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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爸爸这些天陪他单位领导去乡下调研没在家,而她的饭店自从重新装修开张后生意也一直好的不得了。 今天虽然知道我要回来也来不极给我做饭了所以就留了钱让我自己去外面吃。 看完字条,我收好钱去楼下快餐店吃了晚饭,然后又在小卖部买了些喜欢吃的零食回家玩电脑游戏。 玩了二个多小时的有些尿急的我起身来到卫生间小便。 完了后在洗脸池上洗手时发现池边放着一把刮胡刀。 我拿起它看了看,是吉列牌的。 知道爸爸从来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而不用刮胡刀的我断定这东西肯定是小夏留下的。 “看来这几天他一定趁爸爸不在的时候在家里留宿过。” 我心里暗暗道。 之后我又把刮胡刀放回了原位,出了卫生间进了主卧室。 打开房间的灯后我瞧见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 于是上前将被子掀开,只见床单上面有几处明显是经过欢爱之后残留下的已经干涸地水渍。 一边的床头柜上还摆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堆着大约十几根烟头。 我捡起一根略长些的烟头看了看,是苏烟牌的。 这种高档香烟也是爸爸他从来都不抽也抽不起的。 这一切都更加能说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脑海中又开始回想起前几次偷看到的小夏在这张床上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我妈成熟丰润地娇躯时的yin乱场景。 而她香汗淋漓、婉转娇吟、极力迎逢地放浪模样也像电影片段似得从大脑中一幕幕的显现出来。 不由让我再一次的憧憬起来。 回到自己房间的我无心再玩电脑。 关机后把电灯也关了躺在床上,带上耳机听起了从CD机播放的音乐。 在音乐声的陪伴下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一阵开门声也弄醒了。 刚想起身看看是谁,客厅里就传来了我妈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声:“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去瞧瞧小军睡没睡。要是没睡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听到这儿我赶紧又重新躺好,嘴里假装发出“呼呼”地打酣声。 这时候她也已经悄悄地进了我的房间,小声地问道:“小军,小军,睡着了吗?” 见我没反应,她又走到了床前,发现我没盖被子后又低语道:“这孩子!” 接着小心地把放在我脚后的被子摊开后轻轻地盖在了我身上。 然后走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房间的门。 闻着她残留在房间里的那股清馨幽兰地香水味。 我下了床踱到门前仔细地听着。 门外传来了小夏“唏呖唆啰”的宽衣解带声还有低着嗓子询问我妈的声音:“一起洗澡吧,宝贝?” 话音刚落我妈就回答道:“嗯,我去给你拿条内裤。你先唔”只听她的话被打断了,嘴里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 我轻轻地把门打开,借着窗外的皎洁地月光看见已经脱得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的小夏此时正将我妈打横抱起朝卫生间走去,边走嘴还吻住了她的朱唇。 而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花边领口的长袖紧身衬衫,配一条黑色的紧身长裤,脚下的鞋子已经脱下,但头发依旧盘着,显得既简单又性感。 两人就这样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卫生间亮起了灯,我妈那微微喘气地说话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快快把门给关上啊!” 话音刚落卫生间传来了“啪”的一声好象拍打rou体的声音之后小夏就说道:“没事啦,是不是怕小军醒?放心吧,上次在宁奉市他不是也在吗?还不是睡的死死的没醒。你就放心吧!” 这时的我已经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卫生间的门边,屏住呼吸偷窥着。 只见他已把我妈放在了洗脸池的大理石台上,一只手从我妈的衬衫扣子伸去,熟练地解开了扣子和里面白色胸罩,一把抓出一只丰满的rufang捏揉起来。 我妈的衬衫敞开着,扭摆着身子yin媚入骨地低吟道:“啊你你这几天好猛啊!” 他听了神情变得有些自豪,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各自抓住一只rufang,一边搓揉一边舔着她的耳垂嘟囔道:“宝贝,你下面是不是又湿了,是不是又想要了?” “噢嗯嗯”她的脸色已经绯红,朱唇里发出了含糊不清地呢喃声。 