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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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管家管家,门外有人找!”在老管家正要踏上最后几节阶梯的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仆人喊他。 “是谁?”管家停下脚步,把视线转向楼下看。 “我不认识……”仆人弱弱地说,他似乎是新来的没什么见识,“一位夫人带着一个男孩,还带了一车礼品,说是来登门谢罪的。” “是司堂夫人和司堂少爷?”管家心里有个谱了。 “啊,什么司堂夫人和司堂少爷?”那仆人孤陋寡闻过头了,竟然完全不知是谁。突然恍然大悟道,“管家您说来的那两位是司堂夫人和司堂少爷?那么要请进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难道你把他们拦在门口?”管家有点头痛。 方家家规很严,每个仆人都恪守职责,不乱嚼舌根,以至于这仆人刚好生病,昨晚没在晚宴上伺候,不知道晚宴发生的事。 “他们说是登门谢罪的,所以我就……”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我出去迎接客人。”老管家又顺着楼梯往下走,会得罪客人比叫醒少爷重要得多,所以谨守方家礼仪的他不得先把少爷放一边。 “还有你们,别在这里站着,客人来了赶快去准备瓜果茶水。” “是是。” 老管家走之前还把一楼的那三个仆人也支走了,直到听不见任何人的脚步声,方贪境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吐出一口浊气,真是忽然来的黎明! “meimei。”方贪境紧紧抱着meimei,声音饱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微带沙哑颤抖,出卖了他的紧张后怕。就着这紧张的心情下身的动作更急了,也不赶快抱她回房,竟在这危险的环境里继续做。 耳边仿佛能听到十米开外的声音,知道仆人在大宅门前路过,随时都可能进来,要是再来一次躲也躲不及了,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快速从心脏涌入身下的生殖器,血速过快脉搏都胀得发疼,可想而知他的生殖器上定是青筋毕露狰狞可怖。 粗砺的生殖器反复摩擦meimei的yindao嫩壁,快感从下体一步步传入大脑,加上meimei配合的夹紧他,壁rou缠绕棒身,同时褶皱蠕动,瞬间让累及的快感强烈爆发出来,方贪境也不敢忍着,狠狠一插,guitou破开宫颈直直插入meimei的zigong。 “啊!~”他舒爽的呻吟出声,全身肌rou紧绷,铃口一张,将jingye一股一股激射出来,浇在meimeizigong内,不可抑制的快感窜上脊背,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里。 meimei仿佛被他的jingye烫到,浑身一哆嗦,抱着他的背,张着小嘴哮喘般急急喘息。 他这几天库存的jingye太多了,射得又急又狠,一阵又一阵的没完没了,meimei受不了zigong壁被一阵一阵刺激,全身发抖,小屄死死咂着他jiba,似乎想把他的jingye一口气吸干净似的,zigong颈还拼命缩,就像张贪吃的小嘴在使命吮吸他guitou马眼。 啊!真是太舒服!飘飘欲仙、腾云驾雾、欲生欲死……用这些词汇来形容也不足以表达出他此刻的感受。 铃口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彷佛受到电击般,全身麻痹而不能动弹,脑子里面只剩一片云雾,思想出现瞬间空白,神智全在那被小屄一吸一吸嗜咬极致享受的男根上。 他想,这是他有生以来所经历过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嗯~哥哥……快回房间,司……司堂珏是来……是来找我们的……”射了不知多久,他两个鼓胀胀的子孙袋都瘪下去了,当高潮结束后,meimei首先缓过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方贪境脑袋伏在meimei颈弯,鼻孔喷气,牛喘不止,仿佛跑了几十万米长跑一样,全身虚软得双腿站都站不起来。 管家他们也快回来了。 他咬咬牙把meimei抱在怀中,嘱咐道:“抱住我。”然后酸软的四肢伏在地上,爬行这几步距离。 方厌青也没有什么力气去抱他,多亏围住两人的床单绑得紧,哥哥托她一下,她自己稍微使点力气,也不至于这几步距离会掉下来。 方贪境抱着meimei爬到门边,哆嗦着伸手够到门把,因为手心都是汗,旋了好几下才旋开。 