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0 书房绮梦慎
叶曦他们这次回来,探亲顺便考察一下是否有机会回来发展。叶晨在S城有不少人脉,之后的几天许夫妇忙个不停,又是和一些投资者见面,又是去工厂参观。叶晨本来就是个大忙人,每个月都要飞来飞去去各地出差,这次为了陪表妹他们,硬是把时间挪出来留在S城。娇妻依然在家里当她的闲妻,除了晚上偶尔和丈夫、表妹夫妇一起参加商业晚宴,日子几乎和以前一样。不过外出的机会就大大减少了,她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上次无端招惹到一个关昊的家伙,已经够她受惊了。不能再来什幺出槌,她的胆子可是小得很。 不过在躺在贵妃椅上看书看到发困的时候,不免又想起霍。 他是她认识的第一个玩伴,也是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个。外貌、身材皆优,重要的是两人身体默契度极高,又是个极其合作的玩伴,一点都不会追问她的行踪、个人情况。无论何时联系的,他都会把时间挤出来──这是她的观察所得,他不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想当然忙碌情况不会比自己的丈夫逊色,但是无论何时找他,他几乎都没有推辞过,而且全程也不会显得行色匆匆或者一副的为了她硬是挤出时间来见面的高傲嘴脸。她给他打很高的分数哦,自从上次意外见面,她就一直没有再联络他,心里不免有点愧疚感。唉……虽说,当初说好如果其中一方不再愿意继续交往,就自动终结联系。可是,突然觉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他的好,就一点一滴的涌了上来。 呼……到底要不要联系霍呢? 娇妻无意识的在椅上翻转,保守的睡袍在转动间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丝质吊带短裙,半遮半掩,更是诱人。 许天承今天和投资商吃完饭后,就先行回来。叶曦和一班新结交的富太太们相约打麻将,顺便扩展人脉。叶晨自然是在公司忙个不停。 屋里静悄悄的,许天承还以为娇妻出去了──虽然明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很低,大概,是在午睡吧。脱鞋,进屋,许天承心里默默的思量着,要不要趁她午睡时……轻手轻脚的登堂入室,却发现主卧室里没有人。嗯?怎幺会?许天承想了想,来到专属娇妻的书房门口,果然在这。她的专属书房不是很大,却四面墙都是书架,上面满满的各种各类的书,影碟。地板上是叶晨特意从土耳其找回来的柔软毛毯,白花花的铺了一地,最里面还有一张贵妃椅,软软的垫子,上面正是一幅美丽的海棠春睡图。 在门外站了一会的许天承,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去。上周末和她在一起的事实,仿佛已经是上世纪般久远的事情,可是,现在动手,又怕完事之后留有破绽。呵──什幺时候,他也变得如此懦弱?!许天承嗤笑没用的自己,转身回房去取专门为捕获她而准备的喷雾,他要她!只要她!没有办法,即使试过其他不同的女人,多美丽,多妖娆的女人也没用,他还是要她,只有她,才能把心里空缺的那一角补上,不多不少的,补出一颗完整的心。即使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他也没有办法打消这个念头。 娇妻脑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神游的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丝毫没有觉察许天承的接近。等他巨大的身影把阳光遮住,她才反应迟钝的张了张嘴,向他打招呼:“你回──”可惜问候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蓦然就吸入粉色烟雾,神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凤眼半眯,软软的倒了下去。 许天承欺身上前,庞大的身躯在软塌上稍嫌挤迫,干脆一把抱起娇娃,放在软软的毯子上。娇妻身上的睡袍早已半散,许天承随手一拉,她就光溜溜的躺在他身下。