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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cao颠倒世界的援交手记(06)

    作者:原星夏

    字数:11784

    2020年11月11日

    「兔兔!我要进来了!」

    「不行!你要干什么!不可以进来!咿呀——」

    全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我抵在那通向鹰小姐羞耻秘密的门前,在她惊慌失

    措的娇嗔中,猛地推身一顶,鹰小姐紧闭的门扉被我粗暴地撞开,只听高举玉足

    的她一声娇吟,我终于进入到鹰小姐——的办公室内。

    「突突突——突突突——」

    「兔兔你又在打电动哦。」

    「咳咳。兔、兔兔?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羞愤地撅嘴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潮红的鹰小姐极力保持仪态,默默把玉足

    从桌子收回桌下,暂停了电脑里的。

    挺直身子,鹰小姐理了理身上的工作制服,然后手指「啪啪」快速点击几下

    鼠标,在桌面上创建了一个名为「育碧联动」的TXT文件夹,开始在里面乱敲键

    盘打字。

    「找我有什么事吗?博士?」

    「我是来找你投诉的!」我在桌子上重重一拍,「W那个家伙听说我在石棺

    周围记忆回复了,现在到处追杀我!你说我杀了碎骨、霜星还有爱国者我全都认,

    特蕾西娅的死也要设定算在我的头上?好容易出了限定干员,结果是个在我失败

    后说风凉话的阴阳人就很离谱……」

    「是这样吗?」

    鹰小姐柳眉微皱,正襟危坐地抬眼望向我,灯光突然灰暗,一道纯白的顶光

    打下来,背景响起熟悉的紧张而诡异的BGM.「咳咳。

    ……

    鹰小姐博士,你在愤怒吗?你确实在愤怒。

    鹰小姐我想你应该明白,这片大地从来不缺少愤怒,或许说日益膨胀的愤

    怒与仇恨,早已漫过它本该容纳的极限。

    鹰小姐你从来不该思考命运为你安排的过去是否合理,而应该去尝试证明,

    曾经的身为「巴别塔的恶灵」的你的所作所为,和现在的你的行为界限是否划分

    明确?

