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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异性没有任何好奇心,真是愁的他啊!“爸,你快别助长他这方面的风气了。”战淮南的亲妈薛容端了茶从厨房出来,看着这祖孙二人的互动有点儿哭笑不得,这老爷子是怎么教孩子的呀?战淮南一看见自己温婉大方的亲妈,立刻围上来,“诶呦,我的薛女士,舍得从你宝贝大儿子那儿回来了?”战淮安由于工作需要,很少回大院住,战淮南又常年不在家,薛容索性就都住在战淮安那里照顾他,那个儿子啊,胃不好,老是不好好吃饭。“你少臭贫!”薛容是那种温柔贤惠、明事理的大家闺秀,这些年这个家能和睦融洽,跟这个女人分不开。“是,薛女士!”战淮南一个敬礼,调皮地说。果然,人无论长到多大,在亲妈面前,都是孩子~“你给我好好的!”薛容虽然好笑,但是还是板着脸,“说吧,那个木桃是怎么回事儿?”她当然也希望儿子快点搞对象,毕竟这个时候,各家不上学的孩子都早早订婚了,但是也不能太随便。听公公说,木桃那个孩子长得漂亮还多才多艺,自己也是比较满意的,只是,毕竟没见过,再说儿子今天......她有点儿担心,真是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木桃就是你以后的儿媳妇!”战淮南说得理所当然,“薛女士,你可别去找她啊,她还小呢,别把她给吓着了!”薛容无语,这儿子,还没娶媳妇呢,就开始怕她是个恶婆婆了?第056章朱密欧与罗丽叶?(二更)薛容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她也明白,儿子早晚是要娶媳妇的,妈再亲,也亲不过媳妇了,她是过来人,都懂。“一边儿去!少在这儿碍眼了!”她推开他,端着杯子给老爷子送去。“诶!得哩!”战淮南也不恼,笑嘻嘻地说了一声,就上楼回自己房间了,留下一脸满意的战老爷子还有一脸无奈的亲妈。话说木桃这边,今天过得可谓是两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了,她一本正经地跟张嫂打完招呼、面无表情地走上楼、从容镇静地关上门,然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头扎进自己的床,蒙着被子喊着。南哥终于是她对象了,她好幸福啊!!把被子卷在身上,在床上骨碌了几圈,细腿还蹬着,露出洁白的小腿。自我沉醉了一会儿,她才慢悠悠洗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的美好生活。如果一辈子都这么幸福多好啊!想着想着,眼皮开始打架,不一会儿就嘴角含笑沉沉睡去。晚上喝的酒只在派出所睡了那么一会儿,这会儿还真是有点儿睁不开眼了。初夏的夜晚还是很凉快的,这个时候家家户户的窗户都开着一点儿小缝儿,木桃睡在床上还是觉得有点儿热,一滴滴汗水像毛虫似的顺着额角往下爬。好渴,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起来喝水,却懒得动。突然,她耳朵一竖、眼睛突地睁开,有人!似乎在这方面,在这个平行时空里,她更加敏锐了几分~不动声色地看向窗户那里,呵,还真是有人跟自己一样那么爱爬窗啊!悄悄起身,尽量不发出声音,寻找着能用的工具,却听到窗户外面低低的喊声,“桃儿,小桃儿!”南哥?木桃赶紧走到窗户边,稍微将窗户推大,一眼便看到战淮南两只手抓着窗台,趴在她窗户外面。哇哩!这是什么情况?“南哥,你大半夜不睡觉,学我爬窗呢?”她惊讶地问。这南哥,不会是因为自己爬过他的窗,也非要跟着爬一次吧?“我要走了,想来看你一眼。”战淮南看着月光下披散着头发宛如月光女神的木桃,心里又是一阵荡漾。特娘的,自己现在这副像个情窦初开的臭小子的鬼样子,他自己都想“呸”自己一口,但是他控制不来啊。“你不是刚回来,有好久的假期吗?”木桃更惊讶了。这,这......这自己才跟南哥见了面,感情都没来得及培养瓷实呢,人就要走了?难掩眼中的失望,她真想说:别走啊!可惜,她不能。这个时空里,好像一切跟她原来知道的那个都不太一样,但是,又好像冥冥之中都有着千丝万缕的相似。南哥的身份跟前世没有什么区别,那个特勤处,应该跟他上辈子的职业差不多。她太了解了,那是南哥的信仰和执着,如果没有超越了木桃的事业,他那个世界的上辈子,他估计早就抑郁了。“那,那,什么时候回来?”她有点手足无措,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准备。“有个临时任务,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战淮南看着这个小丫头恋恋不舍地望着自己,心里又酸又甜,真特么的不想走了。“还有几分钟啊?”木桃对于那些个任务的事儿都是门儿清的,他们归队,时间都得精确到秒。“还有5分钟,哥就得走了。”他原本都没有时间跟她话别的,自己硬是跟老潘多要来10分钟。“桃儿,咱俩这样,怎么有点儿像那个劳什子朱密欧与罗丽叶啊!”战淮南趴在窗户上笑着。木桃心里哭笑,她读书少,别骗她~朱密欧与罗丽叶?这里是认真的吧?不过,她仍然一脸不高兴,“我不喜欢那个故事。”她有点小情绪了,就算很多称呼有扭曲,但是也不影响那是个悲剧好吗?“哥说错了、说错了。”战淮南现在可是不想惹她,“过来,给哥香一个,没时间了。“第057章老子的彩礼(一更)木桃毫不迟疑,赶紧照他的话做!妈蛋的!这可是必须争分夺秒的正事儿啊!!!动作虽然一点儿都不美,但是月光银白,洒在二人身上,在外侧墙上留下一对剪影却是美轮美奂得紧~好半晌,战淮南才用性感而磁性的嗓音,低声说,“真特么的舍不得你!”木桃一边眼眯着眼,一边委委屈屈地呢喃,“南哥,我会想你的。”南哥,南哥……心里不住呼唤~她其实想说,“南哥别走。”但她不能,她懂他的执着,也知道不能说出让他分心的话。没有任何其他人比他更懂他、懂他的信仰、懂他的热爱、懂他的责任还有他工作的危险性。那是哪怕有一丝一毫差池都会丧命的危险。战淮南终于放开她,木桃失去触感,不悦地皱眉睁眼。他一手撑着窗子,另一只手伸进正装的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