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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姜父,就算他们不出声,但隔着一面墙,给人的感觉终归是怪怪的。不做她不代表放过她,看她小嘴说话那么硬气,隔三差五就来调侃他,还故意惹他生气,不收拾一顿还真的对不起她三番五次的挑拨。“上一次,我是不是帮你解决了基本需要?”时怀见问道。依然附于下面的姜禾绿空有一身正气,被问到这个问题,非常低的嗓音应了一句:“嗯。”“那你希望你这一次,我该拿你怎么办?”“把我衣服穿好,放我走?”“我不做慈善。”“噢,那你问个dei。”“……”时怀见这次真被她弄得没脾气了。眸底逐渐染起兴致,单手捏着她的下颚,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眉角,然后逐渐往下,到唇角,再到脖颈。末了,又用一条胳膊揽过她的后背稍稍往上抬了抬。姜禾绿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不太好的念头。此时两个人的样子,就像是一只饿狼和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小兔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而那头狼把兔子翻来覆去,亲亲弄弄,虽然还没有吃,但全然有一副猎物无处可逃的优越感。感觉他的吻越来越不正常。好像在亲小熊。日(一个太阳)——“时怀见……”她不由得出声。“别叫我名字。”他诱惑她的同时,不忘用低沉的嗓音好心提醒,“你父亲在隔壁房,不想他听见的话,乖一点,嗯?”最后一个音节并没有拖长,却仍然在她脑海里不断地回转。啊啊啊这个狗男人在做什么。哪有这样对熊的。撸熊可以,但是为什么要亲——“我错了。”姜禾绿哭卿卿地认错,“呜呜呜我不该逗你,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他好像没有听见,按住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继续为所欲为,吻得她失去自我。因为是头一回经不起这样的玩耍,姜禾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非常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继续哀求:“我不让你猜了,好不好……我没有过。”“没有过什么?”“没有过其他男人。”时怀见微微一顿,翻墨一般的双眸冷寂地把她注视着,“说得详细一点?”“呜呜呜我不该玩你,我就是觉得无聊,才想让你猜的……”“继续。”“不是三次也不是五次,是零次。”她咬牙,“谁让你那么蠢……哦不,我是说你聪明绝顶但不够细心,所以没猜着。”实际上,她的真心话就是觉得他蠢,居然不去猜零次。别说其他男人了,沈西成和她也半点毛球关系都没有。两人纯洁得连手都没怎么碰过。毕竟沈西成之前可是端着“你只是老子的替身不配爱我更不值得我去睡”的态度。沈西成虽然渣但对这方面好像还挺讲究,大有一副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能让他啪的人只有自己爱的人。等她哭卿卿的讲完,时怀见万分温柔地吻着她眼角溢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委屈的泪迹,哑声笑道:“早点说不就好了。”“那怪我咯?”“不然怪我?”行了。姜禾绿真想扇他。看在他现在还在温柔细致地给自己穿衣服的份上她还是忍了下来。“令人费解的是。”时怀见不忘问道,“你哭什么?”“……哪有。”“就因为我说你哭的声音可能更好听?”“我没有!!”“那为什么?”“不告诉你。”又来这招。这次为了不误伤,时怀见很淡定,“既然不肯说的话,我就一律认为你是爽哭的。”“……”她翻了个白眼,伸出手,让他帮忙穿外套,然后又把脚伸到怀里。刚才挣扎之间袜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时怀见握着她莹白的脚腕,微微蹲下来,帮她细致地穿好袜子。“你真是太不让人放心了。”姜禾绿没好气地抱怨,“我还以为在这里,你不敢乱动。”“嗯?”“下次是不是得在教堂,墓地这种地方,你才能正经一点?”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时怀见帮她穿好袜子和鞋,指尖拢了拢她的碎发,漫不经心地回答,“不一定,看心情。”姜禾绿并没有信,瞥了眼他皮带处,回了个差不多不屑的口吻:“你心情长在下面?”“……”时怀见自认为自己克制力已经相当不错了,这次也和上次点到为止,但在她看来他好像和禽-兽没什么两样。姜禾绿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脸色不是很好,把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全归咎于他。他自己倒是安然无事的模样,克制力极强,即使刚才有反应,现在也淡然如风,温声叫她:“姜姜,晚上一起睡觉?我不碰你。”“我才不信你这种二话不说就欺负我的人。”姜禾绿撇嘴,“亏我还在人前说你好话,结果人后就是个混蛋。”“什么好话?”“你来的时候没听到他们说你的坏话吧,是我在为你辩解诶。”她仍然是不太开心的样子,“他们说你不是好人,我好心吧啦帮你纠正。”外面的传闻,对于时怀见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况且本身就是自家发出去的,压根没想过解释什么,这么多年了,即使身边的朋友知道真相,也不会好心好意说一句“谣言止于智者”。“傻姑娘。”时怀见像教育小孩一样,“以后不用帮我解释。”“为什么?你想当坏人吗?”“解释那么多,是想给我弄几朵桃花吗。”姜禾绿饶有沉思想了想。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在此之前,她不了解他情况的时候,唯一的念头便是离他远一点,甚至还听于诗的话,认为沈西成再渣也比这个男人好一点。这些年无形之中他的负-面形象像是铸造的一面墙,挡住不少扑面而来的桃花和不必要的麻烦。即使如此,她还是噘着嘴,小声抱怨:“反正我就是不爽,我在外面为你打抱不平,你在背后里阴我一把。”“那你想怎样?”“你也要在人前夸夸我。”“怎么夸?”这个嘛,姜禾绿一时半会没有想好。她煞费苦心,毫无缘由地为他正名,作为回报,他也应该这么做才对。“这样吧。”她突发奇想,“等到公司后,你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夸我聪明能干就行了。”“直接夸?”“嗯嗯。”“你要是做错事的话,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