    鹰小姐或许,此刻的你对于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并不理解,诚然如此,我

    并没有想要你强迫接受我理解的意思,但是……「

    「Skip!说人话!」

    「……」

    鹰小姐满头黑线,额头冒汗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脑桌前,沉默许久,我怀疑她

    是不是也被自己都尬到了。

    「砰!」

    门再次被推开,只觉得背后一股杀气袭来,鹰小姐像是看到救星一样,马上

    变成了不二家的表情。

    「博士,W酱来找你了哦~」

    「嗯?!」

    白发的萨卡兹逆光而立,红瞳凶光毕露。

    「小弟弟~听说你的记忆回复了不少,要不要来跟我聊聊?」

    急中生智,我赶紧愤怒地指向鹰小姐控诉。

    「W,这才是泰拉世界的万恶之源,一切天灾人祸的幕后黑手!你真正该算

    账的人应该是……」

    「你在胡说什么呢?指着一张空办公桌说话?是要把罪行推给一张电脑椅?」

    「嗯?人呢?快放开我!啊啊不要啊——」

    我被一把提起来带走。

    只听「咯噔」一声漆木门关上闭紧。

    办公室里再度响起「突突突」的枪战声。

    ……

    「啊啊啊救命啊女流氓扒衣服啦啊啊啊……」

    ……

    「哈哈哈……」

    w乐得直拍大腿,又是那种在战场上都觉得好吵好吵的狂笑声。

    「就这?就这?你就想起了那些?真是可怜呢,那个叫普瑞赛斯的女人,居

    然对你这种人一往情深——关于特蕾西娅的事情没想起一星半点?」

    「真的没有,不骗你。」

    刚一进屋就被剥了精光,我像事后的阿伟一样,抱住枕头缩在角落里,悻悻

    地盯住那条得意摇摆的恶魔尾巴。

    她回头阴险地一笑。

    「来,小弟弟,让jiejie看看roubang吧。」

    说着一沓厚厚的龙门币丢在了我的脚边。

    看看脚边的龙门币咽了咽口水,再抬头看看她,虽然不情愿还是把枕头放下,

    然后把头扭到一侧,慢慢撑开两条腿。

    「嘶——小蘑菇长的还挺粗壮嘛。」

    危险的红瞳用目光舔舐着我的roubang,两根手指掐住roubang的根部测试硬度,还

    不忘拨弄拨弄垂吊在rou袋里的两颗小蛋蛋。

    「要上快上,别说些没用的。」

    「哟,还这么急着挨cao呢,小弟弟。」

    她满意地舔舔嘴唇,W解开裹住胸部的绷带,虽然既害怕又讨厌,还是忍不

    住用余光偷偷看她。毕竟是历经战火洗礼的女雇佣兵,肌rou锻炼地紧实而线条分

    明,虽然不愿意承认,W的身材的确算

    得上火辣性感的那种。从尾椎伸出一条黝

    黑细长的恶魔尾巴,一晃一晃地左右扭摆,裸露肌肤上的细汗在灯光中反射媚惑

    的光泽,铅白的肌肤和灰黑的厚裤袜黑白分明,尤其腰肢的曲线十足性感诱人。

    「呵,对我的裸体感兴趣吗?」

    「怎么可能,女人的身子早就看腻了。」

    「哼哼,你的roubang可不是这么认为吧」

    W坏笑着背过身去故意弯腰屁股对着我,拇指伸进裤袜的裤腰,「刷」地裤

    袜拽到膝盖,乍现她一对紧致的臀丘,还有两条结实性感的大腿,还故意在屁股

    上「啪」拍一巴掌,雪白的臀rou一阵臀浪抖动。

    「哟哟,小流氓博士,看女人屁股和大腿看硬了?」

    「到底谁才是流氓啊……」

    她咯咯笑个不停,坐上床沿将小腿从厚裤袜中抽出。脚尖一挑,裤袜像是被

    蛇褪掉的皮一样,软塌塌地被丢在地上,解放的足趾灵活地拨动几下,伸直白腿,

    用脚趾捏住床头柜上的一片套套。

    眯眼看着捏在手里的套套,红舌贪婪地一舔嘴唇,下面那张嘴已经开始翕动

    流涎。那是她最喜欢激情狼牙款,火辣的红色包装。她钟爱套套上的凸起剐蹭阴

    道壁时欲仙欲死的刺激感,用她的话说,就像guntang的烈酒把舌头烫的麻麻的那般

    刺激。

    「真是可笑呢,人尽可妻的小弟弟居然还有前世的情人呢,哈哈哈……要是

    女人们想要平分你,是不是得用激光直接给你打回粒子态?……」

    「我都躺好了,打炮快来。」

    烦死了,能不能不提普瑞赛斯的事情,要是她还活着我该怎么见她嘛。

    「这么急?我不着急,我要好好玩弄你,看看你究竟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

    记得。」

    又一小沓龙门币丢在我的脚边。

    「干嘛,又给钱?」

    「玩屁眼是要加钱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小弟弟。」

    「噫!眼神好下流,你从刚才开始就在惦记我的菊花吧?」

    「没错,恭喜你答对了。从来到罗德岛的第一天,我就故意跟在你的身后,

    盯着你的小娇臀,猜想你被爆菊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W嘴角一勾,手上多了一块鲜红粗实的硅胶肛塞,我不由得后xue一缩。