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庆幸今天提早回来,让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可以再尝到人间美食。时间尚算充裕,他可以一口口,慢慢的品尝她美妙的身体,好好的喂饱她每一张小嘴。 轻轻的,恍若亲吻人间最珍贵的宝物般,低头吻上她红润的樱唇。虔诚的撬开她的小嘴,探入她芳香的口内,吸住她柔软的舌头不放,双手早已不安分的抚上她挺翘的双臀,用怒张的硬挺隔着衣料色情的顶住她双腿间的凹陷。虽然想慢慢的、一口口的品尝,可他一碰上她,所有的理智和自制都早已抛之脑后,只想进入她,占有她,仿佛发狂一般证明自己也曾拥有过她,而不是在梦里。 实在没有耐心,转眼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许天承一把抱起娇妻,用自己火热的欲望直接在娇妻紧闭的缝隙外不住的摩挲,低头用力的吻住她,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拨弄着粉嫩的乳尖,一心只想尽快进入她体内。 呃……怎幺回事?娇妻混沌的脑子被身上火热的体温烧得更加糊涂。有人在爱抚她,身上传来的是熟悉的、火热的悸动,乳尖被拧得又酸又痒,另一边却暧昧的和坚挺的胸膛细细的摩擦着,甚至时不时滚过同样坚挺的男人的rutou。腰上的大手温热又强悍,牢牢的定住自己,不让她乱动,只能扭着腰,无助的扭动着。 身下的xiaoxue被火热的、guntang的赤铁煨得愈发的湿润,自己无助的扭动只让xiaoxue更加紧密的包裹着它粗大的顶端。 敏感的xiaoxue,甚至感应到狰狞的roubang顶端,早已忍不住的滴出白浊的液体,混着xiaoxue内滴落的蜜汁,让原本闭合的缝隙可以微微张开,迎接炽热的roubang。 到底是谁?微张的凤眼,被欲望氤氲得迷蒙的眼睛,看不清男人的样貌,而他霸道的舌头,却不依不饶的在她口内翻天覆地般搅动,嗯……满意的看着身 下的人儿因他而双颊桃红,微微拉开身下的距离,腰上的大手往下滑,双指就着xue口的滑液毫不客气的探入紧致的xue内。 嗯啊……痛……微微皱起眉,娇妻来不及喊痛,就被胸前的挑逗噎住了呼吸:不要,不要咬啊……嗯……胸前的粉嫩,一只被拨弄、弹动;另一只被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啃咬,丰满而敏感的双乳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惊得不住的颤抖,身下的刺痛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粗指在她体内细细的探索着,弯曲,抠弄,在找到她不堪一击的那一点后,卑劣的用力顶住,旋转,双指轮流攻击,让她不住的哀叫,发出细碎的鼻音,可怜兮兮的哀求男人停止玩弄她。 “不要、不……啊……啊……嗯啊……停、停啊……呜呜……” 可惜她娇滴滴的求饶没有被采纳,只换来男人更加凶猛的玩弄,连双乳也被用力的。亵玩,大手紧紧的扣在不可完全掌握的豪乳上,早已湿漉漉、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的乳尖和白嫩的乳rou从男人的指缝间不甘心的冒出来,惹得男人用牙齿细细的啃咬。 “不……呜呜……唔啊……呜……”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只,把细嫩的xiaoxue大大的撑开,可是这点痛比不上被抠弄嫩rou的感觉来的激烈,又酥又痒的感觉沿着xiaoxue一直往上,顺着脊梁直达脑髓。快被这痛苦的欢愉击溃的娇妻无力的企图收拢双腿,却只夹紧了他的窄臀。 终于男人好心的放过她,在她快高潮之前抽出了手指。可是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渴望起之前的玩弄。 呜……他不可以这样欺负人。用力睁开被泪眼模糊的双眼,企图看清到底是哪个坏蛋这样对她,却在看清男人样貌的一刻被惊呆了──怎幺会是他?! 可惜男人来不及让她发问,粗硬的、早已势在必得的硕大用力挤开被玩弄得酥软放松的xiaoxue,狠狠的捣弄起来。 “啊──”娇妻被撞得惊呼起来,与他身形成正比的roubang硬是挤入细小的窄道里,在滑腻的体液的滋润下艰难的进出着,被撞得几乎内脏都快挤出来的错觉让娇妻只能细细地喘息,双手扶着他箍住细腰上的双臂,巍颤颤的被迫迎接他越发激烈的顶撞。 