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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嫌弃,他要是不去,万一白露那个无耻白痴一个激动就扑到皇上身上怎么办?那让他以后还怎么见人?白露甫一见着白焱,一副泪目状就要朝他身上扑求抱抱求安慰,习修眼皮狂跳,呵斥不是提醒也觉没用,最后他牙一咬,三步并作一步疾疾走上前,在白露扑到一脸震惊的白焱身上前站到了她面前,让她直直扑到了自己身上。白焱瞠目结舌,跟随在后的习家老夫人与秦珠儿目瞪口呆。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皇兄,我瞧着御史大人有些站不稳,且扶一扶他。”习修睁着眼说瞎话,同时迫不得已在白露手臂上掐了一把,示意她正常点。白焱觉得自己愧对习家:露露啊,就算你看中了清远的美色,你也不能当着人家习老夫人的面这么样啊!以防给习老夫人带来双重打击,白焱忽然低下头抬起手揉揉颞颥,习老夫人当即入戏,紧张关切道:“皇上您可还好?”“没事,忽然有些头疼而已。”白焱故作微虚道。习老夫人果然急得不行,当即顾不得她的宝贝孙儿,“珠儿,快去将大夫请来!皇上,您且先随臣妇到旁院歇一歇。”“那就有劳老夫人了。”白焱轻轻点头,随手忙脚乱的习老夫人离开前不忘看向习修和白露,“清远你先好生歇着,朕稍后再来看你,露露,且先替朕陪陪清远。”千万别给我再闹事!“臣妹知道,皇兄放心。”习修道,同时轻轻推了白露一把,白露这才不情不愿地委屈巴巴道,“皇上龙体要紧,不必为臣挂心。”习修的小动作和白露面上表露出来的委屈让白焱好生伤心,完了,怕是清远让露露给揍傻了。是以白焱从习修屋里离开之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习修的脑子给拯救回来。“你干什么!?”饶是再怎么好的修养和涵养,在白露面前,习修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白焱离开后,他当即沉声呵斥起白露来。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她是不是公主,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由她造成的,可她偏还要乱来!白露撇撇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看到我皇帝哥哥,本宫激动还不让啊?”“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简直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昨日达成的协议简直就没被她放在心上,“既然你没有办法信守承诺,待臣回去之后便将您府上的那些男子全都遣散。”这是白露提出的条件之一,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条件:不能动她府上的那些面首。“你敢!”果然,白露急了。习修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白露也瞪他,瞪了老一会儿她便先泄气了,噘着嘴道:“好嘛好嘛,这不是本宫还没有适应嘛!可说好了的啊,你不准动本宫的面首,不然本宫跟你拼了!”说着,白露还对习修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凶狠模样。习修无力扶额,他究竟是不是上辈子造的孽太深了。“对了,你来得正好,本……我正好有事要问你。”她还是自称“我”好了,不然这个小肚鸡肠又要唧唧哇哇说她一通,身为男人这么小心眼,根本就不是男人,哼!“何事?”面对无礼又无耻的公主,习修真是想恭敬都恭敬不起来。“你过来一点。”白露降低音量,同时还对习修招了招手。“……你直说便是。”嫌弃。“哎呀,你过来嘛!这问题怪不好意思的!”白露瞪了习修一眼。“……”习修这才朝她走了两步。“磨磨唧唧都不是个男人!”白露更嫌弃,“我才看不上你这种歪瓜裂枣呢,还怕我吃了你呀!”白露说着,抬手将习修的衣袖一扯,将他拉近自己,这才小声问道:“喂,你们男人如厕和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吗?”虽然她可不承认这个歪瓜裂枣是个真男人。习修当即涨红了脸,与此同时将白露的手拂开,甚至抬手怒指她,面上尽是一副“你真是好不知廉耻”的斥责神色。身为女子,这种问题怎么能问得出口!不知廉耻,不知廉耻!习修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让白露又撇了撇嘴,“你要是不说,我就继续去学习去。”“你还去学习了!?”“对啊。”她释放得不得劲,还不让学啊?夫子可是说了要善于学习,她现在还不耻下问了呢!谁知道他竟然还不告诉她,真的是小肚鸡肠!“……”习修卒。作者有话要说: 御史大人正在被我们的公主殿下逼疯的道路上狂奔。这几天的更新字数有点少,因为要掐着字数申请榜单,多了不好排榜,到周四的时候就能正常的3000字以上更新了,追文的仙女们且先将就将就啊~鞠躬☆、第十二章白露想洗澡,非常想,虽然她现在暂时变成了男人,可她也不能忍受自己像有些男人那样臭烘烘的。她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家丁提着水桶从屋里出来时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头,三公子泡澡的时候咋不脱裤子啊?不脱裤子能洗得舒坦?白露美滋滋地泡在大浴桶里,甚至还开心地哼起了小曲儿,候在屋外的家丁更疑惑了,三公子啥时候泡澡还兴哼上小曲儿了!?白露本想留家丁在屋里给自己擦擦洗洗身子,奈何她将提水的家丁上上下下看了两遍,终是嫌他们颜值太低,所以果断地将他们撵出了屋。但终究穿着裤子来泡澡是一件极为束缚人的事情,白露哼了一小会儿小曲儿后便没了声,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腰上的裤头瞅,脱还是不脱?脱还是不脱?到底脱还是不脱?脱了之后是洗还是不洗?洗还是不洗?白露纠结拧巴得将习修的薄唇都快咬出了血来。今天不洗明天也还是要洗,明天不洗后天也得洗,不然……叫外边的家丁来帮洗?这么一想,白露的脸色更拧巴了,这个画面太奇怪,她不敢看!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她内心的天人交战终于有了结果,只见她眼一闭牙一咬,“哗啦”一声水响,她竟是将裤子给……撕破了,于是她闭着眼就着这被自己撕破的裤子飞快地搓了搓,谁知她太着急,一不小心就没把控好手上的蛮力——“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候在屋外的家丁乍听屋内自家三公子这么惨绝人寰的喊叫,惊出了一身冷汗,“三公子您怎么了!?”“没……事……”白露憋了半天才要死不活地扯出这么两个字,她既这么说,家丁也不敢贸然冲进去,只能忐忑地继续候在屋外。大浴桶里,只见白露半蜷着身子,还抓着破裤子的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