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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板无限风sao,成熟丰润的身子妩媚妖娆,那风情是万里挑一的.再加上他生性倔强,妖艳的桃花眼里流露的目光不但勾人,还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挑衅,只让那些女人看了他便感觉欲望蠢蠢欲动起来.可此时眼前的这个男人,叶青虹倒有些不认识了.他什么时候瘦成了这样?那对妖艳的大眼迷乱地瞪着,空洞又无神,黑亮的秀发散了开来,发丝糊乱地粘在瘦得快没rou的脸上,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这让叶青虹几乎认不出他来.见叶青虹走了进来,扶桑原本虚弱挣扎的身子一顿,转而紧紧盯着叶青虹,只等她来到近前来,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向她扑去,嘴里胡乱地念着:“叶青虹,禽兽!你杀了我的孩子!你还给我……”说着,便掐住了叶青虹的脖子.只是他身子原本就流了太多的血,此时更是虚弱至及,哪里还有力气害别人?虽然手摸上了叶青虹,可倒底没有更多的力气,只能眼看着她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叶青虹感觉扶桑掐住自己的手和小孩子一样没什么力气,可男人自己却因为虚脱得厉害,慢慢向地上滑去.见状,她倒怕男人再冲动起来大出血,于是忙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此时扶桑见掐不到叶青虹,于是心里不免又急又气又失望,只管在叶青虹怀里握了拳头狠狠地向她捶去,别捶边哑声要她还自己的孩子.叶青虹虽然以前对这个男人毫无爱恋,可现在见到他这样伤心失望,以至于神志都不清了,心里也难受起来.虽然以前他做了错事,可毕竟对自己倒是一片真心,而且又爱这个孩子甚于爱自己的生命.可是偏偏命运却和他开了个如此大的玩笑,那天他给自己下的药居然造成了今天的结果.看着男人散乱的眼神,叶青虹一时之间倒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由着他无力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一旁的小碧见扶桑这般痛苦,早跟着哭红了眼睛,于是忙道:“楼主,您醒醒吧,孩子的事不能怪叶主子啊,她也是为了您好,这些天眼看着您的身子越来越弱,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真像太医说的,连命都要送了啊……”说着,便又哭起来.扶桑听了这话,倒停了手,只管怔怔地盯着叶青虹好一会儿,这才喃喃地道:“我不信,我才不信这些鬼话!她说这孩子不是她的,今天要我来,明明就要拿掉孩子,怎么会是为我好?”说着,男人又好似突然明白了过来似的,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一把揪着叶青虹的领子道:“对了,也许你是真的想这个孩子,那个男人不是说你要胎盘给哪个小贱人治病?哈哈哈哈!叶青虹,你真这么想的?这么说来,现在你这难过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罢?啊!?哈哈!孩子没了,那小贱人的病也治不成了!哈哈!报应啊报应!孩子现在没了,没了……”男人边说边笑,只是那笑声说不出来的凄厉悲伤,直说到后来便倒在叶青虹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直哭得肝肠寸断,最后,终于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见扶桑虚弱成这样,叶青虹便将他的瘦得快没rou的身子慢慢放在床上,又盖上了被子,这才坐到床边,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儿发楞.她在原来的世界里并不曾有过孩子,也想像不出失去孩子的人会有多痛苦,可现在看了扶桑,叶青虹真是感觉到灵魂受到了震动.原来他竟是这么爱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以至于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那个小小的孩子几乎变成了他的全部.这份感情里,只怕是也寄托了对自己的那份没有回应的爱恋吧.想到这儿,叶青虹不由抬手轻轻将扶桑脸上的发丝拂开,修长的手指在那苍白的唇上轻抚着.这张脸曾经有着那样妩媚诱人的神情,也曾经痴迷在看着自己,就算自己对他恶语相向,他也还是心心念念地爱着自己,以至于就算不被承认,也要生下那个孩子.这份感情对这样一个出身在烟花之地的男人来说,已是可贵之极.可偏偏自己和他都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从来都没有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问题,所以明明是温情脉脉的事,却弄到了这种地步.望着扶桑昏迷中苍白的样子,叶青虹心里第一次对这个男人生出了另一种感情,握着他柔软冰冷的手,似乎都能感觉出他心里无边的绝望和痛苦.看着男人憔悴的样子,叶青虹不由将脸颓然地埋在男人的胸口,两行滚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心里无声地默念着:扶桑,你真是个傻瓜……爱与被爱(下)清晨里,阳光重回大地,初春的早晨一片生机.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扶桑终于醒了过来.躺在围满绣花幔帐的大床上,男人只感觉自己做了个恶梦,梦里他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怔了片刻,下腹的疼痛却清楚地告诉他,那不是梦.叶青虹!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是禽兽!男人心里这么想着,便挣扎着就要起来,可偏偏身子又虚弱的紧,哪里还有力气,使了半天的力气,却只能动动手腕,又软棉棉地躺倒在床上.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身子又不能移动半分,男人顿时便觉得心痛得都要死掉了,眼泪不由又忍不住地落下来.可就是在他泪眼朦胧时,却一眼瞅见床头伏着一个,晨光在她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却正是叶青虹.男人见她就在身边,心里却蓦的一惊,原本苦涩的心不由的颤了颤,一时间竟忘了哭,只管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扶桑虽然和叶青虹有过肌肤之亲,可两个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却少之又少,再加上矛盾重重,又哪里有心情仔细端详?可此时,晨光里,叶青虹就这样伏在床头,淡金色的晨光照在她的脸庞上,凤目微闭地睡着,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果断从容,倒让人感觉年轻很多.男人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只管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这个对自己和孩子毫不留情的人,原来却是这样年轻,又这样俊美,想必她身边的男人也同样年轻貌美吧?而自己虽然身在烟花地,可毕竟年华已逝,就算身子再媚人,又哪比得上怜月那般水嫩年轻的男人?想不到自己已经是近三十的人了,却被这个二十不到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恨她,爱她,就算是为她生了孩子又能怎样?这个人的心里还是永远也不会有自己一丁点的位置.想到这儿,男人不由苦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些年在风尘里打滚,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为什么偏偏一遇到她就六神无主?就算她对自己无情,就算她当众发誓只爱怜月那小蹄子,就算自己为她怀了孩子,可仍换不回她一点点的怜惜疼爱.一想到这儿,男人只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一个开始美丽狂热,可最终却是凄惨无比的梦,醒来时,自己仍是一无所有,反倒像丢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