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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丢了,那后果就会不堪设想,所以张仁峰不管是睡觉还是干什么, 都会把虎符放在身边的。 小侍女很快就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床上,对她来说,这场浩劫已经是在所难 免的了。 张仁峰收好了虎符之后就趴在了小侍女的身上,看着她在自己的身子下面轻 轻的颤抖起来,明显是因为太过于紧张的原因。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哀怨和无奈。 「你很害怕?」 张仁峰抚摸着她的脸颊。 「恩,很怕。」 小侍女很诚实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当然害怕。」 「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张仁峰的手顺着她的脸一点点的朝着下面滑动。 「张大元帅,你可不可以轻一点呢?」 小侍女说道:「我怕疼。」 「会的,你放心,不会很用力的。」 张仁峰一边亲吻着小侍女一边摸着她的身子,年芳十六的小侍女,身子上的 每一处肌肤都透着青涩,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今天晚上,张仁峰就会让她 在这一张床上绽放。 小宫女把头偏到了一边,紧张的双手抓着身子下面的床单,她知道,这一次, 肯定是完了。正想着的时候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袭来,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下面正在 被什么东西一点点的侵袭着,那种感觉很美妙,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从来都没 有感受过的。 「啊。」 麻酥酥的感觉瞬间消失,一阵剧痛侵袭过来,像是身子被撕裂了一样。她当 然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清纯的女孩子了。 张仁峰开始猛烈的冲击起来,用他健硕的身子去征服一个女孩子。 做完了之后,张仁峰发现小侍女的两只手快要把床单撕碎了一样,再看了看 她身子下面的一抹鲜红,笑了笑,抱着小侍女沉沉的睡去。 次日清晨,张仁峰早早的醒了过来,小宫女还在沉睡中。应该是昨天晚上做 完了之后,她太紧张太害怕,一直没睡,到了天亮的时候才睡去。 看着躺在身边一丝不挂的小侍女,张仁峰抿起嘴角,身子再次本能的发生了 变化。 啊。小侍女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感惊醒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张仁峰趴 在自己的身子上面,索热闭上了眼睛。 与其根本就抗拒不了,不如安安静静的享受。 喷洒了之后,张仁峰下床,穿好了衣服,随即把手伸到了枕头下面,顿时一 愣,掀开枕头一看,那块虎符已经不翼而飞。 「本帅的虎符呢?」 张仁峰怒视着小侍女,屋子里面就他们两个人,张仁峰当然得怀疑是小侍女 偷走了自己的虎符。 「大元帅,我没看到啊。」 小宫女吓得花容失色。那可是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虎符。它的珍贵不言而喻。 「不知道?」 张仁峰一把掐住小侍女的脖子:「这屋子里面就你我两个人。你不知道谁知 道?要是不说的话,本帅就杀了你。」 「张,张大帅,我,我真的不知道。」 小侍女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被张仁峰掐的喘不上来气。 「真是嘴硬。」 张仁峰的手一用力,小侍女就直接被甩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墙上,顿时一口 鲜血就喷了出来。 「张大帅,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侍女擦了擦血迹,一脸的委屈:「昨天我睡的很晚,我睡的时候根本就没 看到什么人来。」 「少废话,不说本帅就杀了你。」 张仁峰眼睛一立:「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 「怎么这么吵啊。」 霸天推门走进来,伸了伸懒腰,看着都没穿衣服的两个人,笑着说道:「张 大元帅喜欢虐待女人啊?」 「这,是,是是。」 张仁峰立马转换成一副笑脸,虎符丢了的事情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事 关自己身家热命的事情。 「这倒是不错。」 霸天笑笑:「我也该回去,张大元帅继续虐吧。」 霸天说完看了一眼小侍女,转身离开。 回到了柳老员外的家里,霸天知道那个小侍女必死无疑了。 「东西到手了?」 柳老员外早就坐在院子里面等着霸天了。 「我亲自出马,还有拿不到手的东西。」 霸天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张仁峰的虎符扔给了柳老员外:「这东西质地不错。」 「昨天晚上玩的还算是尽兴吧?」 柳老员外笑了笑,将东西揣了起来。 「岂止是尽兴啊,我给你说老爷子,你是不知道啊,那叫一个舒坦,二十几 个女子,被我蹂躏 了一遍。」 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霸天顿时眉飞色舞起来。笑嘻嘻的凑到了柳老员外的 身边。 一看到霸天的笑容,柳老爷子心理面咯噔一下子,知道平时不爱笑的他,露 出笑容有多么可怕。 「又有事情求我了吧?」 「你那药是真牛,今儿你也没事,再给我配点。」 霸天笑着说道:「昨儿晚上那些女人被我弄的一个个都喊受不了了,你太厉 害了,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没少祸害良家少女吧。」 「滚,你以为这是普通的药啊,配起来及其的麻烦,昨天给你的那一颗药丸, 是我花费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炼制出来的。」 柳老爷子摇头道:「要配自己研究去,你有那时间多练练武功,别净琢磨一 些没用的。」 「练武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天下第一之后,想玩哪个女人就玩哪个女人。」 霸天撇撇嘴角:「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配药,不然的话,我就不在你这呆 着了,让你孤独终老。」 「你,你小子都敢威胁我了。」 在霸天的面前,柳老员外永远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无奈,这小子实在是太无赖 了。 「就威胁你了,怎么着吧,说,你说不过我,打,你更打不过我了。」 霸天一脸的得意:「对了,问你个事儿,这张仁峰已经是你的狗了,你让他 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你还要这块虎符干什么?」 「没有人能愿意一辈子做别人的狗。」 柳老员外说道:「等有一天,他摆脱了我,还能愿意做我的狗了吗?想要让 狗听话,就得捏住它的咽喉,让他一见到你就怕,就得乖乖的听话。」 「这虎符真有那么神奇?」 「当然,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调集天下的兵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要是 让朝廷知道张仁峰把兵马大元帅的虎符给弄丢了,那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是命大, 保住了命,也会丢了兵马大元帅这个位子。」 「你真阴险。」 霸天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赶紧去给弄药去,我晚上还要出去呢。」 「霸天,你这么搞不行,身体不要了?」 「你不是说,这个药不伤身体的吗?」 霸天顿时眼睛一瞪:「老东西,你不会又骗我吧。」 柳老员外笑而不语。气的霸天拂袖而去。 没多久,第三批骠骑营赶了过来,这次来的人不多,五十人。 站在宫门口,刘海瑞看着赶过来的骠骑营人手,轻轻一笑,自语道:「五十 人啊,五十人,看来黑煞后也是怕了。这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