    「还等什么?快趴下啊——」

    W面露凶光。

    「哼……」

    悻悻地看一眼W,先爬到床头柜把龙门币丢进去锁死,然后背对她把小屁股

    慢慢抬了起来,她坏笑着,在我屁股上「啪」响亮地拍了一巴掌,拍得我屁股一

    阵麻麻的感觉。

    「快给我yin荡点呀,小公狗。」

    「对你我实在yin荡不起来。」

    「哦,是吗?——阳痿是病得治啊!」

    可怜的小蛋蛋被W这个恶魔女人狠狠抓了一把,那力度说是要给我揪下来都

    信,我两腿一抖都快哭出来了,赶紧夹紧双腿捂住可怜的小蛋蛋。

    「怎么样,jiejie给你治阳痿的手法怎么样?」

    「谁阳痿了!我的鸡儿挺得好好的!你把蛋蛋弄坏了,明天全罗德岛的jiejie

    们能跟你拼命!」

    「哦?放手来吧,反正我也无聊的很。再说,这么轻易就被玩坏了,这可不

    像以前的你呢。」

    「以前的我?你知道我的?……难道我们以前……?!」

    W居然罕见地脸红了,随即害羞转为了愤恨,愤恨在她的脸上化作诡异的狂

    笑。

    「哈哈哈哈哈……想到过去,我只想变本加厉地折磨你,博士。」

    W在我的屁股上狠拧了一把,我刚喊疼就被注射筒扎入后xue,刹那间冰凉的

    润滑液注入肛门,我「嘶」地吸了口凉气,抖了一下,屈辱的十只手指深深扣入

    枕头。

    肛塞的圆头,正贴上后xue……还故意逗弄似的在肛门周围转了几圈,我紧张

    得蛋蛋都在颤抖。W掌根一推,只听我「嗯」地闷哼一声,肛塞扩开后xue塞入后,

    被我紧缩的直肠壁攥紧。

    那东西似乎有什么特殊的设计,一进去就好像吸水膨胀般向外撑开,后xue蠕

    动本能地想把它挤出去,但完全没用。W还特意往后拽了两下,确认肛塞紧紧卡

    在里面。

    现在只觉得直肠里那股异物的不适感非常明显。

    「好了吧?满意了吧?」我羞愤地看了w一眼。

    「哦?这才是开始呢。」

    她在某个开关上一按,肛塞就开始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振动。

    「啊啊啊~……」

    好像很痒,又好像很麻……那种奇怪又屈辱的感觉在下身蔓延,虽然润滑剂

    的量充足倒是没什么痛感,但是这种像条狗一样趴着,被塞入后面还调教,这种

    屈辱感是真的让人很恼火。

    ……

    「滴

    、滴……」

    「等等,什么声音!」

    「哈哈,这是炸弹哦,博士——惊不惊喜?」

    「!!!」

    我惊叫一声赶紧起身想拽掉,然而怎么也拽不出来,看着我抓住肛塞在床上

    打滚的模样,W得意张狂地哈哈大笑,从脱掉的裤袜兜里掏出一个红色键钮的遥

    控器。

    「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听话啦——在回到石棺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起其他事情吗?」

    「有没有天理了!真就活在一个阴谋论的世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气得都开始蹬腿撒泼了。

    「现在不说的话,我也会慢慢摧毁你的意志,然后乖乖地说出一切,博士。」

    「救命啊——W杀人啦——煌jiejie呜呜呜」

    我被W一把堵住嘴按倒在床,命根子被她攥在手里,她轻轻一掰,那玩意颤

    了一下就弹回去了,我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就怕她下次掰就不是轻轻一弄了那

    么简单。

    「——先给我舔脚吧,小博士。不知道能不能让你点想起什么?这可是你和

    特蕾西娅以前最常玩的py哦。」

    嗯?是我……给特蕾西娅舔脚吗?……

    以前的我,原来是个究极足控?

    还是王女的裙下之臣?……

    她翻身坐到床沿,指着脚下铺地毯的地板。

    「来吧,博士——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赶紧给我跪到脚边!」

    「卧槽你个恶魔婆娘!我要上Weibo让兄弟们打你的拳嗷!」

    「哈哈哈哈……花钱了还不能体验把女皇帝的感觉吗?还有你在威胁我?就

    那么想屁股炸开花?」

    ——直肠塞着一枚遥控炸弹,怎么可能跟她硬刚啊,再说角色扮演抖M也不

    是没有过……只能颤巍巍地爬下床,跪在W的脚下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她。

    「怎么这副表情,笑一个吧。」

    「嘿嘿嘿……」

    恶魔婆娘,爷必在你妈坟头仰天大笑。

    「呵呵,笑得真难看。」

    「难看你还让我笑,略略略。」

    「哼,那就开始吧,小狗。」

    W眯眼邪笑着挑起小腿,伸脚递到了我的眼前。五根脚趾嚣张的拨动着,rou

    红色脚掌的肌肤上还有一层油油的脚汗,显得蛮有光泽,不得不说这脚还挺性感

    的……

    「舔。」

    我凑近闻了一下……

    「呕!……」

    我是真的怂了,只觉得一股激烈的味道直冲鼻腔,简直比生吞芥末还劲大,

    如果有的选的话,我宁愿舔十个洗过的后xue,也不想舔这双没洗过的脚。

    W又不是那种安安分分的留在岛上的干员,经常连续好几天出去不见踪影,

    战场每天按时洗袜子估计都做不到,更别说还要必须把连裤袜一起洗这种麻烦的

    事情……

    成天外穿厚裤袜,还每天把脚闷在登山鞋里!到底是哪个蠢货想出来设计…

    …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bgm:神之怒)

    幻象突如其来!风暴骤起,恍惚中仰头看到巨大悬空的金字塔正在我的头顶,

    塔顶站立着某个难以辨认的人影,大概是在拿着文件夹,念着什么难以分辨清晰

    的咒语,来不及转身逃跑,巨大金字塔的阴影将我完全遮蔽,朝我重压下来。

    「咣!」

    ……

    「喂,你发什么呆呢?」

    眼前一只红通通的脚掌蹬到脸上,W「啪」一脚又把我蹬回了现实。

    我四仰八叉地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愣了好久。

    「那个……」从地上爬起来,拍拍额头确认是劲太大熏出幻觉来了,「能、

    能先洗一洗吗?不要钱的。」

    「不——行!」看到我怂了,这个魔鬼婆娘顿时来劲了,「哈哈,这可是我

    花了一个周时间精心给你准备的美足大餐呢,还不赶紧感恩戴德地舔?就是要用

    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一寸寸细细地给老娘舔干净!」

    为什么!明明外形这么好看的脚!怎么会冒出那么样的味道!

