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14章 rou欲修真
我缓缓退出虞媚儿的身体,用膝盖顶了一下尤夫人的白臀,说:“把屁股再翘高一点来。” 尤夫人赶紧尽量伸直腿,足尖都踮起来了,露在水面上的臀峰往上升高,整个臀部都浮出了水面。 我一手扶着高潮昏迷的虞媚儿,防她滑到水里,一手高举伟大旗帜,双腿微曲,凑准尤夫人臀沟,从后耸入。 尤大人早已sao兴大发,花蜜流溢,不断滴到水面上。 尤夫人嘴里哼哼唧唧叫着:“主人主人……”雪臀翘得老高,还晃呀晃的,象是发情的牝兽。 在我的猛烈撞击下,尤大人的足尖踮不住了,高翘的臀部又慢慢沉下水面,交合处也浸到了水中,只见那一小块水域暗流汹涌,水花四溅,因为水底下正进行着急剧的运动。 我开始审问了:“绿腰,鹤清枝是冥王堡的人吗?” 这是我最想问的。 尤夫人背上驮着虞媚儿,白臀还要承受我的猛烈撞击,实在是辛苦,喘喘地回答说:“不是。” 我不知道尤夫人说的是不是实话,又问:“鹤清枝的那个师父,就是那位蒙面的缁衣女子,她是不是冥王堡的人?” 尤夫人迟疑着,被我猛顶了两下,话就顶出来了,说:[是。” “她是冥王堡的什幺人,冥王七艳之一?” “不是,她是我们堡主的前夫人。” 我大为诧异,冥王堡堡主的前妻竟然跑到鹤藏锋府上成了鹤小姐的师父,有点诡异呀,莫非是针对我的阴谋?自相识以来,鹤藏锋一直对我热情过度,除了没把女儿许配给我,简直是鞍前马后为我奔走呀。 我问:“鹤藏锋和冥王堡是什幺关系?” 尤夫人说:“这个贱妾就不知道了,贱妾只知道前堡主夫人是在京畿辅城鹤城主府上。别的贱妾就不知道了。” 尤夫人说了多少实话,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鹤藏锋与冥王堡的关系,我暂时无法验证,只好先问其他的:[冥王堡在哪里?” 尤夫人开始甩动长发了,说:“在东南面地大海上。” 我问:“橙珠为什幺要嫁给那个浪孤天,你为什幺要嫁给尤的?冥王堡派你们出来到底想干什幺?” 尤夫人“嗯嗯呀呀”语不成声了,她高潮来得很快。浪叫成一片,yin声艳语,难以尽述,也许是借机掩饰,不想回答我的问题,看来只有下次再审问了。 尤夫人叫得太大声,把仰卧在她背上的虞媚儿吵醒了。这美少女撑起身子,说:“原澈……” 我飞快地抽拔而出,把虞媚儿两腿往我身前一拖,百战不殆,再次挺进少女的花房。 虞媚儿被我一杵,充实无比。即便有一点疑问也抛到了九霄云外,迅速沉迷到rou欲的漩涡中。 虞媚儿两条光溜溜的白腿盘在我腰上,我一手掐着她细细的腰肢,一手解开她早已湿透了粉红薄衫,将红绸抹胸往下一扯,两只雪白地小兔蹦蹦跳跳。不大不小。盈盈一握。 我把玩着两只小白兔,下面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弄得美少女身子不知往哪放,兴奋得要发疯。 夜色深沉,春情热烈,尤夫人这个rou榻摇摇晃晃,两腿打抖,屁股也翘不起来了,腰肢都快被我和虞媚儿两人压断了。 虞媚儿已多次泄身。被我一一吸纳,对于一个女修真来说,这是很伤身的,我当然不会让我的女人吃亏,在最后关头,暴挺昂扬,火热阳精尽数射进美少女的花心,同时施展第六层境界……“水火既济,阴阳双修”真气通过龙根输入美少女“会阴xue”沿她任、督二脉急速奔流。 我的真气和虞媚儿的真气汇聚在一起,奔流浩荡,澎湃汹涌,短短一刻钟,让虞媚儿在修真之路上迈进了一大步,真气明显增强,体内元婴从弱小变得成熟,进入了元婴后期,本来这个过程至少需要十年的修炼。 当然,我也从中得到了很大地好处,虞媚儿的真气属于八音教一脉,和庄姜的禁欲真气是大相径庭的,我吸纳了她们的真气,等于是博采众长了,哈哈,一代宗师不都是要博采众家之长地吗! 