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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奴才插菊谢王爷垂询,奴才插菊好多了。” 梓卿满腔地柔情蜜意被这句话回答扑灭了,心里一下呕得很,半天说不出话来。待看插菊的时候,他已经阖了眼,传来轻浅的呼吸。睡在自己怀里的他,略略缩著身,头抵在胸前,连呼吸之间都是小心翼翼,梓卿心中的呕闷就换为怜惜,抚过他耳边的发丝:“本王再不冷落你了。” 或者插菊长睡到午後得到精气补充,也或者是梓卿的精血滋润,插菊在睡梦中情动欲起,只觉得後xue、前庭火热,身体不断摩擦著梓卿,手也缠上了梓卿颈处。插菊如蛇一样身体追逐著梓卿痴缠,梓卿当然是苏醒回应他。 “要……要……”插菊喃喃说著。 梓卿吻著他,手也爱抚地一遍遍流连每一寸腻滑肌肤。微弱的烛火下蝶翅颤动,插菊滟涟的眼瞳水漾波光,微撅的双唇引人遐想,梓卿看得怦然心动,口舌干燥,腹下也被他蹭得高耸起来。插菊犹还不满足地梦呓:“给……我……要……”,轻灵曼妙的迎合体态要梓卿呼出的灼热气息烙烫著插菊更加yuhuo滚滚,得不到舒解的他啜泣呻吟,眼角一滴滑落。这可落到梓卿心坎上了,一迭连声唤人,抱起了插菊。 刚才插菊一动,帘外春嬷嬷就赶过来了。听见王爷唤人,压低声音:“王爷勿急,插菊这是发情了,这说明後xue恢复得很快。” “他可能承欢?” “万万不可,王爷还请委屈两日。” “他很难受!” 一纸休书03-34 “奴才会加大灌注满足他,奴才召二位少爷来侍奉王爷吧?”春嬷嬷料到插菊午夜的情潮,当然知道王爷抵挡不住插菊的美态诱惑,所以根本没有允许午三和午八回去。此时召了他们进来,挂起帏帐。梓卿把已经完全清醒了的插菊半依在自己身上,所以看见午三和午八低头进来,被欲望煎熬著的插菊惊恐自己会有失控丑态被他们看见,抓紧了被子:“不、奴才插菊不、主子看……”。插菊在迎雨轩的时候为王爷司值舔菊助兴,插菊概念是“司值”──自己的劳役,但是自己放荡发浪去乞求王爷,这才令他无比地心魂俱黯。 插菊都是敬称梓卿为王爷,所以这主子不是叫梓卿,自然是指跪著的二人。想到插菊居然称他们为主子,怕他们的轻视(误以为),梓卿忍不住迁怒二人:“见过公子!”。分了玉杯给他们,正打算退到外厅的春嬷嬷和继续以济相思哺喂後xue的修翎都是一震,而两位少爷迟疑著还没有拎清。插菊曾在王爷别院以公子身份生活时,修翎做为侍童跟随著,所以他机灵提示:“还不快给我家公子请安。” 午三忙拉著午八磕头下去:“奴家给公子请安。” 插菊身上偏是yuhuo焚身,对少爷之言惊疑未定。事发突兀,连春嬷嬷都被震住,两天了解到的情况也无非是插菊成为贱奴,几乎致残;现在看著王爷还是有几分喜爱的,这并不代表什麽特殊意义,倾国美色面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何况还是颇具匠心费劲辛苦调制出来的,万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这麽专属的一个xue还是会带来别人所不能够给予的快乐,所以才要竭力抢救回来。然而公子──权贵们最得意的男宠一般也就是个少爷,插菊不但不是侍寝,离男宠差了几个档次,差点连一只xue也当不上,这是公子? 也难怪插菊不敢相信,只当yuhuo冲昏了自己大脑。可是他不应声,午三和午八就不可头离地。午八被午三拽著磕头,心里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见插菊还不应他们平身,只当插菊是恃宠而骄,又嫉又恨,等不急要服侍王爷,让王爷知道自己的好。午八大胆抬头谄媚:“王爷。” 午三暗叫莽撞,却不敢去拉他。梓卿本低头是要安慰插菊的,见午八没有经过插菊允许就自己抬首了,如此轻视插菊。抬腿就是一脚:“大胆奴才,冒犯主子!”午八被踹出翻滚,春嬷嬷、午三和修翎都噤声,插菊也被惊得呆滞。梓卿才要传人,插菊连忙回应。春嬷嬷因为调教过午八,所以扶拉起他跪到墙角,实际上是帮他。 “还发什麽愣?” 午三跪爬几步到王爷面前,聪明地只低头在腿间侍侯那根欲望,一直都没有抬起过眼偷觑。梓卿一边享受,一边通过手、唇、语言来缓解插菊的无法宣泄之苦。由於王爷又有龙液射出,所以春嬷嬷方才已经要修翎可以加快加大灌注的速度,修翎根据王爷和插菊的节奏,在午三玉杯盛接的时候,推进了大剂量的精华浇灌男蕾,插菊欲望总算略得飨足,情绪安稳下来。秋嬷嬷和修翊进来换下修翎,梓卿复搂著插菊垂帏躺倒。 这边秋嬷嬷让午三可以回去休息了,午八则一直在墙角跪著。看著几乎赤裸的午八,又见秋嬷嬷看都不看他一眼去忙自己的,午三知道没有王爷命令,秋嬷嬷也不敢放人的,只有低头走出去。午嬷嬷免他早课并言下午赏赐舔菊,就准他回去,外厅里自有人为他穿上披风送回珊瑚阁。 清晨才至,梓卿就睁开了眼,看著怀里的人,脸上不再青白,唇上现出点血色,胸口就有款款清泉流水。轻声唤人,可伶可俐进来侍侯。让俩女婢还是放下帷帐,不可扰了床上人的清梦。安一到了外厅,是接王爷回东院梳洗早膳的。抬脚欲出,秋嬷嬷躬身:“王爷?”眼睛撇向墙角。梓卿才看见跪了一夜的午八。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