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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两个糖包子。”长锁拍着手说:“包子!包子!”陈玄越抱着长锁玩了会儿,顾锦朝才用热水绞帕子抹了手过来坐下。“……等你再吃几副药,你这药就可以停下来了。可惜还是耽搁了你……”顾锦朝有点遗憾。陈玄越十岁才真的开始进学,他天资出众,又能过目不忘。教导得好,中个进士肯定是没问题的。陈四爷被软禁后,顾锦朝就在考虑陈玄越的事,让罗永平从江南给他请了个神医过来,医治他的‘痴呆之症’。阖府都知道九少爷渐渐恢复清明了。陈玄越却不在意地笑笑,抬头道:“婶娘,这世上的路有得是。陈家是书香传世,所以子孙都做文官。但我志不在此,我也不想谋划十多年。要是运气好还好说,就能像三叔,而立之年进入内阁。运气不好的那些翰林,熬了一辈子都只是小官。况且我也不愿意学八股……”他一向都有自己的想法。前世就走了军功这条路。后来的确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都督兼甘肃总兵。顾锦朝笑了笑:“那我就懒得管你了。你要是想学那些簪缨之家,在沙场建功立业也好。”陈玄越把满床乱爬的长锁抱到自己怀里,想了想说:“我倒还真有这个打算……”一会儿针线房的婆子过来了。陈玄越正是长个头的时候,他又长得快。即便前世过得苦,他的个子都不输于几个兄弟。现在更隐约有要超过的势头。给他做的直裰、袍子。半年就不能穿了。陈玄越站起来让婆子给他量尺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婶娘何必麻烦。我这衣服还穿得!”“袖子都短了一截了,你也不怕别人笑你。”顾锦朝摇摇头,“你手臂抬高点,不然量得不准。”陈玄越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别过脸低声说了句什么。顾锦朝问他:“你嘀咕说什么呢?”陈玄越却笑了笑不说话。俞晚雪过来请安,带了些给孩子做的小衣物。“以后我去肃宁了,肯定赶不上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出生,这个月就做了些衣裳。孩子出生的时候正好能穿……”她让丫头把包裹打开给锦朝看。锦朝接下了看了看,针脚都做得十分好。陈玄青跟在俞晚雪身后进来。给她请了安。顾锦朝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出发。陈玄青道:“应该就是近几天的事,我到时候再来给您辞别。”顾锦朝点点头:“你早点走也好,毕竟是一方父母官,管一方黎明百姓的。”他本来就不应该回来的。像二房的陈玄风,就是三年才回来一次。陈玄青抬头看了看她。她梳了堕马髻,但是发髻松松的,插了只羊脂玉镂雕的簪子,越发显得气质温婉。明艳的五官都柔和了不少。袖口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却戴了手指宽的金镯子。为什么总是搭得不好看呢……应该戴翠玉的,或者是碧玺石的才好。他暗暗地叹气。越发觉得她在某些方面还真是不太擅长。送顾锦朝那枚紫玉原石,他一眼就看中了,却花了三个月的俸禄。后来他有段时间生活都拮据了。但顾锦朝应该不会做成首饰戴出来的,这不像她的个性。……明明不应该买的,还是想送给她。心想她就是不戴也没有关系,不过是块玉石而已。但等到她真的不屑一顾了。他却又觉得钝痛起来。一种心意不被重视的感觉。长锁玩累了就要母亲抱他,顾锦朝抱了他起来。伸手一摸他的背,发现有点出汗了。又把他的小袄子解开。拿了熟水来喂他喝。陈玄青站起来告别,顾锦朝点头应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木樨堂。陈玄越也要离开了,“……先生还吩咐了要练十篇字,我明天再来看您吧!”都不能顾锦朝说话他就离开了,远远看都陈玄青走在俞晚雪身后。他走得很慢,到了一株刚长处嫩叶的榆树边停下来。“九弟跟着我干什么。”他淡淡地问。好歹是陈三爷的儿子,不会太笨。陈玄越跟上去,笑着说:“就是想问问七哥,你这次去任上不会再回来了吧?”陈玄青看着这个隔房的弟弟。他教过陈玄越两个月,当时觉得九弟虽然愚笨,却也是心思恪纯。听说顾锦朝找了人来给他医治痴傻之症,几副药下去还真的见好了,不过陈玄越好后,他却没有和这个弟弟说过什么话。陈玄越今年也要十二岁了,不见痴傻之态后他自然有种相当贵气的感觉。五官隽秀,在他面前站定,正看着他微笑。不过说的话实在是算不上友好。陈玄青也笑:“九弟究竟想说什么?”“七哥心里也明白得很吧。”陈玄越仍然是笑,“别人看不出来就罢了,七哥肯定是很明白的。”陈玄青不想跟他耗下去,皱了皱眉:“我还有事,就不陪九弟说话了。九弟请回吧。”他走出好几步,才听到陈玄越淡淡地说:“你会害了她的。”他的脚步顿了顿。“你再这么下去总会害了她的,所以最好是不要回来。”陈玄青差点没站稳,深深地吸了口气。陈玄越是怎么看出来的?他不知道,他脑海里一片混乱。但是陈玄越说得很对,他本来就不应该回来的。他继续往前走,好像根本没听到陈玄越的话一样。陈玄越静静地看着他,又说:“七哥,你要是害了她。我不会放过你的。”陈玄青终于停下来,却也没有回头:“我都知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说。”“确实和我无关,你们这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陈玄越毫不在意地笑着说。“这家里除了婶娘,有谁真的对我好呢?你觉得我想说这些吗。”陈玄青紧抿嘴唇,这个弟弟着实太牙尖嘴利了。“九弟想必是神智还未完全清醒才说出这些话,下次可记得管着自己的嘴。”陈玄青不再理会他,径直朝前走去。陈玄越看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