仿佛不耐她仍旧过分紧致的xiaoxue,男人抓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坐骑在他身上,体重的关系和体位的变化,让她终于顺利的、紧紧的全部把他吸进去,整个颀长的、火热的欲望被她紧紧的束缚、包裹住,她甚至能感受的脉搏的跳动。 可是,不该是他啊!她和他,怎幺会……男人的不断抽插让她无法连续的思考这个问题,双眼被欲望所蒙蔽,只能由着这个不该碰的男人带领自己在欲望的天堂潜浮。 她眼里有他……他火热的盯着她困惑的双眸,顾不上她醒来会否怀疑,光是看着她眼里有他的倒影,已经让他火热得快要爆炸了。灭顶的喜悦让他疯狂的刺入她温暖又紧窒的体内,让她xiaoxue里滑溜溜的嫩rou也紧紧的包裹他,勒紧他,他愿意把所有都献给他的女神,只要换来她的回眸。 又热又烫的jingye射得xiaoxue不止的收缩,许天承却不愿离开,顺势把赤铁推得更深,他要让她全身都沾满他的气息,从里到外,毫无遗。 发泄过后的硬挺很快又精神的站了起来。男人伸出手指,把被收缩的xiaoxue挤出来的浊白液体勾起,涂在娇妻双臀间,羞涩的小菊花上。紧致无比的菊xue,在滑腻液体的滋润下,也仅仅是稍稍的让手指可以摩挲外面的皱褶。浅色的皱褶甚至容不下一只手指的探入找回……。 “才几天没喂,就这幺不乖了吗?”许天承心情甚好的低声询问,灵舌在娇妻guntang的耳边舔舐,细致的耳朵被舔得湿漉漉的,在更多液体的帮助下,男人终于艰难的把手指挤入后xue内。 夹得真紧!一想到被这幺紧密的含着,赤铁忍不住的抖了抖,愈发的硬实粗壮。 看着xue内深红色的rou壁把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许天承忍不住低下头,一边用手指挤按敏感的rou壁,一边伸出舌头,把菊xue外不停收缩蠕动的皱褶用力的舔过,把敏感的外围舔得又sao又痒,才深入里面,不停的和手指一起亵玩里面的嫩rou。 “嗯……你……呀……啊……嗯哈……”他在舔、舔自己……羞愤得快要哭出来的娇妻无助的挣扎着,却逃不开男人yin邪的舌头,菊xue仿佛知道被羞辱似的,羞耻的皱褶收缩蠕动得厉害,反而紧紧的夹住了舌头和手指,仿佛自己不愿放开似的。 “不、啊……啊……”娇妻再次被刺激得哭喊求饶。 “口不对心的家伙!”男人仿佛惩罚她心口不一是求饶似的,低头咬了yin荡的菊xue一口,受惊的后xue抽搐得更加厉害,死死的绞住了男人的手指。 “想绞断我吗?啊?!”男人抽出被yin液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拿起润滑剂对准xue口一挤,大半管的润滑剂被菊xue吞没。 呃……好凉,软软的,是什幺?娇妻不由并拢了双腿,有点害怕的睁开眼。 男人不耐的把她双腿分开往她头上压,羞人的xiaoxue和后xue因为这个姿势而大大的暴露在男人眼前,细腰都离开了地面。 “呜……不要……”这样的姿势,怎幺可以被他看到?娇妻无力的挣扎着,却被男人突然挤入的两根手指吓住了。 就着润滑剂男人把 两根手指硬是探入紧闭的菊xue内,软软的润滑剂被温暖的rou壁煨的像是融化了,毫不困难的让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 娇妻眼睁睁看着男人毫不掩饰的盯住自己也羞于细看的地方,菊xue被视jian的羞耻感让体内的rou壁收缩抽搐得更加厉害。 一张一合,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菊xue简直就在yin荡的诱惑他!许天承怒吼着抽出手指,把早已硬得发痛的roubang挤入菊xue内,让yin荡的rou壁抽搐的含住自己。 嗯啊……会裂开的……娇妻惊恐的用最娇嫩窄小的地方被迫接纳粗壮的roubang,肠道快要被挤裂开来的痛感让她飙泪。 颀长的roubang挤入了一半就被卡住了,哦……该死的!许天承不敢再用力,怕伤到她细嫩的xiaoxue,可是卡在一半的欲望快逼疯了他。 “乖,放松……好好含住我……”俯身吻住她惊呼的小嘴,一只手挤入前面的xiaoxue抠弄,一只手安抚的摩挲着后xue被挤得几乎看不到的皱褶,发烫的胸膛压在柔软的双乳上,猥亵的磨蹭着。 “好乖啊……宝贝,放松……嗯……慢慢来,吃得下的……”温柔的在耳边哄着,一边毫不放松的慢慢推进。 娇妻被安抚下来,后面的xiaoxue也渐渐放松,甚至饥渴的蠕动着,把赤铁慢慢的吞没。 “嗯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宝贝……”被她yin荡的小嘴吸得死紧,男人皱眉忍住抽插的冲动,让娇妻扭腰一点点饥渴的吞没自己。 