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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乐趣(33)

    作者:88552

    字数: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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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赴约(二)

    这夜,唐诗平倚靠在玉兰树旁,闭目手一下一下敲打着树枝,丑时已过二刻,

    依然不见佳人显得有些心浮,昨夜她也没有来,阵阵花香扑鼻而来,他伸手摘下

    一朵玉兰花,忆起前夜在他怀里她的女儿馨香,害羞不言语的模样,洁白如雪的

    肌肤,一对发育很好拢起的小乳包,还有她进小院前娇怯怯地回首向他挥手的模

    样,他胯间隐隐抖动,唐诗平一笑,深吸口气,昨夜佳人未来,今夜想也不会来

    了,丢下玉兰花准备转身离开,纔走出花丛,便见那位身穿白狐披风的女子与他

    撞个正着。

    唐诗平扶着她稳了稳身子,口鼻是她身上的香味,开口一笑便说「以为你不

    来了」,她被寒夜冻红的脸颊,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见她显得紧张不安「……」

    「我……」,唐诗平抬起她的下颚,在她的额发亲了一口,潮红染上她的脸,睁

    着大眼看他,「我不该来的」她说,「我们先进屋吧,外头冷的很」说完,唐诗

    平牵起她冰凉的小手往院里走。

    进屋后,唐诗平帮她倒了杯热茶让她暖暖身子,两人坐在软炕上,她没有解

    去身上的狐毛披风,坐立不安的坐在他身侧,唐诗平开口问「身子有暖点了吗?」,

    她看向他点点头,唐诗平对她一笑没有说话,自己也喝着茶。

    屋内温暖,没多久穿戴狐毛披风的她发际发了汗,圆润的脸颊被热气烘的通

    红通红,「先解下吧」唐诗平边说也动手帮她解开结扣,脱下披风后她脸上的血

    色好了很多,唐诗平伸手抚去她发际的汗滴,着迷的细细看着她的五官。

    「昨夜为何失约?」唐诗平问,她吸口气喝了口茶水道「不曾父母作主、媒

    妁之言,不该与公子有苟合之举,我……」,唐诗平一听即懂也不言语,伸手将

    她搂在怀中抚摸,见她挣扎也不放开,还解了她的衣襟,「不要……」她说,伸

    进手隔着里衣揉她的小乳,「放开我……」她说,「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他

    放轻手上的力道,感受手中的柔软,「求求你放开我,唐公子」唐诗平看她急的

    快哭了,坏坏的扯松她的里衣将手再探她的小兜,今儿是件水蓝色的兜儿,他很

    喜欢,「不喜欢吗?」

    唐诗平将她放倒在软炕上,用身子压住她,掀开小兜一角,吮着露出的小乳

    肌肤,口感很好,喉间抖动,他忍不住吞了口水,埋在她胸前爱怜地一口一口品

    嚐,舌、唇碰触她的嫩rou,将碍事的小兜扯开,露出一粒饱满的小乳,他低头将

    她的乳粒含进嘴里,在嘴里肆虐她的乳粒。

    她躺在软炕上,双脚落在炕下,挣脱不开,唐公子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低头看着埋首在她胸前的唐公子,唐公子温热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好羞人。

    她低喘慌张地不知该怎么办,从来不曾这样被人搂在怀里抚摸及亲密之举,唐公

    子的碰触让她害怕、着迷、渴望、不知所措,但礼教却教她谨守三从四德,今夜

    她打算与唐公子说清楚,她不能再与唐公子在夜里相见,没想到却被他压在身下

    动弹不得。

    正当她胡思乱想让怎么逃开,而身子正承受他的爱抚而显得情迷时,她发现

    唐公子不再吮她的rufang,而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炕下的双脚被他分开,双腿间

