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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得有气无力。雪枝和徐mama等人看了都笑,宜宁却很满意,一个孩子能画出胖蝴蝶都不错了。她决定用这个花样给自己绣手帕。丫头过来说三少爷回来了,正朝着正房过来。宜宁听到之后搁下毛笔,让雪枝抱她下来。罗慎远去定州是为了罗老太太给她留的当铺,他去那里给她对账的。回来她自得好生迎接他。何况长姐还在这里看着。罗慎远刚走到厢房,就看到小丫头下了圆凳朝他飞奔到他面前,伸出小手期待地看着他。他低头看她,似乎没反应过来。宜宁就眨了眨眼喊了声“三哥”。她是想让他抱她?虽然平日也抱过,却少有见到这小丫头自己求抱的。罗慎远俯身把她抱起来,宜宁就示意他抱自己到罗宜慧那里去。罗宜慧在府上的时候很有威信,出嫁的时候也是十里红妆的排场,罗家足足办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罗慎远见得最多的就是她维护宜宁了,宜宁打碎东西了,骂了丫头了,和别的姐儿吵架了……只要有罗宜慧在,谁都不敢多说她meimei一句。宜宁却伏在他的肩头,问他:“三哥,定州的当铺如何?”她的小手环着他的脖颈,说话的时候有阵阵热气,非常亲昵。可是因为长姐回来了,所以她才这么高兴吧。罗慎远淡淡说:“当铺管事的是原来祖母陪嫁的周氏一房,如今生意兴隆。”他抱着宜宁的手臂微微一紧,走到罗宜慧跟前也没有把宜宁放下来,平静地喊了罗宜慧一声“长姐”。罗宜慧用茶盖拨了拨茶叶,抬头看着罗慎远。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庶长子,如今再见到时已经是北直隶的解元罗慎远。竟半点没有原来的卑微,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直裰,腰间挂着块羊脂玉,身姿如松,沉稳而有种超然的气势。他对宜宁的神色也很淡淡的,却在宜宁扭头要和她说话的时候,手臂护住了宜宁的小身体,免得她一不小心摔了下去。罗宜慧指了指旁的圆凳,让罗慎远坐下来。宜宁晓得罗慎远出去回来之后都会给她带点东西,爪子便往他的衣袖里一伸,开始掏了起来。罗慎远看着她眉头微皱。他顿了顿问:“宜宁,你在干什么?”宜宁已经摸到了一物,拿出来一看是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填漆的镂雕祥云瑞兽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块漂亮的玉锁。风格和以往不同,可能不是送给她的。宜宁想到罗慎远时常给她带的都是各类点心,有点赧然,万一这真是三哥送给别人的呢。那她占了岂不是闹笑话了,她笑了笑说:“三哥,这物是什么?”“你都找出来了,自然是给你带的。”罗慎远整了整袖口,有些无奈道,“下次莫要再翻我衣袖了。”这小丫头如今生了个狗鼻子不成,闻不着味儿都能把东西找出来。宜宁抱着盒子这才从罗慎远怀里下来,可别真的惹三哥生气了。看到周围的大小丫头都抿着嘴忍笑,她给罗宜慧看了玉锁:“长姐,你瞧这玉锁好不好?”罗宜慧瞥了一眼,淡淡地说:“你屋子里这么多玉,拿哪块戴了不成?这玉雕工虽一般,玉质倒是不错,你拿着把玩也行。”宜宁听了就心里一紧。罗宜慧明显还是对罗慎远有戒心,一块玉拿着把玩,岂不是玉说不值钱了……她看了看罗慎远,人家只是喝了口茶,话都没有说。“徐mama,起风了,带宜宁进去加一件褂子吧。”罗宜慧说,“我给她带了几件褂子回来,正好让她试试水青色的那件。”罗宜慧要和三哥单独说话。宜宁也没有逗留,跟着徐mama进了暖阁换衣裳。高手过招片刻定胜负,反正罗慎远跟罗宜慧都是聪明极了的人,她能做的已经做了,别的就看他们俩合不合得来了。徐mama从箱笼里找了水青色的那件来给她换,松枝拿着盒子过来问她:“姐儿,这可要收进库房里?”宜宁正要点头,突然想了想说:“先给我再看看。”松枝打开盒子把玉锁递给她。宜宁把玩了片刻,这才注意到玉锁底部的一个‘眉’字,用了篆书雕刻,字迹是三哥的……她就说哪个玉匠的雕工这么次,原来是真是他亲手雕的。他居然也不说。她今天要是不注意,恐怕就已经收进库房了。宜宁让松枝把东西放进妆台的抽屉里。等她穿好衣裳走出去的时候,居然听到长姐在和三哥论茶道。什么茶叶,过几遍水的味道最好。看来罗慎远的诗词茶道都不差,罗宜慧喜欢君山银针,就问罗慎远如何存放君山银针最好,她存放的味道总是会变。这么快就说完了吗。宜宁走过去,发现三哥手里正拿着她画的那张胖蝴蝶的纸。但是他平静地说:“不如用发了汗的竹筒来装,用寻常的木器恐怕存不住香味。”罗宜慧的神情若有所思,两姐弟又久久不说话。宜宁看向旁边的雪枝,雪枝对她点了点头表示无事了。罗宜慧也看到她出来了,招手让宜宁到她身边去,跟她说:“一会儿我要去母亲那里,你留在屋子里睡午觉,傍晚我们再一起去正堂守灵,知道吗?”宜宁点头答应了,罗宜慧就让丫头扶着起身。看到长姐已经粗笨的腰身,想到她还要为二房这一大家子cao劳,宜宁就觉得有些心酸。但是很多事上她是不能代替长姐去做的。宜宁看着长姐走出了夹道,她回过身来,罗慎远正在看那幅画。“宜宁,这是你画的?”他问。宜宁说了是。他嘴角微扯,欲言又止地低语:“字写得一般就算了,怎么画也……”原来总觉得奇怪,她怎么一点罗家小姐的天赋都没有,现在却不奇怪了。宜宁没听清楚,问他:“三哥,你说什么?”“等除服之后给你找个老师,继续教你书法。”罗慎远放下手中的画纸,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强求她了。宜宁还要午睡,他没留多久就走了。宜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徐mama看宜宁睡了,拿了床被褥给她加上,眼看便要入冬了,风吹进来还是很冷的。她跟松枝说:“我看过不了多久就该更冷了,劳烦松枝姑娘去姐儿的库房里找几个手炉子出来。姐儿身子畏寒,受不得冷。”松枝应了徐mama的话,很快就出了门。宜宁的这些东西还在正堂没有搬过来,她还要找几个丫头婆子跟她去正堂搬东西。宜宁醒来之后她看到窗外透进来的光已经有些暗了,这一觉睡得太沉了。她觉得有点冷,手脚冰凉。她坐起身,听到屋外面有人说话:“……这点东西