其实开始被没有那幺痛,只是看到男人过于硕大的狰狞roubang吓到,才会卡住一半,待放松下来,被挑逗的身体又渴望起他充实在体内的感觉。 润滑的软膏被早已被煨的融化,被roubang搅动着,在菊xue里发出yin靡的“咕啾咕啾”声响,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在静谧的午后回响。娇妻皱眉忍受着痛苦又愉悦的不可思议的快感,耳边被男人性感的呼吸包围,听着自己都脸红的yin荡声响,身体愈发酥软起来,柔软的身躯被男人大手cao控着,随意摆弄成他喜欢的体位,从而抽插得更加深入、快速。 “嗯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娇妻被顶到只能嗯嗯哼哼的发出不连续的鼻音,哭泣着俯在男人胸前,无力的攀住他贲起的双臂,满脸通红的求饶。 “再忍忍,宝贝,乖……再夹紧点,哼啊……”男人咬着牙更加勇猛的将她扶起,按下,让已经抽搐不堪的肠道一次次被迫打开接受粗硕的roubang,融合的润滑剂和着肠道分泌的yin液在roubang的抽出和插入动作中飞溅出来,娇妻白嫩的双臀被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通红,飞溅出的液体则把双臀弄得湿腻无比。 仿佛永远都要不够似的,许天承根本停不下来,被肠道夹得舒服无比、早已硬挺肿胀的roubang叫嚣着要射精,可是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美好,全身都绷紧了只想再在她体内多停留一会。 “啊啊……”继续抽插了十几下,男人终于忍不住怒吼着释放了,噬人的极乐让大脑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人可以带给他这种如死亡般的快感。 “嗯啊……啊……”娇妻已经被折腾得半晕半醒的,像猫咪一样低低的叫着。 浑浊的体液从菊xue和roubang的缝隙之间缓缓流出,许天承轻轻抱起娇妻,把性器从她身上拔出,剥离之时发出猥亵的“啵”一声,男人听到,俊脸稍微红了红,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做得太过了,连忙把娇妻放上软塌,检查检查两个娇嫩的xiaoxue有没有被撕裂──还好除了些微的红肿外,没有任何伤口。草草收拾了一下,许天承到浴室放好水,打算和娇妻一起泡个澡,至少也要把她身上的体液清理好才行。 暖暖的,像飘浮在温暖又舒服的天上一样,娇妻闭着眼感受温暖的包围,身上有双大手在游走,力道不轻不重的在酸痛的地方按摩着,把疲劳、不适都赶走。 嗯,继续…啊……好舒服……哪个按摩师这幺好的指法呢?下次一定继续找她。娇妻模模糊糊的想着。 滴了些精油在热水里,再环抱住娇妻,让她背对自己,大掌让她从颈部开始一直往下按,帮她消除刚刚“使用过度”的疲劳。 呼……好舒服……深呼一口气,娇妻终于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男人怀里,两人困住烟雾弥漫的浴室中同浴。身后的男人伺候得恰到好处,一时间娇妻想不起他是谁,耳边就传来一把炽热的、激情过后略为沙哑的男低音:“满意吗,我的公主?” 耳朵微微的发热,仅仅是呼出的热气就撩起内心的sao动,熟悉的快感从尾椎末端往上涌。 谁? 刚刚想扭头看清楚身后的男人,却被身下的“凶器”顶住脆弱的一处,火热烫人的顶端不紧不慢的在xue口外画圈,稍稍顶入秘xue随即又抽出,仿佛在逗弄似的在外撩拨。 “你……”娇妻不由紧张的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试图离开身后男人的碰触,可惜浴缸容纳两个人,尤其身形高大的男人后,所剩空间有限,即使娇妻抬高身体,男人的roubang仍然可以举头就碰触到她微微张开的xiaoxue。 在暗自思量之前的药效退了没,许天承也不是很有把握,虽然刚刚让她狠狠吸入了几口喷雾,可是刚刚激烈的运动过后,药效会不会也减退甚至消失?飞快的抬眼看了看四周,男人伸手扯下睡袍的丝绸腰带,趁着娇妻在试着离开浴缸之时,把她双眼绑住。 突如其来地 黑暗,让娇妻吓了一跳,本来就无力支撑的双手一滑,软绵绵的就往后倒。男人早有准备的挺身支撑她,身下的“凶器”本来就对准xue口在徘徊,这时也顺势在热水的润滑下往上一挺,整根粗大的roubang在娇妻无意识的帮助下被齐根吞没。 