    被一硬物直挺挺抵着,唐公子摆动着身子将那硬物在她腿间磨擦,她想起前儿夜

    里,她隔着衣裤摸唐公子胯间的硬条,心想莫不是那物什在她身上,她瞬间刹红

    了脸。唐公子趁她情迷之时,早脱去下裤,将隐隐抖动的阳根露出来,又硬又肿

    涨,身下的人儿被他抚摸失了神,他便趁势抵开她的双脚,将阳根抵向她的腿间

    磨蹭,等她发现异动伸手推开他,想挣扎起身离开,他停下不再动作并开口哄她

    「嘘~乖~~」

    「你怎么可以!」身下的人儿哭着低诉,「瞧这个~」唐诗平将放在炕上的

    画册打开,上面一幅光裸的男女相拥交合图像,女子舒张膀子搂住男子的额头,

    身下开合的双腿将男子臀股纳入,男子置身於其中。

    唐诗平引诱她看画册,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看见没有,画里的女子被男

    子搂在怀里笑的开怀」,「……」惊见画册上男女相拥的画面,她撇开头不敢再

    看,唐诗平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容她收手,亲她的小口

    边说「这是美好事,天地间最亲密的莫不过就是这男女相拥而抱,我要你,像画

    中男女一样交合,好吗?」唐诗平柔声低语,停不住的亲她的小口、脸颊,吻在

    她的眼睑上,啃囓她的唇口,指腹抚上她的脸,柔和的眼神对着她笑「好吗?」

    不曾经历过这些,面对唐诗平的动作,她失了言语,衣衫不整,看着唐公子

    对她做的事,又是吻又是亲,手还不老实的在脸上、身上游走抚摸,半裸露的胸

    前小乳又被唐公子握在手里揉捻了,即慌张又不知所措,她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

    对发生的这一切,他又问「好吗?」,他不停地迷惑她,臊红的脸蛋不自觉的轻

    点了下头,然后唐公子低下头亲她的嘴,像要夺去她呼吸般的亲吻。

    唐诗平见她柔顺的躺在他身下,对他的抚摸与亲吻不再挣扎后,探下手将她

    的衣裤褪下,又用脚将衣裤扯落在炕下,她双腿一阵冰凉感,惊慌的回了神看着

    他,眼神有不解「我们不能,不可以,不可以行那交合的事」她说。

    「我不进去便是了」唐诗平闻言在她耳畔旁回道,「……?……」她不解什

    么不进去?,不容她多想,唐诗平已经胯间的阳根抵进她的腿间,肆意的磨

    蹭,摆动着下股感受她腿间一片柔嫩的地带。

    「不,不~不要~不可以~~~」陌生的触感让她吓到了,「乖~一下下就

    好,我答应你绝不会进去的,听话」唐诗平哄着,又施力将她禁锢的不得动弹;

    终於碰触到她的嫩rou,硬挺的roubang传来柔软的触感,而她的腿间竟已有些湿润,

    滑腻帮助他在她的身下滑动,唐诗平忍住想要了她的冲动,他可以等,他不急着

    要她的处子血,今夜只想抱抱她。

    胯间的温热,他的阳根像得到了释放,不停地摆动腰将阳根在她的嫩rou上来

    来回回的磨擦着,她抿着小嘴将眼紧紧的闭上,渐渐身上不再那么僵硬,他心知

    这个动作并不会让她吃痛,而且会带给她欢愉的情潮,他在等,等她习惯他的碰

    触,聪明的她一定知道他用阳根在碰她的身子;陌生的情潮袭上让她紧张又娇喘,

    随着他的磨蹭,又湿滑了一点,磨蹭的速度变快,他埋在她的颈间满足的低吼一

    声。

    他的低吼震醒她,她回了些精神惊呼「不要~」,被唐公子在她身上做的一

    切,让她感到陌生害怕,从来不知被男子抱在怀里,身上尽是温热舒适,被抚摸

    的肌肤虽令她发颤,发颤过后又渴望再次被抚摸,她最羞怯的腿间,明知碰她的

    是他的阳根,除了一开始的惊吓,随着他的碰触,竟然一阵一阵是袭上心头的酸

    麻感,酥酥甜甜的像在吃糖蜜一样迷惑她。

    「以后不会再有别的男子碰触你」唐诗平起身离开她的腿间,也放开她的身

    子并将她拉起抱在怀里,被方纔的磨蹭过后她的腿微抖,却也矜持的赶忙将腿合

    上缩起腿脚,唐诗平见她模样觉得好玩,笑着逗她「喜欢吗?喜欢我今夜这么碰

    你吗?」「……」见她不回答,他又问「喜不喜欢?恩?」「……」她不语,却

    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唐诗平心里很满意搂着她说「我已经请母亲到严府像你姑母求娶你了」,她

