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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殿下累了吧,快喝口热茶。”姚黄露出满脸心疼的表情,嘴上道:“奴婢已经让粉黛去厨房找吃的了,您在忍忍。”“帮我把头上的凤冠拿下来吧,脖子都要让它压折了。”昭烈嘟囔地说到。美丽奢华的凤冠由无数的东珠与各种宝石雕制而成,虽然美轮美奂,都重达二十斤的重量却也让这份美丽变成了一种不可承受的负担。听了这话后的姚黄和锦婳立刻走了过来,帮助昭烈换了头饰,但是嫁衣却说什么都不肯帮主子换下来。“想必额驸还没有看够殿下此身的样子呢。”姚黄笑着劝说道。昭烈听了后轻轻地哼了一声,但却也不再勉强。龙凤的喜烛,随着时间的流逝,发出了噼啪噼啪的声音,透明色的烛油顺着烛身缓缓地向下滑去。等啊等的,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新房的房门终于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策凌是被两个小斯给架进来的,他满脸通红,浑身酒气,一看就是醉的不轻。“告告诉他们,爷还能喝!”男人大声嚷嚷着。昭烈看了他一眼,随即对屋内所有伺候的奴才道:“你们全都下去。”“是!”很快地,新房之内就剩下他们夫妻两个。“行了,别装了。”昭烈坐在喜床边上,看着趴在那边一动不动的男人,声音软软地说道:“装的一点都不像。”果然,她这句话刚刚落下,男人就一个翻身鲤鱼打挺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昭烈冲着其嘿嘿嘿直笑。烛光下的女孩子,看起来是越发的美丽了。“你穿嫁衣的样子真好看。”“好看你就就多看一会儿吧,反正这辈子你估计也只能看这么一回了。”策凌嘿嘿一笑,爬过去,把散发着酒气的大脑袋,硬是凑在了昭烈的面前。“昭昭,昭昭。”策凌直视着妻子的双眸:“我居然真的娶到你了!”昭烈脸色一红:“高兴吗?”策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兴的都快要死掉了。。”噗嗤……本宫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当寡妇啊!把额头轻轻地放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昭烈难以自制的微笑了起来。然后,本来温馨的时刻,在下一秒钟就骤然进入到了另外一个领域。天旋地转间,昭烈被男人按在了被褥中。“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万万不能浪费了。”策凌的眼睛几乎冒着红光,鼻腔中也因为过于激动而发出了剧烈的喘息之声。原谅一个三十岁的,空旷已久的老男人吧。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实属不易了。被压在身下的昭烈,因为害羞已经连绣袜中的十根脚趾头都蜷成一团了。“等,等等。你别乱摸啊!”“好娘子,别怕,夫君在这呢。”你这种说话的口吻真的很像猥琐的老头子啊,还有要先去洗漱一番啊,如此想着的公主殿下,纤细的身体却已然软成了一团春水,无可奈何的只能任凭身上的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了。正所谓芙蓉帐里,红被翻,鸳鸯绮倦,人影成双。***********************************这个晚上,姚黄一直守在新房的大门之外。打额驸进门起,她就开始掐时间,也不知道从中看出了什么,然后脸上就开始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就这样大约过了两小时候之后,屋子里面叫了一次水。姚黄亲自指挥底下的小丫头们进去伺候,之后又往里面送了些茶水,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后。门外守着的她就突然发现里面竟又有某种动静依稀响起。姚黄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但是很显然,那位新进的六额驸今晚是铁了心的要折腾够本的,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姚黄从眉头紧皱,变成了满脸漆黑,要不是身为奴才的本分拉扯着她,此时她恐怕已经冲进门去,打喊一声:我们殿下可是个雏儿,您下手的时候能不能悠着点。次日,天明。强大的生物钟,让策凌准时睁开了眼睛,他看起来精神极好,充满了某种勃发之意,而与他正好相反的则是怀里的新婚娇妻。她看上去非常不好。小白羊似的身上充满了“爱.欲”的痕迹,漂亮的小脸上更是满满的憔悴之感,此时的她活像是被自个吸了精气似的,看上去那个惨兮兮啊。策凌心里既有些心疼又充满了某种属于男人恶趣味的得意。昭烈是被一种奇异的不适感给惊醒的,她迷蒙的睁开眼睛,然后就看见策凌正以一种十分令人羞耻的动作,正在……轰地一笑,整张面颊烧了个通红,昭烈瞬间睡衣全无,急的翻身就想跑,但可惜的是男人按着她腰肢的手掌就像一把是铁钳,令人难以逃脱。“别动,你这里肿的厉害,得好好上药。”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喜滋滋地说到。昭烈羞都快要羞死。终于令人备受折磨的上药小时光结束后,策凌对着昭烈的脸蛋亲了一口,而后心情极度愉悦地说道“你继续睡吧,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昭烈是没有公婆的自然不用去请什么安,况且就算她有,策凌的父母又怎么可能敢让堂堂公主给他们请安,定要反过来才是。于是只见昭烈整个人缩在床榻的最里面,把自个裹成了只白白胖胖地茧子,一副本宫暂时要自闭的模样。策凌着她这样子,心里竟也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又是亲亲蹭蹭了一番,弄得昭烈可烦可烦了,恨不得飞起脚丫子,一脚踹在他那张可恶的俊脸上。☆、第50章姚黄的脸,拉的几乎能够垂到地上。她心中怒气满满,纵然告诉自己要谨言慎行,但还是忍不住地抱怨起来:“额驸也太不不知道轻重了一些,殿下您可是初夜,他怎地就能折腾成这样!”看看他们家主子现在的样子吧,精神萎靡的就像是只被彻底□□的猫咪,眼角是红的,连走路都需要被人搀扶。这是多么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啊!正坐在水银镜前的昭烈闻言,嘴巴不由谨慎的抿了抿。丈夫肾太好什么的,也是有些麻烦啊!被丫鬟们服侍着洗漱穿衣,她这边刚刚弄好了的时候,策凌也从外面回来了。他穿着黑色的劲装,额头有薄汗,一副刚刚练过武的样子。“起来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策凌看着镜子前的小娇妻,眼睛不由又是一亮。今儿的昭烈穿了一身桃花色的刺绣纱衣,外面罩了件缂丝的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