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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瞧她衣裳首饰俱是金贵,正坐在桌后算账,闻言抬头:“哪个大小姐?”“就、就......”李婆子嚅动着嘴不敢说。何莲笔下一顿:“哦,原来是那丫头,说清楚,怎么回事?”“云浅小姐同相家二公子在乘鸾台外说话,被大、大小姐撞见了,听说小姐就将大小姐推倒了......”连云浅作为meimei,和jiejie的未婚夫私下来往,这传出去脊梁骨要被人戳断的。李婆子焦急地跺脚:“夫人快想想法子吧!”何莲沉脸:“小姐呢,把她给我带过来。”“娘。”连云浅从门外探头,乖乖叫人,这母女两个生得很像,白白净净的脸蛋,纤细又瘦弱,看起来人畜无害。李婆子识相地退下去了,何莲说:“你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她刚回来!”“是连河盈将她带过去的!不然她哪知道......”连云浅反驳着,有些心虚地说:“我没推她,她是被裙子绊倒的!”“相二公子又是怎么回事?”相桥梧是当朝太师的次子,虽说只是庶出,但相家门第在那,他又在国子监中念书,前途一片大好,这样的好姻缘怎么不让她眼红?“娘,相桥梧说娶我,能不能跟爹说一说,将亲事......”“你糊涂!”何莲训斥道:“她是嫡出大小姐,你又是什么身份?你以为相家看中的是她?是她的外祖安南大都护沈家!”连云浅眼眶都红了,这道理她当然懂,她生父和外祖都只是小官,当然没法跟封疆大吏比。何莲放下笔,揉了揉眉心:“听我的,去,跟她赔礼道歉。”“娘!”“快去!”连云浅跺跺脚,转身跑出去了。何莲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账本陷入沉思,如今府里中馈还没完全掌握在她手里,可不能着急。*此时,听雨楼里一片兵荒马乱,赠芍端来药递给连海深:“小姐可算醒了,您昏迷好几个时辰了呢!”采兰在一旁低声哄道:“药不苦,小姐别怕。”连海深平日最怕喝药,只见她皱着眉用力喝了一大口,惊讶地出声:“苦的?”二婢一愣,药可不就是苦的?连海深舌尖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苦味,眼底的神色慢慢从迷茫变成了震惊。她怎么会......她这是......做梦吗?震惊让她喝掉了整碗药都一声不吭的,赠芍担忧地递上蜜饯:“是不是太苦了?您吃一个吧?”“你们先下去,我......我睡一会。”连海深摆摆手,神色有些不自然。采兰当她醒来还有些疲惫,小声说:“那小姐休息,奴婢和赠芍就在外头守着。”“嗯。”两婢小声退出去合上门,赠芍睁大眼说:“小姐最怕喝药了,方才竟然一口闷了!”采兰也觉得奇怪,她拉拉赠芍,说:“你今儿也瞧见了,几个院子的主子个个不怀好意,咱们可得约束好自个儿,莫给小姐惹事!”赠芍用力点头:“jiejie放心,meimei知道的!”连海深在房里听见了她们的嘀咕,心里惊涛骇浪。她分明......死在江州了,为何眼睛一睁,回到了长安?采兰和赠芍分明几年前就外放嫁人了,为何还在身边?“做梦吧?”她嘀咕了一句,翻身给自己盖上被子:“做梦做梦,一定是做梦!”睡吧睡吧,睡醒了赶紧闷一碗孟婆汤投胎去。这荒唐的人生,有什么必要再过一次的?作者有话要说: 推个姬友的古言重生复仇文:by深山柠檬将军府嫡女楚沐,生来尊贵,长大后更荣登后位,六宫独宠。不料荣宠的背后尽是毒辣陷阱,那人竟恨她到甘愿以情相骗,昼息之间将军府满门抄斩,楚沐从云端跌落泥坑,被赐饮毒酒……没想到一场大火烧成灰,居然重生了!将军府还没倒,爹娘都还在,她还是那个天之骄女!好啊,那么前世今生的债,一一来算清就是了!**坑品很好的一个jiejie,大家感兴趣可以戳戳看呐!!☆、进门陶元十年,秋。打更人的梆子刚敲过五鼓,是五更时分了,天还未大亮。听雨楼刚燃起两支烛火,采兰扶着烛火到小姐房里,见她已有起的动静,笑着说:“小姐今日起得真早。”自从连海深受伤后,只有寥寥几人来过,整个听雨楼门可罗雀,她也乐得清闲,成日‘养病’。第十五次发现自己醒在听雨楼的床上,连海深已经有一些认命了,她承认自己这荒唐的人生真的要重来一次了,不禁痛苦地呻/吟道:“......难受。”采兰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您哪里难受,快让奴婢瞧瞧!”可她哪里是身上难受,分明是心里难受。连海深叹了口气:“今日什么日子了?”采兰小声说:“今儿是九月十八,新夫人......进门的日子。”新夫人。新夫人何莲。连海深又叹气:“她不是个好相与的,你们几个莫要去惹她。”采兰有些奇怪,按说小姐应该是没见过新夫人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赠芍端着热水走进来,眉飞色舞地说:“奴婢方才从小厨房过来,李婆子又在那儿骂人,将阿菊都骂哭了呢!”阿菊是许姨娘身边的大丫头,许氏生有辅国公连士良唯一一个儿子,在府里地位不低。连海深接过赠芍递过来的帕子,道:“今日进门,怕是有一顿闹呢。”采兰替她梳头,说:“四少爷在外院读书,国公爷很疼爱的,新夫人得罪许姨娘做什么?”连海深摇头,并没有答采兰的话,侧头说:“赠芍去迎一迎,别让许姨娘在外面冻狠了。”赠芍抬头:“啊?许姨娘来了吗?”*许姨娘坐在前厅,掐着手心有些紧张,听雨楼里的陈设件件都是上品,元夫人沈氏的陪嫁真的很丰厚,只可惜红颜薄命。“大小姐到——”许姨娘连忙迎上去行礼:“妾身见过大小姐!”连海深坐在上首受了这一礼,点头:“姨娘请起,坐。”许姨娘小心翼翼坐下了:“大小姐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连海深又点头,打量许姨娘的脸:“劳姨娘挂念,不知姨娘大清早儿来我这做什么?”许姨娘小声说:“今儿是新夫人进门的日子,妾身知道大小姐未婚之身不好只身去前面见礼,特来陪大小姐一起去。”连海深绽出一朵意味深长的笑:“姨娘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