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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两个人好好观赏风景。这边的公路是双排道,但是道路不宽,为了更好地欣赏沿途风景,大部分车都开的比较慢,甚至有些会开下公路停车片刻,休憩或者拍照。“好啊。”常青这会儿情绪非常亢奋,几乎是车刚一停下她便蹿了下去,傅秋谷紧跟其后,乌吉木缀在后面,谁也没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大片的草甸上开着各种小花,粉的,紫的,白的,红的,常青趴在上面给小花拍特写,草甸子软软的很舒服,感觉整个人都要融进去了。他们过了九梁十八洼,看到草甸延伸下的一个小村庄,村庄被层层梯田围绕,再往前一点便是百里坝头的的百花草坪,这边的植被都具有原始性,保存也非常玩好,看不出任何人工雕琢或破坏的痕迹。“一会儿我们到布达拉观景台休息一会儿,那风景好,让你拍个够。”乌吉木说着,前方就看到了一个大的立体停车场,周边草甸茂盛,梯田环绕。“这地方像被草原梯田环绕的布达拉宫,所以也叫草原布达拉。”一行人下车,乌吉木给他们讲解:“塞北梯田算是这里的著名景观了,等到入秋以后再带你俩来一趟,那个时候更漂亮。”虽然这时候梯田都是绿色,但深绿浅绿个色不一,还能看到纵横交错的垄沟界限,让人忍不住感叹大自然的壮丽和人类的鬼斧神工。常青和傅秋谷手拉手站在观景台举目眺望,四面山峦起伏,梯田壮美靓丽,他们呼吸着纯净的空气,感受阳光铺撒在身上的温暖,这一刻让人无比享受,感觉心都要飞起来了。“我喜欢这里。”常青深吸一口气,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是不错。”傅秋谷去过不少地方,但都已南方为主,这也是他第一次往北走,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了如此让人净化心灵的风景。都说坝上冷,常青当时还想,八月份就算冷能冷哪去,但现实啪啪打了她的脸,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虽然阳光未落,但体感温度却直线下降,比起中午日头正盛的时候,起码低了五六度。“冷了吧。”看着常青回车里又把外套拽出来穿上,乌吉木笑着说:“你等晚上,睡觉得盖被的。”“那是什么?”常青指着不远处一片紫色花海问。“那是胡麻,用来榨油的,胡麻油做的菜有一股特有的味道,等回头带你俩尝尝。”乌吉木说着就看到傅秋谷跑下去摘了两朵下来转身往回走。常青下意识举起相机对着他拍照,傅秋谷举着花望向她,眼中笑意深沉,眸子黑亮,英俊帅气,常青瞬间就春心荡漾了。红着脸接过花,常青抿着唇将鼻尖凑到小花上,紫色小花中间夹着黄色花蕾,暗香扑鼻,闻得她心神摇曳。看着俩人在她面前撒狗粮,乌吉木忍俊不禁,说:“这种花是跟着太阳走的,像牵牛花,日出而开,日落而闭,塞北这边本地人吃的都是胡麻油。”草原天路延绵起伏,时直时弯,黑色的柏油路和黄色地标线自成一景,道路两侧雄浑高大的白色风力发电缓缓转动着风叶,如同草原上的绅士一般,迎接着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车子驶过黑风口,在密集的风车阵的伴随下慢慢悠悠地到达野狐岭,此刻阳光逐渐西沉。夕阳挂在地平线上放射出灿烂的光芒,将草原和天空照的一片通红,又是一番别样风景。一条路,一日两季节,一天两世界……乌吉木开车沿着锡张高速前行,越往深走,草原风景越发多了起来,无垠的草滩一直延伸到天际,蒙族特色越来越浓,就连商标牌匾都是蒙汗双语标注,建筑上到处都能看到蒙族象征蓝天白云的蓝色云纹。“现在正是旅游旺季,你俩来的是时候,如果再早半个月正是草原音乐节,今年据说许巍,赵传,张震岳他们都来了,国内一些出名的乐队,比如二手玫瑰,还有国外乐队都有,那时候就连高速都能堵到你怀疑人生。”乌吉木说。草原音乐节常青听说过,摇滚青年们的狂欢,她在国外都有所耳闻,只不过回来到现在忙忙叨叨的,除了敦煌,哪都没去。看着常青在座位上挪过来挪过去,乌吉木就知道她又坐不住了:“你今年赶不上了,明年吧,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开,好几十万人呢,能把人脑子挤出来。”车子经过察北牧场,到达贡宝拉格苏木的时候,乌吉木忽然靠边停了车,指着远处已经看不清景色的草滩说:“往里走有一个太仆寺旗御马苑,过两天带你们过来看,再往里……有个叫哈沙图的地方,那里有一片小湖,青青,哪天陪我去转转怎么样?”傅秋谷不太接触乌吉木,所以没觉察出什么,但常青却从这话语里咂么出点不对劲,但她没明着问,只说:“好啊。”当他们赶到太仆寺旗宝昌镇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旅游业发达,这个镇子又紧邻207国道,所以国道两侧全是饭馆和宾馆。乌吉木带他们住进了一家叫敕勒川的宾馆,一进去,门口坐着一个圆脸小眼睛,典型蒙族长相的胖女人,在看到乌吉木时,她熟稔地打招呼:“哎呀,乌吉木啊,好久没来了啊!”乌吉木笑着说:“是啊,帮我们开两间房。”“好说好说。”那女人说着就跟他们要身份证开单子。“这是宝音,这儿的老板娘,今天太晚了,休息一晚上,明天你们再商量干什么吧,反正也到了,不用着急了。”乌吉木说完,老板娘宝音还抬头冲他们笑笑。三个人正准备上楼,却听宝音忽然说:“乌吉木啊,郝峰前天还过来了呢。”乌吉木一听立刻顿住脚步,问:“他来干什么?”“月底咱们这儿也要准备开那达慕了,组织单位需要马,让郝峰帮他们去挑马,回来的时候在我这儿住了一夜。”“哦。”乌吉木思付着点点头,继续往楼上走。“郝峰是谁?”常青好奇的问。乌吉木摇摇头:“没谁。”完全是一副不想说的表情。常青跟傅秋谷对视一眼:有猫腻。41、找茬...“葡萄,郝峰到底是谁啊?没听你提过。”常青抱着被子趴在床上,黑眼珠滴溜溜在乌吉木身上转。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