    但是现在的后xue的还塞着炸弹呢……

    我只能抬起颤抖的手指,捧起这只恶魔之蹄,我那痛苦的表情让W笑得花枝

    乱颤,嚣张地拨弄脚趾。

    「怎么样,想起来什么了吗?」

    「虽然想不起什么,但是特蕾西娅的脚,肯定不是这个味道。」

    「cao!你还记得她啊?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猝不及防这女人突然恼了,那只臭脚丫被一口填进嘴里,我「呜呜」呻吟着,

    眼角呛出泪水,全力往外吐,但是完全抵不过她的硬塞,她狂笑着,不仅粗暴地

    向深处硬塞,还用脚趾抠我的嗓子

    眼,我差点没晕过去——这劲头也太大了吧。

    她兴奋地喘息着,把手放到炸弹按钮上,继续硬塞。尽管此时恨不得一口咬

    掉她的脚趾,但也只能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舌头在她的指缝中游走,然后吮吸她

    的味道……

    终于我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

    额,我到天堂了吗?

    闻见四周弥漫着芬芳的气息,贪婪地呼吸着,只是眼前云雾缭绕的,白茫茫

    的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为何,突然回忆起了特蕾西娅的双脚,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足,用牛奶和

    香料浸泡清洗,时刻准备递给我任我宠爱的一双美足,我可以捧在手中轻轻吻着,

    在每根脚趾上细嗅芳香甜美的气息,吻得她咯咯直笑……

    大概是这种感觉吧?理想中的女人的脚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为什么会有W

    那种邪教的气味系。

    话说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

    我发现自己正处于过去的记忆当中——大概是进入了自己的脑海当中——又

    或者是死前走马灯之类?。

    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特蕾西娅的私人浴室——吧?

    水汽朦胧,装潢素雅而整洁,那时候的我也是这样一丝不挂的状态,如同初

    生婴儿般赤裸,浸在这片白瓷浴池中,让温暖的水淹没肩膀,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我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吗?

    ——我居然会在特蕾西娅的浴室里,也就是说——「咯吱——」

    身后的门被打开,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她无声无息地踩过白瓷砖,我不敢回头,屋子里只听得到浴巾摩擦娇躯的轻

    微的响动。

    我记得特蕾西娅的体态很优美……即使隔着宽大的裙子也能感受到。无论行

    走还是站立,都仿佛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人物,或者说就像一个漂白后的画像,她

    是我漂白过的记忆,是记忆中失去了色彩的人,像海滩上的泡沫。

    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此刻就站在我的身后,赤裸她动人的胴体,抛去一切外

    在的衣着和修饰,纯粹以女人的姿态呈现在我面前。

    ——不是理想的人偶,而是拥有着诱人的rufang、腰臀和性器的真实的萨卡兹

    女人。

    ——不敢出声,更不敢回头。

    「……」

    她等待片刻,几步走到我身后的池沿坐下,抬头可以看见逆光中的王女,肌

    肤映射着耀眼的光泽,淡粉的长发垂落遮住双乳,在两轮饱满圆润的弧线后,是

    她无比慈爱悲悯的目光。

    纤指滑过脸颊,托住我的脑后,慢慢枕在她天鹅绒枕头般柔软的小腹和大腿

    上,圆润rou感的大腿轻轻摩擦我的脸颊。

    「呼……」

    水汽似乎氤氲开她温柔的目光,将我包裹其中。她温柔地爱抚我的脸颊,顿

    时觉得世界宁静下来,全身的肌rou都无比放松舒展,就像胎儿安心地漂浮在母体

    的zigong内。

    有些理解,W为什么会如此迷恋她了。

    玉足轻轻滑过水面沾湿足底,湿润温暖的脚掌在我的胸前摩挲,敏感的肌肤

    的每一个根神经末梢都在传导着摄人心魄的酥麻,我居然也用喘息着沉醉,握住

    她的脚腕在平滑的脚背上爱抚。永远用香料和牛奶浸泡过的,细心呵护的玉足,

    在她的小情人面前永远白嫩修长的一双玉足……

    那时候的我一定是究极足控吧?

