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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两张沙发椅,少年正对着少女唱情歌:“我感觉到你的靠近仿佛玫瑰忽然亲吻命运我就这样为你而生你可以欺骗我我能读懂你的眼神所有人都明白的我已沦陷在你的笑容里……”谁瞎几把写的歌词,垃圾!垃圾!霍熠脸色立时变了:他的预感果然准,姓周的就是打了挖他墙角的心思。他双手握拳,忍着滔天怒火看两人亲昵互动,一股头上青青草原的感觉异样强烈。等周致伸手去抓余笙笙的手放到吉他声——他再也忍不下去,踹门进去了:“玩什么呢?这么热闹?”两人吓了一跳,然后,跟被抓jian似的火速分开些。霍熠:“……”他真不爽,提着拳头就上去了。“住手!”余笙笙出声阻拦,被拉到身后。霍熠行动很迅速,一拳砸到了周致脸上。“你怎么打人啊?”周致吼一句,少年热血,抡拳也上去了。其实,两人互看不顺眼很久了。于是,战火一触即发,打的不可开交。“别打了!”余笙笙想阻拦,但实在插不进去,只好高声喊:“霍熠,你住手!周致!快别打了!”场面一团乱。客厅下棋的霍渊听到动静,火速赶到。周潜也跟着过来,等霍渊拉开两人,就见自家小孙子鼻青脸肿、伤的不轻。他到底是长辈,别人来者又是客,不好训斥,只不悦地说一句:“哎,霍熠啊,你下棋输了,也不能打人啊。”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霍熠皱眉:“我没输。”“输了。”周潜指了下他身边的霍渊:“他代替你,输的老惨了。”霍熠:“……”他不觉得霍渊输棋跟他有什么关系,便道:“我没输。”“耍赖啊?”周潜一锤定音:“那接着下!”说着,拉住霍熠就要走。“下次吧——”霍熠委婉拒绝,冷冷目光落在周致脸上:“有不长眼的东西动我的人,我得先处理了。”谁是他的人?谁又是不长眼的东西?周致气得冒火,捋着袖子又要干架:“霍熠,你特么别欺人太甚!”周潜一把拉住他:“行了,行了,哪有在家里跟客人动手的?你的礼貌呢?”周致委屈脸:“爷爷——”他眨着哀怨的眼睛:您老也看看我啊,我是你亲孙子啊。周潜感受到孙子可怜的小眼神,看着他一脸伤痕,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学了我这么多年太极拳还输成这样,丢人!”周致:“……”不是说学太极养生的吗?使用它去杀伤真的好吗?周潜不知道他的想法,挥手让他去处理伤口:“别显摆你那一脸彩了,快去处理吧。”余笙笙也跟着说:“周致,你快处理伤口吧,看着挺严重的。真对不起,霍熠他脾气不好,霸道惯了——”霸道的霍熠听了这话,神色郁郁。余笙笙看到了,怕他再惹事,忙告了别,把人拉走了。等坐上回去的车,她想着周宅那场闹剧,又气又羞:“霍熠,你不觉得你很自我、霸道、不讲道理吗?”“他拉你的手!”霍熠自有他的想法,目光咄咄逼人:“女孩的手是别人可以随意拉的吗?”这话完全让人没法接了。余笙笙羞得厉害,红着脸,忿忿道:“你都想哪里去了?他只是在教我弹吉他!”“是借着弹吉他泡你吧!”霍熠冷笑,言语犀利:“他看你的眼神,你是猪吗?是看不出来还是沉醉其中?”余笙笙被他堵得半天挤出一句:“你、你——你管得着吗?”这句话吼出来,心里的不满也宛如山洪暴发了。“我住在霍家,感恩你们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助我,真的……所以,我向来敬你、让你、不想跟你起争执,但霍熠,我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你的所有物!”“你要是我的所有物,敢跟我这么逼逼叨叨?”他的反击总是这般迅猛尖利。余笙笙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沉默了。何必多费口舌?明知道他是唯我独尊的性子。她低下头,缓口气,压下愤怒,告诉自己:罢了,罢了,他这样的人得罪不起就躲开吧。反正她也该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失望一行人回了霍宅。才到大门口,门卫就探出了脑袋:“三爷,老夫人那边喊您过去一趟。”霍熠点了头,半路下了车,去了主楼。老夫人徐翠鸾听闻儿子外出,很是稀罕,但听到儿子跟余笙笙一起出门,那就不稀罕了。精明如她,总觉得儿子对余笙笙太过在意了些。是以,便让人留了话,让他回来时到主楼一趟。她倒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连午饭点都没到。“还没吃饭吧?待会陪我一起吃吧。”霍熠不置可否,寻了个座位坐下来:“我都大了,你别总派人打听我的事,也注意下我的个人隐私。”“什么隐私?”“感情的事?”“你想多了。”他在掩饰。徐翠鸾看穿他的心,暗示道:“那姑娘看着是个心野的。”她间接表达她的态度:“熠儿,你不能让我失望。”“什么算失望?”霍熠的脸色立刻变了,冷了声音反问:“违背你的意志吗?”他想到了车上余笙笙说的话,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忽然有了同感。也许对母亲而言,他也不是独立的个体,是她的所有物。“你该知道我喜欢自由。”他起身,迈步往外走:“各种自由。”他亦传达他的态度。徐翠鸾脸色沉郁,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再紧。这场争执很快传到了余盈耳朵里。这个中午,她多吃了半碗米饭。余笙笙觉得她心情也很好,笑着问一声:“小姑什么事这么开心?”“你二表哥快回国了,这孩子说走就走,唉,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她温柔笑着给出解释。余笙笙不觉有异,低头吃了几口饭,准备趁着她心情好的时候,提下离开的事:“小姑,我真的很感谢您对我的照顾和帮助,但我已经长大了,现在身体也好了很多,想要试着独立生活。”独立生活?余盈笑容僵了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