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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时间如果可以停下来,那该多好?”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林微微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觉,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面前的河水被炸开了。一大片水珠溅上了她的身体,冰凉的感觉让她猛地心惊,突地一下站了起来。然而,环顾周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没有坦克,没有苏联人,没有炮火,只有不远处一群洗衣的女人和……弗里茨。……“这样不是比钓鱼更简单?”他可恶地笑了起来,模样嚣张到不行。她低头看着地上的鱼,沉默了半晌,抬头对他嫣然一笑,轻声道,“弗里茨,你过来,再给我带一条鱼,记得要最大的。”她的笑容让他眉宇一舒,情不自禁地说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好大一条鱼。她双手接过,向他勾了勾手指,道,“你靠近一些。”他眼中闪过诧异,但还是照做了,她伸手勾住他颈间的军牌链子,拉低他的脸。自从上次闹翻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靠近他,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让他心弦一动。正想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这时,一个冰凉的不明物体毫无预警地抽上了他的脸颊。他笑容一僵,不由怔忡当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她在耳边咆哮,道,“我现在就要抽死你这个混蛋!”……☆、第一百九十二章弄巧成拙等了几个小时,终于迎来了第一缕曙光,一丝细细的光芒钻出云层,降临在黑暗之中。不一会儿,天际的云层消散,渐渐破晓,万道金光射入烟雾袅绕的河面,映照出一片扑朔迷离的色彩。鲁道夫想叫醒微微,可一低头,瞧见她靠在自己怀中,睡得那么沉稳,一时不忍心去叫醒她。他收拢臂膀,伸嘴在她头顶吻了吻,闭上眼睛都能想到她一会儿气恼的模样。东方的天空被朝霞染成了绚丽多彩的紫色,大地万物被唤醒,雾气渐渐散去,一个宁静而又充满了朝气的清晨。三三两两的苏联妇女来河边洗涤,有了人气,这一方天地逐渐热闹起来。林微微被说话声惊醒,她转动着僵硬的脑袋,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天亮了啊?”她随即皱起眉头,跳了起来,不满地转身指向鲁道夫,“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哈,果然……生气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忘了。”“忘?怎么会忘?”“一直看着你,等回神,太阳就出来了。”“白熬夜了!”她嘟囔着,转身就走,乘时间还早,赶快回去补个眠。正这么想着,突然被鲁道夫一把拉了回来,就听他在耳边道,“我就是你的太阳,你看我也一样。”闻言,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伸手掐了把他的脸颊,道,“啧啧,您这是恐龙皮吧。”他握住她调皮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那一双琉璃眼珠比身后的碧空还要清湛,闪烁着耀眼的蓝光。他眼底蕴含的深情让她心一动,踮起脚,环着他的肩膀,用力在他脸上啵了一个。鲁道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这里。”她捏住他高挺的鼻子,做了个鬼脸,道,“你想得美。”他淡淡一笑,也不强迫她,转开话题,问,“中午想吃什么?”“中午?早餐都还没吃,你已经在想午饭了?”她叫。“提早准备。”想想也对,便问,“除了香肠还有其他的吗?”他无奈地耸了下肩,“那你想吃什么?”“有没有鱼?”她问。“有。”还来不及雀跃,就听见他接着说,“还在河里。”“讨厌!那你说什么?”她顿时泄气,白了他一眼,嘀咕。“我们可以钓鱼。”“怎么钓?”她狐疑地望着他,问,“你有钓鱼竿?”“我的房东有,我去问他借。”……心动不如行动,一阵忙碌之后,终于把东西准备齐全了。两个菜鸟都没什么经验,放了鱼线下去好半天,还是没有动静。不是收线太早,就是收线太晚,鱼饵屡屡被吞掉,鲁道夫只能去附近的草地上挖蚯蚓。“要又肥又大的蚯蚓哟。”打发了帅锅,林微微翘起二郎腿,靠在小靠椅上,哼着小曲儿。钓鱼真是一门艺术,无聊且费时,好在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而柔和,加上一阵阵清风徐徐地吹来,真是好不惬意。难得有一天休息,躺在这里晒晒太阳,钓钓小鱼,难得的是没有炮火的威胁,让她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就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到现在还没钓到半条鱼,不然还能烤个鱼,放一点点盐巴,一点点胡椒……矮油,光想就叫人流口水。金色的日光从树叶缝隙中洒下来,照在她眼上,有些刺眼。不疾不徐地从口袋中掏出手绢,绑在眼前,继续偷懒。她有些昏昏欲睡,朦胧间,感觉有人靠近。之后,柔软的触感压在她的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降临。以为是鲁道夫,所以她没挣扎,反而下意识地伸手环上他的颈间。他的吻由浅入深,有一种压抑而又迫切想要攻占的矛盾感觉。她张开唇瓣,迷迷糊糊地承受他的热情,任由他缠着自己好一顿缠绵。热烈的亲吻持久了一世纪之长,他终于放开她,林微微伸手想去扯眼睛上的手帕,却被他一把按住。她的思想有些混沌,意识还未全部清醒,懒得动,索性又躺了回去,问道,“虫子捉回来了吗?你快去看看有没有鱼上钩,我要吃鱼!”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消失了,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林微微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觉,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面前的河水被炸开了。一大片水珠溅上了她的身体,冰凉的感觉让她猛地心惊,突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回事?”她急切地去扯手帕,一时忘了自己手中还捏着东西,就听耳边传来一声脆响,瓶子摔落,顿时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滓。那些萤火虫重新得到自由,振翅飞了出来,一瞬间便不见了踪影。低头瞥了眼破碎的玻璃瓶,又飞快地将视线转回前方,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虫子。刚才,那一声沉闷的水底爆破,让她误认为有敌军偷袭,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