    即使不是估计也被培养成了。

    我喘息着,情不自禁在王女的大腿内侧轻吻,亲吻她最私密的最丰腴rou感的

    部位,贪婪地享用她尊贵的芳泽,每一寸都是滑腻细致的玉肌,大腿、膝盖、股

    间,一个接一个地游走徘徊,就像一只扑入花丛的蝴蝶,四处吸食采撷她肌肤的

    媚香。

    正当我陶醉在她的大腿间时,突然像是在喃喃自语般,王女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小主人?为什么……一直不下命令呢?」

    我呆住了。

    她的呼吸声颤抖着,rufang随着呼吸在发抖,痴痴地等待着我对她下达指令。

    「小主人,今天,想要卑微的奴隶特蕾西娅为您做什么呢……」

    ……

    等等,难道是……

    王女居然还有这种爱好!那时候的我居然和她是这种关系?

    这就是传说中的母系性奴吗?对于主人无底线的宠溺,所以自甘献身,容忍

    主人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白天是高贵优雅的王女,是众人眼中一尘不染的理

    想化身,晚上居然是独属于我这个巴别塔小魅魔的母狗玩物!

    「是在故意……折磨特蕾西娅——折磨你的奴隶吗……我最爱的主人?」

    高贵的面

    容流露出下流的潮红,特蕾西娅像母狗一样局促地哈着气,迫切地

    索求我的命令。

    可怜的我一直在流汗,内心一个小天使和小魔鬼在拼命地打架,虽然是回到

    自己过去的记忆当中,还是有点纠结要不要继续看下去这段回忆。

    「明明……都按照你的指示……把新的奴隶给您带来了呀……您就不愿意…

    …奖赏一下特蕾西娅吗?」

    新的奴隶?

    白发的萨卡兹此刻戴着眼罩,从浴室门外爬行进入……我一眼就认出来,这

    个人居然是W!虽然看了这副场景很想笑,但是还是更觉得惊悚。W这个时候还

    是懵懂少女的感觉,被特蕾西娅像牵狗一样带到我身边。

    如今嚣张跋扈的萨卡兹佣兵,原来过去曾经是我的性奴隶——她对于过去的

    执念,除了特蕾西娅的死以外,是不是还有这种事情?

    ……

    但是,即使在回忆里中,谁又不希望报复一手刚刚对自己飞扬跋扈的家伙呢?