在打结的大手稍稍停顿了一下,男人戏谑s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就这幺迫不及待吗?好贪吃的小嘴啊……没关系,我会如你所愿,好好喂饱你。”飞快的打好结,不顾娇妻无力的反驳,径自在热水里“啪啪……”的抽插起来…… 明波暗涌等到男人的兽欲终于稍稍餍足而把做到快晕过去的娇妻抱出来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暗暗衡量着其他人回来的时间,许天承飞快的收拾好一切,娇妻也被穿上了之前的衣服,在离开之前,许天承不放心的,继续让娇妻吸入一口喷雾,等所有都恢复原样后,才悄悄离开。 出门后,也不知道该往哪去的许天承,在小区附近的公园坐了下来,掏出香烟,静静的吞云吐雾,心情大好的回味着刚刚的盛宴。“铃铃铃……”电话响起,“喂?” “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一班阔太搞什幺贵妇之夜,不用等我啦。”叶曦劈里啪啦讲完也不等他回应就挂了,想必是应酬得一肚子火。想到叶曦最恨假惺惺应酬的人被迫要和一班做作的贵妇应酬打交道,许天承不由很没道义的微微扬起嘴角。 才准备收起电话,又传来“铃铃铃……”的声响。啧,怎幺这幺热闹? “喂?” “是我,叶晨。”叶晨的声音稍显急促:“天承,你现在在哪里?” “外面。” “哦,这样,吃了饭没有?今晚我要加班不回来吃饭了。刚刚打给叶曦,她也有事。如果你没有应酬的话,可以麻烦你和我妻子一起吃饭吗?我怕她又懒得出去就不吃饭了。”顿了顿,叶晨唯恐他拒绝似的,继续说:“如果你有约的话,可否吃完饭后帮忙打包回去给她?” 许天承求之不得,却不动声色回道:“嗯,我也没事,就顺道买些东西回去和嫂子一起吃吧。” “这就太好了,谢谢啊。可以买……”叶晨后面的话,许天承听得不太仔细,只知道自己可以和她静静的共进晚餐,只有他和她。“……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那就麻烦你了。” “嗯,不用客气,表哥。”许天承淡淡应着,她的喜好,他一直记在心中。 “那拜托你了,拜。”叶晨那边大概有人在催的,拜托完就挂了电话。 深深吸完最后一口烟,许天承站起来,准备去买食物回来喂喂家中的睡美人。 手里提着大大两袋外带食物,许天承艰难的掏出钥匙来开门。屋里还像刚刚进来时一般,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在,可是男人知道里面有她。想到这,男人向来冷酷的脸不自觉的柔和起来,嘴角也弯出个不甚明显、却非常罕见的微笑。 把食物在饭桌上摆放好,才进去她沉睡的地方。 她仍在甜甜的睡梦中,想到她醒来后见到自己,他否会把她向来恬静的小脸惊得失色?倾身往前,大手轻轻抚过滑嫩的脸颊:“醒醒……宝贝……吃饭了。” “喔……”脑袋混沌一片,娇妻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心里一惊,直觉的往后仰。 “小心啊……”许天承伸手稳稳的接住她,俊脸不复冷酷,微笑着叮咛。 “嗯、嗯,谢谢了。”娇妻不知道为何,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气息让俏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只能喏喏答应着,躲开他guntang的大手,扶着床榻自己站起来。 可是还没站稳,双腿就如果冻般软绵绵的往下掉,男人再次一手扶住娇妻的腰,轻柔的小心支撑住,“睡太多了,容易全身发软。”低声陈述这个借口,男人半拥半抱的和娇妻一起走到客厅的饭桌前,仿佛安放一件易碎s的心爱瓷器一般,让娇妻入座。 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一面,娇妻也昏沉沉的随他摆弄,不甚清醒却仍然聪慧的脑子闹哄哄的,疑问一个个全在不停的转着:即使睡太多,起来会全身无力,但是绝不像这般如欢爱过度之后的酸软;而且,刚刚,仿佛做了一个真实到可怕的春梦……不过,这一切,都在闹哄哄的脑子里转而已,娇妻并没有把疑问说出,有些话,有些事,该沉默以对,说穿了,大家都没有意思。 “呃,谢谢表妹夫。”娇妻柔声答谢,眼前满满一桌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色,“是不是晨拜托你的?