一双玉手也抚摸起小夏那被内裤包裹着的yinjing。 他见此也开始脱起了我妈身上的衣物,她的衬衫被扔到了卫生间的地上,一对圆鼓鼓沉甸甸的rufang裸露了出来。 随着他继续将我妈的裤子和腿上丝袜都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性躯体展现在他以及我的眼前。 顿时让他的情欲大增,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齐张,有些粗暴地抓起一只rufang,在他的挤压下,我妈的rufang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着我妈的一条大腿用力打开,饱满的阴户被还没脱下的白色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rou缝之中。 我妈则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别别这么粗暴,温柔点啊!” 听到她这样说,小夏并没有回应,双手反而变得更加用力起来。 我妈丰满诱人的rou体在他捏弄把玩下不停地扭动着。 朱唇里急促地喘息道:“啊呼轻点啊疼!” 这时小夏的手停了下来,嘴在她的丰乳上猛亲了两口后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rufang,嘴里说道:“宝贝!你的rufang真棒!我想进来了,行吗?” “哦呃呃别别戏弄我了喔!” 我妈低声呻吟着,yin水已经缓缓湿 透了内裤。 在我的窥视下,她的内裤也被小夏给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乌黑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着yin光。 就在她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小夏看时机差不多了,三两下就脱掉自己的内裤,然后让我妈双腿张开,手撑在大理石台上,臀部像外耸起来对着他。 而那根昂然翘起的大yinjing则对准了她的阴户“扑哧”一声插了进去,用力的抽送起来。“啪啪啪”rou体间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我妈也忍不住的轻声呻吟起来:“噢唔唔!” 他抽送了一百多下后停了下来,抽出了泛着yin荡光泽地yinjing笑着说:“来,吹一吹宝贝。” 她听到他的要求后媚眼如丝地看了看他下身那根还残留着自己身下yin水的yinjing后娇慵地说:“坏蛋!刚才那么用力弄我,现在轮到我来收拾你了。” 说完从大理石台上下来低下螓首,整个人跪在小夏的胯间,一张红润的唇瓣立时将他的yinjing给吞了进去。 他舒服地呻吟了一下,忍不住兴奋地挺腰弹动。 我妈的口技看起来已是相当纯熟,不但朱唇上下裹套,口内的丁香小舌也围着他guitou不停打转。 看到美艳迷人的我妈跪在他自己的胯下,双颊宛若桃花初开,眼神迷离,两颗浑圆饱满的rufang不时在她自己的前后动作下轻轻摆动着的yin糜景象之后。 他立刻后背一颤,有些站立不住了。 随即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把还带在我妈头发上的水晶发卡取下让其飘散下来。 接着扶着她的螓首,自己坐到了马桶上然后继续让我妈为他进行口舌服务。 此时我妈四肢触地,就好象动物似的伏首在他的胯间,披散着乱发,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背部形成优美地曲线,如玉似雪丰盈饱满的双乳垂在胸前,整张朱唇被撑得满满的,卖力地吞吐着他的分身。 他的手也没闲着,还摸着她那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翘臀和光滑细腻地玉背,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惬意。 过了五六分钟后,他示意我妈停止。 站起身子把我妈拉起来,让她用手扶住马桶的水箱,撅起翘臀。 他则用yinjing从后面插进我妈的阴户里挺动起来。 手握住我妈的rufang,捏摸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cao弄。 没一会儿头也钻进了我妈的腋下,把她的一边rufang放进口中,咬了起来。 极度的快乐令我妈的心扉愉快极了,她开始轻声的呻吟。 有如天籁一般地“嗯啊”之声和两人rou体之间碰撞声让我感觉蚀骨消魂,十分受用。 正当我胡乱臆想的时候小夏也开始了他最后的冲刺,手掌按在我妈丰满的两瓣臀rou上并用力迎向他自己,每一下都不留任何缝隙地一插到底,与她的身体嵌合得天衣无缝。 在他疯狂的挺动下我妈忽然一阵颤栗,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显然已经来了高潮。 而小夏也在同一时刻来到了快感的顶峰,yinjing深深地插进里面爆发出灼热的jingye。 激情终于结束了,小夏虚趴在我妈的身上喘气,萎缩后的yinjing从yindao中慢慢滑了出来。 