    而且加上特蕾西娅美丽性感的玉体,我的小roubang早就顶得高高的。

    ——没想到,原来我以前居然是的巴别塔的黑♂暗帝王。

    曾经的我,原来是这样的模样。

    ……

    「趴下吧,」

    我的嘴角勾起邪恶的一笑,懵懂的眼神渐渐变得贪婪而yin荡。

    「是……小主人。」

    得到命令的特蕾西娅和W立刻欣然执行,她们趴在地上仰望着我,就像两条

    母狗一样等乞求我的安排。特蕾西娅的身上总是透露出一种母性和神性,当她爬

    跪在我的面前yin荡地抬起后臀,有一种亵渎高洁尤物的罪恶感,漆黑的眼罩,樱

    粉的长发,简直就像被污泥浸染樱花花瓣。

    虽然缺乏实感……要试一试吗?……

    我颤巍巍地把手掌伸到特蕾西娅面前。

    「舔吧。」

    谁知她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开始舔舐我的手背,甚至依次含住我的手指在口

    中,虔诚而臣服,就像在进行某种宗教仪式般,把无限的崇拜赋予给我这只手。

    「W,舔我的大腿。」

    「是……」

    W吐出小火苗般鲜艳的舌头,舌尖在大腿上肆意爬行,把唾液刷满整条大腿,

    当她开始搔弄大腿内侧的时候,酥麻的快感竟然让我连连长叹了起来。

    征服的欲望如火焰越烧越旺,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拽住W的头发让她含住

    我的roubang,任由我抓住头发一抬一落,忘情地上下摆动,简直就像口xue飞机杯一

    样,即使被戳到喉咙深处频频干呕,依旧卖力地含住我的roubang不肯松开。

    爬跪在地上的特蕾西娅寂寞的抬头看着我,yin媚的表情呈现在她高贵的脸颊

    上。

    「给我命令吧……或者允许我自慰……」

    「奴隶,这是你能提出的条件吗?」

    「对不起,我的小主人……」明明是被我责骂,高贵的王女却爽得一脸潮红,

    「我有罪……」

    我把脚递给了她。

    「舔。」

    「是,小主人!……」

    脚也是保养的很好的小rou脚,特蕾西娅急迫地捧起,热吻过后填入口中陶醉

    的吮吸,简直像是婴儿在吮吸乳汁般沉溺,我才知道,舔脚py原来是完全相反

    的对象。

    这个年纪比我大、心智比我成熟而且身材修长的女人,却被我这个小孩子调

    教地言听计从。

    ……

    只想快点把积压在体内的炽热赶紧倾泄出去,换句话说就是想性交,想要侵

    犯她们两个。

    「躺下,我要干你们两个。」

    「是,我的主人……」

    W仰躺在浴室的地砖上,特蕾西娅则趴在她的身上,W的双腿搭上特蕾西娅

    的大腿,两对洁白的乳球彼此挤压,香艳的一双媚rou交叠,两人的yinxue上下并在

    一起,虔诚地张开花瓣,热切期盼着我进入她的身体。

    特蕾西娅的粉嫩花蕾早被我开发完全,懂的索求,更懂得取悦,盛放中无法

    抑制地颤抖,花心频频翕动吐出蜜液,渴求我授予她传递生命的种子;而W的xue

    口还是含苞待放的少女状态,闭合的花苞微微开口,从中流淌出清澈的yin水——

    真是不可思议,原来W那种重口味也有过这么清纯的小嫩xue。

    「我要进来了!」

    我扶住特蕾西娅沾满温水的臀丘,贪婪地揉捏爱抚,她的腰臀优美、修长,

    点缀着黝黑晶莹的源石结晶。而guitou抵在W的xue口磨蹭,现在狼牙套猛插都嫌不

    过瘾的W,那时候的w居然蹭蹭就会发出如此可爱的鸣啼,还流了好多水。

    大概感觉W的yinxue润滑充足,顶腰让guitou挤开两瓣粉嫩的花蕾,经过滑腻的

    xue口扎进一片温热的蜜水洼,「噗叽」一声,随我身体向下一压

    ,她一声娇喘,

    两只湿淋淋的玉足被抛到半空,晶莹的水珠顺着小腿缓缓流淌。

    那时候的W的脚底还是粉扑扑的呢,特意嗅了嗅,虽然不及特蕾西娅的芳香

    甜美,至少也是精心洗过的沐浴露的味道,这个女人如今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扶着特蕾西娅的臀丘前后抽送,W则把双腿搭在特蕾西娅的腰臀,腰臀两侧

    摩擦着W收拢的小腿,在撞击中雀跃欢庆着双脚,颠簸跃动,仿佛在庆祝从女孩

    成为女人的时刻。

    在抽插的手指探入特蕾西娅的yinxue深处挖掘,温热的xuerou吸吮我的手指,凭

    借记忆的位置找到她的极乐顶点,一勾手指,特蕾西娅居然反弓腰背,性感的腰

    椎深陷下一道浅洼,发出一声欢乐yin荡的鸣啼。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相互轻咬摩挲,然后两条粉舌搅拌锁产生的yin乱的声

    响,与我的roubang在xue内抽送的频率彼此回应。闷声的娇吟在喉咙中此起彼伏,粘

    稠的爱液沾满了交合处的肌肤,她们yinxue渗出的yin水和白浆是如此汹涌,沾满粘

    稠之物的股间撞击发出下流的声音,而特蕾西娅的爱液从xue口吐出滴落在我和w

    的交合之处,随我的抽插与w的爱液交融,共同润滑着紧致的膣道。

    与萨卡兹的交媾居然是如此污秽而刺激的体验,就像在乳白的软泥潭里挣扎,

    在一片污秽的爱液与jingye的混合物的膣道内获得生命,似乎也是伴随罪孽而生的

    萨卡兹宿命的开始。

    我把roubang从W的yinxue抽出,对准特蕾西娅的yinxue撞入,沉溺情欲的王女摇曳

    樱色的长发,扭动腰肢配合我的抽插,她的腰仿佛无骨般柔软,roubang被她裹住,

    在她的身体内肆意搅动,每一次抽送都刺激着yindao内不同的区域,而沉溺于快感

    的我开始加速冲刺,加速撞击特蕾西娅扭摆的yin臀。

    那时候的我是一个自私的家伙,不想戴套又怕有孩子,在感觉到射精感的时

    候,就会抽出roubang插进肛门里射精,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会强行开发女人肛门,

