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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去所曾经历过的。她从不曾感觉如此女性化,如此清楚察觉到自己的身躯,及男性的坚硬结实。她感觉他每一吋男性的来回抽动,感觉她的女性肌rou收缩,接纳他每一次的冲刺,并愈来愈接近高潮。她全身灼热无比,痉挛、颤抖著想要抓住那触手可及的狂喜。她抓著他的臀部,让自己尽可能地把他包裹得更深入,并因为那益发深切的狂喜而喊叫出声。他发出粗嘎的喊叫,臀部用力摆动、痉挛,射出灼热的种子。荷娜融化在疼痛、悸动的感官狂潮里。他倒在她身上,每一吋肌rou都在颤抖,心脏狂跳,呼吸急促。荷娜和他一样地震撼、迷惑。她伸出手臂,紧紧拥住他。无法置信地,他们睡著了。荷娜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似的,无力抗拒睡意的来袭。他沉重的身躯覆著她,早已进入了梦乡。她伸手轻触他的脸颊,为他拂开落在额前的数绺黑发,跟著也沉沉睡去。★ ★ ★木头爆裂的声音唤醒了她。她挪动身子,畏缩了一下,全身的肌rou抗议著睡在坚硬的地板上,及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恍惚之间,她以为自己是在作梦。这不可能是真的,她不可能全身赤裸地和一名陌生人躺在地板上,而且他也全身赤裸。但“叮当”正在它习惯的位置打著盹,而屋外呼啸的风声,及跳跃不定的油灯光亮唤起了大风雪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拼凑起来了。突然地,她知道他也醒过来了。他安静不动,但全身每一寸肌rou都紧绷著,停留在她体内的男性逐渐扩张、伸长。如果说她感到困惑,她可以想像出他会有多么茫然不解。她温柔地碰触他宽阔结实的背部。“我醒著。”她低喃。她的碰触告诉了他,她在这里是因为她想要,一切都很好。他抬起头,他们的视线相遇。她凝视进那对清醒的蓝眸里,心中一震。它充分透露出男子精明干练的个性,及他已经了解整个状况。荷娜的脸红透了,她几乎呻吟出声。她应该对一名初次见面的男人说些什么?而她正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他的男性深埋在她的体内?他的指尖轻轻逡巡过她的唇及灼烫的脸颊。“你要我停止吗?”他低语。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但荷娜向来对自己坦诚,也不允许自己假装不愿意。这一次,他们都清楚明白自己所做的。她没有停下来分析或质疑自己的决定。“不,”她低语道。“不要停止。”他吻住她,温柔、探索的吻,仿佛他们之间不曾发生过任何事,仿佛他并非已经埋在她体内。仿佛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重新追求她,深深吻住她,直至两人的唇舌交缠。他的手温柔地抚弄她的双峰,学习她喜欢被碰触的方式,逗弄她的rutou,直至它们傲然挺立。而后他的手来到她的小腹、她的双腿间。他舔了舔指尖后,探入她的女性幽xue,跟著抽出,令她惊喘出声,拱起身子。她的动作令他的男性更加深入,他发出一声低吼。她感觉会死于那无尽的性感折磨,但她并没有催促他,浸溺于那份狂喜中。终于,他开始移动了。噢,她一直不知道她有多么饥渴,多么想念这个。她的身躯渴求著男性的眷顾与爱怜。如大旱逢甘霖,她承受著他的每一个吻,每个碰触及抽送。她紧攀著他,热切地爱抚著他,想要带给他同样的欢愉。而由他的呻吟声判断,她显然成功了。最后,他们已不再需要温柔的碰触。除了攀向高潮的冲刺力道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荷娜迷失在这一刻里,她的身躯浸溺于纯粹的愉悦中……而后他再次唤起她,低语道:“让我再次感觉到它,让我感觉到你的高潮。”他的自制力终于沦陷了。当她第三次的高潮悸动开始时,他的喉间逸出深沉、嘶哑的低吼,颤抖著倒在她的身上。这一次,她拒绝让自己入睡。这一次,他温柔地撤出,躺在她身畔的毛毯上。他的手臂寻著了她的,粗糙带茧的大手和她纤细的十指交握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过了一会儿道,声音低沉平稳。“你是谁?”在这个时候做自我介绍似乎非常尴尬。荷娜的脸庞胀得通红,她清了清喉咙。“白荷娜。”那对蔚蓝的眸子搜寻著她的脸庞。“陶蓝斯。”壁炉的火渐渐小了,她需要起身添加木柴,但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似乎不可行。她环顾周遭,寻找她的睡衣,困窘地明白到她需要先洗个澡,再穿上它们。他随著她的视线望过去。显然他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从容地起身,走到壁炉前添加柴薪。荷娜则趁这个机会好好地从头到脚打量他。她喜欢她所看到的,包括他身躯的每一吋。火光映出了他结实的肌rou,宽阔的肩膀及胸膛,平坦坚实的小腹及浑圆的臀部。他的男性象征已经不再高昂挺立,但尺寸依旧壮观。陶蓝斯。她心里念著他的名字,并喜欢他的声音。“叮当”似乎有点不高兴它的睡眠被打扰。它起身,嗅了嗅这名陌生人。蓝斯俯身拍拍它的头时,它高兴地摇著尾巴。“我记得听到狗吠声。”蓝斯道。“是它先听见你的声音的。它的名字是‘叮当’。”“‘叮当’?”他重复道,显然觉得这个名字很不寻常。荷娜笑了。“它就像铃当一样精力充沛,快乐地响著。它认为这个世界是为了骄宠它而存在的。”“有道理。”他望向他的那堆湿衣物及地板上的水渍。“我在这里多久了?”她看了看钟。现在是两点半。“三个半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她感觉只过了一个小时,而不是将近两倍的时间。“我将你拖进屋内,脱掉你的湿衣服。你一定误入了湖中,因为你由腰部以下全湿了。我擦干你的身躯后,用毛毯裹著你。”“是的,我记得掉到水里。我知道这个地方就在这里,但我该死的什么都看不到。”“我不知道你怎么有办法走到这么远的地方。你出了什么意外吗?为什么会在大风雪中徒步?”“我原本要开车到波伊的,但车子打滑,冲出路面,挡风玻璃被撞破了。就像我刚说过的,我知道有这个地方,我也有罗盘,我除了试图来到这里外,没有其他的选择。”“你能撑到这里真是个奇迹,”她坦白道。“你极有可能困死在大风雪中。”“但我没有,而我必须感谢你。”他回到毛毯下,躺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