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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作伪的样子,便更加奇怪了。他略想了想,接着又问:“在下每日投入院中的纸鹤……”话刚开个头,却听高暧忽然打断道:“我也正要与先生说知此事,这里乃是佛门清静地,你我相遇也算是善缘,还请先生不要效那外间的浮浪子弟,做出这等无聊之事,传扬出去,脸上须不好看。”狄锵闻言一愣,随即笑了笑:“在下所为是否无聊姑且不论,单说姑娘一个年轻女子,却无端寓居在这佛寺之中,难道传扬出去便好看了么?”“……”高暧脸上一红,垂首答道:“此乃自家私事,我也是诚心相劝,还望先生不要妄加窥测,令人不快。”狄锵轻笑道:“呵,如果在下定要妄加窥测,姑娘又待如何?”“你……”高暧不禁怒从心起,抬眼便见他竟一步步逼到了近前。“起初在下在那纸鹤上所写的字,姑娘既已见了,难道便不觉得奇怪,想探究其中之意么?”“其中之意?”高暧顿觉一头雾水,回想当时那纸鹤上面的字,依稀记得写的是什么“既是无心,何必相欺”。那时她只道是些无聊的浑话,全没放在心上,随手便丢掉了。现在想来,的确有些奇怪。自己与这个人素昧平生,更谈不上相识,何来什么有心无心,又何曾相欺过?这可真是胡说八道。然而瞧他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却又不像是无中生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曾与这人相见过?怎的却全然想不起来?此时狄锵已越靠越近,渐渐逼到她面前,却没有要停步的意思。高暧登时慌乱起来,赶忙向后退,板起面孔冷然道:“先生莫要胡说,你我并不相识,不必拿这等言语相欺。天色已晚,若无其它话说,便请回吧。”“姑娘真的对此全无所感?”狄锵继续逼近,忽然俯下头来,凝视着她问:“难道你真没听过我‘狄锵’的名字?”他语声突然粗厉起来。高暧浑身打了个激灵,面上更是一阵愕然。狄锵?这个名字自己曾听说过么?她脑中迷乱,却没有半点记忆的痕迹。“不过才半载的工夫,难道便忘了?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陡然又提高了几分,像是已颇为不耐,浑不见之前彬彬有礼的样子,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也瞬间冷冽了起来,突然间伸出手,朝她的臂上抓去。高暧吓了一跳,已不及躲避,慌不迭的缩起身子,却不想那只手半途中竟顿住了。随即便见狄锵直起身来,回过头去,目光扫向那敞开的院门处。虚实相间,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传来,由远而近……而这其中分明有一个触地清越,如涉波踏水一般。是他!高暧只觉那颗心猛然间像是停滞了,耳畔“嗡嗡”直响,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顾扬起目光向那回廊深处望去。那脚步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是杂乱。只有那轻蹙之音立于其中,卓尔不群。转眼间,便见转角处绕过一群人来。除了两名掌灯的僧人外,为首的一个穿青袍,一个穿白袍,正是徐少卿与三哥高昶。两人显然也瞧见了院内的情况,脚下步子登时快了起来。只见高昶抬手一挥,跟在背后的卫士立时疾步绕前,“锵锵锵”的拔出腰间佩刀,大步奔来。高昶则似运起了内力,几个起落便如鹞鹰般冲到面前,一把抱起高暧退开数丈。几乎与此同时,那十余名卫士也已奔到近处,手握寒光雪亮的钢刀,将狄锵团团围在中间。这一下突起变故,高暧只觉身在迷雾中,待脚踏到地面才稍稍定下神来,急忙游目四顾,寻找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熟悉的伽南香味渗入鼻间,沁人心脾……她蓦然回头,便见他就垂手立在近处,一身青色道袍,赫然便是当初进寺时的样子,仿佛时光只是猝然一动,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深邃的狐眸在夜色中如星斗般迷离闪烁,也正朝自己看过来,薄唇边微微勾起笑意,分明能瞧出关切的询问,以及久别重逢的欢喜。只是或许顾忌三哥在旁,不便有所表露。高暧却是嫣然一笑,半月以来的寂寞苦守,千般思念,此刻全都化作了一腔柔情,恨不得立时扑入那坚实的怀中,听那戏谑挑惹的话语。才刚轻轻动了一下,便觉手腕被三哥抓着,挣脱不开。“胭萝,你怎样?可没受伤么?”高昶上下打量了她,急切问道。她微微颔首,应了一声,却又忍不住拿眼角觑他。却见徐少卿已垂下头去,没再向自己瞧过来。这时,数声呼喝响起,几名健壮汉子从院墙上纵身跃下,落入圈中,护在狄锵身前。只听他冷笑一声,朗然道:“晋王殿下,多时不见,怎的一上来便这般劳师动众啊?”高昶鼻中一哼,嘿然冷笑:“果真是多时不见,太子殿下不在隆疆城监国,却突然驾临我大夏,还深夜劫持皇妹,不知意欲何为?”第72章归鸿影隆疆是北方崇国的都城,这个她在宫中曾听说过。而如今三哥口中却分明称着什么太子殿下……高暧脑中“嗡”的一响,回过头来,张口结舌地望着被团团围在圈中的狄锵,惊得呆住了。若是这般说的话,那他便是传闻中的崇国太子——那个自己本应缔结盟约,前往和亲的对象。她赶忙别开头,朝后面缩了缩身子,不敢再去看。回想当初,正是因为和亲之事,她才被接回宫来,后来是徐少卿暗中使了手段,竟轻描淡写便将这天大的事揭过去了,如若不然,现在真不知是那般光景。她不自禁的抬手在眼角边抚了抚,暗自吁了口气。偷眼去瞧徐少卿,却见他仍微微垂首,敛起目光,似是在刻意回避,随即想起初见狄锵时,他也是这般神色,显是早就识得这崇国太子,却不肯对自己明言。此时,狄锵和几名护卫随从身处重围,却不见半点惶然之色,像是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内。只见他拢拢袖,负手笑道:“晋王殿下言重了,本王素来仰慕中原风物,不过微服到这寺中听讲经文,顺带游览贵国风土人情,何必如此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