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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开了闸,只管一头倒进妻主的怀里哭了起来.叶青虹搂着男人娇弱的身子抬头看去,只见任连春正气急败地冲出来,见叶青虹抱着任倾情站在那里,她那张略显苍老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阵恶狠狠地表情,只指着叶青虹道:“好啊,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打老子的主意,你叶家欺人太甚,强占了我儿子不说,还要抢我的生意!你简直不是人!”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凤目一挑道:“任掌柜说话最好小心些,你那正夫张氏不守夫道,诱骗别人毒害于我,若不是怕倾情受牵连,我叶家早将他送交衙门绳之于法,只怕尸体此时都化成了灰.现今我不过替情儿拿回本属于他的东西,说起不是人来,只怕叶某人还排不上!!”任连春听叶青虹句句话在理,倒不便反驳,只是被人占去了那些铺子,心里倒底过不去,于是只道:“好,算你厉害!!姓叶的,这辈子自然斗不过你,等我女儿长大,必然将任家的东西都拿回来,你看着好了!”“哼哼!”叶青虹听了这话冷笑道:“好啊,叶某随时恭候,不过您最好回去告诉那张氏小心点儿,小孩子可不是好养活的,要是长不到能管事儿的岁数就夭折了,可别难过啊……”“你这个禽兽!!”任连春不由恨声道:“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便和你拼了!”说着,又指着任倾情道:“你个小贱人,我好吃好穿养你这么大,现在嫁了人倒和别人一起算计你老娘,不用你张狂,那小兔崽子不过看你有几分姿色,等过几年你失了宠,看谁能给你撑腰,到时候再想回娘家来,门都没有!”任倾情听自己亲娘这样骂自己,便不由泪眼朦胧地哭道:“娘,情儿好歹也是您的亲生骨rou,眼看那坏人要我死,为何您一句话都不为我说?难道情儿真的连那未出生的婴儿都比不上不成?”说完,便又唔唔地哭了起来.任连春被儿子这番话说的无言以对,心里虽然生气,可任倾情那句“好歹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倒触了她的心事,可想了半天,倒底对未出生女儿的渴望胜过了眼前的儿子,于是便道:“老娘今天有事在身,不便和你们纠缠,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说完,便恨恨地转身大步走了.叶青虹见任连春走了,这才将怀里的任倾情扶起来,只见男人哭的粉嫩的小脸满是泪痕,张着小嘴气儿都喘不匀了,于是便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拿绢子擦了他的眼泪道:“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可这么哭下去身子也受不了,你娘现在不过是迷了心窍,等她将来想开了,自然便好了.都是亲生骨rou,哪里来的隔夜仇呢?”任倾情听了这话,心里知道叶青虹怕他太难过哭坏了身子,可不知为什么,眼泪却仍止不住,只管又趴在眼前人的怀里哭个不住.叶青虹无耐,只得拍着男人小声劝慰,心里倒对怀里的人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怜惜来.以前见他总是一副娇惯的脾气,容不得这个容不得那个,就连柳氏的话也是听一半违一半的,于是便盼着他能经一些事,继而变得懂事些.可如今见他真正经历了人生的痛苦,却不知为何心里又有些不忍.长大故然是好事,可与其让他这般难过,倒不如还是原来那般不知世事的好,起码不会受伤害.任倾情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叶青虹不停地轻轻拍着他的背,倒让他原本失望悲痛的不行的心里渐渐浮起些温暖来.于是不禁又想起来,自己自从嫁到叶家,虽然受了些冷遇,可终究没吃过大亏,就连自己毒害妻主的事儿,叶青虹都只怕连累了自己而瞒着不告官,算起来倒是自己娘家的人更狠毒.想到这儿,男人的哭声便渐渐止了,从叶青虹的怀里抬起了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可却比刚刚好很多,只见他抬手擦了擦眼泪,便向叶青虹淡淡地道:“我们回去罢.”叶青虹见男人虽然止了哭,可神情却有种说不出的淡漠,心里倒有些不忍,于是便道:“今天过节,你这样肿着眼睛回去只怕被人看去不好,说说你想要什么吃的玩的,我陪你去逛逛罢.”任倾情听了叶青虹这话,便知道她是怕自己心里难受憋坏了,所以才想带自己散散心,于是便强笑道:“我又不是孩子,要那些做什么,这大过节的,你有得是事要办,倒别在我身上浪费了时间才好.”叶青虹见男人明明伤心却故做坚强的模样,心里不由一软,于是便将他搂在怀里向外走去,又扶他上了马车,这才命起程回府.马车直接进了叶府后门才停下来,叶青虹刚刚扶着任倾情下了车,便见一个小丫头气喘气喘吁吁地跑来回道:“大小姐,您可回来了,楚侍卫正找您呢,说是有急事.”叶青虹听了这话也顾不得其他了,只管吩咐人带任倾情进去,自己便快步如飞地来到了前院书房,只见楚寒雨早已等在了门外,看见她回来了便抢上前道:“您可回来了,我都要急死了.”叶青虹忙一把抓住她道:“出什么事了?找到人没有?”“人是找到了,只是……”楚寒雨看了看眼前的主子,狠了狠心道:“只是已经被卖到了窑子里.”“什么?!”叶青虹大吃一惊,忙问:“那他人呢?为什么不买回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无论如何先把人带回来!为什么不带?!”楚寒雨见叶青虹急的脸色都变了,于是便咬了咬牙道:“我也巴不得能将怜月公子带回来,可那人牙子哪里不好卖,偏偏卖到了听风楼里,那扶桑楼主一听这人是您想要的,顿时便放了话,只说人是他先买的,要调教出来做摇钱树的,任谁出多少钱也不卖!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回来找您,你看这……”楚寒雨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见叶青虹一把放开了她,一双狭长的凤目冷光四射,只听她咬牙道:“好!好!好个扶桑!竟敢如此对我!”见主子这副表情,楚寒雨也有些心惊,于是忙道:“主子消消气,这事儿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好在怜月公子这一时半会儿不会露脸儿接客,那楼主……他既然扣着人要挟您,想必也不会对他如何,我已经暗中派了人在里头,又打点了几个小倌儿,这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事,主子,您可千万别着急,便是急坏了身子也没用啊……”君应怜月(上)叶青虹原本怒火上撞,只恨不得一刀杀了扶桑,可此时听了楚寒雨这番话,心里倒冷静了一些.想那扶桑不肯放人必然有两个原因,一是对自己不满;第二便仗着人是他先买到手的,况且这次不比上次,如果他真的咬死了不放开,那自己太轻举妄动只怕对怜月也没好处.叶青虹想到这儿,只能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去,只吩咐楚寒雨道:“辛苦你了,我一会儿和叶总管说一声,今天凡是跟你出去办事的都有赏,让大伙收拾下回去过节吧.”说完,便要走.楚寒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