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高辣小说 - 盛世之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沈骥回答道,“路过一处浮桥时,盛宫人的马受了惊。”

燕赜皱眉,看向他怀里的初初,可能是因为冷,整个人缩在男人的怀里,小脸又白又冰。

沈骥将初初交给皇帝,突然的湿凉让她打了个喷嚏,燕赜揽紧她,问左右,“附近有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回皇上话,”一个侍卫上前道,“马上就到离宫了,最多一刻钟。”燕赜想一想,启动马匹,“走吧。”



七弦琴乐曲纷飞,赵王一手按在琴弦上,一手停空,眯着眼品味乐曲余韵,沉醉在其中。

燕赜拍拍手,“二哥的琴奏的益发妙了。”

赵王半晌方睁开眼,笑道,“为何三郎的眉毛还皱着,不曾开怀?”一顿,“为美人忧愁,皇上怕还是第一次吧?”

燕赜不说话,慢慢将樽中的酒倒进嘴里。

一个宫婢上前,碧绿的玉盘上几颗黄莹莹的丸粒,赵王道,“这是臣新制的乐遥散,三郎可一试。”

前齐礼教森严,清流士大夫们私生活却风流放荡,五石散风靡上流社会。赵王酷爱此道,更在五石散的基础上优化配方,时常进献给皇帝,也分送好友他人。燕赜对这些东西不上瘾,但偶尔也会图新鲜服上两颗。

赵王又奏上一曲,丝丝萦萦的,燕赜闭目,恍惚间听赵王道,“三郎,今日我要送你一样礼物,呵呵。”

酒和药的热力在血液里扩散,燕赜敞开襟袍,皱眉问,“二哥的药里添了什么?”

却听见和梨子的声音道,“陛下,赵王爷已经走了。”

“唔,”燕赜觉得身体很热,命他,“拿冰毛巾来。”

散剂会令身体发热,用冰水最是痛快,和梨子应下,走出来,初初捧着铜盆正那里候着,“你进去吧,”他道,跟着她聘婷的身影走进纱幔,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袖子里的香丸撒进香炉。

顿时一阵甜丝丝的暖香浮上。

和梨子出来,将屏风拉起。

一片冰冷的面巾敷到额上,燕赜睁开眼,“是你,”他淡淡笑着,起身去吻她。

大手摸过她的脸,然后往下,“你洗干净了,很好,”笑道,“别躲,别躲,”手滑进她的衣衫,握住那一团温热的酥胸时,低吟道,“可想死朕了。”

“朕想让它们都露出来。”他轻轻摸着,抬头笑道。

衣衫很快被撕裂,皇帝托起一只欣赏,“呵,你这粉色可真好看。”



沈骥依约来到太月殿。

华阳的行宫小,主殿只有一处,宫人们告诉沈骥,“皇上在会客的偏殿,赵王爷刚走。”

“皇上找我,让我晚膳时过来,”这里的侍婢不比大元宫的宫人们,没那么机灵,沈骥问,“小和公公呢?他知道。”

“小和公公刚刚走开,一会儿就回来,”虽然不熟,但侍女们也知道这位沈大人是侍卫的统领,皇帝的近臣,不敢久拦,“沈大人,您进去吧,哦,皇上刚服了赵王爷殿下进献的散剂,可能会有些暴躁。”

沈骥苦笑。皇帝近来是有些暴躁,不过可不是因为服用了什么散剂,想到雨中他的眼神,心中飞快得掠过一丝异样,沈骥走进偏殿。

和梨子送赵王回来,整个大殿静悄悄的,两个宫女站在偏殿门口处,其他人都在外面,和他离开时一样。

“没什么事吧?”他问小宫女。

两个人摇摇头,一个想一想到,“沈大人来了,刚刚进去。”

“什么?!”和梨子大惊,竟扯住一人的衣领,“什么时候?你们怎么就让他进去了?”

一贯和气的小和公公面露狰狞,两个小宫女吓的抖起来,“就,就是刚才。沈大人说是皇上叫他来的,有,有什么不对吗?”

和梨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天哪,怎么会这样,这下子可能小命都难保了!



沈骥一踏进偏殿,就听见一声低吟,但想到宫娥说皇帝刚服了散剂,并不以为什么。不过,会不会叫了人来服侍?想到这一处,他忙收住脚,不过人已经过了屏风。

纱幔里,皇帝正捧着女子的一只嫩乳,“你这粉色可真好看。”

他说着便含吮上去,娇弱的女子还想挣扎,但很快就软倒在他怀里。

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爆炸了一样,沈骥听到耳朵里血流的声音,嗡嗡作响。

甜软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初初竭力想从晕眩的混乱中醒来,这香气不对,她告诉自己,但还是抵不住他的手带来的惊吓和快感。

混乱中瞥见丝帘外面的人影,她以为是幻觉,喃喃道,“将军,救我。”

身体的一处立刻被掐紧,皇帝的声音慵懒而危险,“呵,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阿骥他不是邱先仁。”

初初咬紧嘴唇,眸子黯下来。

“就这么想上他的床?朕成全你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刚开始设定就是这样的,终于写出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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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求之(新)

————————————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红——————————————

“皇上,您喝醉了。”

皇帝抱着初初走出来,少女衣衫不整脸色绯红,神智已然不清,皇帝白袍的前襟也大敞开,松松垮垮地坠在腰间。

沈骥闭上眼,甜丝丝的香气钻入鼻中,钻潜到每一个毛孔末梢,他的头也晕沉。

“朕是醉了,但还没醉到看不清你们在想什么、做什么。”燕赜笑着,看向他,眼睛深的噬人。

楚楚动人的美人,雄姿威武的将军,他竟成了多余的那一个。第一次相救是偶然,第二次相救是有心,那么这第三次呢?如果不是有情意,哪里来的那么多机缘。

不过没关系,他是皇帝,整个天下都在脚下,没有什么舍不得。怀里的女子轻的像一朵云,却如棉絮一重一重堵在心间,令到人很有一种想要割舍下去的欲|望,越是关切,就越是痛恨,越是怕失去,就越是在想,失去了又怎样?就这样抛出去,看它是会高高飘起,还是被扯碎。

少女的两颗水滴一样的乳,被钳制的双臂绞在身后,益发盈盈地晃着,沈骥艰难的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