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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长叹一声,道:“这说来,也是我一时冲动犯下的过错。裴志清的弟弟娶了我大哥崔光远的长女,原来我们两家关系也很好。后来大哥战死,膝下只留下一子,我就把侄儿浩辰当成自己的孩子带在身边。”“裴志清的弟弟裴志明和浩辰既是连襟,也是好友,哪知去年他们一起打马球,裴志明不慎将浩辰撞下马,浩辰重伤不治身亡。他是大哥留下的唯一的儿子,他死了大哥那一支就成了绝户,所以臣一怒之下就将裴志明斩首。裴志清知道后,也就跟崔家彻底决裂。”沐泽看着崔道远淡淡道:“听将军所言,裴志明是误伤崔浩辰,崔浩辰之死纯属意外,并非他本人所愿,裴志明罪不至死,崔将军却将其斩首,实在太过了。”崔道远脸上有后悔之色:“臣当时也是一时气愤,事后臣也时时感到后悔,可人已经杀了,再也不能挽回。”沐泽不置可否,崔道远之错,并非用“一时冲动”就可以掩盖过去。按理裴志明也是大祈有品级的正式武官,他误伤崔浩辰之事,本该交由刑部处理,然而崔道远却越过刑部,私自在军中开设刑堂,斩了裴志明,事后却对朝廷连个解释都没有。窥一斑而知全豹,崔道远斩裴志明只是军中私设刑堂的一角。崔家在军中经营多年,隐隐以有军中小朝廷之势,在军队里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兵马使裴自清的弟弟枉死,以裴自清兵马使的身份尚不能上告朝廷为其弟申冤,最后愤而带兵叛国,那除了裴自清以外,军中还有多少受崔家压迫,却对崔家敢怒不敢言之人?沐泽沉吟片刻,看来他该趁此改革军队了。☆、第94章夜幕下,一堆一堆的篝火被陆续点燃,肥硕的野禽和鱼被架在火上烧烤,空气中飘着阵阵烤rou的香气。白洋淀禽鸟繁多,鱼类丰富,虽然一开始邱敏看到士兵猎杀那些美丽的天鹅水鸟,还觉得不忍心,不过当这些野禽被架到火上烤以后,她的脑中就只剩下“食欲”二字。环保什么的,还是留给千年以后的人去cao心吧!这片水域中,分散着几个水村,不过卢琛并没有让士兵去打扰村民,而是在村子附近安营。想到七年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铁狼军现在竟然不打劫,邱敏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食物还没有烤好,邱敏看到阿孜离开火堆,往芦苇荡的深处走去,看样子是要去解手,邱敏也有些尿意,站起来跟了过去。因为队伍里只有她跟阿孜是女子,所以不知不觉中,不论做什么事,她都喜欢跟着阿孜一起。她本想从背后追上去吓吓阿孜,哪知却看到高尚突然从另一侧蹿出,一把将阿孜抗到肩膀上!阿孜尖叫一声,高尚哈哈大笑,在她臀上拍了拍:“宝贝别叫,小心把狼招来!”阿孜叫道:“你就是狼!”邱敏也跟着在心里骂:没错!还是匹色狼!亏你还整天自称正直!高尚扛着阿孜钻入芦苇丛中,阿孜断断续续的叫骂,邱敏内心天人挣扎:阿孜正被人那啥,看样子还不是自愿的,她要不要去救阿孜?对方就算只是个文人,也还是个男人,她可没信心能打赢高尚,邱敏立刻掉头回去找卢琛。她急急忙忙跑到卢琛身边,拉着他的衣服道:“你帮我去救救阿孜。”“阿孜怎么了?”卢琛问。“我刚才看到她被高尚强行抗进芦苇丛里。”她本以为说到这地步,卢琛就应该会明白,哪知卢琛反问:“那又如何?”邱敏眨了眨眼:“阿孜正被高尚那个啊……”“哪个?”邱敏木着脸:“就是强……jian。”卢琛淡淡道:“就为这点小事?”邱敏:“……”卢琛继续道:“你别多管闲事,也许阿孜正高兴。”高兴你个头啊!被强还高兴!?邱敏不爽:“她明明在叫不要!”卢琛道:“你们女人在叫不要的时候,心里面不就是想着要吗?”邱敏:“……”她郁闷地坐到火堆旁,阿孜好歹跟她相识一场,看到认识的女孩被强,她心里总归是不舒服。过了一会,阿孜红眼睛回来,看样子刚刚哭过。邱敏坐到她身边,小声问:“你没事吧?”“没事。”阿孜吸吸鼻子:“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了不起的。”邱敏闻言放了心,这点上胡女比汉女要坚强多了,至少不会要死要活的。大概是因为再过两、三日就能抵达幽州,士兵们都显得心情不错,卢琛破例允许士兵跟村民买些酒水饮用,有酒有rou,营地里的气氛变得浓烈高涨。高尚拿着酒坐到阿孜身旁,脸上带着贱笑:“小阿孜,怎么还在生气?最多下次我温柔点就是。”阿孜白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走开。高尚对着阿孜离去的背影吹了一声口哨:“脾气真大。”邱敏盯着他,吐出两个字:“禽兽。”高尚哈哈一笑:“旅途寂寞,男欢女爱人之常情。”邱敏默默鄙视之:“分明是你用强。”高尚抿了一口酒,满不在乎地说道:“她陪了我,就不用去陪别的士兵,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邱敏郁闷,面对男人的时候,女人总是显得弱势。高尚打着酒嗝道:“你多陪陪陛下,陛下他,是个很寂寞的人。”邱敏只当没听见。“陛下以前从不带女人出门,你是他唯一带在身边的女人,你对他而言应该是不一样的。”邱敏心想他将自己带在身边,是因为她的身份,至于以前从不带女人,那家伙他根本就仇视女人吧!邱敏道:“我怎么觉得他很讨厌女人啊?”高尚睁着朦胧的醉眼:“那是因为景太后有疯症,喜怒无常竭斯底里,加上陛下十三岁就从军,对女子也不了解……不过人是会变的……他今年二十七,过去的事也该放下了……”邱敏明白了,原来卢琛的娘有神经病,话说,神经病会不会遗传啊?“那卢琛是不是也有疯症?”高尚躺在火堆旁咕哝:“两年前,刚登基的那段时间,确实特别狂暴,杀了不少人,现在已经好多了,估计是把过去的事放下了。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外界传闻他弑父杀母摔死幼弟,弑父是真,但那是因为先帝要杀他,他先下了手,杀母摔死幼弟则是因为……”“因为什么?”邱敏问,却见高尚咂咂嘴,躺在火堆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