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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给这棵木桃浇水。她长得可真好啊,不知道是这灵水的缘故还是她本身的生长欲就很强,这棵树,没几天居然就长大了。他高兴地跟师傅说的时候,师傅只是说:“是知道他要回来了吧。”然后,他就回来了。他,是这缥缈峰的战神,是天地为之震撼的仙魔。仙魔、仙魔,非仙非魔;亦仙亦魔。逃离三界之外,不受三界管束。“缥缈,我来寻我的妻。”一身戎装,他不卑不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有情绪的怪物。“淮南,你终于来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师傅就叫“缥缈”。“她呢?”这个叫淮南的仙魔,冷得像是三月的冰霜,连说句话都让他透不过气来。“为了救你,她已没了人形。”师傅就是师傅,到什么时候都淡定得很。“她呢?”这个叫淮南的仙魔,仿佛没有听到师傅的声音,只是执拗地冲师傅问。声音没有起伏,表情也没有变化,可是,他就是吓的哆嗦了一下。“淮南,你吓着我徒儿了。”师傅不悦的声音传来,他又瑟缩了几分。感觉师傅是在用自己岔开话题。“我问第三遍,她呢?”淮南仙魔忍耐显然已经到达极限。“她要情深,你要缘浅,你们,无论成全谁,都无法在一起。”师傅哀叹一声,他在一旁皱起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用你cao心。”淮南仙魔依然看不出表情,只是语气没了那么冷冽。“这棵,便是了。”师傅终于不再执拗,指着那棵他每日浇水的木桃,也许,从让他浇水的那天开始,师傅就没打算执拗了吧。他以为淮南战神看到这棵树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但是,他却依然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长袖一挥,卷了那棵木桃就飞走了。“师傅!”他焦急地上前,这棵木桃,早就成了他唯一的朋友。“徒儿,记住,世间有几件事不可碰,其中最为万万不可碰的,便是‘情’之一字了。”师傅转身,话语里却透出沧桑。“淮南,如果不是为情所扰,又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师傅,那个仙魔大人,不是挺好吗?”神仙不管、魔界不扰,在他看来就很好。“你认为很好?”师傅仍然没有转身,语气里的失落却是一点不少。“一个没有情绪,不知道喜怒哀乐的行尸走rou,你觉得叫好?”他第一次听师傅这么评价一个人,当然,师傅也从未跟他提起过别人。“可是师傅,修仙不就是要这样吗?”没有七情六欲,这不就是神仙?“徒儿,即便是仙,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只是较旁人没那么激烈。”师傅终于转身,看着困惑的他。“可是,一个七情六欲强烈到极限的人,却要硬生生收起他的七情六欲,压制住所有情绪,把自己逼成现在这般,已经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恐怕,他离天地难容,也不远了。”天地之间,可有神、可有仙、可有鬼、可有魔,只是这非仙非魔,非神非鬼,早晚会不容于天地之间。“那会怎么办?”他居然开始为了那一身戎装的仙魔着急了。“希望她能解救他。”师傅的眼里有着期许。“谁?那株木桃?”那不过就是一棵树,怎么救他?“如果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他真正在意又不自知的,恐怕,就是那株木桃了吧。”他觉得自己的师傅真是越来越深奥了。一株木桃?能救仙魔?“徒儿,万事皆有因果,不过。”师傅看着他,认真地说,“淮南恐怕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挚友了,若有那么一天......”他欲言又止,随即艰难开口,“为师希望你能帮帮他们。”“是,师傅。”虽然他不明白师傅到底在说什么,这么神秘,这么深奥的,但是他却记住了师傅说的,要记得帮他们。第248章番外战淮南的梦战淮南在做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就是醒不来。梦里他来到了古代。是古代吧?他看到自己一身黑衣,长发及腰。靠!这娘们儿装扮,是他?还是自己个儿这个小板寸看着舒服多了。诶?这个穿着大红衣裳的,是......小桃儿?战淮南看清梦里的画面,他一身黑衣坐在一处凉亭喝酒。而对面正在弹着那个什么鬼琴的,居然是他家小桃儿。嘿!有点儿意思。他看自己那头长发倒是挺别扭的,看小桃儿那身儿倒是觉得挺好看的。他战淮南的女人,怎么看都得劲儿。这是梦吧?俩人看着还挺和谐,下回给小桃儿买一套这个,穿着玩儿,肯定好看又激动。战淮南在梦里就污了。正想着,一阵头晕目眩。我靠!是不是梦里也不让开车啊?居然要翻车吗?等他过了眩晕的劲儿,发现,眼前的画面已经改变。那个刚才还意气风发、一身黑衣帅气的他,居然就上了断头台......虽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亲眼看见变装的自己被咔嚓了,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卧槽!多亏是梦。可是,小桃儿呢?还是那一身大红衣裳,那个木桃,似乎要嫁给别人了。擦!这头儿那个跟他长的一样的长发不是刚死了吗?她就要嫁人了?这是拍电视剧呢啊?然后,更狗血的来了。他看到了那个本来已经断了头的他,轻飘飘地来到了大红衣裳木桃身边,伸手,却已是不能触及。他的心跟着难受了一下。战淮南实在是有点儿看不下去了,特娘的,自己平时可不爱看这些个狗血剧什么的,赶紧醒醒。可惜,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就这么看着那个长发的自己轻轻吐出:“我不怪你,若有以后,唯愿情浅。”长发男说完便走了,战淮南想喊他的,让他别像个娘们儿似的,说的什么鬼话。还没等他开口,大红衣裳便掀了盖头,三尺红菱......战淮南这回真是不淡定了,拼命喊着小桃儿,仿佛那个真的就是木桃,要在自己眼前自尽似的。可惜,只听到她一句:“若有来世,唯愿缘深。”然后,玩完了!“擦!”战淮南在梦里爆了粗口。尼玛这是什么鬼梦,赶紧醒醒!谁知道,自己使劲儿地想醒来,却又掉到另一个梦里。那里,他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