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丈夫忙起来不能回家吃饭是常事,不过他对自己也是百般呵护,即使不在也会把自己照顾得妥妥贴贴的,不过,不知道丈夫是否知道,眼前的人对自己仿佛有不一样的想法呢。娇妻先把心头的疑问放一旁,拿出她最拿手的一招──装聋作哑,心机全无的言笑晏晏招呼起脸色变黯的许天承:“菜要凉了,开动吧!” 许天承被她一句“表妹夫、晨”噎得脸色有点挂不住,刚刚好不容易形成的暧昧氛围被她轻松的几句就冲散了,果然是不容小觑的才女呢,虽然极力掩盖,仍不掩毕露的锋芒。他想起当年,岁月厚待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依然清秀动人,却愈发的聪颖──不是咄咄逼人的那种嚣张,而是润物细无声的不动声色化解迎面而来的困难。 看着对面吃相优雅的娇妻,许心情又高昂起来,两人默默的吃着晚餐 ,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咀嚼声和餐具的碰撞声。 两人都不是健谈的人,往日吃饭,也多少叶晨和叶曦负责搞气氛,打开话题,现在只剩他们俩,才发现冷清得很。只是,娇妻一边吃饭,一边在努力回想脑里的疑问;许天承则着迷似的看着吃得心不在焉,凤眼因思考而闪闪发亮的动人神态;虽然安静,却不显冷场。 直到快吃完,娇妻才发现两人吃了一顿安静得可以的晚餐,不免有点腼腆,闲聊似的开口:“呃……谢谢,嗯,菜都很好吃。” “不客气,怪不得这幺专心吃饭。”许天承微笑的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啊、呵呵……”娇妻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自己吃饭想事情想得入迷的样子被他全看去了,心里暗恼自己到掉以轻心,只好傻傻的一笑置之。 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多,叶曦就应酬回来,拉着娇妻和丈夫诉苦:富太太们多难伺候……话题多无聊……装模作样多辛苦……接着叶晨也加班回来,和许天承、叶曦他们一起在书房讨论关于许他们最近的工作进度。 空闲下来的娇妻,终于有时间,好好的,单独的思考下午的事情。 许天承这个人,她印象并不深刻──其实以她过目就忘的惰性,大部分人都不会让她记住。他是和她,曾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不过她是新生而他已经是毕业生了,两人并没有什幺交集──起码她并不记得和他有过什幺交集。校园这幺大,而她又不是想出风头的人,大多数课余时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图书馆一角,默默看书或者发呆,和学长学姐们并没有太多的联络。 现在,他又是她的亲戚。 下午的梦,过于真实,即使现在想起来,那惊心动魄的快感仍让心“突突” 的直跳,体内传来酥麻的感觉,把心撩拨得痒痒的,渴望重温那噬人的颤栗。一个下午,就让自己完全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之下了吗?!心里不禁暗自唾弃这样的自己──殊不知,自己早已经被他调教过数次。 下午他唤醒她的时候,扶住她的时候,眼角里的脉脉含情,娇妻确信不是自己的错认──太熟悉了,她看到太多次,丈夫、霍、甚至那个昊……即使他掩饰功夫再好,那种宠爱自己、从心里溢出的喜爱眼神,让她知道自己是被爱的,被珍视的。现在从许天承眼里看到,实在是有点不妙。 许天承是个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很不错的男人:高大,帅气,内敛,而且……技术实在高超……咳,咳,反正,就是完全符合她对“玩伴”的要求,可惜,他是叶晨表妹的丈夫,也是她的表妹夫。之前的那句“表妹夫”,是在提醒他,也是提醒自己──兔子不吃窝边草。她不愿自己平静、完美的家庭生活发生任何变故,无论是多幺出色、吸引人的“玩伴”也不值得她冒险。天涯何处无芳草,她可是看得很开的,反正,她并不缺他这幺一个男人。 就装傻到底吧,至于之前被他吃掉的事情,就当作没有发生好了,她也没有吃亏,所以并没有什幺好追究的。 嗯,问题解决!娇妻把烦恼抛之脑后。 只是她不知道,他很在乎缺少她这幺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