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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躺在地上的女人慢慢爬起来,痛恨说着醉汉如何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打落,她又有多疼……说着说着,狠毒的眼神落在霍峻骁身上,阴沉问道:“这位先生,你说他是不是贱*人?居然敢打女人,还把我的孩子打掉了!”他不敢回答。只能在心里默默期盼着太阳啊太阳,赶紧出现吧。但是对神神道道向来避讳的霍峻骁此时也不知道“太阳定律”有没有用,绝望的小青年念念有词:“爸爸mama你们说要我有敬畏之心,从今天起我记住了——”“呵。”一声清越、冷淡的男声凭空出现。霍峻骁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呼吸急促,缓缓地偏头看向发声处,然后就看到了这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画面。美丽的仙人——他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似是从天而降,解救他于危难之中。仙人轻轻扯落眼前的一条细布,他的侧脸似女娲精心捏造而成,一身白衣,衬得他更具仙风道骨——在没看到那双眼以前,霍峻骁是这么想的。等到那条细布轻轻落地,金眸睇了他一眼,他说不清那双眼里是什么情绪,总之,霍峻骁后来和霍峻恪形容:“总之是没把咱当人看。”是了,这双眼,这双眼……再绝色清绝的脸,拥有这双眼,那难以触及的美顿时化为高山凌峰的寒。……病房里,霍峻恪沉默,张口无言。所有霍家亲友都愣在原地。不论是已登高位的长辈,亦或是还在上学的小辈,瞬间都失去言语功能,他们看到那位名叫做“昭擎”的男人稍稍抬眉看向在门边的霍峻骁,语气冷漠道:“这是你的兄长?你说想请我来的人?”霍峻骁:“是的,是的,我们家老爷子最近遭了点事……”他用力推了推霍峻恪。霍峻恪回神,言语间带了不易察觉的戒备和不动声色的恭敬,这二者并不矛盾,所有人在看到他的这张神颜,一定会有和他如出一辙的态度。“是的……”他顿了顿,简单说完家中遭遇后,又试探道:“昭擎……先生,您是想怎么做呢?”病榻上的霍老爷子闭着眼,在安定的作用下沉沉入睡。众人听到昭擎张了张口,金芒从眼皮开合间泄出,流露出几分漫不经心与森冷寡淡,他面不带笑,只重复了他问的话。“我想怎么做?”五个字。问句变为陈述句。字字敲击落地,冷得人直发颤。那双金瞳看向霍峻恪,他像是被看穿般,侧过脸去,就听到昭擎似是笑了声,“那就看你们想我怎么做了。”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核心要点:“总之是没把咱当人看。”默念并背诵全句,要考的。后面会慢慢把“昭擎”的人设补全,目前你们就当他是个恶龙宝宝吧,美得很,凶得很,和大家不是一个物种的。*第27章疑似婚戒舟娇给自己cao的“昭擎”人设,是一个脾性怪异、冷漠无情、能力超群、神秘无踪的……邪恶玄师。——才怪!娇·昭擎冷静地站在病房里,看着众人瞧他的眼神,内心感到了丝丝忧郁。他在想: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做一个看起来这么凶恶的人呢?我明明是一个内心甜美、酷爱撒娇的咸鱼精——可是现在!我居然只能站在这里接受大家的震惊目光,并试图用自己那戒指里的能力,进行“坑蒙拐骗”“装神弄鬼”的业务。他心里念头急转千回,面上的表情却还是冷静漠然的。万幸这张脸长得好,面部肌rou有着它自己运动的习惯,绝不轻易露馅。“他最近沾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在身上。”昭擎随意拖了一把椅子,没有理睬他人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指着病床上的老者。这口吻很平淡,也很奇怪。霍峻恪愣了愣,明白是为什么了。常人在看到这样的老者,更遑论曾是这个国家的领*导*人之一的人,语气势必会带着恭敬。就算没有恭敬,至少也会客客气气地对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长辈说话。可他……这话里只将他当做一个很普通的人。霍峻恪觉得,当“普通人”可能还只是高估了他们在他心里的地位。那双金眸扫来,竟让人有一种被视为蝼蚁的错觉。他心神剧震,打了一个眼神给霍峻骁,霍峻骁心领意会,犹豫了一会,往外走去。“昭擎先生,是这样的,我们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让病人开口说话。”“医生说保险治疗下,开口说话至少要一个月时间,但事出从急,我们需要病人张口说话,希望你能够帮我们。”霍峻恪弯腰恭敬道,他凑近,自以为不易察觉地细心打量昭擎的那张脸。他心中卷过很多困惑,在第一眼的惊艳、惊愕后,他思考得很多——这位名叫“昭擎”的神秘人士,从前并没有出现在国内的玄学圈子里。他也是最近才做了些关于玄学的功课,在霍峻骁没有给他此人的联系方式以前,他找的是一位据说很有实力的道观观长,那位观长已经年过六十,不比霍老爷子年轻多少岁。面前这个人,有着一张很让人迷惑的神颜,看到他的第一眼,人人都会惊叹这恐怕是神祇临世,可他太过年轻了。这种年轻夹杂着过分显眼的姿容,尤其是这双眼,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多。昭擎:“你确定要把这个机会放在让他张口说话上?”霍峻恪皱眉:“什么意思?”他本意是想试探他的能力,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毕竟在霍峻骁嘴里,他可是把这个人夸得像神仙似的。昭擎转动手上的戒指,那枚宽戒表面流过明亮的光芒,与眼珠的颜色相映:“霍峻骁没有和你说吗?”“我只会做你们想要的一件事。”霍峻骁从门外溜了进来,听到这句话,脸色僵硬了一下,他低声道:“先生,我以为您是开玩笑的。”昭擎静静地看他。目光里没有责备,也没有什么多余情绪,但霍峻骁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从来都是英姿勃发,舒朗爱笑的性子,此时也慢慢低下头,似是难以自适。霍峻恪问霍峻骁:“你当初没和我说,这位先生只能答应做一件事。”霍峻骁:“我以为钱到位了几件事都可以的……”他轻声说,在霍峻恪严厉的目光下,困窘地挠了挠耳朵。霍家父母拉过霍峻骁,问他究竟是怎么和这位先生认识的。“那天晚上,我鬼打墙了……一直出不去,困在小区里,差点没冻死,后来是先生救了我。”“当时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