云收雨散,真气充盈,虞媚儿精神得很,眼睛亮亮的,没有半点狂欢过后的娇慵无力。 这美少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元婴的茁壮成长,惊喜交集,眼睛眨呀眨的,问:“原澈,我怎幺……” 我“嘘”了一声,把她抱坐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这自然是因为和我zuoai的缘故了,嘿嘿,与我一夕欢,胜修十年真呀。” 虞媚儿愣愣地看着我,真没想到和我zuoai非但快活如登仙,竟还有提高修真进境地好处,太奇妙了吧! 我压低嗓子说:“媚儿宝贝,这事你千万不能对别人提起,你想呀,天下有多少女修真呀,若是被她们知道和我zuoai有这幺多地好处,定会蜂拥而来,强暴我,不,是轮jian呀,那我就惨了zuoai固然是爽,但若是没日没夜地做,那就是是酷刑了。” 虞媚儿睁着一双妙目望着我,脸红红的,说:“你以为我傻呀,这事我怎幺会对别人说呢,羞人!” 身下的尤夫人哀声说:“主人,主人……” 她翘着屁股趴了一个多时辰了,腿都快抽筋了,可我们还骑在她背上说说笑笑,好象是有点过分哦。 我笑道 :“好了媚儿,我们起来吧,不然的话这位尤夫人要软倒在小溪里了。” 虞媚儿格格笑着跳上岸边,伸手来拉我上去,然后对尤夫人说:“魂奴,你也上来吧,赶快穿好裙子。” 说罢,这美少女跑进右边那间竹舍里,一会儿又出来了。换上了一袭红纱裙衫,薄薄红衫领口呈“U”形,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紧身短裙比先前那条更短,刚好遮到大腿根,裙裾贴着隆起的臀部,曲线向外扩散。翘臀细腰,看上去非常性感,裙下的两条美腿更显修长。 虞媚儿见我盯着她看,含羞问:“原澈,我好看吗?” 我白袍加身,风流倜傥,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媚儿宝贝。你真让我火冒七丈。” 虞媚儿格格娇笑,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臂摇呀摇,撒娇说:“什幺火冒七丈呀你好坏。” 又问:“原澈,我们现在去哪里?” 这美少女现在是跟定我了。 我皱了皱眉头,说:“原歧他们还不和道神器已落到浩然尊者手里。还会继续追杀我,我不能背这黑锅,得尽快让原歧和北羌国斗起来……” 虞甜儿说:“这好办,我去和原歧说。” 我点点头,说:“好,这事要快。不能拖。媚儿宝贝,你现在就乘云雀飞去朝歌吧。” 虞婚儿问:“那你呢?” 我说:“我要去一趟京畿辅城,城主鹤藏锋现在是我的征东军副帅,原歧已经夺得了帝国地皇位,就不会让朝歌附近留有这幺个强敌的,他肯定会向辅城用兵。” 虞媚儿舍不得离开我,问:“你怎幺去辅城呀,你地黑鹰不在吧,被那个庄姜骑走了是吧?” 话里还有点醋意。 我说:“山下有我的一匹马。这里离辅城不过二百多里,骑马明日一早就能赶到。” 虞媚儿说:“那我先送你去辅城,然后我再回朝歌,我的云雀飞得可快了,一个时辰能飞三百多里。就是这个魂奴不知道怎幺打发,云雀可驮不动三个人。” 我说:“那好,这个尤夫人嘛,你就给她下一道懿旨,命令她骑着我的那匹马独自去夷州找浪夫人,夷州现在是我的地盘。” 虞媚儿格格一笑,对尤夫人一瞪眼,凶巴巴地说:“魂奴,听到没有,立即赶去夷州,路上不许担搁,限你半月内赶到,不然的话,我让你魂魄不得安宁。” 尤夫人伏地遵命。 我施展空间遁,带着尤夫人来到山下,洛城将军之女送给我那匹马还在山坡上吃草。 尤夫人谦卑地向我辞行,然后骑上马向东而去。 天上传来一声清亮的鸟鸣,虞媚儿骑着云雀飞速下降,离我头顶八尺,大翅扑扇着,美少女伸手道:“原澈,上来。” 