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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戴好又递给我手套,全程井井有条。我看了她一会,带着我的两个好小子走了。要知道,对于她,让我满意的除了食物,卫生,剩下的就是衣服。她总会将我所有的东西整理得非常好,不会浪费我一分一秒的时间。当下令让他们集中在小广场的时候,这些犹太人应该知道了等待着他们的命运是什么。肯定会有一些漏网之鱼,这个简单,等到晚上再把他们揪出来也不迟,让他们在觉得自己安全又有活下去的希望的时候,再向他们展现逃脱不了命运的事实,好办法。这些人可真会藏!钢琴里,地板下面,甚至用带子把自己绑在床板底下。以为我找不到了吗?我命人用听诊器检查天花板,哪儿有声音他们就躲在哪儿。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了吗?你们这些灰老鼠……只是太急于求成了,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逃过一劫。很可惜的是,你们暴露了自己。以往很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看着他们眼中加倍的恐惧,我仿佛就是上帝,心中充满了至高无上的优越感,因为我主宰他们的命运。只是很抱歉,我不是摩西,也不会救你们,不过我会好心送你们上天堂。但是今天有点兴致缺缺,甚至不耐烦。我满脑子都是扣子和腰带。一个人在上面弹Mozart好为士兵们助兴,其他几个人正在清点尸体看还缺了多少人,楼里正“尽兴”的几个家伙叫嚷着:“Hey,第34个!你几个了?”“Scheisse(德,同Shit),我才第30个,你作弊!”我带着狗在两个街区巡视一圈完成检查工作,坐在小广场洗脸想让脑子清醒一下。天!快点结束吧!这次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晚上回去的时候,整个房子灯火通明,餐桌上摆着夹了香肠的黑麦面包和一杯牛奶,厨房里老地方放了牛皮纸包着的骨头。轻轻下了地下室的木楼梯,才发现她侧躺在床上睡着了,鞋子还没脱,怀里抱着一本菜谱。扭头看陈列架,原来摆了储物罐的小格子被其他分类好的菜谱占了。我现在最该干的事是掏出我的手\枪对着她的头开一枪。指挥官还没回来竟然敢偷懒吗!?但是我没有。我忍不住蹲下身,挑起她散在枕边的头发放在鼻子下面闻,用手指触碰她露在外面的小腿,沿着柔软细滑的黄色的皮肤,轻轻从脚腕向上滑动,划过小腿,滑向被裙子遮住的大腿……我到底在干什么!?她是黄种人!即使她不是犹太人,但她也是有色人种!即使法西斯同盟有日本人,但是他们仍旧被元首认为不该存在的存在。我果然想多了!只要是这些个边缘种族就会干些类似的下流勾当!她们以为自己露块rou躺在床上就能入了指挥官的眼饶她们一命吗?举了几次枪,甚至扣了保险栓,但最后还是垂下了那只手。我靠着她的床坐在地上,用握着枪的颤抖着的手掌揉眼睛。我甚至开始怨恨自己,该死的放轻脚步声到底是想抓包她偷懒好找借口杀了她还是怕吵醒她?不,这不一样,至少她不是犹太人。至少她不是犹太人……心中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我。Chapter4Sdler和Amon两人认识了。他比荧幕里还要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我的工作量加重了。Amon选了一个犹太女佣----Helen·Jonas·RosenZwieg和一个专管盥洗室和他马厩的犹太小伙子------Lisiek(李谢克)。与我不同的是,我在此留宿,而两人干完活后要回到营房。我也看见了他们俩人见到我时眼中掩饰不住的惊讶,我在擦镜子的时候也顺便打量了一下自己,恩……确实气色太好了点,甚至比刚来的时候还要好……主要是不怕Amon,也并没有活得胆战心惊,他不是没事找茬的人,我做好本职工作别踩了他的警戒线就行。虽然警戒线还真多……两人话很少,或压根不敢跟我说话,即使在外面跟同胞一起劳作,辛苦一天后排长队只能得到半个面包全家分食的情况,他们也更喜欢那里。这里太危险,也许Amon哪个不顺眼就把他们毙了。只是Helen很会烤面包。正常的面包(或者说我烤的称之为面包的东西)放太久会特别难吃,不是干得掉渣,就是韧得费牙,几乎每天都要做新鲜的怕惹毛Amon。不是怕自己死,而是怕他一个哪一个心情不好拿外边的人撒气。要知道他没事醒来的时候就会拿着狙击\枪在他卧室的阳台上打死干活稍慢一点的犹太人。他的生活较以往唯一的不同是-----因为有更多大大小小的宴会而多了喝酒的理由。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我特别想知道,修面这种事女佣也要做吗?可是我没得问……问Helen?一问就能猜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吧……并非不想跟Amon扯上关系,事实上是非常的想。生理期一直没来也无所谓的排卵期性\欲旺盛,但“美梦”可从来没断过,至少我知道的那几个姿势全都用了一遍……难道是太累的缘故?不想给其他人可以攻击Amon的把柄。即使我并非犹太人,但我也并非亚利安。上面一旦因此将他开除党籍,下面的人也许会让他送了命。还是让他活到他本来的生命长度吧,他也得到惩罚了不是么?后代被身世绑架就足够让他气得从坟墓里跳起来了……晚宴结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和Helen整理好一切东西后她回了营房,我应Amon的吩咐给了她一大块面包和半根香肠,她将东西宝贝的抱在胸口低着头被士兵带走了。我匆忙擦洗了下立即补眠。还能睡三个小时不到。可能由于过于劳累,或者说,过了深眠点的缘故,我的意识仍然清醒,而且似乎听见了军靴轻轻敲在木楼梯上的声音。温热的手指从小腿的皮肤往上滑,滑进睡裙,最后停在丝绸里裤的边缘,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我动了动腿,想把这过于真实的梦境甩掉。今晚不能再做这种梦了。我需要休息!这梦似乎罢休了。我很感谢它今晚放过我。我安定下来,逐渐进入梦乡。但身侧的床被重物压住的内陷感和什么东西缚在眼睛上带来不舒适的压力让我立刻惊醒。那人仿佛怕我挣扎似的迅速压在我身上。天,他可真……重……温热的触感透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