    当做自己安全泄精的rou壶。

    ……

    特蕾西娅的肛门经过开发,基本上就是第二个xiaoxue,甚至都会控制括约肌,

    配合我的抽送收缩吞吐,让我舒服熨帖地把jingye射在她的后庭里,在她的直肠灌

    满一团温热,她还说很痴迷这种感觉;而W的肛门还是第一次,却被我抓住臂弯

    从后面强行突破,叫得惨绝人寰,隐约记得好像还出了点血,但那时候的我还是

    没有丝毫怜悯,而是继续cao干着她疼得拼命紧缩的后庭,直到把jingye射进去,我

    觉得爽为止,才把沾着血丝的roubang从她的后xue拔出来,第一次被扩开的后xue像是

    皮筋一样马上收紧起来,因为直肠内残留的痛苦颤抖翕动,却锁住我全部的jingye

    一地没流出来。

    真的是个坏孩子啊。

    ……

    樱色的长发变成了白色的短发。

    身下的女人也从特蕾西娅变成了W.我将一切都回忆起来,我就是巴别塔的恶

    灵,精通调教女人技术的阴暗正太,把所有的女人都当做自己泄欲工具,玩完一

    个就丢掉的恶魔。

    这个代号w的萨卡兹女人,如今已经成为我的性奴隶。而那个名叫凯尔希试

    图阻止我的女人,被我悬挂在半空摆成M字的羞耻姿态,yinxue里插着一根嘶吼的

    自慰棒,底下一大滩的yin液早已湿透了地毯。

    「呼哧、呼哧……喝,好深……还真是不减当年……呃呃呃——」

    揪住W的白头发,把她按在枕头里,另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腰肢,「啪啪啪」

    撞击屁股传来几声响亮的溅水声,而这似乎对她也很受用,yin臀掀起臀浪都已经

    撞得泛红,似乎也是给她增加更多的快感。

    「又回来了呢……巴别塔的恶灵……果然还是想起来吗?曾经善于调教女人

    的巴别塔的恶灵,居然沦落成女性们的玩物的小魅魔?」

    「闭嘴。」

    心里好乱,原来从前的自己是这样的吗?

