿和,我很开心你对我说的这些。当年你走后,我费尽心思拜师学艺,学有所成后到你身边保护你,你知道你当年又多别扭吗?明明很喜欢一件东西,非要冷着脸说着无聊,麻烦。一苦说,你会在与巫疆那次战役牺牲,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慌。我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他说只有我去抵命才能换你平安。凤和,就算现在我也会如此。此后九百多年,我夜夜闭眼都是你。幸好没把你看丢了。就像你说的,喜欢太轻了……”温孤的声音很轻,可在凤和耳里却是无比的重。她一抬头,撞上了温孤的唇上,刚想要逃离,却被温孤紧紧锁住。一吻加深,在加深,两颗心被牢牢套在一起。门外爬墙角的三只,发现屋内没了动静,透过门缝偷偷瞄着,突然红了脸……不宜……刺激心脏。盘姬星封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就连姬容万年不变的脸,也不自觉透露着一丝丝红晕。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温孤凤和撒糖咯!!!☆、捧在心尖上的人不宜的事情没有在继续。姬容盘姬星封三只心虚的拍了拍胸口,叹了口气。星封突然狠狠地敲了下头,也顾不上屋内卿卿我我不知羞的小情侣,大声敲门。被打断的温孤皱着眉,刚刚想发火,被凤和拦住:“他肯定有事。老三啊,你进来吧。”得到赦令的星封连忙推门而入,“大哥,找到水牢了。”姬容有些呆愣,看着星封。凤和起身,扑了扑衣袂,好奇道:“水牢?天宫太极殿下面就是。”星封不禁有些挫败感。姬容上前一步,神情是掩饰不住的焦急:“长玄被关进去了。”凤和皱眉,沉声问道:“这一个多月到底怎么回事?”盘姬道:“自从你和南君那一战,南君命归西天,而你消失不见。回来后长玄就有些病恹恹的。后来他又炼了好多破炸丹,要去炸了万佛山,原本说是与我们一起,却变成他半夜前往,一个人炸了整个万佛山,最后听说被天宫的人带走了。大哥听了后就让星封找水牢的位置。”闻言,凤和在屋子内踱来踱去,又问道:“那天帝是西君还是北君?”盘姬摇头,答:“都不是。天宫请了菩生出山。”凤和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一摆手:“原来是那个老秃驴。那你们应该把心放一放。长玄应该没有什么事。”姬容不解的望着她,凤和低头,看着腰间的子玉佩,幽幽道:“菩生飞升前也是个和尚,一生行善,思想也是仁善。我二人自小被他看到大,如今长玄成了堕神,而我又随了母亲堕入魔域,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相反的更会苦口婆心劝我二人。只是苦了长玄的耳朵。他最讨厌的就是和尚。”姬容稍微松了口气。星封凑了上来,“凤和嫂子,听说你刨了北西南三方大大小小的坟,都炼了傀儡和魔。”凤和坐在温孤身边,头靠在温孤的肩上,应道:“错了,只有南君北君西君三家祖坟。”接着她抬眸,看见星封冒着小星星的双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