    诧异睁了眼「什么?!」

    「我想娶你,玉珠」唐诗平说「不~~~!!!!!」她跳起离开唐公子的

    怀抱,睁着大眼看着唐公子惊呼「你不愿意?」唐诗平见她拒绝,心下不喜忍下

    怒气问她「不!!不!怎么会,我,我……」她难以相信的不停摇头「你与我已

    有了肌肤之亲,你只能嫁给我」唐诗平不允许她拒绝,伸手就要拉她,她十分抗

    拒不从

    唐诗平见她抗拒也不再勉强,起身拿了块帕子,将自己的腿间擦拭乾净,穿

    回下裤后,想回炕上为她拭净腿间的泥腻,但看她坐在炕上低头默默不语,似是

    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将乾净的帕子递到她面前,她不说话,拿了帕子转过身擦

    拭自己,并将衣裳一一穿戴好,之后二人无语,对坐看着彼此。

    半刻后,唐诗平心想她莫不是怕他的求娶,让他们之间的约定被人知晓,正

    要开口解释,却听她一字一字的说「我,我 是 玉 瑶,不 是 玉 珠」说

    完就哭了,大颗大颗的泪滴落在脸上。

    「什么?你?」唐诗平皱眉头,却看她只点头泪一直落下「我不是玉珠」她

    说「前日莫不是玉珠姑娘罢?」唐诗平将手撑在炕上挺着身向后靠,心想这两

    姐妹是轮着来?,便问她「不,都是我」她坦诚的再次的将事实说出来「恩」

    唐诗平一听松了口气,想到自己所思不禁失笑

    笑完后,心想糟了,他让人回去禀明母亲要娶的是玉珠!这下该怎么是好,

    抚捻着自己的下巴思所着,而玉瑶面对自己闯下的祸恍恍不安,明明今夜来就是

    要跟唐公子说明白,并且不再见相的,怎知,怎知事情发展变成如此,不仅她与

    唐公子有了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更甚的是,唐公子要娶玉珠!她完了,惨了,

    不被玉珠扒去一层皮才怪!

    「你是玉瑶,那日在你表哥屋外的也是你?前日也是你?都是玉瑶姑娘」唐

    诗平整好神色,仔仔细细的问她「恩」玉瑶不敢再说谎,点头应了声「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诗平确定了眼前的女子一直都是同一人,是玉瑶而非玉珠,

    不禁忍俊不住的笑出来「……」玉瑶见唐公子一阵狂笑,面上显起难堪之色,别

    开头不再看唐诗平

    「也是,那日我还见你胸前的月牙,庙会那时明明戴月牙的是玉瑶姑娘,却

    想你们姐妹可能都有」唐诗平忆起前日他送她回院里后,走在路上想着那月牙项

    炼,有着一抹不解「月牙只有我有,用来分辨玉珠跟我」玉瑶解释

    唐诗平心下已释然,虽然他一直以为是玉珠姑娘,一开始严丰问他要娶谁,

    其实娶两姐妹中的谁,对他并没有多大差别,更别说是能分辨出来,他随口应了

    声玉珠姑娘吧,之后也没再说过这件事,也只是告诉母亲,盼母亲能在年节过后

    帮他上门求亲,至於是谁,他是无所谓,反正两姐妹长的一样;只是那日见蹲在

    墙角下的女子,还有那个回首跟他挥手的女子,深刻的划在他的脑海中,她说她

    是玉珠,他就这么认定了,昨日白天才赶紧的让小廝回府告诉母亲,她们是

    双胞姐妹,他想娶的是他夜里遇上的玉珠,切莫错了人,可如今玉珠成

    了玉瑶!

