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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用力吸吮.“啊……嗯……”男人胸前的红豆此时已经有些变紫,雪白滑腻的胸口不停地起伏着,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淡淡的香甜味从齿间传来,叶青虹像是闻了血腥野兽,只管狠命地吸下去.“啊啊啊……”韩初雪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痛楚,丰润的身子泛起一股剧烈的抽搐,剧烈的快感直传到了他的后脑,身子一僵,便晕了过去.叶青虹伏在男人颤抖的身子上,只觉得一股清甜的初乳涌进了嘴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直让她又忍不住连着吸了几口,这才满足地伏在男人的身上,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便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春醉青虹(下)不知过了多久,灯油已经快燃尽了,韩初雪才从晕迷中渐渐清醒过来,胸前暴露在外的皮肤传来一丝凉意,男人的神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可转眼间却见叶青虹正沉沉地睡在自己身边,因为酒醉而微红的脸庞正贴着自己的胸,男人见了这副情形,吓得忙拉扯着衣服挣扎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就要向外走去.可当他刚刚来到门前,却只听外面似有人说话的声音,只听似是一个小侍的声音道:“劳烦公公这么晚了还起来开门,只因刚刚有人好像看见大小姐进了这园子,所以我们主子叫我来问问,这春冷雾寒的,大小姐又喝醉了酒,别走错了才好.”韩初雪听了小侍这话,刚刚想开门的手便又收了回来,转身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叶青虹,一时间倒没了主意.这时,只听一个年纪略大些男人的声音笑道:“小哥哥辛苦了,我在屋里这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怕是看的人眼花了吧,我们这里孤儿寡夫的,早早就关了门,没人进来过.”那小侍听了这话,便叹了口气道:“也是,怕是我们主子担心过了,行了,我走了,您老人家休息吧.”说完,只听脚步声响,紧接着门声响动,显然是这里的公公已经关门上锁了.韩初雪听见没了人声,这才大舒一口气,将那有些发软的身子慢慢靠在了一边,缓缓地系起衣服来.可当男人伸手去拉那胸口的衣服时,却只见灯光下,自己胸前右边的那一点嫣红由于叶青虹的吸吮已经不再是又肿又胀,颜色也由深紫变成了粉红色,一点白色半透明的初乳还粘在那乳尖上.男人伸手轻抹去那点湿润,那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碰又让他的身子止不住的一颤.于是不由想起刚刚那羞人的一幕,那人湿滑的唇舌带来的快感似乎还在体内流动.想到这儿,韩初雪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翻江倒海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自从长这么大,除了高启珠那次强要了自己,今天却是第二次被女人碰了身子.可这两次的经历却大不相同.想他被凌辱时,没有半点快乐,只想早点死去,盼着下辈子投胎千万别做男人.可是,刚刚被叶青虹压在身下的时候,男人只觉得身子里总有那么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压抑的舒服.韩初雪生来温柔贤淑,受的是正统的男儿家的教育,一向注重贞洁.虽然被高启珠强要了身子,又生了孩子.可他心里却还是拿自己当已经嫁了人的,就算那高家不仁,他也从未打算改嫁,也从未对别的女人动过心.可是,一想到刚刚叶青虹抱着他边吻边喊着“怜月”时,男人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疑惑,伤感,失望,还有那一点说不出的难过便在心里散了开来.于是便缓步来到床前,只管盯着叶青虹熟睡的脸庞看,心里不由感慨着,原来她这样一个人心里也有不如意的事儿.那个叫怜月的应该是个男人吧?依大小姐的身份样貌,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可现在却为这个男人伤心.可话又说回来,如果能让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为自己这样,换做是我哪怕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吧?男人想到这里,不由一下子怔住了,一双小手只管捂着胸口骂自己:韩初雪,你疯了吗?你是已经嫁了人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水性杨花起来?俗话说:一夫不侍二妻.自己既然是这样一个身子,又哪能有那样的非份之想.可他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眼睛却仍盯着叶青虹看了半晌,这才咬了咬牙,将桌上的灯吹熄,转过身去悄悄开了门,走了出去.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全亮,叶青虹便从宿醉中醒来,可一睁眼,却怔住了.这房间,这摆设,明明不是自己住的屋子.再想着昨天自己从柳氏房里出来,似乎是走进了屋子便睡着了,但后面发生的事儿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心里这么想着,叶青虹此时却一刻也不敢在这里多留了.因为她以衣知道这边的园子多是母亲叶子敏的小侍住的地方,如果不小心闯进了母亲的男人屋子里,那她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心里这么想着,便忙起身略整理了衣服,转身便要出去.可当她刚打开门时,却和一个走进来的男人一下子撞了个满怀,叶青虹忙伸手扶起那人.可抬头间,却让她吓了一跳,怔了半天,这才道:“韩公子?”那韩初雪本是一大早过来叫叶青虹早起的,可不想却正好撞见,还被她的双臂搂在怀里.被这样抱着,昨晚的情形便一下子浮上了眼前,男人温润平静的脸上一下子便泛起了红晕.叶青虹这时也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于是忙松了手道:“对不起,我……昨天打扰了.”韩初雪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惊,又见叶青虹面色如常,便知道她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可一想到昨天自己后来那羞人的呻吟,男人的脸不由更红,于是便扭过脸儿道:“大小姐快回去罢,园子里有人找您呢.”叶青虹见韩初雪一副冷落疏远的样子,心里只以为自己闯了人家的屋子,惹人不快了,于是忙又躬身赔了罪,这才往外走去.韩初雪在站门前,一直望着叶青虹在早晨的轻雾里出了院子,这才长出一口气,可心里不知为什么却有股子说不出的感觉,好像那初春的雨雾不光笼罩在院子里,就连他的心也被蒙住了似的.栖凤国的初春就是这样雨雾缠绵不断,重重地笼罩着京城,直让人感觉那湿冷似乎直钻进了人的心里.听风楼里,扶桑拥着被子倚在床上,风sao媚人的眼睛里此时却只剩茫然,垂下的幔帐外头,小碧正带着一个大夫正给他把脉.自从那天从清心斋回来,扶桑便觉得身子突然像被抽了骨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什么也不想吃.小碧怕他饿坏了身子,便吩咐人准备了些清粥小菜,可不知为什么,扶桑只要吃下去的东西,不一会儿便都吐了出来.一开始的时候小碧只以为他是那天急火攻心,吐过了血后肠胃不适,养几天便好了.可一连三四天,这个恶心的毛病却还是不见好.这下子小碧倒有些着急了,心里不由怨恨起自己来.那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