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被我写死的前男友回来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话,拿棉签沾了药水在伤痕上细细涂一遍,而后又用白色纱布绕过几圈。

因为没有剪刀,她便低头用牙齿咬开。

纱布比她预想得要结实一些,费了好一番工夫。

细软的头发蹭着手腕,陈瀚文感到些许痒意。

他垂眸看着正低头笨拙咬着纱布的乔桥,心里说不出的柔软。

她从来都是这样,嘴硬心软,浑身冒着股傻气。

他忍不住抬手揉她的头发,想起什么又突然止住,清了清喉咙,“好了吗?”

“嗯。”乔桥直起身子,将纱布放回茶几,眼睛在他指间的香烟上顿了顿,还是没忍住,“抽烟对身体不好。”

陈瀚文笑了一下,将燃了半截的烟摁灭在烟灰缸,起身朝冰箱走去。

“想喝点什么?总得让我尽下地主之谊再走。”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答,“有啤酒吗?”

他挑眉,将手里的果汁放回原处,拎出两瓶啤酒。

“口感比较冲,不要逞强。”他将啤酒起开,倒进透明杯子里,递一杯过去。

“谢谢。”乔桥轻声道谢。

酒沫绵稠,入口微苦,含着啤酒特有的涩味。

“刚才哭了?”陈瀚文突然问。

虽然她戴着眼镜,但发红的鼻尖和肿胀的眼圈依旧难以忽视。

“嗯。”她抬头,将眼镜摘掉,自嘲地笑笑,“还以为看不出来呢。”

他喉结动了动,不知该说些什么。

“真的很恶心。”她忽然说。

“嗯?”

“他嘴里像吃了条死鱼,又腥又臭。”

她盯着他,眉头紧皱。

即便都坐着,他也还是比她高出一个头来,晕黄的灯光下,她微微仰视着他。

她看到他眼中的倒影,那是她的样子。

视线再往下移,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她记得不知在哪里看到过,好像是说,薄唇的男人大多薄情。

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好看,却专教女人伤心。

她明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却还是忍不住一而再地陷进去。

“你想亲我吗?”她问。

他没有回答,眉间微微拢起,眼睛瞥了下她的酒杯,似乎在想她是不是喝醉了。

“我想。”她直起身,在他困惑的眼神中,亲上他的嘴唇。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呼吸间还带着酒气,却一点都不叫人厌烦。

是因为长相?还是因为……他只是……他……

陈瀚文只愣了一下,便顺其自然地搂住乔桥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反客为主地亲回去。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夏日衣服轻薄,他们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度。

过了一会儿,陈瀚文突然抽身,声音喑哑,“你该回去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他的手也还在她的腰上。

乔桥面色绯红,如水的眼眸睇着他,似乎想到什么,笑道,“你确定?”

似是在嘲笑他。

在她眼里,他从来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

“你是在玩火。”

陈瀚文认真地看着她。

她不甘示弱地回视,将连衣裙拉链拉开,脱掉,黑色的蕾丝文胸之间,白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你敢吗?”

她贴着他的额头,呼吸连着呼吸。

像是诱惑,又像是挑衅。

陈瀚文垂着眼眸,微阖的睫毛遮掩住他的情绪。

似乎是在思考。

乔桥撇了下嘴,从他身上下来,拎着裙子准备回家。

才走了两步,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拽进一个温热的怀中。

25、第25章...

guntang的吻落在耳后,微有些痒,乔桥忍不住闪躲。

陈瀚文用力环抱她,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灼热的呼吸扑进耳朵。

“怎么,怕了?”

怕吗?

乔桥混沌地想,倒也没有,就是茫然。

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但很快,她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陈瀚文掌着她的下巴,微微偏头,又吻了下来。火热的唇,烫得她头皮发麻,他舌尖抵开她的牙齿,毫不留情地闯进来,似乎将她从里到外都扫荡一遍。

她想偏头,但身子却忍不住地软,似乎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

紧接着,他手掌就又滑到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她心里更乱,脑子简直成了一团浆糊,有破碎的呻.吟溢出来,她听了,还以为是哪里的猫叫,好一会儿才发觉是自己的声音,软软的,像是痛苦,又像是求饶。

然后她被人抱起,拐进一间房,压在床上。

他还没有放开她,似乎存心似的,似有似无地挑逗着她,直把她翻来翻去折腾一遍又一遍。

惊心动魄中,她像是坠进一团晦暗的迷雾,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只恍恍惚惚地想:原来里写得都是骗人的,哪里是欲.仙.欲.死。分明就是煎熬,抓不住又握不牢,整个灵魂都像是被抽了去。

恍恍惚惚地,似乎听到他贴在耳后,低低笑了一下,说,“小乔,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什么让我怕过。”

兜头一盆凉水冲下去,浑身的热气呼一下散尽。

凉气从四肢百骸里钻进来,冷得她忍不住地抖。

是吗?

可这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从来没有”。

乔桥是在一片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她烦躁地翻了个身,手掌却碰触到一个温热的躯体。

她惊了一下,立马坐起来,灰白两色单调的房间在她眼前放大。

意识回笼,昨夜发生的种种全都一起涌上来。

她懊恼地闭上眼,不知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

似乎每次对上他,她就会失控。

“怎么,现在怕了?”

慵懒的声调在旁边响起,带着浅显的戏谑。

乔桥将枕头丢到他脸上,“怎么会,只有比较过后,才知道原来还有人技术差到这地步。难怪都说实践出真知。”

被人讽刺技术差,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陈瀚文长臂一捞,搂住她的腰,牙齿磨着她的耳垂,“比较?跟谁比?”

他捏着她柔软的掌心,细细拨弄她的手指,“它吗?不过也难说,毕竟它跟你处了二十几年,胜在感情深嘛……”

“不要脸……”乔桥脸色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想下床,却苦于身上别无长物,拉着夏凉被在身上一裹,翻身落地。

因为她的动作,陈瀚文身上却是没了遮掩,不过他丝毫没在意,大喇喇地躺在那里,曲肱而枕。

“还遮什么,有哪里我没看过。”他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