这时楼下听得到许多人回来的动静,他急忙用肩膀顶开门,手足并用爬进去,把门一关,狼狈地趴在meimei身上喘气。 “meimei,哥哥腿软了,你不会笑话哥哥吧?”方贪境脸上浮出一层薄红,这次还没把meimei弄舒服就把自己射得腿软,唉,好丢脸。 除了最早两年在meimeixue洞里被她使劲夹得一下就丢盔弃甲,这种事已经好几年都没发生了。近些年来好不容易在情事上找回点面子,耐力持久了一次可以长达两个小时。但这回射得这么快不提,在meimei噬魂的小洞里一泄千里不说,竟然还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如此阴影比之当年更甚,meimei难道不会在心里笑话他吗! “哥哥很厉害,射了那么多,青青的zigong都装不下了……”方厌青知道男人这方面是很好面子的,尤其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所以不会去打击他,“唔,胀得好难受,哥哥快拔出来吧。” 听meimei这么说,方贪境甩开乱成一团的床单,同时自豪又尴尬地拔出自己疲软的yinjing,与meimei的身体分开。 由于射得太多了,阻塞物拔出去,白色的液体也顺着那条通道涌出来。 方贪境呼吸一窒,meimei的腿缝里汨汨流出属于哥哥的浓稠黏糊的jingzi……他的jingye又多又浓,meimei的肚子里肯定留了他的种子,这些种子都是与他通jian的产物……禁忌的快感让他的心头越发火热。 方厌青躺在地上,大张着腿没力气合上,方贪境眼睛发直地盯着她下体。 为了看得更清楚,方贪境还用两指扳大meimei的yinchun,看见她腿心粉嫩小洞洞跟着她喘气一翕一合的仿佛也像一张小嘴在呼吸似的,把他的jingye吐出来,乳白色的一道顺着她的股沟流下。 他急忙找东西去擦,免得流到地上弄脏地毯,可周围顺手的地方都没有纸巾,没办法,他只能拿过那条反正都弄脏再弄脏一点也没什么大碍了的床单堵上meimei的xiaoxue,帮她擦拭下体。 “叩叩叩——” 仆人上来叫门了:“少爷您醒了吗?”似乎他不在乎少爷醒没醒,继续敲门说,“司堂夫人携司堂少爷来做客,小姐,管家请您下去招待。” 凭什么司堂珏那个混蛋来了要他meimei下去招待啊! 方贪境还记得昨晚上那个混蛋差点要和他meimei订婚,要抢走他meimei,不揍死他就算了,他还敢来!? 怎么的,对比一下安乐乐,知道他meimei更好,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开始妄想他meimei了? 方贪境这时处于一种暴走状态中,恨不得冲到楼下告诉司堂珏“方厌青不仅是我的meimei,她还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想了,赶快滚!” 他清楚司堂家的财力物力比方家强大,与方家是世家交好,那莫名的、连爸爸都承认的娃娃亲,更是一个重磅炸弹压在他心头,让他异常烦躁。 未婚夫妻?他和meimei都还没有名分呢! “不准去!”他对meimei喝道,任性地压着meimei不让她起来。 方厌青娇弱的身子被他重重一压,血都快梗出来了,虚弱出声:“哥,你干什么呀哥,好重,起来啊。” “小姐!”仆人加大敲门的声音,怕她听不到又叫了几声,“小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还要打扮一下唔……”厌青挣扎一点力气,大声对门外说。 “是。”仆人疑惑小姐的声音怎么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脑子里打着个问号,服从命令地下楼等候了。 方厌青的小嘴被方贪境堵上,狂野粗鲁地吻着,一条野蛮的大舌头伸在她口腔里搅动着,四处占领领地,勾弄她的舌头与他热烈交缠。 方贪境的舌头在meimei嘴里勾缠着她的香舌,时而吸吮时而交缠,湿热的舌头热烈地在她口腔拌动,不放过她檀口中任何一寸,仔细舔舐了一遍,极尽所能地品尝着她甜美滋味。 他的吻缠绵悱恻又急切,紧紧缠住meimei的丁香小舌不放,不一会儿meimei在他的吻技下情迷意乱,伸手环住他脖子,伸出香舌主动与他纠缠,挑逗着,热烈激昂,流淌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咽。 方贪境眯着眼睛看meimei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的模样,心里很得意,司堂珏引起的那点不痛快散去。 只不过一个名头,而且还没冠上呢,成不成还得另说,他犯得着吃什么醋?meimei早都是他的女人了,心也在他这里,谁都抢不走。 方贪境松开meimei水润的樱唇,舔干净meimei嘴角流出的银丝,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肥嘟嘟香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