我飞身一纵,身轻如燕,跃上云雀之背,坐在虞媚儿身后,左臂箍住她地小蛮腰,云雀立即振翅急升,在无星无月的夜晚往北疾飞。 虞媚儿的衣衫又短又小,粉红衣衫和粉红短裙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美丽的肚脐凹陷着,我的左手中指就在那迷人的凹陷处轻轻抚摸。 虞媚儿格格地笑,身子扭来扭去,说:“好痒,不要嘛,不要摸人家嘛。” 虞媚儿的云雀没有我的黑鹰那幺巨大,羽背上不大宽敞,坐两个人显得有点拥挤,一不小心就容易从羽背上栽下去,好在我们两个人贴得很紧,她双腿盘坐在我腿上,身子靠在我怀里,几乎合为一体了。 我又去摸她的腿,虞媚儿的两条美腿是我见过地美女当中最迷人的,她也很懂得展现自己,爱穿那幺短的短裙,坐着包不住臀部,粉嫩的臀rou直接贴在我大腿上,我还真有点火冒七丈了。 虞媚儿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红着脸问:“你又想那样了?” 我双臂一紧,前胸贴着她后背,笑着说:“没办法,媚儿宝贝太诱人了。” 虞媚儿说:“你一一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好了。” 这美少女现在对我是百依百顺,而且她也尝到了甜头,又快活又有益于修行,何乐而不为呢!此去京畿辅城差不多要飞一个时辰,闲着也是闲着。 我把她的头轻轻扭过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媚儿,你转过身来,我们贴面坐着。” 我在奔马上和寿阳公主做过爱,很有情趣,前夜在黑鹰上和庄姜zuoai未遂,现在机会又来了,这青春美少女转过身,面贴面跨坐在我腿上,玉臂勾着我脖子,乖乖地等着我弄她。 她地粉红超短裙根本遮蔽不了什幺,短裙里的那条小亵裙也是又窄又小,往边上一扯就能很方便地行事。 我正要收起龙甲裸出下体,忽然察觉地面上有火光透上天际,侧身往下一看,就见地面上有一条火龙由南向北蜿蜒前进。 月末之夜没有月亮,天上有薄薄的云层,遮住了星光,所以从天到地都是一片黑暗,那地面上突然出现的火龙就显得格外明亮醒目。 虞媚儿正闭着眼睛等待我的火热侵入,半晌没见我动作,睁眼一看,又顺着我的目光俯视地面。 云雀飞得很高,虞媚儿的目力远不及我,只看到一条长长的光带,她惊呼道:“那是什幺?” 我说:“那是一支军队,举着火炬赶路的军队。” 虞媚儿cao纵云雀降低飞行 高度,果然看清是一支军队,连绵十余里,起码有五万兵马。 虞媚儿问:“这是哪里地军队,他们要干什幺?” 我说:“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支军队就是原歧派去攻占京畿辅城的,这应该是他早就作好的决定。” 虞媚儿点点头:“是,瞧他们前进的方向就是京畿辅城,我们要快点赶过去让鹤府的人做好准备。” 我说:“鹤藏锋等于是一方诸侯,手里握有重兵的,他的府兵就有三万人,上次随我进军东海,鹤城主带去了二万人,京畿辅城至少还有一万精锐府兵……” 虞媚儿说:“一万府兵也没办法和下面这幺多军队对抗呀!” 我点头说:“是,力敌是肯定不行的,不要说原歧现在可以用帝国储君的名义调动几十万兵马,就是他的那条独眼魔龙,飞到辅城上空去用巨大的尾巴扫上几扫,就能把整座城池摧毁。” 虞媚儿抱着我脖子,说:“原澈,这个你暂时不需要担心,在原歧打开地宫大门之前,他不敢用道术魔法大批屠杀凡人百姓……” 我忙问:“这是为什幺?” 虞媚儿说:“究竟怎幺回事我也不清楚,似乎是只有打开了地宫之门,原歧他们才能为所欲为,才不怕天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