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白莲花掉马以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小翠小红小蝴蝶,快点出来送送先生啊。

语气一模一样。

棠宵的心思,真是再好猜不过了。

棠柚懒得理会,径直出门,直接上车。

她看着车窗外,棠楠和萧则行说了两句话。

萧则行面色淡淡。

棠楠笑的像是朵被鞭炮炸过的大王花。

棠柚别开脸,打开手机,慢吞吞地玩着消消乐。

伴随着一声欣喜的“Unbelievably”,萧则行上了车。

清冽的雪松味满满移过来,棠柚盯着手机屏幕,怎么都找不到可以消除的地方了。

她说:“我爸想撮合你和棠楠。”

萧则行将户口本递给她:“怎么突然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棠柚一手接过,没看他的表情,仍旧把注意力放在手机上:“女人的直觉。”

停顿片刻,她又说:“不过棠楠那个人性格不好,我不喜欢她。”

她抿着唇,感觉有一点点酸。

和拍卖会上的酸不同,今天的酸像是柠檬汁溅到了心脏上。

仿佛连舌尖都能尝到酸味。

萧则行说:“我也不喜欢。”

棠柚终于抬眼看他。

萧则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对其他女人没意思,你别胡思乱想,也别在心里给我乱拉CP。”

棠柚惊讶。

萧则行竟然知道CP这个词,实在和他这样的人并不相衬。

她还以为萧则行不会网上冲浪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棠柚仍旧因着这一句话,静悄悄地起了一阵雀跃。

只是她并不懂这种雀跃心情的源头。

-

次日,棠柚和助理一起乘机前往马尔代夫,准备和制作方一起合作拍摄霍徐楠新电影的推广曲MV。

此次拍摄点在一座小岛上,抵达时已是傍晚,因着比拍摄组提前一天到达,杨名为单独为棠柚订了酒店。

只是到了酒店,棠柚与萧则行不期而遇,震惊到破音:“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说他有工作吗?

胳膊上搭着西装,萧则行讶然看她:“徐楠没有告诉你,这场电影最大的投资商就是明建吗?”

“……我怎么会知道!”

棠柚隐隐约约感觉自己似乎被套路了。

但她找不到丝毫证据。

难道要冲上去质问霍徐楠是不是和萧则行联手把她诓过来拍摄MV吗?

不不不,完全不可能。

棠柚极为慌张地回到自己房间,后知后觉——

萧则行的房间竟然就在她隔壁!

棠柚站在门口,看着萧则行,问:“你特意让杨名为这么订的?”

“没有,”萧则行微笑,“巧合。”

“用金钱堆起来的巧合吗?”棠柚气鼓鼓地看他:“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整个酒店现在没有其他客人?”

这一层,只有棠柚和萧则行。

从进酒店以来,棠柚就没有再看到第二个客人。

萧则行不疾不徐:“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拍摄,暂时租了酒店为我们的工作人员提供住宿,有问题吗?”

——好像的确没什么问题。

他有理有据,棠柚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

萧则行走近,问:“柚柚好像对这个安排不满意?”

棠柚后退一步,脊背贴着门板,神经紧绷:“还好。”

也不是特别不满意。

长廊寂静无声,再没有其他人,萧则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衬衫一丝不苟,喉结格外地明显。

棠柚脑内默默播放起视频。

十七分钟酒店长廊.MKV、在外出差二叔竟然对我这样.MP4……

萧则行笑了笑,离开,刷卡,进了隔壁房间。

棠柚捂着心口,骤然有种从天堂地狱间悬空骤然稳稳落回人间的感觉。

……她现在的这种感觉并不怎么妙。

大概真的是垂死的卵细胞在做最后的挣扎吧。

才会看什么都带着颜色。

在房间里冷静了好久,棠柚窥见玻璃窗外海边晚霞正盛,忍不住走到露台之上。

无意中看见酒店不远处有卖冰激淋球的小车子,棠柚忍不住打电话给杨名为,让他买了份冰激淋球上来。

一边在藤椅上看霞光,一边慢悠悠地吃。

冰激淋太凉,冰的口腔发麻,连带着甜味也被减弱了。

刚刚挖空一个球,忽然听到旁侧传来萧则行的声音:“冰激淋什么味的?”

他换了另一身衣服,黑色的衬衫,摘去了手表,衬衫的纽扣解开两粒,夕阳的余晖上,愈发显得气度不凡。

黑色也很衬他。

单单看这张脸,萧则行并不显得比萧维景年纪更大。

棠柚被美色所惑,老老实实回答:“一半是草莓,一半是芒果。”

担心贪凉吃坏肚子,又贪心地想要两种口味都尝,棠柚就点了双拼。

芒果味的那个远远要比草莓味好吃,棠柚已经把整个芒果味的冰激淋球吃的一干二净,只剩下草莓味的球,动了一半,还剩一半。

两人房间的露台以白色的栏杆阻隔开。

萧则行问:“介意我过去看看吗?”

嗯?

他这是什么意思?

冰激淋有什么好看的?

棠柚困惑:“你怎么过来?”

话音刚落,她瞧见萧则行双手搭在栏杆上,轻轻松松地翻过两个露台之前的栏杆和缝隙,稳稳站在这边。

棠柚惊的差点掉了勺子。

萧则行走到棠柚面前,瞧她震惊的表情,问:“在想什么?”

棠柚诚实地说:“在想二叔您这样的行为需要被判几年。”

又补充:“您现在再翻回去的话,我会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萧则行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违法行为而有愧色,含笑看她:“你这是打算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怎么会呢?”棠柚吃惊地看他,问,“难道二叔您还有道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