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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容。“姜姜。”时怀见倒是没想到自己会不小心被沈西成将了一道,轻声哄道,“你相信我,对吗。”姜禾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猜?”“不信我的话,你不会来找我要解释。”“那不一定。”她果断否认,“看不出来我是来气你的吗。”“……”看出来了。她气他的方法很独特,看上去是亲自送上门,但并不打算和他做什么。而且,还要占据他的主卧。上楼的时候,姜禾绿已经像个女主人一样,踩着棉拖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我上次在这里睡过一次客房,感觉很舒服,相信你肯定没体验过,所以送你一张免费体验券。”说完,她回头,“你觉得怎么样?”“我床很大。”时怀见不遗余力为自己争取利益,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睡两个人没问题,我碰不到你。”“那……也行吧。”姜禾绿没思考太久,同意下来。经过前两次的事情,她知道他是个克制力蛮强的男人。她来这里是来气人的,可以给他一个光看不能吃的惩罚。他的主卧整体风格太过于低沉,灰白两个色单调的过分,所幸大床够软。姜禾绿心安理得地占据他的床,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然后把自己包成毛毛虫,露出一个小脑袋,晶亮的双眸把他看着。刚吹完头从浴室出来的时怀见看见这一幕,喉间不由得动了动,嗓音不自觉沙哑:“姜姜。”“我觉得你还是去沙发睡比较好。”“沙发没被子。”“可以盖毯子,室温调高一点。”她理所当然道,“你这张床太舒服了,我想一个人睡。”“不行。”“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她语气一低,“我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沈西成,你一点都不爱我,一点感情都没有,终究是我一个人错付了。”“……”他捏着眉心,无奈看她,“毯子扔给我。”话音刚落,一个毛毯已经从他头顶飘过。紧接着,姜禾绿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把灯给关了。两人共处一室,话很少。姜禾绿果然是来气他的。他很长时间没睡着,而她,不到十分钟就睡了过去。还把两只脚丫子露在外面,窗口倾斜的月光下,小脚莹白,指甲粉润。不知怎么,时怀见想到两只脚环在自己腰间的情景。房间安静了会。姜禾绿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睁眼看了下沙发,发现大半个毯子都落在地上后,不由得拧眉。多大人了连被子都不会盖的吗。还是因为沙发太窄,不方便睡才变成这样。“老男人?”她试着喊了句,“你被子掉了。”时怀见无声无息,好像睡着了。姜禾绿只能磨磨蹭蹭地下床,拿起地上的毯子,丢到他身上,发现没盖好之后,又不得不掖了掖四个角。这个狗男人,白天气她就算了,晚上也这样。她俯身,把毯子好好地给他盖上,默默抱怨,“活该你单身三十年……”转身要走的时候,腰际突然多出一只男人的手。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拉过去,反压在沙发上。对上时怀见的视线,她瞠目:“你怎么没睡着……?”“太硬了。”他淡淡陈述,“睡不着。”“……”这一次,姜禾绿实打实地害怕,总感觉自己可能要遭殃,仓促地打马虎眼:“你要是觉得沙发太硬的话,可以去那边睡……只要不碰我就行,当然,碰到一点也没事。”话还没说完,唇被他一点不漏地封住了。“姜姜。”他一边吻,一边余空贴着她的耳边哑声道,“我想弄你,现在就想。”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在绿晋江开车(小声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eteor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木子6瓶;咕噜咕噜噗噜1瓶;(づ ̄3 ̄)づ☆、44低哑的嗓音一字一句,每个音节或轻或重地落于耳际,让人心跳加快。男人冒出青茬的下巴在她脸颊蹭过,似乎不着急,又像是等待什么。“可是你之前……”姜禾绿有些害怕,“之前不是这样子的。”“之前哪样?”“之前还挺正经的。”对她擅自主张扣过来的大帽子,时怀见不置可否,单手从她肩侧探过,“没穿那个?”“……嗯。”“你对我还挺放心的。”当然放心了——毕竟他前面两次确实可以做到及时刹车。然而这一次显然出乎她的意料。怕他误会什么,姜禾绿硬着头皮解释,“女孩子睡觉的时候都不喜欢穿内-衣的。”不管有无科学研究证明,她觉着穿内-衣睡觉不舒服,垫在后背的扣子咯人不说,平躺下来还会挤得让人喘不过气起来,所以她不穿也有自己的原因。当然,这就便宜了他。虽然解扣子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手稍微移动下距离就摸到想摸的,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姜禾绿的感官神经本就敏锐,尤其是耳际和脖子,稍微一些热气便吹得她面红耳赤,四肢逐渐乏力,如果再继续的话就很容易像上次那样还没开始便汪汪一片。而且看他的手法,怎么着都不像未经人事,她不由得压低声音,费劲所有力气用胳膊肘撑着沙发,咬了口他的肩头,“你是不是骗我了。”尽管整个人都出于被压迫的状态,咬人的力道却不小。时怀见看了眼生生被咬出痕迹的肩膀,克制着嗓音,“骗你什么?”“你之前肯定有过女人。”“只有你一个。”“那就有过男人。”“……”“反正有过。”她难免有些气,“熟练得不正常,唔……”时怀见单膝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微微俯身,浸于夜色中的俊颜好似白天一般正经肃穆,额际密着的汗水却已经出卖本性,他没急着去做什么,用手和上次一样哄着她,“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样?”每一秒时间都在燃烧姜禾绿所剩不多的理智,明明想要控诉却反被人掌握,头一次体会到男女力道悬殊的差异,想开口,又不知从哪里说起。她承认自己确实有挑事的想法,毕竟,沈西成给她发的那条语音包,把她气了一下午,她要是不气气时怀见的话,心里始终觉得不公平。“姜姜。”时怀见没像以前一样惯着她,唇际掀起散漫的笑,“你把话说清楚,我有过什么?女人和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