    看着坐在他对面哭的五花脸的女子,对玉瑶这般胆大的行径感到好笑。

    唐诗平靠向她,拿过手绢帮她拭去眼泪「为什么你说你是玉珠?」,玉瑶便

    将她们从小会互说彼此名字的事说出来,「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至此,而且我

    们,我们……」玉瑶想到她跟唐公子之间的亲近,脸又染一片潮红说不下去,

    「本公子想娶的是眼前的你」唐诗平说,并试着将她拉向怀里,「玉珠她要是知

    道唐公子让人上门求亲的话,我会被玉珠扒去一层皮的」玉瑶苦着脸说道,「难

    道?你与我的约定,连玉珠姑娘也知道?」唐诗平傻眼又难以置信

    「……约定的事是知道,但不曾说……与公子之间的事」玉瑶点点头,但不

    敢说玉珠也知道她与唐公子之间发生的种种,毕竟与玉珠的闺誉有关,要是被唐

    公子知道连玉珠也知道这些事,连玉珠都得嫁给唐公子了,她很小心的回答唐公

    子。

    「切不可说,知道吗?」唐诗平叮咛着「恩,恩」玉瑶点点头

    「明日我就得回府了,须向母亲禀明了才行」唐诗平看着玉瑶说,一手顺着

    她的头发,玉瑶还是很不自在被唐公子碰触,但也回问「成亲的事?」

    「是阿,我向母亲说了你的闺名,得赶在母亲上严府前将事情说明白」

    唐诗平解释「一定要成亲吗?」玉瑶不解的问「我还没娶妻,当日见到你姐妹二

    人便动了念头,你不愿意嫁给我做妻子吗?」

    「……」玉瑶抿住嘴,心下忍不住想可我是想嫁给丰哥哥的,又想她跟

    唐公子的肌肤之亲,她不禁对自己的愚蠢行为感到后悔,如果她不嫁给唐公子嫁

    给了别人或丰哥哥,到时将这些事说出来怎么办,於是一脸责怪的瞪向唐诗平。

    「恩-?」唐诗平突然接收到她的狠瞪,微抽嘴角,这小女子怎么了,不想

    嫁给他?

    「非嫁不可吗?」玉瑶问「玉瑶——-」唐公子诚挚的望着她,有点不相信

    他对她做了这许多事,已算失去贞洁的她竟然不想嫁给他?

    见她不语,他继续说「我们虽尚无夫妻之实,但已有男女的欢好之实,这已

    成了定局」

    「难不成你是故意为之?」玉瑶灵活的脑子一转,便想到唐公子遇到她后他

    们发生的事「是」唐公子心知她在问什么「为什么?」玉瑶微怒,不敢相信自己

    笨到进了他的陷阱「求娶是真,但本无意是哪位姑娘,是你的出现让我选定了妻

    子」唐诗平说

    「唐公子一开始就想娶我或玉珠?」

    「当日船上见了你姐妹俩人后便有此打算」

    玉瑶不再言语,拿起雪白的狐毛披风穿上,对他的靠近一直保持着距离,他

    看着她胸前的月牙白,仔仔细细的将她的妆容记在脑海里,提着灯笼将她带回小

    院的侧门,这晚她没再回首对他挥手。

    隔日一早,严丰就听见管事说,唐家公子一早就带了随侍先行回府了,严丰

    心下诧意,这小子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连跟他说一声也没有就跑回家,后又听

    管事说严母让他带着媳妇、还有两位表妹回府,反正出来别院住,是给诗平这小

    子有机会接近两位表妹,如今人都回去了,他也不想再多留,便着人收拾行装,

    隔日下午就带着娘子及两位meimei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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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别院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回府后几日,严芯找了一日下午跟两姐妹

    说起郝大娘来府上说亲的事情,这一讲,玉珠昏了过去,管事急忙遣人找大夫来,

    府里对表小姐突然昏倒乱成一团,好不容易到晚间玉珠人醒转稍稍平缓,担忧玉

    珠而一日未吃的玉瑶在用晚膳时,吃没几口人倒是吐了起来,最后还不停地呕出

    酸水,大夫又被人急忙的半路劫回进府,夜里两姐妹皆皆脸色发白发汗倒在床上,

    众人心惊不好,於是奶娘们便将俩人分了床让她们各自休息,就担心双生姐妹互

    有感应,一位不好另一位也倒下。而老夫人见状与严芯私下聊着,是不是这亲事

    给说急了,怎么这一事才说,两姐妹成了这付模样,都是不解。

    来府诊治两姐妹的大夫也诊出梅香有喜三个月,并带来在舅老爷那里新进的

    姨娘有喜一月有余的事,大夫原本着喜事一件,哪知道这消息一出传到敏儿耳中,

    听见春儿有喜的事,喜怒参半,倒底是她家带来的姑娘,如今是夫家舅舅的姨娘,

    还这么快有了喜讯,心中难受至极,没几日也卧在房中,大夫来看后说是思虑过

    甚,对胎儿十分不好,众人可急坏了,最急的还是老夫人,从此敏儿房里每日不

    少汤汤水水、安胎补药连连,老夫人更是吃起斋食说是直到媳妇生产,更连忙让

    儿子搬到另一间房里,怕他这时还夜里乱来依然胡涂索要,更甚的是直接下封口

    令,谁也不许在府里说起春儿的事,敏儿这一安胎就在屋里躺到了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