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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不行,得给她加点料。他连忙对身后的侍卫勾了勾手指,命他迅速到酒店里去弄点东西来。 侍卫愣了一下,立即飞快地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侍卫回来了,将一只小包悄悄塞进洪辉的手里。洪辉大喜,连忙将一只酒壶放到案下,偷偷将小包里的药粉放了进去,轻轻摇了摇,将药粉摇匀了,然后站了起来,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提着酒壶,径直向连月走去。 “连月夫人,洪辉也敬你一杯!” 说着,连忙提起手中的酒壶,替连月的酒杯斟上酒。 连月微微笑了笑,以袖掩嘴,毫不怀疑地将杯中之酒全部喝了下去。 洪辉见了,脸上立即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不久,连月感到头晕眼花,浑身发烫,不得不站起来告辞。洪扬以为她已经酒醉了,也不在意,连忙派婢女送她回房休息。山妞和灵芳也连忙跟了上去。 扶着连月到床上躺下,山妞气呼呼地说道:“夫人,你喝的酒也太多了,他们好像故意要将你灌醉似的。你不要紧吧?” 连月道:“我不要紧。你们都回房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地躺一会儿。” 不一会儿,苍狼、柳林、杜侗、洪扬都来探视连月,见她已经睡得了,不敢叫醒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留下柳林照顾她,其他人都相继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连月又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对柳林道:“大姐,你不要守在这里,也回去休息吧。” 柳林见连月装醉,不由微微一凛,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连月淡淡道:“没什么。你回去吧,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你照顾。” 柳林看了她半晌,终于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但是,她却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去,闪身进入了隔壁山妞和灵芳住的房间。 夜渐渐深了,酒店里也渐渐安静下来。就在这时,一条人影飞快地掠进了连月住的院落,轻车熟路地走到连月住的房前。轻轻推了推,门并没有从里面拴上,不由大喜,连忙轻轻地将门推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就着房内的灯火,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人正是洪扬的儿子洪辉。 床上美人如玉,娇艳的面庞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弯弯的柳眉,挺直的鼻梁,薄薄的香唇,圆圆的下巴,无不给人一种美的享受。她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却仍掩不住她那丘峦起伏的骄人身材,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令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一条粉堆玉砌的手臂露在被子的外面,强烈地吸引了洪辉的目光,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啪!” 床上玉人翻了一个身,变成向里侧卧的姿势,那条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也摆了过去,似乎不经意地打了洪辉一个耳光。 洪辉脸上火辣辣的生痛,偷眼一看,床上玉人仍然睡得正香,心里不由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的力气会这么大,只是不经意的撞了一下,就差点将自己的脸都打肿了。 美色在前,对洪辉来说,这点痛并算不了什么,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在了连月的身上。她虽然将身体侧往了里端,仍然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和rou嘟嘟的耳垂。洪辉心里一荡,不由俯身往她的耳垂吻去。 热气喷到了连月的脖子上,她感到痒酥酥的,又忍不住翻过身来,手肘重重地击在洪辉的脸上。洪辉痛得差点惊叫起来,他愕然地看向连月,她依然是睡着的。 怎么会这么巧呢?洪辉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但是,色令智昏,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立即走上前去,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猛地往她胸前的双峰抓去。 连月又翻过身去,左手不经意地放在右臂上,食指微微伸出。洪辉的手正好抓在她的手指上,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的一条手臂完全麻木了。 洪辉并不是傻子,接二连三地受挫,他已经知道连月是在耍他,顿时心头火起,立即和身往连月的身上扑去。在距连月的身体还有半尺的时候,他的身体被一堵气墙阻住,竟然无法动弹分毫。洪辉正暗暗讶异,又是一股大力袭来,将他的身体猛地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洪辉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就像看见鬼一样地看着床上的连月,她明明喝下那杯迷酒,为何却像没事一般?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柳林在外叫道:“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洪辉一震,不顾浑身酸痛,飞快地爬了起来,迅速从后面的窗户里爬了出去。 柳林推门进来,看到窗户里人影一晃,连忙拔出长剑,准血追了上去。连月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冲着柳林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追了。 柳林好奇地问道:“他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月淡淡道:“还会有谁?就是洪扬那个花花公子。看在洪扬的面子上,就饶他这一回吧。况且,这事传扬出去也不好听。” 柳林气愤道:“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将主意打到妹子的头上来了,不好好惩罚他一顿,他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会忘记了。我这就去找洪扬。” 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连月连忙拦住柳林,低声道:“大姐轻声!我刚才已经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希望他能够醒悟过来。” “你就是心肠太软了,要是遇到我,早就一剑将他杀了。” 柳林微微叹道。 “大姐有所不知,洪扬是一个有用之人,我并不想看到他为此事难堪,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大事。” 连月耐心地解释道。 柳林在连月的床边坐下来, 疑惑地问道:“你刚才故意装醉,难道你已经知道他晚上会来吗?” 连月道:“这家伙借着敬酒之机,在酒里下了迷药。” 柳林大吃一惊,讶然地看着连月,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何一点事也没有?” 连月笑道:“那杯酒我根本没喝,我将它全部倒进了袖子里,趁人没注意的时候,用内力将衣袖蒸干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要在酒里下迷药的?” 柳林硬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连月道:“他在敬酒之前,就叫了一名武士出去,那武士进来时悄悄地递了一只小包给他,随后就将酒壶拿到了案下,然后提着酒壶来给我斟酒,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怀好意。所以,故意作弄了他一下。我本想打重一点,让他几天下不了床,但是,如果他躺在我的房间走不了反而不美,只好手下留情了。哎,但愿他能有所警醒。” 第二天一早,连月一行辞别洪扬,出了大坪镇,迤逦往福寿山庄走去。 走了十余里,前面的树林里突然转出二十多个蒙面人,一字排开地拦在前面。 苍狼迎上前去,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阻住我们去路意欲为何?难道想拦路抢劫吗?” “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否则,全部格杀!” 一个武士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 众武士也一齐叫道。 这些家伙大白天都蒙着面,又公开叫出连月的名字,显然是有点邪门。连月连忙走上前去,微微笑道:“我就是连月,你们要留下我也不难,不过,你们每人都得给我砍下一只手臂,为首者砍下双臂。怎么样?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看着连月那言笑晏晏的样子,众武士全都微微一怔,顿了顿,又大声吼道:“快点照我们说的办,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大开杀戒了。” 连月哈哈大笑起来,对身边的苍狼道:“狼兄,你听到没有,他们反而要大开杀戒了。你就陪他们玩玩,也不要伤他们的性命,每人留下一条手臂就行了。” 苍狼不明白连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也明白,眼前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