而她依然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粘稠的乳白色jingye缓缓从她的yindao里流了下来,一滴滴地流淌在卫生间的地上。 他喘匀了气继续亲吻着我妈的耳垂,品味着她秀发的芳香,我妈也沉浸在无比的欢乐中,全身几乎瘫软的趴在水箱之上。 几分钟后,小夏站直了身子,打开了花洒。 一边这样做的时候还对虽也直起身体却仍然还在喘气的我妈说:“快洗吧,宝贝。” 她听了有些幽怨地抱怨他道:“那你刚才还那么急!” 边说人也到了花洒下面和他一起淋起水。“嘿嘿。” 他笑了笑,从身后将我妈抱住,然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舌头在她的耳廓上轻轻滑动,花洒喷出的水落在他们的身上溅起一片水花。 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两人脸上、身上。 冲了一会儿他俩分开了身子,相互地搓洗对方的身体,很快就洗完澡。 乘他俩擦身子的时候我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回床后就听到了两人出卫生间进卧室的声音。 他们进去之后家中又恢复了夜晚的那种一贯地安静。 我独自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里想像着卧室里的两个人可能要继续干那种令人热血沸腾事情的场面。 想到这里,我了下床,轻轻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那边就传来了我妈那压抑而又急促的呻吟。 似乎两人干得很激烈,因为“砰砰”地rou体撞击声和睡床“咯吱咯吱”地摇晃声都非常清晰地从那边传过来。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过去看了。 关上了门再次躺回了床望着窗外,今晚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 就在此时,客厅外的防盗门突然“吱噶”一声被打开了。 没几分钟的功夫,本来平静地夜晚就被提早回家的爸爸给打破了。 我妈惊惶地哭求、爸爸愤怒地呼吼以及小夏那慌乱地说话声都传入了我的耳中。 而我也不知所措,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出轨之母:第一部 第14章 二个月以后,我妈和爸爸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自从那天被爸爸撞见两人的jian情后,感觉受到侮辱的爸爸坚决要和我妈离婚。 无论她怎么百般哀求和亲 戚们的调解劝说下也没有让爸爸回心转意。 他更觉得在县城里没脸再待下去,于是就向单位领导申请了去单位设立在邻省的办事处工作并且以最快地速度办理完工作交接后就去了那里。 这结果让我妈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人也显得很憔悴。 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 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饭店也被无心经营的她很快的转让出去了。 转让拿到的钱她拿出一部分还给了当时借给她开饭店的亲戚朋友。 另一部分她本来想还给小夏的,因为那钱本就是他投资进来的。 不过小夏没有要,他让我妈自己拿着。 这段日子里他还是做了一个负责任男人所应该做的事情。 他一有空就都陪在我妈的身边安慰她,以帮助她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两人离婚协议是我归爸爸带,我妈则离开这个家,每月付六百元的抚养费给我。 十一月底她离家那天我在学校,我们母子俩在学校见了一面。 是小夏陪她来的,也许是小夏对她的关心让她心情好受了些,看上去不再那么沮丧。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嘱咐我要努力学习,保重身体,并要我有空去看她。 说完这些她又拿出三千块钱给我后就泪眼婆娑地和小夏离开了学校。 望着她那依然婀娜的身姿,我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夏所住的地方,算是和他同居了。 就这样,我本来平静美满的家就此解散了。 时间翻过了这一年,现在是元旦的第二天的下午一点。 此刻我站在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门前,一边看着道路两旁耸立的枫树上那早已变成深红色的枫叶,一边等着我妈。 距离她离开家已有一个月了。 这期间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去了趟上海。 在电话中她的语气很温柔,我想可能是她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了,接受了这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