    「啪啪啪啪啪……」

    W撅高屁股扭腰逢迎我的抽插,享受她最爱的狼牙套剐蹭yindao的刺激,她的

    yinxue已经不似当年娇嫩,却呈现出媚惑的深红,当年毛发稀疏的耻丘,阴毛如今

    如荒原野草般生长,甚至细绒蔓延到会阴和肛门的周围,这些代表磁雌性欲望的

    阴毛,又有多少是曾经我的贡献呢?长舒一口气,扶着她的臀部向上抬高,仰身

    撞击顶入更深,在她的花心处研磨。

    「果然还是后入最有感觉……」

    这个女人的里面原来是这样的神奇吗?仿佛自己就会寻找快感般收缩,就像

    要死死攥住我的那里,W的yinxue比任何以往进入过的都要狂热,收紧的程度就像

    在贪婪地索取,紧咬住我的rou

    棒,拼命地在性器的摩擦上增加阻力,而狼牙套上

    的凸起没有辜负她的期待,用狼牙咬扯着紧实的rou壁,而她yin荡地娇喘着,回应

    以更多的yin水流淌。

    揪住W的头发再次按进枕头,W在窒息中挣扎,她的后臀撅的更高,方便我

    的roubang更深入地侵犯,「呜呜」地听不清似乎在哀求,然而我知道其实是在喜悦

    地呻吟,体验着变态的窒息带来的快感——喜欢那种在濒死时刻绝望挣扎,突然

    又重获新生的刺激。

    性窒息的快乐让她的yindao更加敏感,顺应我抽送的频率一吞一吐,萨卡兹女

    人危险而诱惑的yinxue,凡是干过萨卡兹女人的人都深有体会,然而哪怕面临随时

    缴械的危险,也愿意放纵一把好好享受一番,这就是在萨卡兹女人身上索取到最

    直接的快乐——「啊、呜呜……咳咳咳!呃!——」

    最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睾丸发紧变硬准备最后射出jingye,抽她的屁股骂

    了好几声「快点」,W像只脱缰野马般激烈地前后摆动腰臀,只见两瓣臀丘啪啪

    啪地撞击变形。

    我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把她的脊背整个弯曲过来,镜中里可以清楚看到

    她放浪的高潮脸,而在高潮的临界点的她奋力冲顶准备去往极乐之巅,yin乱的尖

    叫声不绝于耳,甚至觉得有些吵闹,就干脆再次把她的头按进枕头,性窒息的快

    感立刻收紧了她的yinxue。

    随我仰腰一顶,guitou抵住G点rou壁凹陷,就像在较劲一样,对准那个她极度

    敏感的位置反复摩擦,眼见她的褐菊都随我的抽送摩擦一收一缩,回忆起往事的

    我心中一笑,拔出roubang一口气捣进了她的后庭,那小小的孔洞被我的roubang瞬间撑

    大,褶皱扩散,狼牙刺的剐蹭更是给她的直肠壁带来一股痛苦快感交织的奇妙体

    验。

    如此激烈的攻势她很快就败下阵来,她闷声哀嚎着两条腿向后弯曲,十根脚

    趾紧紧抓起脚掌一片发白的褶皱,一股潮吹猛泄在我的股间流到大腿,泄身后的

    她就昏死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又捣了几下后庭,她无力地随之动了几下,潮吹在

    她股间的床单留下一大块的湿痕。

    愤懑地把戴着狼牙套的roubang抽出,刮的她的xue口引得浑身一抽搐,这可不是

    那种带凸起的安全套,而是一根戴着狰狞凶狠的黑色半透明狼牙刺的大roubang,足

    以让任何女人看了都脊背发凉的凶器。

    把W的头抬起来,只见枕头上留下了一大滩眼泪和唾液,抠了抠她还在伸缩

    的yinxue,rou壁吮咬着我的手指,一大滩的粘稠的爱液吐在了我的手心。

    又把一个女人干到泄身,实在是相当有成就感的体验。

    ——但是还不够!

    我的目光落到脚下蜷缩的鹰小姐身上。在限定寻访沉船之后,我就把她绑过

    来泄愤泄欲。巴别塔的恶灵嘛,没有感情的棋手,做到这些有什么难的。

    「呜呜呜,嗯嗯……」

    她一脸羞愤地瞪着我,上衣的制服别扯开,一对可爱丰满的大白兔兔露在空

    气中,目睹我cao干W的色情画面,粉奶头都硬挺起来了,真是好闷sao。除此之外,

    身为游戏宅的鹰小姐,美腿也是相当rou感圆润。此刻她的下身不仅裸腿,而且是

    真空的,裤袜用来绑住她的手,内裤正塞在她的口中。

    ——明明内裤上都是兔兔,还不准别人叫她兔兔,真是有趣的女人.我把狼

    牙套摘下,taonong着大roubang走到她面前。一根粗壮的棒状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她顿

    时两眼失神呜呜直叫,我坏笑着抓住她的角,迫使她扬起头来,逼她看我在眼前

    taonongroubang,还把铃口对准她的鼻尖准备射精。她惊恐地盯着我涨红的guitou,当白

    浊的液体从铃口喷出时,她赶紧闭上眼睛皱紧眉头。我的jingye全部射在了鹰小姐

    的脸上,热热的,粘粘的,装点着她高冷呆萌的容颜。她艰难地半睁双眼,抽泣

    着,铅白的头发、鼻尖、眼睑和两颊都沾染了我腥臭粘稠的jingye。

    「呵呵,兔兔满脸jingye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呢。」

    把她压倒在桌面上,她挣扎反抗然而无济于事,制服套裙掀开,雪白圆润的

    翘臀让我色心大起,想要把她cao干到哭的欲望更加强烈,一只手扶着她rou感的屁

    股,另一只手握住roubang抵住她的yinxue准备进入,在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清鹰小姐

    被侵犯时绝望的表情。

    「80抽还没有出限定,那就让你的yinxue喷水80发为止吧。加油,鹰小姐。」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叮咚。」

    此时居然有人推门而入?

    「你好博士,精英干员迷迭香来报道了。凯尔希批准了,你现在可以指挥我

    和我的小队……呀!」

    是限定!我出限定了!

    ——我嘴角勾起邪恶的微笑,握住roubang向迷迭香走去,心想这么可爱单纯的

    小菲林,就从骗她舔大蘑菇开始调教吧,谁知迷迭香本能地向后一退,居然刚好

    踩中了某个早已遗忘的红色按钮……

    ……

    烈焰爆燃,火光冲天——

    「哦哦!我们萨卡兹王室后继有人了,我当年果然没有看错小兔子!兔兔,

    你这个剧情写得真不错!」

    「虽然很高兴殿下能喜欢,但是兔兔是什么鬼……」

    「对了对了,我亲爱的博士小弟弟还好吗?」

    「他(黑线)……出了一点意外,已经帮他回档了,你就不用担心啦。」

    「那太好了。话说这个名为便当的平民食物还真是新奇,还有吗?」

    「殿下还是要少吃一点比较好,您的立绘都有点肚腩的感觉了……」

    「哪里有嘛?哪里有嘛?……兔兔,这个沙拉酱很好吃,我给你挤一点吧。」

    「谢谢,我对沙拉酱有点过敏……对了,您一会儿还要潜到玻璃柜里演尸体,

    记得不要吃太饱。……

    ……

    「特蕾西娅?!」

    ……

    当我循声推开门的时候,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窗帘恍若洁白的裙角,

    随风浮动。桌上只有一对精致的白瓷茶杯,依旧冒出缕缕清香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